被她仿佛流不尽的眼泪弄得心烦,徐立国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就这么喜欢哭是吗?”
刘琉拼命摇头,然而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自己扇,扇到我满意为止。记住,用力扇。”
她一边哭一边一下下打着自己巴掌。
“你就这点力气?把手伸过来。”
刘琉伸出手立刻就挨了一皮带,“要是好好的手扇不动巴掌,那我不介意先把它抽烂。”
她只好更加用力。
两边的脸随着她动作开始充血。
徐立国烦躁地松开领带扯下,视线触及上面的领带夹时他有了新的主意。
他叫停了刘琉的动作,让她继续分开双腿,然后伸手揪住她身下的两瓣阴唇,用领带夹把它们夹在一起。脆弱的皮肉被沉重的金属夹成一条,在对方松开捏着夹子的手的瞬间,尖锐的疼痛从这一点上蔓延全身,最后又汇聚在大脑中。
“疼,好疼…”
徐立国无情地讽刺,“疼就对了,你以为我是来让你享受的?”他去拿了皮质镣铐将她手腕脚腕绑在一起,然后继续挥动皮带。
他的声音是那么无情,如同魔鬼的低语,“什么时候把这个领带夹抽下来,什么时候结束。”
疼痛早就侵蚀了刘琉的神志,更别说尊严那种可笑的玩意。
她哭喊求饶,用尽最卑微的言语,但换不来对方一丝一毫的怜悯,或者即使有也不会被她发现。
领带夹和情趣用品的夹子不同,它是为了领带服帖而存在的,因此大多为金属制成,比较重。这种东西给人带来的疼痛自然也不是普通夹子能比的。
此刻刘琉感觉它夹住的不是阴唇而是自己破碎的灵魂。
在这种情况下,皮带每次落下抬起都会将领带夹一并带起,被夹住的软肉随着夹子被扯成长长一条仿佛随时都能挣脱身体。
最终徐立国没有真的将领带夹强行打下来。
刘琉疼得几近晕厥,汗水将头发完全打湿,浑身抽搐,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
徐立国还是心疼了,虽然他不想承认。
他把领带夹取下让已经肿得发紫的阴唇得到解脱,然后给她打开镣铐。
女人的下体已经成了一滩艳红的烂肉,从阴阜到阴唇都肿得不能看。
扔掉手里的皮带,他冷声命令道:“爬到卧室来。”
刘琉顾不得擦眼泪就赶忙从沙发上滑下去跟在徐立国身后爬到二楼的卧室。
她看到他打开柜子拿出情趣蜡烛点燃。
低温蜡烛带来的疼痛其实是她可以忍受的,但她害怕他继续折磨自己已经被玩烂了的下半身。
徐立国一口气点燃了叁根手腕粗的红色的蜡烛,“跪好,把胸挺起来,自己用手拽着乳头。”
刘琉深吸了口气,挺直腰,用手指揪住两边的乳头往上提。
“用力,是准备让我用绳子给你拴住吊起来?”
刘琉想说自己已经用力,但也知道辩解无用,只能将乳头继续往上扯将乳房扯成锥形。
徐立国把蜡油蓄满后近距离倒在她的乳房上,刘琉疼得哆嗦了一下,揪着乳头的手也不由得松开。
这一次徐立国倒没再说什么,继续倾斜手腕把蜡油滴下,直到她两个乳房上都挂满红色。
新的蜡覆盖在旧的蜡上,热度被死死锁在里面。
刘琉咬唇,强忍着蜡油带来的灼烧感。
也许是觉得无趣,徐立国吹灭蜡烛放到台子上。
“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用下面还是用上面?”
她不想给他口,但下体现在依旧火辣辣疼着…
“用上面。”
“那你还愣着干嘛?”
刘琉无奈,脱下他的裤子内裤,用手轻轻握住他已经半硬的阴茎,然后一点点含进口中。
男人的性器不小,完全勃起后将她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她只得努力用舌头描绘肉棒上的纹路。双手也不敢闲着,一直配合着口舌轻揉对方阴囊。
被她舔了一会徐立国感觉不满足,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己抽插。阴囊一下下重重地打在她下巴上,把原本白皙的皮肤打得通红。本来刘琉以为他会让自己吞精,然而最后的时候他将肉棒从她口里抽了出来,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头发、眼睛、鼻子上全被白色的精液覆盖,精液黏在眼皮上让她连眼睛也无法睁开。
“去床上躺着。”
她下意识拒绝,“会把床弄脏。”
徐立国似笑非笑,“怎么?你是说我的精液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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