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阵凉风,都是海洋中的波浪,推着她,送着她,将十六化作了一株柔软的水草。
她的腰简直化作了水,凌在漆黑而无人的半空中,贪婪而放肆地妄动着。
没有矜持,没有收敛,甚至不顾忌自己的小穴能不能一下子吞掉这么大的东西。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吃掉。
要吃掉,全吞进去,痛也不要紧,就要这东西破开穴,好好在所有隐秘湿热的嫩壁上挑过,抚慰任何一点还未餍足的穴肉。
要把他全吃进去,吃到最深,让青筋从穴口一路刮磨到最里面,让马眼去吮她穴底的弱点。
把她逼疯了最好。
十六简直疯了。
也要把他给逼疯。
李玄慈自十六拉了他要吞进穴里,便知道这人是豁出去了。
那穴那么热,那么多水,不要命一样往里吸,每一寸嫩肉都千百般绞着他。
明明下面的穴吸得这么狠,她还如小猫一样委委屈屈地抱了他的肩,小小软软的奶子讨好一样磨在他胸膛衣襟绣的云纹上,发烫的脸颊凑上来,一个劲地磨着他的脖子,软乎乎地哼哼。
可下身却摆得愈发厉害。
腰肢扭得如摇摆的水草,两瓣软润的臀肉要都晃了起来,向上翘起,艰难又满足地将他的东西吃进去。
他的阳具便眼看着往水淋淋的软肉里陷,仿佛被肉沼泽吞了一般,穴肉裹上来,又缠又吮又绞。
叫人发疯。
她放肆地摇着,不知餍足,简直将这凌空的望楼当作情欲的画布,用自己的身体尽情泼洒着欲望的颜色。
吞了又吞,摇了又摆。
连白软软的小奶子都在空中悄悄晃了起来,化开一道白腻的曲线,引人发疯。
这般弄了许久,十六终于累了,也终于有些餍足,便擅自扒着李玄慈的肩膀,只悄悄地一阵阵绞穴里的阳具,让快感延续,再不肯动了。
可被放出来的野兽,还没喝饱血呢。
他伸手,力度极轻地抹过她汗湿的发,轻得比夜风还柔,可说出的话,却叫人骨头都发寒。
“胡闹够了?”
“够了便轮到我了。”
只这么简单一句。
接下来,便是他要她的命了。
他掐住十六的腰,不顾她已被撩了满穴的热液,几乎粗暴地刺进去,将那些亟待涌出的淫液全部压了回去。
那热液与强硬的性器急剧摩擦着,刺骨的快感不要命地往穴深处刺,甚至能听见那淫靡的水磨之声。
他疯狂地操弄起来,胯骨无情地打在十六湿热软嫩的穴瓣上,穴口被撑得发红,艰难地吞着巨物,一阵一阵的淫液被性器刮了出来,又重插回去,片刻便发红了。
“你.......你是要我死吗?”
十六手抬起来,想给他一耳刮子,可半道却无力落下。
被李玄慈接了,擒了腕子,伸出热烫的唇舌,吮起了她的指尖,用舌头在她指缝间玩弄厮磨。
“是你要我死。”
他含着十六的指头,有些含糊地说着,语气里的欲望却浓烈可见。
“既然你想,那我死你身上就是了。”
接着,便是愈发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心,更加放肆地撞着,将阳物完全埋进去,抽插个不停,几乎将肉穴插得汁液飞溅,将他的下褂都弄湿了。
这是场漫长的折磨。
被挑起兴的怪兽,不将每一根骨头上的血肉剔尽,是绝不会有丝毫松懈的。
十六记不清自己被这样折磨了多久,只记得最后极热的快感已经将口鼻都掩住,呼吸不得。
在最后一下狠刺时,突然,原本黯淡的夜空闪现出极为耀眼的火花。
啪!
绽放在夜空中。
璀璨而五彩的碎光在她身后爆开,勾勒出十六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身影。
她在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中受惊,一下子几乎要掉下去,失重感如洪水一般刺进脑干,还来不及害怕,下身的穴便求生一样拼命绞紧了他的阳具。
双重失控的快感,足以把任何人逼疯。
这时,李玄慈射了出来,穴中泄出的热液,和精汁涌在一块,他最后恨恨一撞。
让两人同时在万人之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