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2大伯哥邪火缠身须得日日插逼吃奶</h1>
没想到周泰熙居然晕了过去,媚姬简直吓傻了,只着急地喊着他,又不停地推搡着他的身子。可是喊了好一会儿人都没反应,美妇不由急切地对着外边呼喊:“快,快来人呐~”
眼看着大伯哥就这么昏睡不醒,媚姬真真是紧张得心肝儿都在发颤,而原本候在外间的侍女们瞧见这情形也十分着急,叫大夫的叫大夫,清理床铺的清理床铺,又见这妖冶的美娇娘害怕得浑身娇颤,青桃虽不喜她这般妖艳却也瞧着她可怜,忙把她先领到浴房去清理身子。
原本媚姬想着等大伯哥把肉根抽出来,自己便可以将肚子里满满当当塞着的浓精全排出来了,不曾想男人自昨夜便是对着她宫口乱捅乱戳,淫精都被男人射满了胞宫,这会儿男人肉棒虽已经离了自己,可灌在里头的精水却被闭锁在了胞宫里,竟排不出来,只得等着肚子里的精水被吸收进身体里,瞧着这情形被侍女们擦拭着下身的美妇却是欲哭无泪,自己从前便是极易怀孕的体质,现下被大伯哥有意无意灌了一肚子阳精只怕已经被留了种了,不由害怕得眼眶湿润,几欲落泪。
不想这时候一个小丫鬟捧着一身薄裙过来,一边递过来,一边对着媚姬道:“快别哭了,府医已经给大爷请过脉,指名说要你这小娘子过去问话。”
对于被这骚妇捡了白食这事儿,侍女们无一不气不恼的,毕竟素了那么多年的爷就这么叫这妖精给玷污了,还是那样情形,哪个不气呢?是以并不晓得她身份的竹荚对着她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可一边在心底抱怨这妖精,一边还是小心地伺候她穿上衣裳,毕竟被爷宠过,还是开荤晓事的情分,指不定这骚妇能捡个姨娘当当呢,想到这儿她们几个也不敢太乱来。
媚姬腰身纤细,这长裙倒是好穿,只是那对肥奶子竟比哺乳婴孩的产妇还肥硕,两只蜜柚奶子竟包不进肚兜里,实在无法,只得除去肚兜,绑了裹胸衬裙才完事,只是那对奶儿实在是太大了,那裹胸才堪堪包住半边大奶,只得将轻纱套在裙子外边才能替她遮羞。
侍女们瞧着她那骚浪到掩不住风情的身姿皆是一阵妒火中烧,媚姬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平日里都不敢穿这等轻薄衣裙的,想到这儿,美妇只惴惴不安地捂着心口,随着青桃回了里间。
却见大夫一脸正色,床上躺着的男人衣裳也被打理好了,虽然侍女们也点了熏香,可床里的淫靡气味却未能消散干净,媚姬只怯怯地立在一侧,低垂着那红艳的脸儿。
大夫看了看周泰熙,又看了看这身形玲珑的美人儿,不由有些尴尬,只示意侍女们先下去,好一会儿才叹息一般道:“昨夜是你替大爷解了药性的?”
没想到大夫问得这么细致,媚姬只觉着难堪极了,只捻紧了衣袖,往床柱边上缩了缩,好一会儿才抬起水汪汪的春眸细声细气地道:“原,原是不该……可大伯……可大爷说他被算计了,奴拗不过~”明明自己个儿是那人的长辈,却要假扮他的奴儿,媚姬只觉羞耻极了,可若不这般,自己怕是没脸活了,还会连累女儿,想到这一层,媚姬只得咬了咬手绢,盈盈滴落两滴伤心泪,才点点头。
原本府医只是问问话而已,却不想这美娇娘不止生了副玲珑身子,还长了张狐媚脸,这一抬头,美人含泪泣诉,随着她说话啜泣的动作,酥胸微微娇颤,男人差点儿飘了七窍,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明白自家爷怎地近来便痴迷上个寡妇了,原是这等绝色!不过很快地,男人便收定心神只十分严肃地道:“爷他原是中了淫药,确实找女子疏解一二次便可了事,偏生弄了你……”说着,大夫不住摇摇头叹叹气,这神色可把媚姬给吓坏了,当年叁哥病死之前大夫也是这等脸色,莫不是大伯哥快不行了!
“我,我怎么了?我,我昨夜,昨夜有有帮着…疏解了~”虽说这些话本不该说出来的,自己又不是那起子不知羞的骚妇,可是大夫这么说起,媚姬只得怯怯地说着,可说完却又低垂着脸儿,不敢再多说什么。
闻言,那大夫只淡淡地道:“这位娘子,你可非处子?是否生养过?是不是还储着乳汁?”
没想到府医一开口便问了这么直白的问题,美妇都吓傻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羞耻不已地点点头,“奴,奴曾婚配生养过,女儿,女儿都嫁人了,只是也不晓得如何这乳汁一直断不去……可,可是~”这同大伯哥的症候有什么关系么?
府医见她这般实诚地交代,不由沉声道:“原本那媚药须得用处子血浇灌阳具,交媾满叁个时辰便能完事……”说着,大夫又沉吟一阵问道:“这位娘子,大爷可曾吃过吃过你的奶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