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璘一拍大腿,摇头惋惜道:“常胜将军太不争气,没能常胜,已经叫人家的蝈蝈给咬死啦!”
谢飞云无可奈何地接过贺玉璘手里的蝈蝈笼子,又递给李剑弥,向他使了个眼色。李剑弥微微躬了躬身,拿着蝈蝈笼子退下了,贺玉璘就伸手环住谢飞云的腰,腻腻歪歪地道:
“阿云今日有没有想我?”
谢飞云没好气道:“我做什么要想你!”
贺玉璘嘿嘿笑道:“阿云不想就不想,我想你就好了嘛。”他抓着谢飞云的手,引着她将手往他的身下去摸,“这里,这里也很想念阿云……”
他倒是没说谎话。谢飞云才将手掌隔着军裤摸到贺玉璘的裆部,就感觉到那里鼓鼓囊囊的,显然是已经支起来了。她缩回手,语调平平地问:
“你爹今天不回来?”
贺玉璘说:“不要提他,多伤感情!”他不顾谢飞云的抗拒,一下子把她拦腰打横抱了起来,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阿云,阿云,我好多日没与你睡觉了,我真的很想你……”
谢飞云被贺玉璘抱进房间,又被他扔在他那张雕花红木大床上。饶是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谢飞云还是被硌得后背直痛,她才蹙了蹙眉,身上就传来一阵裂帛声——贺玉璘不耐烦去解她旗袍上的盘扣,而是直接撕开了这件衣裳。
谢飞云只感觉到身上一凉,紧接着贺玉璘便欺身而上,两只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阿云,哥哥真的每天做梦都想着操你……”
谢飞云闭着眼睛,并不去看他。贺玉璘用力地低下头吻她的脖颈,接着是她的双乳,待将她的两个乳头都吮吸得肿硬起来,贺玉璘就继续向下,去亲吻她柔软的小腹,和双腿间轻微濡湿的毛发。谢飞云抖着嗓子喘气,手指插进贺玉璘短而硬的头发里,又想抓住他,又想放开他:
“……我每天做梦都想着怎么杀死你。”
她这一句威胁在贺玉璘的眼中宛如娇嗔。贺玉璘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湿漉漉的眼睛,双手用力地掐着她香滑的腰肢,笑道:
“好妹妹,你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教哥哥死了无数回啦!”
他解开胯下的拉链,蓄势待发的性器沉甸甸地弹出来,他在谢飞云的身下蹭了两下,便不容抗拒地挤了进去。
这一场性事完全是贺玉璘的一厢情愿。谢飞云本能分泌的液体根本不足以起到润滑的作用,她的体内依然是干涩的,贺玉璘这样不由分说地横冲直撞进来,下身几乎是瞬间传来了被撕裂开一样的痛楚。
谢飞云疼得脸色发白,额头上都沁出冷汗。她死死地抓着贺玉璘的头发,低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道:
“我早晚……早晚要杀了你……”
眼泪一颗一颗地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到床褥里,谢飞云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敞开身体去接纳贺玉璘。她已经有了经验,如果一味地抗拒,只会更加疼痛难忍,唯有欺骗自己投入到情事之中去,才不会那么难过。
贺玉璘捏着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去,强迫着她跪趴在床上,不顾她骤然变高的哭泣声,从后面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性器抽出又送入时发出一阵阵的水声,听起来既暧昧又淫乱,谢飞云只觉得心里发冷。
她的手掌紧紧抓着床头,指甲都要嵌进木板里去,身体随着贺玉璘的冲撞一点点地向前,最终再跪不住,慢慢地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床褥上。她浑身哆嗦,却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而是发了狠地道:
“贺玉璘,我恨你!”
但她带着情欲的语调对于贺玉璘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抽插性器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谢飞云被他顶得几乎看不清楚眼前的床单,随后贺玉璘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性器终于“啵”地一声离开了谢飞云的身体,只留下一团污浊的精液。
谢飞云的腿根还在剧烈地颤抖着,贺玉璘看得心痒,他伸手在谢飞云颤动的屁股上掴了一掌,见她娇嫩的臀上应声显出一个通红的掌印,便哈哈笑道:
“你恨便恨了,可是爷这样喜爱你,你恨与不恨,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顾谢飞云的挣扎,便又扯了根皮带,将谢飞云的双手束在了一起:
“好妹妹,同哥哥再来一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