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自己问,“裴辞,你是不是应该有一根尾巴?”
说着就去摸他的尾椎骨末端,惹得人颤抖,还要佯装生气,指责他,“怎么没有?”
裴辞受不了她摸自己,咬牙切齿地把她的手拉到跟前,拉到那已经硬的不行的私处,强迫她张开柔软的掌心去包裹。
“长前面了。”
……
“轻点啊……”
肉棒插在满是水液的穴里,被他次次用力地顶入了又抽出,柱身被黏滑包裹,被湿热不已的花穴深深地含入,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住他,裴辞一边抽气,一边缓缓往里插。
“太紧了。”
他声音都低沉下来,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企图让林昭别夹那么紧。
可他不知道粗壮的菇头肏进去的时候,硕大的尺寸和可观的形状能够碾过里面每一个脆弱的敏感点,林昭被入得小腿都紧绷起来,小腹收缩,穴口张合,又喘又叫地就泄了出来。
体内被一股暖流冲刷,他体验过很多次,早已不陌生。只是惊讶于她的骚浪,揉捏着那挺立的小小阴蒂,调侃道:“潮吹了?”
“呜呜……”
林昭不肯说,他就操进去逼她呻吟。
小小的乳尖刮过他坚硬的胸膛,裴辞被撩拨地烦了,索性伸手揪了一把作为惩罚。见她蹬着腿疼到求饶,又心软下来,用指尖来回拨弄。
“求饶有用的。”
他亲了亲那留下来的泪水,讨伐的力度却不减,鸡巴捣得水声连连,切换着角度把她送上高潮。
林昭下身跟失禁了一样喷出来,喷得他腹肌都锃亮,沿着肌肉纹理淌下来,滴入黑硬的体毛里。
“你骗人……呜呜……”
裴辞笑了,他显然心情很好。如果不是那蓬勃的背部肌肉一块一块在发力抖动,林昭真会产生他很温柔的错觉。
“没骗你。”
他连根挺入,顺着水液埋进那最深最润的地方,撑开体内的每一寸褶皱,拉起她的瘫软在一侧的手掌在吻。
总不能告诉她,年少破碎的绮梦重新修复,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理智尽失。
总不能告诉她,他的骄傲和自尊其实一直都只是在装样子,在她投降之前早就已经对她五体投地,俯首称臣。
他只是需要一个信号罢了。
一个,你爱的是我。
的信号。
他操得又重又狠,林昭的眼泪早就忍不住流了满脸。
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狂野又这样柔情,昏暗的光线下,裴辞看她的眼神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
褪去了那层侵略和夺舍,只剩下满满的妥协。
“再说一遍。”
他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摁着软烂的穴往他的胯部坐。硬挺竖直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地肏进体内,林昭尖叫一声,又被瞬间填满的舒爽给征服。
“嗯啊……唔……说、说什么?”
他闭口不提,给她回忆的时间。只是这时间里还是没放过她。鸡巴已经濒临喷射的边缘,可裴辞在等,忍着抖动的战栗在等。
囊带堵在穴口,啪啪的声音不断涌入耳中。林昭被上上下下的起伏颠得快要发疯,体内的淫液翻涌。
“我、我也愿意?”
突然的高潮浇头而下,她呻吟着泄出来,倒在裴辞身上,小穴还在摩挲着他的腹部。
“嗯。”
他满意了,心满意足地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