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这个就是因为方便给我钱?”伏黑甚尔扭头打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你每次给我钱都是在卡里一划,好像也不麻烦吧。”
神宫寺荼反应了一下,有些无奈,“在说什么啊,这是额外给你的礼物,每月给你的钱还是会给你。不是嫌麻烦才送你这个的。”
“如果钱花光,又没能及时和我联系上的话,直接抽掉公司里的流动资金就好了。不用担心公司会破产,我这边会持续投资的。”
但伏黑甚尔还是没有如预期那样高兴,反而有些警惕,“联系不上你?你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做什么,”神宫寺荼说,“只是以防万一。”
万一哪天又昏了过去,甚尔还是有钱拿。
“……嗤,你总是想很多。”
“但总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不是么。”
伏黑甚尔不说话了,看着手里的资料,并没有觉得很欢喜。他喜欢挣钱,也喜欢花钱,因为钱是可以变现的,可以真切握在手里的,而不是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定的事。
但问题是神宫寺荼给过他的钱太多了,多到他现在对钱很不敏感。
难道现在伏黑甚尔接任务是为了赚钱么?
开什么玩笑,那些发任务的人都不一定有他有钱。
某种意义上来讲,伏黑甚尔早就被神宫寺荼养刁了嘴巴,养大了胃口。他大概只能做神宫寺荼的情人,因为除了神宫寺荼,伏黑甚尔再没法从其他地方、其他人身上得到更多他想要的了。
神宫寺荼抱紧他,语气温和,“真的不喜欢,也收下吧,会有用的。我再送你更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放下那些分量十足的礼物,“所以你找我……”
话没说完,神宫寺荼低头亲了他一下。
伏黑甚尔舔舔嘴唇,继续,“你找我……”
神宫寺荼又亲了他一下。
伏黑甚尔盯他。
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危险,“让我把话说完,死小鬼。”
“好,你说。”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送个礼物就专门叫我回来可不是你会做的事。”
“说完了么?”
“……说完了。”天与暴君不情愿地说,缓缓磨牙,一脸不爽,像一头黑色的豹子,喉咙里正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
随便乱吃药的后果就是神宫寺荼总疑心伏黑甚尔的胸部还是有点异常的鼓鼓囊囊。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手也会伸进他的衣服里,下意识地摸一摸,揉一揉。
伏黑甚尔靠在他怀里,看电视。他很喜欢和神宫寺荼的肢体接触,随便他摸,但还是有点烦他的态度。
“说了已经没有再溢出奶水了,也没有再吃药。已经恢复成正常状态了。”他说,“干什么这么不放心的态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胸围数据是多少。”
神宫寺荼翻过一张书页,手从他的胸前滑落,最后搭在他的腰上。
“因为甚尔是真的很擅长让人担心。”
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视,就这么舒适地窝在一起,气氛甚至称得上温馨。
虽然是包养关系,但并不是相处的时候只会做爱。
他们两个在成为情人关系之前,已经认识了有几年,大概可以算作关系不错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宫寺荼单方面认为的。因为那时候禅院甚尔不理解朋友的概念,没人和他说过这个。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那种只能算得上是情趣用品的药而已。”伏黑甚尔说,他穿着柔软宽松的居家服,上衣卷起,露出腰线,整个人随意慵懒地窝成一团,看起来甚至十分柔和。
神宫寺荼抚摸他的身体时,就像在摸一头正打瞌睡的黑豹,超大只体型的豹子,皮毛华丽闪亮,粗长的尾巴闲适地甩来甩去。
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腿根上的一枚牙印,轻轻抚摸着。
“能影响到你的身体的药,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情趣用品。”神宫寺荼不为所动,“我把剩下的药送去了研究所,应该很快就能分析出成分。”
伏黑甚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他能摸得更方便一点。
“一定要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你才开心。”
抚摸着腿根的手指忽然用力,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陷进了深深的牙印里。
神宫寺荼再次翻过一张书页,视线落在纸面,笑了笑。
声音温柔,“是啊,没有意义,就像等到你已经出现上瘾状况时才发现原来甚尔已经摄入毒品有一段时间了那样,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黑甚尔慢慢眨了下眼,没觉得腿根有多疼,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让他有些心虚。
“多久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不是记性不好吗?”
神宫寺荼抬头看了他一眼。
伏黑甚尔假装自己没看到,很投入地看电视节目的样子,嘴里不经意间吐出一句,“好了好了,你记性很好,行了吧?”
“死小鬼真烦……”
那时候他也刚进入非咒术师社会不久,没成年的年纪,对普通人的东西完全没有概念,又怎么会知道那种吃了让人战斗时候更亢奋的东西原来是神经性上瘾药物啊。
还以为是有特殊效果的糖果,咒具一样,卖那么贵,禅院甚尔磕着玩儿。
因为觉得是好东西,所以见面的时候还挺高兴地分享给了神宫寺荼。
神宫寺荼被一颗糖果放倒,恶心得去医院洗胃,才发现原来是毒品。
禅院甚尔还觉得不可思议,站在病床前,皱着眉嘲讽,“喂,你这家伙,身体也太弱了吧,吃一颗都承受不了它的效果吗?连没有咒力的猴子都不如,真是太没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宫寺荼:“……”
他沉默了好半天,都没思考出要怎么解释这种东西真的不好比较的。
那时候他就明白了,神秘强大又危险的甚尔,在某些方面是比婴儿还要无知的。
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危险的,什么会伤害到他,普通人的社会暗面不比咒术界安全多少,他只是用自己强大、但远未成熟的身体去硬抗。
那个时候的禅院甚尔,也不过只有17岁而已。
0咒力,也0经验。
从封闭到畸形的禅院家跑出来,跑来普通人的社会,去当赏金猎人。
怎么可能让人不担心。
神宫寺荼移开视线,目光重新落在纸面上,手指安抚地摩擦着那一小块痕迹斑驳的皮肤。
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原本只是用欣赏的目光看待甚尔,独一无二的造物,却因此滋生出莫名的掌控欲,想把甚尔留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包养甚尔,也是想把他留在身边的方式之一。
朋友不够的话,再加上情人的关系吧。
但是,神宫寺荼看着书上精美的种子素描插图,眉眼温润柔和。
他确信自己很好的把握住了掌控的程度,既成功的让甚尔习惯性地回到他身边,又没有插手太多,让不喜欢被束缚的伏黑甚尔感到不适。
这样就很好。
神宫寺荼心想。
靠在他身上的伏黑甚尔假装认真地看电视,却凑过来,和他亲了一下。
“不会随便吃东西了,我说过了。”
和你这样说过了,就不会做第二次。
神宫寺荼笑着回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那瓶药必须查清楚成分。只是一片,就让身体抗性极高的甚尔反应那么大,胸涨得必须用手托着,乳头张开,不及时喝干净奶水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这种程度的药效,很奇怪,也过于危险了。
总不可能是甚尔的身体对这个格外敏感吧?
神宫寺荼把手从伏黑甚尔的裤子里伸出来,又揉了揉他的胸,说起另一件事,“明天有事吗?我让裁缝过来给你做衣服,已经换季了,再不做就太晚了。”
乳头已经变硬了,凸起来,在胸前柔软的面料下顶起小帐篷。
伏黑甚尔不自觉皱眉,“又要让那些人拿东西在我身上比划吗?”
神宫寺荼放下书,声音沉缓温柔,“不是变得更强壮了么?个子也高了一点,身体纬度发生变化的话,就要更新以前的数值,做出来的衣服才更合身。”
“你的变化比我大。”
“嗯,明天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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