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是由她来换,到后来大概是受不了她太慢了,直接变成了两个男人自己换。
这是切切实实的3p,尤其是因为好胜心,两个男人的速度都是越来越快,撞击到逼口发疼,五感俱震,苏念双腿越来越没了力气,脚趾尖踩都踩不稳,却还是尖叫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扭着臀。
“啊啊啊……好硬……好满……不行、不……要裂开了……好粗……啊啊啊,别换了!……”
苏念的身体被两个男人紧紧夹着,玉体泛着大片红潮,语音破碎,断断续续,手胡乱的到处抓着,才不过被操了十来分钟,整个人僵住一般,全身以一个频率痉挛颤动,甬道内急剧收缩,层层媚肉裹着粗大的阳具,狂吸猛绞,管他是哪一根,都发狠的吸,胡乱的喷。
大鸡巴一次次拔出来的声音,一次次插入的声音,无比响亮清晰,还带着水花飞迸的响儿。
根本抗拒不了这种快意!
比3p更激烈的是,大概因为今日过于刺激,连陈牧枕都状似磕了药,就更别提苏念和齐然两个疯批,叁人近乎失去理智的媾和。
这是一副任何人看了,都会受不了湿透了、硬炸了的激情性爱场合。
白晏本来就已经情动,此时他盯着苏念被操到穴口发白、白沫成堆流淌、反复被插入的骚逼,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浑身都干涸,鼻腔都快冒烟了。
“给我解开带子啊!”
“混蛋,苏念,念念,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
“我也要,快解开我,不然我立马叫人了!让大家都来看看,他们俩有多淫荡!奸夫!”
哐哐哐,整个病床都被拽得拖行起来,白晏双目赤红,额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胯下的东西居然在摩擦中,从睡裤顶端挣脱出来,肉粉色的鸡巴斗志昂扬的挺立着。
眼看简易病床都挪动了好大一截,声音大到随时会被外面的人发现。陈牧枕无法,只好抱着苏念来到病床上。
齐然走到白晏身侧,却没有直接解开绑带,而是拿了几个面包,塞进白晏嘴里。
他甚至还紧了紧领带,姿态高高在上:“吃不完,就别想了”
陈牧枕语气柔和些:“听医生的”
白晏确实还生病着,虽然情况又好转,但是从白天就什么都没吃过,就喝了些蜜液,他脸色一直苍白,应该不只是因为生气。
而现在的情形,连他都没办法保持理智,会控制不住想宣誓主权,想占据主导地位,如果解开白晏的绑带,他太过激动,万一再脱力了,病情绝对会加重。
白晏囫囵的咽下面包,已经被现在的场合冲击到受不了了。
“我吃饱了”
“我说我吃饱了,我可以,我要一起!!”
不管白晏怎么说,齐然始终没有解绑的意思,而是慢条斯理的又做了一次检查。
从苏念和陈牧枕的角度,能看到少年身下的东西不停肿胀,坚硬的晃动,丹凤眼里是能将苏念拆吃入腹的强烈欲望。
苏念又怕又忍不住咽口水,白晏越迫不及待,她也就越饥渴,尤其是眼看他挣扎吃面包时,将下巴处残留的骚水也都舔了进去,舌尖勾缠的动作,让她想到之前压在他脸上做爱的刺激感,情潮越发泛滥。
还有齐然,他拿着医疗设备,明明那么正经,可大鸡巴翘得好高,分明就是在勾引她。
还想继续,像刚刚那样,两根鸡巴交替的干。最好再多一根,所有的鸡巴都插进她的逼里!
快检查完吧,然后一起,一起干死她!
期待的心思不断拉扯升高,苏念都觉得她今天骚透了。
等齐然终于松开绑带时,白晏就跟疯了一样冲上去,将原本就贴在床边的男女撞得躺倒。
陈牧枕在最底下,苏念趴在陈牧枕身上,白晏压在苏念身上,这次是躺倒的叁明治,还换了一个男人,新鲜的组合一开始,滋味又是不同,一根莽撞凶狠,一根深邃有力,最鲜明的差异,骚逼在几分钟内就被插得汁水乱流。
来了,又来了,啊啊,都来干她!
满足的快意不停乱窜,紧接着,嘴边被放了一根大鸡巴,同样带着骚水,还特么抹了奶油,强势的塞进了她嘴里。
这是王虞做的奶油蛋糕!
现在被抹在她男朋友的鸡巴上,却被她一下下舔吃着,微甜的气息混合着浓郁的骚水味,瞬间让她的身体更软更浪,几乎每一下,都有黏腻的银丝被肏落在病床上,甩下大片泥泞的痕迹。
叁根鸡巴,她现在被叁根鸡巴操着。
都好凶!
“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苏念都快要被这骚乱的场景弄晕了,她的手紧紧抓着病床的栏杆,快感早已浪潮般拍打得她欲生欲死,混沌不堪。
“唔唔啊……啊啊啊……喜欢……插得好快……好用力……好多鸡巴,要爽翻了,要尿了啊啊啊……”
内壁处处被摩擦刮蹭,快感迭加,层层翻滚,没一会儿就再度满了。
苏念脚趾紧紧蜷缩,后背绷出一条性感弧线,手指掐进陈牧枕的手臂里,半截身体挂在齐然身后,耳边听着白晏的低吼,已经分不清正在插她的人是谁,情潮海浪从山巅冲刷,冲破了身体所有的防备与阻挡,如同从世间所有枷锁中解脱,迎接着全新的洗礼。
狂泻不止的高潮中,齐然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长:
“你们两轻点,尤其是小白,知道你今天高兴,不费一点力气拿下全球代言人,但也要收敛一下,别留下印子,当心被咱们的冤大头看见了。”
白晏简直一句都听不懂,谁特么今天高兴了,还有什么代言人,还冤大头?他才是冤大头好吗!
然而白晏听不懂,苏念却是瞬间头皮麻了。
心脏猛然收紧,已经感受到了,有一道视线从门口袭来,强势到能将人瞬间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