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过誓,永远不会背叛周辞清的。”她态度坚决。
“周辞清做人口贩卖生意吗?”
阮语摇头。
“那不就得了。”宋毓瑶摊手,“我只针对做人口生意的,周家我没想动也动不了,更没想过要策反你。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问你关于西苑的一切事宜。”
到底刚才的纪录片给了阮语不少冲击,她不再愤然拒绝,看着手机屏幕上笑意盎然的女孩,摇摆不定。
“如果周辞清也做人口生意呢?”
“选择权在你。”宋毓瑶收回手机准备离开,“当然,我找上你也是希望能牵制周辞清,毕竟他也做人口生意的话,我可斗不过他。”
最后她将名片推到阮语面前:“我等你电话。”
阮语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在宋毓瑶转身前开口:“我在西苑根本没有地位,可能帮不了你。”
她只是个死皮赖脸赖在周辞清身边的人,何德何能用他的线网搜集情报。
宋毓瑶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又牵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可以的,你可以的。”
具体什么可以,她没有说,但阮语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她一直去想,又一直不敢多想的事情——成为西苑的女主人,获得绝对的权力。
宋毓瑶这八个字就像点燃导火索的火星,不多,但足够让火药炸得轰轰烈烈。
她离开咖啡厅回到西苑,泡在房间浴缸足足半个小时,泡到手指都挤满皱褶才舍得起来。
围着浴巾站在梳妆镜前,阮语细细打量自己红扑扑的脸。
秋水瞳中横波荡漾出上挑的弧度,氤氲出无限春色,双颊上淡红的烟霞,黛青色的眉若远山,只是眼中的不安和愁绪太过明显,再好的春光也要暗哑失色。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觉得太虚伪,又垂下,几秒过后重新再来,如此这般反复了叁四次,终于找到了一个不那么僵硬的笑容,穿上浴袍走向周辞清的房间。
当时的阮语还不知道,周辞清的书房和卧室都是他的绝对私人领域,两扇门的指纹锁只有两个人的指纹,只等她不期而遇地发现。
那晚的痛阮语不想再回忆,她只记得自己嗓子火辣辣的,身下也是,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她嘶哑的呻吟和周辞清如野兽般的喘息。
他坚硬如铁,贯穿一次比一次深入用力,像一个机器人,毫无感情地做出指令下的动作。
后悔吗?
谈不上的,在跪在周辞清脚边恳求他垂怜的时候,她就自我毁灭或被他毁灭的准备。
但上天终究还是怜悯她的,毕竟关了她这么多扇门,总要给她开个窗透透气,不然死了可就折磨不了她了。
阮语当时的确是晕过去了,但在邵震离开后就醒过来了。
她感觉到周辞清温柔地将她抱起,放置在她最熟悉的床褥上。
下一秒,她身侧往下陷了半寸,是周辞清动作轻柔地躺在了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搂进怀里,亲吻她紧皱着的眉头。
她赢了,宋毓瑶也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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