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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处的前端顶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
金梨听到这句问话只觉得头皮发麻,怎么东家就是这么执意要听到她的答案呢……想想刚刚她都经历过什么,而且先前又是她言之凿凿地不愿去屄洞上工,只愿在乳洞这儿死磕,金梨顿时眼神飘忽,也不知该怎么应付过去。见她沉默不语,柏荇心下却是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沉声道:“我会让李掌柜划去你的名字,今后你不用在屄洞那儿替班了。”“不、不用了——”金梨赶忙出言婉拒,一低头,就见到柏荇探询的眼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忙找补道:“要是其他乳娘知道了……那影响多不好啊……”话到最后,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柏荇应了声,却不再开口说话,车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金梨裸着一对奶子,乳汁都滴下来了,却不见柏荇有半分动作,她咬咬唇,作势调整跪姿,却刻意在他眼前晃了晃奶子。柏荇的眼眸深了深,看着面前荡漾着乳波的白嫩巨乳,以及那小巧莫名的粉色rutou,幽幽叹了口气。方才他一进到铺里,就从李掌柜那儿得知皇甫辞前来讨要一名屄娘的消息,并直言那屄娘是少见的白虎屄,理应有更好的去处,言下之意,竟是要将人收入府中。先不说李掌柜压根儿不知自家铺里还有个白虎屄的屄娘,就算知晓,也万万没有随便将人交出去的道理。他原本还有些不确定皇甫辞遇到的是不是金梨,可后来见了她的态度,便明白两人十有八九是撞上了。也不怪金梨的态度会陡然转变,皇甫辞是京中各大赏花会的座上宾,多少被他舔过屄的姑娘家对他魂牵梦萦、望穿秋水只盼能得他再次青眼。甚至在闺阁中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花逢君吻误终生……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绪,伸手攫住了她晃荡的奶子,在乳汁飞溅而出之时,便将她的乳尖含入嘴中。打从听闻此事的郁气,在这一刻随着温热的汁液流入嘴中,竟是缓缓地消散开来。罢了,她一个初入京的小娘子,哪里知晓皇甫辞这个人、又如何知道会遇上他?也只能是他多看顾一二,好叫她不要轻易便被人三言两语哄了去。不说皇甫家的大门岂是那么好入,就说皇甫辞这个人,又哪是什么好相与的。金梨只觉得rutou上吸嘬的力道,突然由重而缓,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腿心处的前端顶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 (第2/2页)方才东家猛地一吸,险些让她全身无力,腿脚几乎要支撑不住,整个人就差没直接瘫坐到他腿上,现在总算是能缓缓……可金梨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察觉到柏荇松开了她的rutou,见他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她低头朝他望去,便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当着她的面将她的rutou含进嘴中,轻轻吸嘬起来。她的脸刷地便飞上两朵红云,可看见他的薄唇覆在她的乳晕上,两种不同的粉色交织在一起,而他吮过的地方都泛着微微的亮泽,她竟是有些移不开眼了。直到他叼着她的rutou,微微扬眉朝她投来疑惑的目光,金梨这才做贼心虚般赶紧别过脸去,可心跳却是飞快。她的双手顶着马车车壁,死死地咬着唇,想将所有呜咽都咽下,虽然涨乳的情况稍有缓解,可取而代之的快感却让她下腹处sao动难安……柏荇一边吸嘬,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大掌深深地陷入软弹的乳rou之中,察觉到手底下滑嫩的肌肤全都泛着一层粉色,且隐隐听见头顶传来了刻意压抑的呜咽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下一秒便握住她的双乳,将两只乳儿的乳尖并到了一起,一并含入嘴中,用舌尖挑弄、用唇齿轻啮。金梨仅存的理智在这样的逗弄下再也不复存在,她甚至克制不住自己,直接抱住了他的头,将他压往自己胸前。嘴里也不住地溢出娇喘,“嗯啊……啊……啊……”可到底还是知晓这在马车里,外头还有一个驾车的柏庆,也不敢放开声来。只是驾车的柏庆到底还是听见了,握着缰绳的手不由就是一抖——马车突来的一阵颠簸,让金梨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竟是直接坐到了柏荇腿上。她立时就感觉到腿心处的前端顶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那烫人的温度,让她下意识靠上去蹭了蹭。摩擦阴蒂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忍不住眼睫轻颤,嘴里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哈啊……”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大骇,想要退开,臀上却已经被一双大掌按住。她慌张抬头,瞬间就撞进了一对深潭般的眼眸之中……—————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断在这里是有点那啥,但上周太忙没能投喂存稿箱,存稿用完也只能今天赶紧码字了,大家等我今晚八点加更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