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放屁。”卡尔回呛,“老大才不喜欢这种的。”
说完,他忽然想起上回轰了泰国警署救出的那个女人。也是细胳膊细腿,再看他身后这个,肤色、头发长度、甚至连身高都差不多。
“坤哥还真换口味了?”卡尔半信半疑地抬头,指挥台的二层上,周寅坤正看着这边。
行吧,跟自己老大分享女人也没什么,他扭头看了眼那女孩,“结束了来找我。”
女孩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
“卡尔!”此时不远处吴努吼了一声,正朝卡尔招手:“来来!有重要的事,非你不可。”
卡尔一听来了兴趣,走前还不忘警告阿耀把人给他送回来。
女孩跟着阿耀上了楼梯,看见栏杆前站着一个男人。迈上最后一步台阶时,他侧头看了眼,女孩当即怔在原地。这个男人很高,而且长得很好看,比下面那个红头发的,还有叫她上来的这个人都要好看。
可他看过来的这一眼,带着审视和打量,就是没有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好裨诳匆桓鑫锛�
想到这里,她心里发寒。听说……有很多男人喜欢虐待女人,喜欢把她们弄残弄死。
她僵硬地站在离周寅坤几步远的地方,不敢再往前走了。阿耀见她不动,拿出一沓现金,“给你。”
然后就下去了,二层只剩两人。
女孩没想到会拿到这么多钱,比来之前那些警察说的数目多出好几倍,这样的话她不仅可以交足“保释金”,还能买票回家。
可是……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多钱?难道是致残的代价?
越想,拿着钱的手就开始发抖,她张了张嘴,声音极小地问:“是、是要在这里吗?”
声音听得出的颤抖,不知道在怕什么。
周寅坤随意地坐到栏杆上,语气慵懒:“过来。”
看来是要在这里了。女孩先松了口气,至少这里没有刀和棍子,没有能伤害她的工具。下一秒,心又揪了起来。下面全是人,如果在这里,那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活春宫,羞耻感瞬时让她红了眼眶。
她不敢不从,只得往前走了两步,到了男人跟前。见他没伸手,女孩低头准备自己脱衣服,却没想面前的男人忽然问:“你很怕我?”
闻言,女孩怔了下,点点头。
纵然他只是这么坐着随便说了句话,可她却感觉有股强烈的压迫感。看他的眼睛时,就像猛然被扼住了喉咙,听见他的声音就莫名紧张,离他越近,心跳就越猛烈。这不是对男性的好感,而是人在陷入危险时最本能的反应。
“你多大。”他又问。
“十六岁。”
“上高一?”
女孩没想到他还问这个,又点点头,想到这里眼泪就掉了下来。
如果没被拐卖到这里,她本该在家里正常的生活、上学,完成想做钢琴家的梦想。而现在,一切都成了奢望。
周寅坤盯着她低头掉眼泪的样子,沉默两秒问:“那要怎样才不怕?”
“嗯?什……么?”女孩抬起头,语气哽咽又惊讶。
男人不耐烦地皱眉,这个年纪的女孩是不是耳朵都不好使,说一遍永远听不懂。
见他皱眉,女孩心头一颤,慌乱地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求你,别太粗暴地对我。”
她的第一次是在果敢警察局冰冷的地上。那个人又高又大,穿着警服,他撕扯她的衣服,掐她的脖子,野蛮地掰开她的腿,粗鲁地挤进她的身体。每动一下,她都痛苦得感觉自己像被撕裂撕碎了一般。那种痛苦和恐惧,男人是不会懂的,他们只会在她身上疯狂地律动吼叫,兴奋地释放。
别太粗暴。
周寅坤回想起那晚。
那晚算不算太粗暴?是他太粗暴,还是周夏夏身体底子太差?
那天的确气昏了头。可也没有不管她死活,至少,他没想真的操死她。否则由着她在床头撞破脑袋,由着她淹死在浴缸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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