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一周,这些事可都一直记着找她算账。
之所以当时忍着,没把她抓过来质问,是他知道,一旦那么做了,井觅荷就不能完好无损的从他身下离开。
“难道你的那些保镖没告诉你,我是不小心跟他撞上的吗?我不喜欢吃饭,我每天都吃的很少,吃多我就会吐。”
“你现在是有理了吗?”
湛娄掐住她的脖子晃了两下:“我情愿你说,你是不小心擦到那个男人的脸,感觉恶心才把东西给吐出来!”
他每个字咬的极重,都能把牙齿磨碎。
“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那也可以这么认为。”
“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好说话!”
井觅荷被他掐着跪了下去,跪到他的两腿中间,逼迫扬头直视。
“知道这话放在以前,我会怎么对你吗。”他冷静了刚才的暴怒,松开手指着她的脸。
井觅荷不甘示弱:“扇我。”
“你觉得我现在不会吗?”
她傲人昂起头,挺直瘦弱的腰板,像个自高的白天鹅,自知美,用张无辜逞强的,精致如同面具脸蛋,动人又冷漠。
狡猾的黑眼珠清澈眨着,似乎在问他敢不敢动手。
湛娄把骨节捏的“咯咯”。
“你也知道我不敢打死你,那你自己扇。”
她很果断抬手朝自己右脸扇去。
“啪。”
脸庞零碎的发丝被抽的贴在脸上。
“接着。”
每扇一下,脸颊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湛娄无情一声声接着扇,让她把自己扇到哭出来。
始终那副无辜的嘴脸,他看的手心发痒,指尖藏在手肉中用力压进去,直至右半张脸肿起不正常的高度,泪珠还未流下来,就被扇在掌心里拍碎。
“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她没回答,而是抬起巴掌依旧不断往脸上打。
“我问你话呢!”
啪,啪,啪。
麻木重复着举动,湛娄掐住她的手腕怒吼:“非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井觅荷抬起左手朝脸扇去,他一根筋搭错,往她肚子踹过去:“我他妈让你别扇了!你觉得惹恼老子你很得意!”
她窒息趴在了地上,撑住身子,张嘴作呕。
湛娄大惊失色弯腰捞她,彻底后悔:“井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