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呀,不管教就是不行。”吴四维仿佛游魂归来般,意识到偏厅里还坐着陈枭,朝他皮笑r0U不笑道了句,“枭爷今年二十几?老了,记不清了。”
陈枭笑了笑,丝毫不介意对方的话里有话,抬手朝瑞丹示意,便立刻有四个男人从门口进来,每人手里拎着两个黑sE手提箱。
“一个行李箱一百万刀,一点心意,四爷前段时间过大寿,是我做侄子的错过了。”
吴四维盘着手上的核桃,视线只是在绿油油的美金上暼过,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笑。
陈枭又拍了两下手,瑞丹亲自捧了个香木匣子至吴四维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爷,前面那八个箱子是甜点,这个才是正餐。”瑞丹道。
吴四维来了兴致,示意手下人打开,竟然是一枚血淋淋的项上人头,两只铜铃般大的眼睛睁着,鼻孔似乎还在出着热气。
他当然认出这是谁,是佤邦军政府的副指挥官。纵然他们混黑道的平日里再嚣张,对军政府的高官也不能说杀就杀,他正想着以后找机会再练他,却没想到已经提前被陈枭给解决了。
“听说四爷前日和他在赌场玩百家乐闹了点不愉快。惹四爷不愉快的人,自然没有必要再留在眼前堵心。”陈枭薄唇微微上扬,携着骇人的霜意。
吴四维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饶有意味问道:“枭爷今天唱的是哪出?平日里只当眼里没我这个做叔父的,今天倒巴巴的闹了这一场,莫非是故意来戏耍我们这班老古董?”
陈枭镇定自若,笑道:“古人说胜者需五事,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如今道、天、地、将都在四爷这里,那我做小的也不得不尊法,来为自己从前的年少气盛向四爷请罪。父亲年事已高,帮里诸事以后自然得倚靠四爷。”
说完,抬眸大大方方与吴四维对视,半晌,见他依旧没有表态,便立刻起身就要走。
颀长瘦癯的身姿正要跨过门槛,方听到背后那道不疾不徐的声音。
“枭爷来了,怎么不上茶?将我绿洋铁罐子里的白毫乌龙拿来,是徐部长刚孝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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