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没想到,宋渊这次竟能真的说到做到,说不找她,硬是连个信息跟电话都没有。
她讶异之余,亦是骨气满满的压迫自己春潮涌动的欲望,尤其在夜深人静之际,在这个跟他有过撩人性爱回忆的房间里。
半夜,她在大床上辗转反侧,一闭眼就是男人那张温润清冷的脸,瞧着不近女色的禁欲样,谁知做爱时完全换了张人皮,凶狠且暴力的肏干,非逼得她开口求饶不可。
意淫的滋味最磨人,过分瘙痒的小穴饥渴难忍,她难耐的咽咽口水,满脸潮红的咬住唇,一边在心底娇骂他,手却没出息的摸向流水的穴口,揉着充血的花瓣,用力挑逗小肉核,享受层层迭迭上涌的快感,剔透的淫水润了一手,又滑又腻。
极致来的快而汹涌,她没忍住高声叫了出来。
泄过的身子,软成一滩泥,舒服的脑子都麻了。
她翻身拿过床头的手机,瞄了眼日期,距离他走的那日,都近一个月了。
宋渊,你真是好样的。
我周燃要憋不住主动找你了,我床上叫你十声爸爸!
拍戏的日子过得很快,gigi的绯闻闹得厉害,剧组商议后决定紧急换人,少了个为非作歹的领头羊,剩下的全是些见风使舵的n线小明星,闹不出什么风浪。
要说张甜的确算得上是王牌经纪人,虽没细问,但通过那条暧昧的手绢她还是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火速搭上蒋凡这条路子,各大平台疯狂炒他们这对cp,微博热搜前五整整上了一个月。
所谓戏未开播人先火,娱乐圈从不缺娇柔做作,清纯可爱的女明星,但像周燃这种冷傲型的气质美人自是一波清流,光是几组特意曝光的剧照,足够她圈住一大波粉。
曝光量多了,身价也暴涨,广告代言纷纷砸过来,张甜为了营造她高材生的人设,特意向剧组请了两天假,让她专门回a市参加一个律政界举办的商业晚宴。
周燃本不想去,她最烦这种虚伪的场合。
可心里再抵触,仍是架不住张甜软磨硬泡的说服,最后张甜硬是嘴都说干了,她才同意去溜个过场,配合她们拍几张硬照就走。
已到深秋,晚间的冷风冰裂寒骨。
她被迫盛装出席,挑了件很仙很美的淡粉色晚礼服,柔顺黑亮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暖色灯光下,似雪的肌肤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周燃跟在宋渊身边时,时常会陪同他参加各式各样的商业晚宴,现在想来,那时的他,会习惯性的帮她挡酒,等酒喝足量了,便理智的拉她离开,步子迈的有条不紊,甚至连眼神都瞧不出几分醉意。
可等上了车,回到两个人的空间,男人才彻底松懈下来,轻靠在她肩头,呼吸均匀,似睡非睡。
那时的周燃还处在疯狂迷恋他的状态中,会好奇的伸手去点他的鼻尖,男人精准抓住,再不愿松开,握在手心轻揉,酒后声线沙哑,“不要闹。”
想到这些,正配合自带的摄影师拍照的周燃倏地抿嘴轻笑,看的小桃子跟摄影师啊绿一愣,两眼对视齐懵逼。
“周燃。”
身后猛地响起一个女声,不大不小,嗓音很细,娇滴滴的。
女人拖着裙摆回头,就见一席纯白小礼服出镜的罗浅,海藻般的长发散在脑后,少了浓妆红唇的加持,淡妆上阵的她失了大半妖精气,要不是胸前的深v大开,隐约可见晃荡的白皙乳肉,光看脸,还真以为是个清纯无知的少女。
“还真是你。”
罗浅又惊又喜,拉着她欢快的转圈圈,“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燃的朋友少的可怜,罗浅算是少有的能跟她精神交流的人,只要适时忽略她疯疯癫癫的性子,作为朋友,罗浅很对周燃胃口。
小女人压低声线,“公司安排的,我烦着呢。”
“回a市也不提前跟我联系,你要造反啊!”
周燃耐心解释,“今天刚到,没来得及。”
罗浅假模假样的翻白眼,“你现在都成大明星了,哪还记得我这苦逼的打工族”
周燃一阵见血的拆穿,“你苦什么?一大波纯情男前仆后继的想滋润你,我看你玩的有滋有味。”
罗骚骚一点不扭捏,凑到她耳边小口吹气,“纯净处男没意思,上了就甩不掉,哭哭啼啼的烦透我了,我现在换口味了,喜欢经验丰富的老男人。”
周燃的视线顺着她的话落到不远处西装革履的冷脸男,坏笑着调侃她,“那种吗?”
罗浅也跟着瞧去,猛地回想起不久前在车里,某个发情的男人死死按着她亲,缠的她呼吸困难,险些没出息的昏迷过去,男人恶劣的笑她,她恨不得一脚送他终身ed。
“那种只是我无聊烦闷时吃的清淡配菜,主菜单里哪有他的位置。”
周燃刚要笑她,就见着一个淑女气质的女人挽上男人的手,她皱了皱眉,低声问罗浅,“未婚妻?”
罗浅收回视线,许是看着碍眼,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只管吃饱,谁会在乎菜的原产地在哪里”
周燃沉默几秒,轻声道:“你悠着点玩,破坏人家庭没必要。”
“你想多了。”
罗浅不以为然,“我才不会蠢到干违法的事,把自己搭上去。”
周燃点到为止,冷淡的目光在前厅轻扫一圈,最后回到她脸上,自然的转移话题,“星瑞只有你跟傅律师来了?”
罗浅一听,笑得不怀好意,“你想问什么直说,别给我绕圈子。”
她矢口否认,“没。”
罗浅太了解她嘴硬的性子,想从她嘴里翘出点正经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漆黑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装模做样的咳了两声,一秒戏精上线。
“其实啊,我昨天就想给你打电话来着。”
“嗯?”
“就我们宋大律师啊,上次从你那儿回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都颓了,一个月的工作量压缩成半个月,日夜颠倒,不吃不睡,前些天突然一病不起,高烧烧到40度还在工作,我看这么硬撑下去迟早要完。”
周燃当然不信,“你少骗我。”
“我骗你什么?”
罗浅一脸得正经严肃,“你想想,他是不是已经消声觅迹很久了?”
周燃听到这,心头一颤,想起他这么长时间了无音讯,难不成真是病倒了?
“他病了,你们不送他去医院?”
罗浅摇头叹息,“他那脾气跟你一个货色,谁说都不管用。”
周燃呼吸一沉,心空了几秒,以她对宋渊的了解,这男人的确是那种为了工作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让他花时间去医院治疗,等于间接要他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