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少年因此放弃,也没说什么,只抬手默默轻抚他身上那些因用力紧绷的、蓄势待发的肌群,又描过他如画的眉眼,想要转移注意力。
少女的抚摸是进攻的号角。叶北殊再也不去压抑心中深处的渴,让性器代替手指抵在入口。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面对即将发生的事,两人都有些紧张。
最终南莹挺起身子抱住了他,命令般说道:“上我。”
进来了。比手指更粗、更硬、更热,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烫出一个洞来。
“疼么?”叶北殊连那层膜都还没触到,就已经被她的肉壁绞得寸步难行,“太疼的话就不做了。”
虽然只是进去那么一点,他就已经爽得想射了。
南莹一口咬住他肩膀,气愤地呜咽:“磨叽死了,你是不是男人!”
她被按住了。
少年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双手扣在床顶,几分恼怒几分玩味地睥睨着她:“故意刺激我是吧?”
“如你所愿。”
再没有任何犹豫,肉刃一下子就顶进了手指从未达到的最深处。
“你先别动....慢一点....嘶,我痛...”
“不是嫌我磨叽么,现在又要慢一点?”少年感受着紧致湿热的花穴,放纵情欲接管身体,不怀好意地在她耳畔抱怨,“好难伺候啊......姐、姐。”
南莹想起来了,她上学晚,叶北殊跳过级,一来一去他竟比她小了两岁。
听到这个陌生又奇怪的称呼,她心里竟然有种诡异的快感,身体里明明还存着破身时的疼痛,却很快在少年肆无忌惮的进出下又高潮了。
没人能比此刻的叶北殊对她的身体更了解。他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笑得有些邪气:“床单都湿了...很喜欢我这么叫你吗对吗?”
“今天你十八岁了,我还是未成年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叶北殊嘴上说着不好,身体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姐姐,你在引诱我做坏事。”
不行了。
南莹有些羞赧地捂住脸,下身却恬不知耻地涌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她好像失去了掌控,从身体到灵魂都通过结合之处被对方紧紧拿捏着,被迫迎接无穷无尽的快感。
“叶北殊…”她被操弄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哪里学的、这些骚话…”
鼻尖被对方刮了一下。
“近墨者黑。”
他掐住南莹细软的腰肢,猛然加快了速度。在两人都到达巅峰的一瞬间,他牢牢禁锢着女孩的身体,用力嗅闻她散发出的奶香。
“南莹,我爱你。”
·
抱她到浴室清理时,他盯着充血外翻的穴肉。那里像是被雨水狠狠蹂躏的桃花,颤颤巍巍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他刚刚留下的白浊液体,混合不断涌出的花蜜,怎么看怎么淫靡。
他真的占有了这个女孩,用最原始的方式。
南莹看他出神专注的呆样,有些好笑地拭过他汗湿的额角、泛红的眼尾:“再来一次?”
于是就再来了一次。
她用手抓着洗手池的边缘,整个人都被身后的少年圈在怀里,连胸乳都逃不脱他的掌控,被肆意把玩成各种形状。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
“姐姐,”他用犬齿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廓,“屁股能不能再抬抬?我还想再进去点。”
“已经很里面了…”
他委屈巴巴地说:“可我还没全进去呢。”
南莹顺从地压下腰,然后被对方猛地顶到了宫口。
“好麻…”
该怎样形容这种快感。更酸更胀更刺激,比高潮更接近死亡。
爽得实在受不了了。她到最后大脑一片空白,呻吟断断续续,完全瘫软在对方怀里,被掰过脸去接吻时连回应的力气都不剩了。
“又到了?”因情欲而变得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这是你想要的吗?”
南莹费力地抬起眼皮看向镜子。里面的女孩面色潮红、神情迷离,身后的少年包裹着她,那张让她当初一看就见色起意的俊脸完全沉浸在情欲里,性感得要命。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做晕过去的时候,叶北殊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浓精冲刷着内壁,随之而来的胀满感让她越发敏感的躯壳又到了另一个巅峰。
射精过后,他依旧不舍得离开这片温柔乡,性器深埋在她体内,右手从胸乳转移到小腹,在她肚脐周围画着圈。
他轻吻了她的肩头与面颊,在她颈侧微微喘息。
迷迷糊糊的,南莹想起很久之前的那个疑惑。
跟人做爱,真的比自慰要舒服吗?
她想,如果是和叶北殊的话...
舒服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