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檀夔扮出副洋洋笑脸,心里攒了坏点子,“阿季,要不要给你舔舔?”
季渭假装惊讶的挑眉,“好呀。”
笑嘻嘻的嘴一下垮了,“啊?”
“不是师父说的,要舔么?”
“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檀夔本来要假模假样的掉两滴眼泪,好叫人止了兽性,毕竟后穴里抽插的快感想忍住不叫都难。她以为只要求饶,季渭怎么也会帮她的。
“回家前特意洗过了,”季渭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诱哄,“试试嘛。”
没有给槐玉吃了回鸡巴,却不愿意舔他的道理,小气的男人一直憋着这股劲,等哪天找补回来。檀夔舔过一次,虽然没砸吧出什么味道来,但也不反感,稍低了头舐去肉棒顶端的清液。
有很特别的像皂角一样的清香,不腥不骚。
身后的槐玉抽身离开,双手穿过腿根把软不拉几的檀夔抱到另一人身前,嘴里小声嘟囔,“可以了。”
含着龟头吮舔的嘴里还黏着细丝,脑子里晕乎乎的倒像灌了瓶糨糊。季渭扶着人坐稳,方才抬眼,“后头能入了?”
槐玉看着抽出来后紧密合着的穴口,有些头疼,“不行。”
也是个不中用的,季渭挑眉,心里轻蔑。先头说的轻巧,入了菊穴如何如何,眼下看也没甚本事,空有张乱叫的嘴,一根鸡巴不顶事。
“入了前头,后边不是更难进。”
是这个道理。
槐玉打圈儿按摩菊褶,撑开了道口子,只敢挺着前后擦动。不知怎么,檀夔身子一歪,咬住了半截圆头。
“啊~”
急促的惊呼变了调,尾音暧昧缱绻。
槐玉不敢再动,凝睇着她的脸,“疼不疼?”
“不,”檀夔扭着腰身,费力吃进了剩下半个,控制住因为巨物刺激过度收缩的穴口,“进来嘛。”
两人看着,具是怔愣,师父的尺度……好像远超想象。槐玉迟疑着勉强入了一寸,已是满身大汗。当下握住她的腰胯,小心地抽动。
季渭捉了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顶开肉唇,一路破进软穴深处。真是爽,小逼里插两下就咕滋冒水,本来被槐玉作得不上不下,穴心瘙痒,捣弄几回舒服得泄了。季渭发狠往里顶,硕大囊袋噼噼啪啪撞在肉唇上。
被小屁眼美美含吸的槐玉爱死了这种折磨。被迫延长的虐感有如凌迟,勃起的青筋刮过细密褶缝,无一不叫他神魂飞散,操着穴还要大口喘粗气儿。
两张骚嘴被粗暴捅开,不满足似的还要在她穴里竞速。檀夔想劝,被肏得只能发出气音,又要献香吻,又要凑近耳朵喊“夫君”。
夜色渐深,候在檐外的婢子颈项低垂,听着屋里的尖亮惊叫和时不时的粗噶喘息,脸红心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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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花还有一半的纯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