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哩唔哩。
好喜欢蹭来蹭去。
唔哩唔哩。
在路星晚的床上,路星泽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姐姐的身边,用自己那一头毛茸茸的白毛蹭她的脖颈。
他发现,每次自己的头发扫到姐姐的肩颈和锁骨处时,姐姐就会怕痒般地躲开,像只小猫一般“唔唔”地皱眉反抗。
啊,太可爱了吧?姐姐。
要是姐姐清醒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姐姐姐姐。”
路星泽只敢在路星晚不清醒的时候,这样在她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他也只敢在自己装傻或者姐姐睡着的时候,用这种语调叫路星晚为“姐姐”,软软地撒着娇,和平日里那不可一世的桀骜形象判若两人。
小的时候,路星泽经常对姐姐撒娇,姐姐会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喜欢他,然后他就会亲姐姐的脸颊,姐姐会对他笑。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和姐姐好好说上话了呢。
更别提和姐姐贴贴了。
姐姐上了高中后,就不肯再正眼看他,甚至叫他都是连名带姓直呼大名。
路星泽到了青春期后,也不肯叫那样用乖乖弟弟的声线叫“姐姐”了,他总觉得那样叫起来好肉麻,他不想当个小孩,于是就简洁明了地叫她“姐”或者装作不经意不谄媚地叫迭词“姐姐”,短促、简单,像是不敢让这个词在自己的舌尖多加停留般。
姐姐,如果你醒着的时候不对清醒的他那么坏就好了……
“姐姐……怎样才能让你喜欢我一点呢?”
路星泽的唇钉抵着姐姐的耳朵,用气息说着。
是真心,也是挑逗。
姐姐像是怕痒,缩着脖子躲开。他当然不会放任她逃走,他追上去。
唇钉贴在姐姐的耳垂上,他伸出猫一样的舌尖,让微凉的舌钉和温热的舌尖描摹着姐姐的耳朵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