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森:“我知道。”
“人回来告诉我说你今天救的是个女人,别怪哥们儿好奇,目标摆这么大,不是什么好事儿。”
陆屿森余光扫了苏娉儿一眼,这女人身子都快歪成45度角了,还装什么看风景:“他以我的名义绑人,就算只是一只猫我也会去,丧家之犬,否则别人当我怕了他。”
对面的人心想,救只猫需要亲自出现把自己置身危险吗?
不过他这么说,就权当是呗。
“行,先就这么着吧,我挂了。”
陆屿森收起电话。
“停车。”
苏娉儿冷冷道。
但没有老板发话,前面的人不敢动。
苏娉儿拍着隔板叫:“我叫你停车听到没有?”
车速渐缓,陆屿森道:“继续开。”
他说完,斜睨向身边炸毛的女人,似乎在指责她去理取闹。
苏娉儿只觉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乱窜,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抓车门把手,作势要跳。
陆屿森攥住她的手臂一用力,低斥:“闹什么?”
苏娉儿被他拽的撞到他胸前,唇擦着他的领子过去,他身上的味道直窜进脑海里,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一阵热流喷涌而出,苏娉儿不受控的软了身子。
糟了。
她暗骂,竟然忘了这一茬。
苏娉儿咬着唇,害怕一张嘴就是呻吟声飘出来。
陆屿森扶着她的腰,敏锐地发现她喘气声有了变化,低头看去,只见埋在自己胸前的女人面色染了潮红,一点樱唇被她死死咬着,现出了白边儿。
陆屿森面色微变,伸手摸上她的脸探她的温度:“他喂你吃东西了?”
苏娉儿推他,极力忍耐身体里激涌的热潮:“跟你有什么关系?”
但她被药物控制,说出口的话变得又软又绵,丝丝黏黏包着糖似的,毫无震慑力。
陆铭泽如果给她吃了什么脑缠的东西,方才就不会是那样的表现,大概只是一般的春药。
想通这一点,陆屿森心中稍定。
苏娉儿那边还在嘴硬:“反正不过是春药而已,随便街上拉个男人都能解决……啊……”
她说到一半,陆屿森就掐着她的腰把她正面着自己抱在了腿上。
苏娉儿今晚的旗袍太贴身,为了好看不留内衣痕迹,底下穿的是一条丁字裤,这一动摩擦着他的裤子布料过来,又被凸起的大腿肌肉顶到不该顶的地方,憋着的气顿时泄了个彻底。
陆屿森大腿微一抬,苏娉儿就往前扑到他怀里。
他盯视着苏娉儿媚意丛生的小脸蛋,开口冷厉:“你当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