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下只剩下后悔,要是知道会被这样往死里干,打死她都不敢做一点点勾引他快点的举动啊呜呜呜···
初夜的时候以为他已经够狂,结果今天才知道,到底什么叫做狂。
她放弃了挣扎,咬着唇想省一点力气让自己不晕过去,但细细的呻吟随着他的顶弄溢出唇瓣,而周屿辞听见她的呻吟就犹如嗑了不知什么猛药,操得越来越狠。
他一边挺动着精瘦的腰抽送,松开了束缚她手腕的手,沿着她的锁骨摸上她的乳房,虎口兜住揉捏着,还用指腹去摩挲刺激她的乳尖。
嘴唇游离在她的颈脖和胸乳间,她身上上一周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此时又被覆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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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扔上云端多少回,感觉快死过去的时候,周屿辞终于释放了。
滚烫的精液隔着避孕套也把她烫的浑身过电似的发麻,小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液,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哭得抽抽噎噎的伸手去拉他的手臂。
周屿辞抵着她用到深处的嫩肉射完,才感觉自己的理智一点点回笼。
他喘着粗气亲了亲她的眼睑,从她身上离开,把肉棒从疯狂绞动着的小穴里抽出。
紧紧攀附住巨物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抽离穴口,待到周屿次彻底把肉棒离开小姑娘的花穴,又被反弹力重新扯进甬道,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宋予时意识模糊着听见,哭得更厉害了,但声音已经发不出多少,只像小奶猫呜咽的叫声。
看见她哭都没力气了的模样,周屿辞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