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没事我可不是那种只能赢不能输的人。这几天我再琢磨琢磨,过几天再找他打一场。有个这么厉害的陪练,我想不厉害都不行。”我笑着对小草说道。
“你还找他打?你就不怕输多了自己都没信心了?”小草楞了楞,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道。
“我不是说了么,我又不是赢得输不得的人。相反我的性格是愈挫愈勇。”我对小草亮了亮肱二头肌说道。
“切!随你!”小草白了我一眼说。
“对了,那草坪你待会帮忙恢复一下啊!可都是天界的仙草,被糟蹋了怪可惜的!”我接着对小草说。
“你还知道可惜?”小草提着酒瓶转身出了门。
“午阳啊!”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师母打来的电话。
“师母您怎么想起打电话过来了?是不是药厂那边出了问题?”我急忙问她。
“那倒没有,只是我有个朋友身患重病,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救救他。”自打上次我拿出了松延露,师母就把我跟那些神医划到一类人了。
“关系很好的朋友?”我追问了一句。
“屁话,关系不好我能给你打电话?有没有的给个痛快话!”师母在电话里啐道。
“那,我明天送一瓶松延露过去吧。他应该能撑到明天吧?”我看看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随后对师母说。
“不关松延露的事情,你过来看了再说。明天过来可以的,暂时他还死不了!”师母的话,让我觉得有些纳闷。不关松延露的事情?
“我明天得去港岛一次,师母说她有个朋友身患重病,想要我去帮忙看看!”等师母挂了电话,我伸了伸懒腰对晓筠说。
“行,你去吧!”打电话的时候晓筠就在旁边,师母的话她其实听得一清二楚。
“邓家几代单传,到了邓闲这辈儿眼看就要断了香火,我把你找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帮帮他。”第二天我见到师母的时候,才知道她找我过来,居然是为了这种事情。
“师母啊,我又不是送子观音,您老人家可真信得过我!”我苦笑着对师母说。
“这不是病急乱投医么,世界上的顶级医院他全都去看过,药也吃了不少,可就是没有效果。然后你的养生科技园不是闹得沸沸扬扬?人家就托付我问问你,看看你有没有办法。”师母老脸一红对我说。
“约他见个面再说吧!”我挠挠头对师母说道。
“邓闲,晚上到我家来吃个便饭啊?”师母闻言当场给邓闲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