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都很忙，微信聊天和视频的频率却是呈倍数增长。
很大一部分都围绕着工作和苏洁诺，掺杂着几句闲聊。
钱书焕已经提前和她打过招呼，果不其然，没过几天不仅东少消失了，东城又换血了，一连撤职了好几个大人物，总行副经理也提前领到了终身管吃管住的福利。
余【沉总说你还有个医药公司？】
钱【对，当时阻断药开了78910次董事会，其他大大小小数都数不过来，啊从早来开到晚，烦死了，什么事都没得做，就天天开会天天开会。每天讲一样的话，每天都没结果，佛都来火，我就自己搞了一个。】
顶端显示的“对方正在说话”，收到变成了一大段文字。
问题不大，余常歆的大脑已经自动用钱书焕的语气和声音给这段没有情绪的文字注入了灵魂。
噗，看起来是很生气了，文字都带着怨气。倒是不忘她不爱听语音，转了文字。
脑子里突然有了钱书焕开会的画面，大概又是那张低气压的臭脸，心里把人骂了八百遍，嘴上还得为了说服对方好好讲话的样子，是钱书焕干得出来的事。
沉安推开了茶室的门，就看到余常歆心情愉悦的敲击着手机屏幕。
余【妈咪的报告出来了？】
钱【明天出，沉安找你聊了蛋糕怎么切吗？】
不得不说，切蛋糕这个词说的，好像她们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下午茶一样。
硬要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东少虽然脑子有问题，但是商业眼光新奇得很，冷门做一个爆一个。现在人进去了，之前很多的项目搁浅、烂尾，钱书焕和沉安准备捡漏。
这也是为什么钱书焕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他东山再起？怕不是摔了个狗吃屎。
余【她刚好到，我捡我感兴趣的做？】
钱【当然，余总做感兴趣的就行。】
钱【那你们先聊，我去陪妈妈们去买点东西。】
将手机锁屏静音放在一旁，特助从冰箱里取出余常歆最爱喝的茶叶放在茶桌上，和沉安的秘书离开茶室。
沉安回想了一下，她好像还没有喝过余常歆亲自泡的茶，文件随手放在一旁，开始欣赏余总泡茶的手艺。
茶叶在茶盅里被热水冲开，散开了叶子，倒掉第一泡，茶香充盈着整个鼻腔。只倒了五分满，用茶夹将杯子递到她的面前。
很熟练，看来平时没少泡茶。
“沉总喝茶。”
两指并拢在桌上轻敲了两下，端起茶杯，更浓厚的茶香飘进了鼻腔，吹了吹热气，一饮而下。
好茶。
改天跟钱书焕要一点。
有了好茶的加成，两个人聊的非常愉快，余常歆和沉安的重点不同，几乎没有冲突的地方，两个小时不到就把蛋糕分完了。
“合作愉快，余总。”
“合作愉快。”
沉安没着急走，余常歆母亲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一点。想着关心关心，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多喝了两杯茶就离开了戋方的大楼。
看着银行卡里比几年前多了两位数的余额和安凌水涨船高的市值，由衷的感谢当年不嫌弃钱书焕这个木鱼脑袋，手把手教她谈恋爱的自己。
这学费真是赚的值。
另一边，在钱书焕的劝说下，余艾终于舍得买下她最喜欢的口红品牌新限定全套。
“妈，真的没关系，赚钱不就是给常歆还有你们花的。”
“也没多少钱，真的。”
吩咐店长打包刷卡，看余艾一脸心疼的样子，钱书焕忍不住感慨，就应该早点让她们辞职，上什么班嘛，家里又不是没钱，享受生活才是人生最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