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将疑地捻了两下,还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明明不一样,它是粘的,好像…还有一点,特别的味道。”
怎么还描述起来了?
“…什么味道?”
安楚随突然笑了,带着气音,蛊得不行。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骚味。”
未经情事的女孩哪听得了这些?安焰柔羞得都生气了,使劲锤了几下他的肩:“让你闻了嘛!不喜欢就别碰!”
居然说她骚,太…太过分了!
他拉过她的手腕,在她掌心重重亲了一口:“我喜欢得要命。”
为了证明自己的喜欢,他直接把安焰柔的腿按住分开,低头就贴了上去,像接吻一样逗弄她泛滥的、软腻的花穴。
“呜——”
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过安焰柔经历的和想象的一切。从未有人涉足的敏感之处被一条软韧又灵活的舌头侵入,她不住地喘气,借依稀的月光看见男人覆在腿间的毛脑袋后,心里又涌起一股荒唐的快感。
她的亲生哥哥在给她舔穴。
如果以后他恢复记忆了,会不会觉得很恶心,会不会气得想掐死她?
安焰柔快被复杂又澎湃的情感撑到心脏爆炸了。她因为骗了哥哥好愧疚,因为想到东窗事发害怕,却又因为乱伦兴奋得不行。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少女毫不保留地献上了自己的高潮。蜜一样的花液喷涌而出,被男人尽数吞了下去。
刚从过电的快感中回神,她就发觉有根粗热的硬物抵在了被折腾到发麻的穴口。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她脸上的热度一下子退了下去:“喂!你别…”
话都没说完,男人粗大的性器已经闯进来了一小截。
“啊——”安焰柔发出了呻吟,这次是痛的。
安楚随也没想到她那里会这么紧。爽是真的,夹得他寸步难行也是真的。
他安抚性地亲了下她的脸颊:“放松点,宝贝。”
怎么可能放松!她是想跟哥哥谈恋爱,但…怎么能真的做爱啊!
一旦发生了关系,他们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安焰柔承认自己挺卑鄙的。她又想享受和哥哥的亲密,又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她急中生智地说:“你没戴套!”
安楚随一愣。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她怀孕了,确实很麻烦。
花穴里绵绵软软又依依不舍地吸着性器,他不知用了多少定力和理智才勉强把它拔出来,挫败地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上:“我明天再去一趟超市。”
“别啊,太危险了,而且我伤口都没好呢。”
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女孩迅速打断了:“我绝对不接受一个人留在家里。”
“…”安楚随隐隐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个女孩拿捏了。
不过安焰柔也没占到多少便宜。男女间的性事本就不局限于插入,她的身上也不止一个洞。
礼尚往来,轮到她用嘴取悦对方了。
毕竟是第一次,她的业务很不熟练,牙齿总是不小心磕到嘴里粗壮的性器,吞吐的动作也马马虎虎,对安楚随来说甚至有点折磨。
“我们以前没这么做过吗?”
技术丢人,她只好承认:“嗯…第一次。”
青涩也算一种情趣。
“嘴张大一点,别让牙齿碰到。”
“上面不是有条沟吗?你可以用舌头舔舔它…嗯,对,就这样。”
“动作快一点…宝贝,你真棒…”
安焰柔学得很快,不一会就掌握精髓,让男人在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射出了精液。
腥的,哥哥的味道。
哪怕是做荒唐的春梦,她也从没想过,有天自己会吞下哥哥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