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给陈枭打电话,完全接不通,一阵又一阵冷漠的机械nV音,泪水滚落下来,哀碎地砸在衣襟。
一路扬招过去,没有一辆出租车肯停,勉强在路边二十四小时租车店,借到了一辆破败的桑塔纳,抖抖霍霍往远信大厦开去。
踩离合器的腿一直在颤,心里骤然冒涌出许多想法。
她怕,她怕会失去他。
一定要马上找到他,同他当面解释清楚!
是为了星星,是为了星星她才会主动吻方泽墨。
远信大厦灯火通明,宁愿照着往素走的特别通道狂奔,然而还没进门,穿黑西装的保镖便把她拦在了外头。
她脸颊上的粉底掉得差不多了,泪痕斑斑,sE泽不匀,看起来很是憔悴。
宁愿眨了眨眼睫,望向这些块头b她大好几倍的保镖。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拦下她,以前她都是从这里的直达电梯上到陈枭所在的顶层办公室,不知道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我找陈枭。”她平复着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接到陈总有客来访的通知。”
“什么通知?”她以前想进就进,根本就不需要通知。
保镖没有跟她过多解释,便将她赶了出去。她又绕去正门,守夜班的保安倒是不拦着,可是她没有门禁卡,人被堵在通行的银sE转杆外。前台制作访客卡的接待员小姐已经下班了。
月亮灰惨惨地照着,宁愿开车回家,被千人蹂躏的破旧桑塔纳,嘎吱嘎吱,洒了一地苦涩的盐霜。
夜半,一阵凶神恶煞的敲门声,撞得整栋楼都醒了。楼上住客尖着嗓子咒骂。
“谁呀?”沈玲迷迷糊糊问。
宁愿拢了拢肩膀上披着的外套,隔着沈玲卧室房门:“不知道,我去看看,玲,你别起了,小心夜里着凉。”
门口站着一圈张牙舞爪的男人,个个强壮,手臂健硕得b她腰还粗。
“宁愿姐。”立在最后的徐瑞唤了一声,打手们自觉退到一边。
徐瑞推推眼镜,万分抱歉道:“对不起,宁愿姐,这房子是用远信集团资金购买的。陈总现在需要收回,请您立刻搬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愿呆怔了半日:“什么远信,那是我的钱,我用自己的钱买的房子,产证上的名字也不是什么远信集团呀。”
“您用来购置这套房产的钱,是来源于远信集团,如果有什么疑惑,或者有什么证据,都可以稍后和律师说,但现在请您立刻离开。”
宁愿终于意识到,这是陈枭在对她进行报复。
屋里响起无措的脚步声,沈玲趿着拖鞋,一脸疑惑盯着门外的徐瑞。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