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颤抖呻吟,唇齿间吐出崩溃喘息:“男朋友,我让你做,缪时洲,别折磨我了,你戴套什么都好说。”
他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点开录音,放到她脸庞:“再说一次,完整的说出来。”
这人的警惕心不该用在这种地方,唐蒲没辙了,在床上她就是任人揉捏的羊羔,等她把话全部说完后,缪时洲心满意足扔下手机,反问了一句。
“套呢?”
唐蒲虚弱的指向床头:“柜子……啊!”
猝不及防操入宫颈,她痛的满头大汗,哭哭啼啼骂他:“滚啊!”
“还敢让我滚,你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吧,柜子里都有避孕套,你带过多少男人回家操你!”
怒火攻心,他耸干了几十下,唐蒲腰都软了,肚子涨的呼吸不匀,何况她发烧头痛欲裂,痛苦仰起脖颈,手掌摁住两侧想拔出自己的身体。
缪时洲不会让她得逞,钳住腰往自己的胯下怼,龟头撑开宫颈,她做了无数次爱,那里也没被人塞入过,失去形象的嚎啕大哭,凶残哭声,如婴儿啼鸣,她从未哭的这么狼狈。
操干她的男人惊喜欲狂,变态的把她哭声当作情药,不计后果挺直腰板耸干,把她顶的脑袋哐哐砸向头顶床板。
越哭他越狠,唐蒲疯狂挥舞着手臂捶打,指甲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挠扯在他的锁骨,脖子,依旧没能撼动半分他的身体。
“敢挠我,你倒是挺有胆子的!”
啪!
巴掌扇歪了他的脸,怔怔停下动作的人,恢复了几丝理智,她喘着大气,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目瞪恨意,几乎是对他咬牙启齿。
冷静下来后,缪时洲伸长手臂绕过她,去拿了床头的避孕套。
“滚!”她不干了,撕破脸皮也要让他滚出她家。
“没门。”
缪时洲低垂着眼警告:“不然你别想让我戴套,直接射进你的子宫里,你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这场性爱,他永远占据上风,只要他不想,也会真压着把她给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