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入房间,关门,袁忘一把将冉月推到床上,自己走到冰箱拿了矿泉水回头一扔。冉月刚要开口,矿泉水从天而降,双手一挡又躺了回去。
袁忘打开可乐,坐下:“作为朋友我可以配合你表演一下,但不要太过份。”
冉月:“是你们先过份的,特别是那个阿娜特。和我吃醋?太不自量力了。”
袁忘:“哇,你就对自己容貌这么有自信?”
冉月:“还有身材,皮肤,修养,气质,谈吐……”
袁忘:“行,你最美。我们先说清楚,朋友归朋友,备胎归备胎。我是不屑当什么备胎,你要再开类似的玩笑,要么我们朋友没得做,要么我们就做情侣。”
冉月想了一会:“还是先做朋友。”
袁忘:“正确的选择。”
冉月打量袁忘的房间,问:“白天豪怎么了?既然你们调查的结果这么完美,为什么你们神情有些古怪?”
袁忘:“我的因素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有些话违背职业道德,最后一个原因是我们说了,你未必会接受,因为我们所想的问题在不少人看来是个悖论。”
冉月脱掉鞋子,盘腿坐好:“说吧。”
袁忘道:“我们的调查没有问题,白天豪从小开始,就非常自律和懂事。问题在太自律。比如十个美女不穿衣服勾引我,我在没有女朋友和妻子情况下,没有其他因素的情况下,我坚决拒绝勾引,这就有问题了。”
袁忘:“人始终是人。越是调查,我们越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觉得……这么说吧,在了解这么多情况下,我们不会和白天豪做朋友,女生们也不会喜欢上白天豪。通常来说,只有经过心理训练的人才能做到如此自律,我们基本肯定白天豪没有受过类似的训练。”
冉月:“完美是他最大的缺点?”
袁忘:“所以我们不知道这些话合适不合适说。也许你们成婚之后,因为他的自律,你们的婚姻会很完美。但不排除其他可能,也许白天豪对自己事业成就是非常在意的。所以他从小就努力学习,他认为很多诱惑对自己没有帮助……”
冉月打断:“你担心我们结婚之后,我和他的工作产生冲突,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工作。”
袁忘:“有这样的看法。我们本应该只给你结果结论,而不发表任何看法。但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才加以说明,因此以上属于朋友的个人看法。”
冉月理解袁忘的意思,白天豪从小开始就是一个有大志的人,并且在二三十年来一直非常自律。听起来是好事,但是袁忘认为和这类人结婚未必是好事,因为你可能会成为他自律的对象。
相对于白天豪来说,袁忘这类人属于芸芸众生,没有远大理想,即使有也没有用尽身心去追求。袁忘无法对白天豪下准确定义。事实上白氏集团之所以崛起,白天豪之所以被人当作未来商业巨子,一切和白天豪自律,努力与坚持是分不开的。
袁忘道:“白天豪每天工作时间平均为十二个小时,这是和你交往时的时间。此前,他基本上除了生理需要,都在学习和工作。也不尽然,比如交好丁威。丁威在纽唐大学做了半年的客座教授,这半年白天豪花费了不少精力在交际上。白天豪也花费时间和精力在你身上。这未必就是坏事,他会尊敬丁威,他也可能会爱着你。”
“有意思。”冉月点点头。
“什么有意思?”
冉月:“我不喜欢白天豪。就如同我所说,我委托你们是希望你们给我拒绝的理由。就因为他太优秀,所以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很苦恼。”
袁忘想了一会:“传闻你和打星公孙星有暧昧,据说公孙星要虎口夺食,从白天豪手上抢走你的心。”
冉月哈一声:“为了电影持续话题,故意制造的一些流言。我们配合的不揭穿,不否认。”
袁忘:“我觉得他比我更合适。”
冉月:“被你说的好像我很有心机一般。”
袁忘:“没心机你能当大明星哦。”
冉月想了一会:“再说吧,带我参观一下。”
第292章 刺客
冉月不想再聊这话题,推门而出,看见琴房,走过去解开防晒布看了一眼,有些难以置信:“你会弹钢琴?”
袁忘悲伤道:“你太不了解我了,很让我伤心……是柳飞烟的。”
“我能试试吗?”
袁忘打开开关,卷走防晒布,再把玻璃放下来。
冉月摸了一下钢琴凳,没有灰尘,坐下来回忆好久,柔和的弹奏了起来。
这才弹了一半,听见赵雾大喊:“玩你的女人去,不要吃饱撑着制造噪音。”
冉月怒:“哪里不好听了?”
袁忘:“别和粗人计较,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快吃晚饭了。”
“逐客令吗?”冉月问。
袁忘:“除非你对委托还有不满意的地方。”
冉月站起来,袁忘准备一键关闭,冉月:“你,给我坐下来。扮猪吃虎,暗中笑我,让我看看你的水平。”
“哈?”
冉月:“我小时候有钢琴,但我讨厌钢琴。不过如果有别人非要动我的钢琴,我会很生气。就如同你刚才看我弹琴一样,恨不得把我拽下来。所以才有逐客令。”
袁忘摊手,落座,随手一落,冉月就知道袁忘的水平比自己高十万八千里。这让冉月很吃惊,袁忘表现出来的所有特质,行事风格与钢琴和艺术没有半点的瓜葛。冉月听着优美的旋律,看袁忘,如同看三百斤的胖子连续做后空翻一样不可思议。
音律之优美能让人荡气回肠,浮想翩翩。曲终许久,演奏者和听者都存留在停滞的空间与时间中。
在袁忘房间后门传来柳飞烟的声音:“开饭了,冉小姐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
冉月回神:“不了,工作室还有事。”
冉月拍拍袁忘肩膀:“弹的不错,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