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糖终于没能抵住孟槐烟无法控制的收缩,忽而被吸了进去。孟槐烟一个激灵,急得两手一起去把逼穴掰开了,低头也看不见,只能从眼前的镜头里去找。
还在不深的位置,一掰开就看到那颗被融得小了一圈的糖。
她正准备伸手去拿,江戍道:“别用手,用逼自己挤出来。”
“可是……”
“听话。”
孟槐烟怕它再往里,便用力收缩着穴欲把它排出体外,然而急得险些掉泪了它也没出来,反倒好像进了更深一点的地方。
“别急,”江戍突然站起身,那根胀大着的性器终于出现在视野里,粗长的一根在他手里蛰伏着,像是随时准备透过屏幕干进来,“给你准备的配餐。”
这样一来,孟槐烟反而更加欲求不满地夹紧了穴,想吃的吃不到,想挤的也挤不出,她水蒙蒙的眼睛望着摄像头,此时看不见江戍的脸,但他应当能看到她的哀求。
“弄不出来……”
江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正欲叫她停下,那头却突然镜头陡然一阵晃动,再稳定时对着酒店房间里带着花纹的天花板。
再然后,画面里出现了她的腿根、下腹,以及那处水淋淋的逼穴。
江戍额上青筋直跳:“骚宝,做什么?”
孟槐烟跪坐在手机上方,屏幕里是他气势凌人的性器,这样一来,简直像是坐在了这根性器上,她这才继续用力去挤压,声音黏糊糊的:“嗯……把糖挤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像坐在他脸上让他吃逼吗?这个地方吸他的时候原来是这样,怎么这么能吸,居然还有水落下来,他仿佛能闻到她淫水里混着淡淡的腥臊的甜。
半晌,随着“啪嗒”一声,糖块撞击在屏幕上,总算是将这磨人的东西弄了出来。
她捡起那颗糖,将手机放回原位,当着江戍的面,忽然手腕一转,把它放进了嘴里。
屏幕里撸着鸡巴的手突然停下,而后更快地动作起来,接着是江戍低沉性感的声音,此时似乎沾着点薄怒:“操,骚成这样,是不是就要我干死你?嗯?”
“是……”孟槐烟复又把手指插进穴里,看着他粗大的鸡巴自慰,“就要江老师干死我……”
“好学生?”
“才不是什么好学生,”她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是要老师操的小骚货。”
“不要老师上课了……唔,要老师教我做爱……”
江戍不料她比自己还玩得痛快,道:“骚逼,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爱,小逼吃手指吃得这么熟练,吃得开心吗?不要我操你了是吗?”
“不是的……”孟槐烟将手指抽出来,两只手乖乖去掰开嫩穴,被插了一番已经泛着殷红的逼口就这样曝露在他面前,“给老师插。”
江戍觉得自己大约要疯了,又走近几步,仿佛真要干进她里面:“要我插你?”
“嗯……要的。”
“应该怎么说?”
孟槐烟顿住,沾了水的穴滑腻得要命,指头只好再抓紧一些保持这个姿势,说:“请老师插进我的逼里,教我做爱。”
骤然响起江戍重重的闷哼:“嗯……插进去,操死你!”
他性器上的脉络凸起透着性感,说出的话就好像在她的神经上加了一把兴奋剂,孟槐烟不停喘叫起来,就好似真被他干到了。
“老公……”
“在呢,乖。”
“呜呜,想你了。”
江戍低低地笑起来:“想我,还是想鸡巴了?”
孟槐烟揪着眉头:“都想了,最想你。”
“我也想你,”江戍哑声说着,手上的速度蓦然更快,“先喂你吃精液。”
她忽然凑近过来,屏幕里是她靠过来的小嘴。
“射给我……”她说完,张开樱唇,微微探出舌尖来,好像真准备好了纳入他的东西。
江戍被她刺激得脑里白光一闪,竟是这样对着屏幕低吼着直接射了出来。
*
等到孟槐烟在片场打了第十一个哈欠,杜明婵才买了咖啡回来递给她:“昨晚做贼去了?”
“就是喝多了还有点认床,就没睡好。”孟槐烟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对,偷人去了。
刚分开一天不到两人就胡闹成那样,回去还不知道要怎样被压榨,孟槐烟想到被江戍发现的情趣内衣就头痛,隐隐涌动的期待暂且不论。
先拍摄的孟槐烟单人片子,昨天迷迷糊糊跟郑今远约好今早在楼下见面,却忽略了他暂时根本不用来。然而这影帝不仅起了个早来了,还就坐在这儿跟监工似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