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是谁吗？”
顾湛轻摇了一下头，“我知道你是曾老的外孙，只是，京城这地界儿，曾老的手未必能伸得过来。”
这是在暗示他，对方的来头比他大吗？
刘洋心底略有些不爽。
可是因为顾湛的身分，他却不能任何的反对的意思。
“如果我是故意要针对你，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顾湛说地是实话，毕竟，以他的能力，如果真地想要针对刘洋，有的是办法。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只是，我需要知道，大概要多久？”
“这个目前还不能确定，应该也快了。对方盯上你们，已经有两天了。”
“顾先生，你以后，会对她好吧？”
这话，听起来有些担忧，还有些小心。
顾湛转头，一脸坦然地与其对视，“我知道你对瑟瑟的心思。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而且，如果连我都护不住她的话，你觉得你能护得了？”
刘洋一噎，随后又是一笑。
“顾先生这话不合理。”
“嗯？”
“顾先生为什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因为瑟瑟跟你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别人来盯着她？如果她交往的对象是我，应该会轻松许多了。”
顾湛挑眉，这小子是在故意向他挑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