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晃眼一看他的胳膊和背部,淤青不少,前面光顾着看脸把身上的伤忽视了,伤处比预料中多些。
但这家伙哪有受伤的脆弱感可言呢?两个小时前还压着自己做一场,精力好得不行。
关墨渝圈住她道:“我的伤为了保护你造成的,你必须待在公寓,等到伤好后才能走。“
怎么归咎于她的原因?天地良心,是关墨渝自己气冲斗牛二话不说就扭打在一起,她还被他们的斗殴惊吓到,都没追究精神损失费。
“我又没遇到危险,你自己嫉妒,上来同林宇互殴。”
他捏住女人的脸颊冷笑道:“小没良心的,要不是我出现及时……”
和林宇相交六七年,他不断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可关墨渝不这么认为,他透过车窗看见高大的林宇强迫不情愿的云漪往暗处人少的地方走,视野中两人情绪起伏剧烈,都不太稳定,下意识害怕她受到伤害。
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眸中透露着认真,“反正我的身体落下一点病根,你都得为我余生负责。”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有些矫情,看着男人的神态,云漪扑哧一笑,掐了掐他的手背,“关墨渝,你怎么这么幼稚?”
关墨渝覆身而上,不让她逃离,另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唇齿覆盖,这个吻来得急促而炙热,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
他如饥似渴含住女人的唇瓣吮吸、啃咬、回味。喘息间清冷的眸子里浮动起柔和的波光,深情凝望,要把她吞进心里。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抛却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双手转而握住住他的衣服领口,身体发软。
情丝缠绕,爱欲破土而出,两具身体交覆。
关墨渝用漫长的深吻训练她的呼吸极限,轻舔慢咬,舌头滑入口腔,如同领主巡视自己的所有地,仿佛清晨露水甘甜芳香,充满了醉人的感觉。
云漪眼神微醺,有一股电流通遍全身,他将手臂环绕在她的肩膀上,拉近自己的怀抱。
“我不想做,那里疼。”她制止男人剥衣服的动作。在酒店那场愤怒欢爱,关墨渝压着她做得用力不加节制,走路步子跨大点就隐隐作疼。
“刚才医生在怎么不说一声?”他眉头一皱,
一想到她的身体肌肤要被男医生抚摸询问,关墨渝脑海里出现一个大大的红色叉号,他的女人,坚决不能让别人看到一丁点。
可下一秒自言自语否定道:“不行,我叫徐洋送药膏来。”
“别,大半夜的。再说我买了药的,在药店的时候。”
她现在只想上了药好好休息,今天一天情绪大起大落过山车似,精疲力竭。
“是吗?我替你,上药。”男人抬睫盯着她的眼,声音缓慢而悠哉。
……
“混蛋!”女人坐在马桶盖上,裙摆被推到胯骨处堆着,两条大腿忍不住颤抖,她的胯间埋着一颗黑色头颅,有嗡嗡的声音响动。
可恶,说好上药,他现在正拿着电动剃毛器将她私处的耻毛刮干净,他威胁云漪再乱动一个不小心刀片划过肌肤擦出血痕。
“别担心,一会儿就好。”
刀片按照由上到下的顺序慢慢刮覆敏感的阴户肌肤,虽知道受伤的概率很小,但那股异样的感觉让云漪不敢直视,抬头深呼吸。
男人全神贯注盯着私处,手法细心温柔,快要完成了。
没有毛发的遮挡饱满的阴阜一览无遗,两片大阴唇在中线处贴合闭拢,包裹住标准柳叶形的小阴唇尿道口,最下的阴道口外翻,泛着不正常的深红色。
他抚摸温热的阴阜,一只手掌就可以盖住还有多余的。
随着动作的停止,云漪松了口气。
简单清理毛发后,他将凝胶涂在棉签上,冰冰凉凉的凝胶毫无征兆贴上来,云漪瑟缩抖动了两下,棉签在阴道口附近打着转儿擦拭,下一秒男人送了进去。
“别,别进去。”她一个激灵握住了关墨渝的手腕,大大的双眼写着不敢置信和略微尴尬,正盯着他。
“乖,不进去怎么上药。”关墨渝半真半假哄骗,含情脉脉张开薄唇,语调上扬,“腿张开,低头看着。”
云漪在他的诱使和胁迫下,清澈的目光一点点下移,男人叁根手指握住细长的棉签一进一出,手背上的青筋凸显,“啊哈~嗬呃……”
“漪漪,只是上个药就有感觉了吗?”他笑容越发恶劣,话里多了几分浪荡。
暧昧的呻吟回荡在厕所里,点燃了男人的恶趣味,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微微弓腰。
“别挡,再挡我就不用棉签,换个别的棍状物。”
厕所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似哭似爽的呻吟声和男人粗噶的淫言秽语,仿佛没有尽头。
……
深夜宽敞的卧室里,两米叁的大床上,灰色的床单之下躺着一对男女,云漪穿着男人的睡衣,被他搂在怀里入眠,嗅着关墨渝身上熟悉的清列松木香,她渐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