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沈仙君瞧瞧自己的骚逼,看鄙人画工可还入眼?”
手持淫乱至极的春宫图,江戎的模样却像是捧了件墨宝邀功般,饶有兴味地垂眼观赏仙尊反应。他有意诓骗,那上百岁的仙尊竟也信以为真,还以为他真要写什么劳什子的回信,这等心机能诱得魔尊入诛魔阵,也是奇了。
沈堰瞳眸燃上怒火,可惜是只拔了指甲撬下牙的虎,任人搓扁揉圆,只剩下滑稽的虚张声势。
他的脸颊被魔修轻佻地拍打俩下,那春宫图随之垂落下来搭在脸上,若非受制于人,他断然劈掌将那东西化为齑粉,而事与愿违,现在的堰洹君却是连不屑地转过头都难以做到。
“不回答?在下愚钝,可分不清沈仙君是喜欢得失了神,还是故意忤逆作为你主人的我——”江戎一副颇为无奈地和仙尊商量的语气,“那就小惩大诫如何?”
一根根湿漉的毛笔从肉洞中取出,那骚穴已经习惯了,此时骤然空虚下来,如饥渴的小嘴般一张一合,沈堰皱着眉才堪堪强忍下腿间夹弄的欲望,一鞭子携带呼啸风声骤然甩到他大腿内侧。
江戎没用鸦青,而是拿了根房里备下的调情用的鞭子,鞭长方足两尺,以普通兽皮制成,自然比不过鸦青带来的剧痛,反倒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沈堰受这一鞭冷不防闷哼出声,顿时反应过来定身术已解,他用手撑着桌沿腰胯用力,将上半身从极限弯折的状态下救出来,身体顿涌上来的麻木感却让他腿一软从桌案上跌了下去,手按在铺满卧房的绒毯上一时竟腰酸背痛得爬不起来。
毫无诚意甚至隐含嘲弄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哦,实在抱歉,在下忘记了方才封住了尊上的经脉,尊上是说不出话的。”
第二鞭呼啸而至,沈堰劈手捉住鞭梢,抬头迎上魔修未曾掩饰的赞赏目光,随即手中的鞭子便抽离。江戎是使鞭的老手,鞭尾一甩绕了仙尊手腕一圈,鞭行路线奇诡难以防范,最终却落在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痕。
这一鞭子使的是巧劲,沈堰只觉得自掌心到腕骨都酥痒不堪,胸膛上刺刺的泛着灼烧的痛,两只乳头坚硬如石子,恨不得拽起两枚乳环,再伏在地上用力蹭蹭解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残存的理智让沈堰绝做不出这事,他抿紧了唇,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既唾弃这具敏感无用的身子,又自责自己的道心不坚。
江戎旁观仙尊的徒劳挣扎,低垂着眼道:“别闹了沈仙君,喜欢还是不喜欢,有那么难选吗?”
“不喜……唔!”沈堰刚张嘴吐出两个字音,下一鞭扫过他腿间低垂的阴囊,生生将他的声音斩断。
这一鞭明显用了狠劲,沈堰腿抖如筛糠,身后鞭势陡然如疾风骤雨般袭来,他来不及站起身,只得咬牙拖着身子往前爬,鞭子却如蛇般阴冷纠缠随行,任他往左往右,屁股和大腿都不断地添上新的红痕。
只是江戎有意避开仙尊敏感的私处,除却阴囊那一鞭,余下皆在腿根和臀肉上,其间有两鞭落在臀缝里,却是一左一右,丝毫没碰到隐秘的后穴。
仙尊的阳具翘得高高的,随着本尊的狼狈爬行而左右晃动,像极了发情被惩戒的公狗,而他圆硕阴囊下比公狗还多了一口疯狂翕张吞吐空气的雌穴,爬过之处沥沥拉拉一串发情的湿痕,倘若仙尊尚有心情瞧一眼,必是又要羞愤欲死。
而他爬得乱七八糟,呼吸愈发急促,压根没有余力思索其他,不甚清明的脑袋里几乎被淫欲占满,天知道他多想要那根鞭子吻一吻他软烂的骚穴,最好是先狠狠抽那粒被小环磨得又痒又酸的骚肉蒂,再把鞭柄狠狠地捅进穴里,光是这样想一想,他身下便像是失禁般涌出汩汩淫液。
沈堰受着鞭刑,一刻不停地往前爬,生怕一旦停下来就像之前一样摇着屁股冲魔修求欢。
然而即便是化神之躯也抵不过双性炉鼎发情的磋磨,江戎把堕魔之后从魔族那里学到的所有驯奴的手段都用到了这炉鼎仙尊身上,他似是终于忍到极限,在下一鞭落下来时扭着臀迎上去,想让股缝里被狠狠抽一顿,江戎手腕一转,却偏偏让鞭子落在外翻的小阴唇旁,将那块腿根最娇嫩的皮肤抽得肿起棱子。
沈堰哀吟一声,满含情潮的脸重重砸到绒毯上,上半身脱力地趴伏着,再也无暇在意什么尊严。他分立的膝盖支撑起下半身,布满鞭痕眼见比之前肿了一圈的屁股往上一耸一耸着,两个渴求承欢的穴争相张合,连空气都能将他操上一操。
将那牝犬彻底打出淫态,江戎施施然上前,两指扒开逼口,沈堰呜咽颤抖着挤出一股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