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色起身在怀中把那一千两银票掏出来了,一下放到了刘贤的面前:“刘大人,这是我们家刘爷孝敬给您的。”
刘贤看到银票,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又来一个送礼的。我这寒窗苦读十年,也没有考上状元,最后靠老爹积攒的银子买了这么个小小的知县,投入的本钱还没回来呢。
他笑呵呵的收起了银票,冲着昊色说道:“昊公子,你们家老爷可是见外了呀,自己人不用这样的,不用。”
昊色见刘贤刘知县收下了银票,知道这事是办妥了,和刘知县聊了一会,就告辞回到了刘府之中。
刘知全和李氏正在家里如热锅上的蚂蚁打着转呢,见昊色回来了,齐声问道:“怎么样呀,打点好了吗?
昊色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办妥了,只要我出马没有办不妥的事。他露出了一种目中无人的神情。
刘知全一听说打点好了,可高兴了,李氏也在一旁夸赞着昊色能办事,还时不时的帮昊色擦拭一下汗水。刘知全也是装聋作哑。他对家丁说道:“来呀,酒菜摆上,我要跟管家畅饮一番。”席间当然少不了李氏做陪。
王加成老汉哭哭啼啼的回到了家,这一整天去县衙告状,也没有见到刘知全,他心里急不可待,好心的邻居劝他早点休息,明天再去告状,总要养好身体才能有劲去告状吧。
王加成一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又去了县衙击鼓喊冤,这次刘知县升堂后,让衙役去捉刘知全,衙役回来说没有捉到,就又退堂了。
就这样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刘知县都是以捉不到刘知全而退堂,最后甚至不在升堂,直接让衙役把王加成打发走了了事。
王加成不知怎么办才好,邻居李叔对王老汉说道:“老哥哥,你也别去县衙告状了,看来这刘知县一定是受贿了,要不怎么一拖再拖,就是不办案呢。我看你还是去高州府告吧,向上一级去告会有结果的。
王加成老汉流着泪说的:“老天呀,怎么就不为我们老百姓申冤呢!”他决定去高州府告状。
雪清凌躺在床上看着卷宗,这一连几页看下来,她已经气的坐起来了,这还有王法吗,身为朝庭官员知法犯法,罪大恶机。刘贤你个狗官,竟敢受贿,如果我能把这个案件帮齐大人破了,一定治你的罪。
雪清凌起身喝了一杯茶,看了卷宗的案情,她气的都喘不上气来了。几口茶下了肚,心神也平稳了一些。她回到床上,又重新翻开了卷宗,认真的往下读着案情。
王加成老汉次日一早就备好了衣食,准备去高州府告状, 村里的人都出来相送,看着这个可怜的老汉,无不落泪。
王老汉辞别众人,慢慢的向高州府走去,一路上他不知摔了多少次跟头,走了两天,终于来到了高州府,他向人打听高州府衙在那里,“大哥,这高州府的衙门在哪里呀?”“就在前面大街左面。”有好心人给他指了路,他终于来到了高州府衙门前。
王加成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到府衙门前,在架上取下两个大鼓槌,咚咚咚咚咚咚,连敲几下,口中大喊:“冤枉呀,冤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