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半死不活瘫在沙发,双腿绵软大敞,男人棒子拔出后,穴口微微翕动,婴孩吐奶般,吐出汩汩白浊液体。
空气里弥漫交织淡淡香味,混杂体液腥气。
季庭宗择开她额头粘黏的湿发,指腹轻搓过眉骨那道细疤。
情欲余温尚在,伤疤比颊上朱砂痣还艳,他俯身,亲啄她的耳畔,脖颈和唇。
胯下硬挺的棒子,掌心撸动两下,硬度热度丝毫未减,在她腿根不急不缓的顶送,传递出的蛮热,烫得韩珍一哆嗦。
她浑身似被浪打过,真快不行了,“我想去洗…”
季庭宗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他急色得很,一把拎起她,分开两条清伶细白的腿,骑跨在腿腹间,穴里湿濡滑腻,精液淫水交混滴落,淫靡色情。
“啊…”
悬在穴口的肉棒猛然掼入,高潮后的嫩穴还软烂绵乎着,柱头掼进最深处,韩珍仰颈失声,一泻千里。
天花板的灯在晃,窗纱浮荡,她迷离,凝结,扎在男人肩头,娇喘吁吁。
季庭宗大腿遒劲有力,两侧肌肉走势劲锐深刻,臀腹剧烈起伏挺动,肏得她连连攀上欲浪顶端。
感受到甬道内壁吸附的紧致,热液浇下时,他腰眼涨麻,喉内溢出丝丝碎碎性感的低喘。
掀起又一阵攻势,抽插急骤,在滑腻穴间又顶弄百来下。
精液喷发灌进,韩珍爽得浑身都在颠,在颤,好几分钟都止不住。
季庭宗大掌拢住她汗湿大片的白腻后背,拂开她垂在脸颊边的黑发,笑得浊声浊气,“有这么舒服吗。”
她不言语,胳膊揽进他腰侧,埋入他颈窝间,两人耻骨贴合得严丝合缝,还未分离,白梨状的奶子挤压在他精壮,细汗密布的胸膛。
韩珍精疲力竭掀眼,窗外万家灯火填满城市,她此刻亦被季庭宗填得满满当当。
…
“舍不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