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在军营里待了几天,无事可做,不好意思闲着让人照顾,便主动做些包扎伤员、清洗纱布的活计。士兵们见她生得貌美,又知道她与王爷有些关系,便不敢让她伺候。
有些士兵身体略好便赶往战场,看得出前方战事吃紧,军营里的士兵越来越少,许多帐子便空置了。
独自看着营帐中间的篝火熊熊燃烧,向上漂浮的火星化为轻烟,满天星斗如盖碗般拢住自己。
姚瑾不禁有些忧虑。
傍晚,她睡在小羊羔皮缝制的毛毯上,梦境香甜,回到了她在北疆习武的那段无拘无束的岁月里。
梦里,在昏黄的日落中,远处是袅袅炊烟,师傅摸着头夸奖她,师妹缠着她要去街上买糖,罗师兄便笑着嘱咐她们早点回来。
可是,一匹狼突然闯了进来,众人大惊,四下奔逃。
姚瑾睁眼,心脏狂跳不止。
她感到胸前一股凉意,却见一匹狼果真舔砥着自己,正是那如狼似虎的李慕,他扯开她的衣襟,沿着她的脖子上的青筋向下啃咬,真像一匹要将她拆吞入腹的野狼。
她衣襟大开,李慕已经向下吻住了她酥乳与锁骨的交界处,在口里吮吸着。
姚瑾吓得赶忙坐起来推他,他向后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底是救命恩人,姚瑾顾不上合拢衣襟,又站起来弯腰扶他。
李慕见她一弯腰,衣襟便顺势滑开,春光乍泄,他入眼的是美好的雪白酮体。
他喉头微动,一把又扑倒了姚瑾。
他从前线回来,不曾沐浴,头发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脸上全是黑灰,下巴有些胡渣。
他一双眼睛熬得通红,仿佛林间盯着猎物的饿狼,正死死盯住她。
汗味、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姚瑾撑着他的胸膛,不让他亲,却碰上一块干硬的布料,不知是泥水还是血水凝结而成的。
姚瑾从他身下钻出来,穿好了衣裳,对他说:“王爷满身是血,把我都搞脏了,还是快点去洗洗吧。”
“那就一起洗吧。”李慕直接拦腰抱起她。
依姚瑾的力气本可以挣扎开,可她的腰肢却软了,四肢流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只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了出去。
入了李慕的帐子,内饰果然比姚瑾所住的那一间豪华许多,营帐内里竟然绣着繁复的彩色的图案,地上铺着白狐皮毛。姚瑾被他放下来,她触摸着这皮毛,柔软亲肤,有些爱不释手。
李慕自顾自地丢了上衣,散了头发,朝她走来。
士兵扛来一只黄花木的大浴桶,里面的热水飘着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