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被催动着竭力取悦主人的鸡巴,藏在甬道深处的宫口也松软地嘟起嘴,做好了迎接以待炼制的魔气的准备。
肉刃凶狠破开层层褶皱,毫不留情地鞭挞胯下淫奴,直操得他不敢再随意夹紧,像个肉套子一样温驯地裹住在他体内逞凶的肉刃。他的宫口也被木杵般的撞击,禁不住痉挛地扭动腰胯,想要逃离这折磨而漫长的奸淫。那魔修岂会罢休,大掌按住不断抬起乱动的遒劲腰肢,胯下又狠又重地夯砸,将娇嫩的宫口捶打得溃不成军,强逼着他打开自己的宫口,迎接凶刃的进犯欺凌。
怒张的肉冠撞击到柔韧的子宫壁上,沈堰被捉住手按在自己凸起出鸡巴形状的小腹处,那厮竟从子宫里顶操他的手心。掌心被顶弄得发烫,却被摁住手背,覆在小腹上感受子宫柔软包裹的肉刃一下一下地顶撞掌心,一时间竟像是他主动握住自己的子宫套弄魔修的鸡巴似的。
“不要……啊啊啊!子宫被握住了……子宫会被操烂的……呜!饶了我……”
“就是要操烂你,骚母狗,叫大声点,让你的同门来救你——哦,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才半个月,啧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神的漆黑眼珠微微动了动,沈堰仰着挂了几块干涸的精斑、高高肿起通红的脸颊,从沉溺的情欲里被残忍地扯回到现实,他修长的手指还捧着小腹,用子宫夹弄身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粗壮阳物,却无法阻止记忆里那瞧不起他的凡人说,云霆山已经为他立了衣冠冢。
说不失落是假,但或许以为他死了也好,若真有一日往日的同门见到他,只把他当做误入歧途的一般修士,也好过讶异堰洹君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生生打碎心中经年垒铸的形象。
汹涌灌入的魔气把颓丧的仙尊整个淹没其中,几息之间他的肚子就被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去处的魔气撑得硕大。
这还是沈堰第一次吸纳这么多的魔气,他心神越动摇,便越遭魔气侵蚀得厉害,四肢百骸被魔气碾碎般酸痛不已。他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容器,挤满了浓郁强劲的魔族气息,将他备受折磨的身体推至颇为痛苦的快感顶峰。元阳精水锁在男根里徒劳地将精囊憋得胀了又胀,倒是撑大熟红的逼穴止不住地潮吹,一股股淫液喷得他几近虚脱。
而泡在温热紧致的肉道里的鸡巴却舒服得很,江戎一边享受着阳根上紧紧贴附着的层层叠叠媚肉的按摩,一边吸收化神境界的炉鼎炼制出的精纯魔气。
这段时日与沈堰交合得太过频繁,他有些贪多嚼不烂,境界突飞猛进,眼瞧着即将从金丹中期进入后期,修为却不大足以掌控凶悍的魔气,再磨蹭下去,恐怕他连雷劫都要引来了,故而也是因此改变原定的路线,打算在进境之前回到魔界。
同样心思烦乱的魔修颇有些着恼地捉住沈堰一条大腿,就着龟头深插子宫的姿势将沈堰转了半圈,改成背对着他以母狗跪趴的姿势受精。操肿的宫口被伞状龟头卡住,每次退出都将子宫拉扯得险要下垂,仙尊只得撅起屁股去追抽离的鸡巴,随即又被狠狠贯穿,酸软的手脚根本跪不住,身子颤颤巍巍地往前倾,魔修就这样在后面一下下撞击驱赶着仙尊,逼迫他手足并用往前爬,直到额头触碰到透明而坚硬的结界。
“不行……呜啊!不要顶了……”
魔修揪住仙尊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拽起来,仙尊挺翘的奶头疯狂摇晃着挂在上面的小环,使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叮铃叮铃不断的金铃声,魔修便又欺近身子,让仙尊紧紧贴到结界上,圆润的乳尖被压扁,两条跪立的大腿也被魔修分开挤入,将他死死卡在结界和魔修之间,丝毫躲避不了体内凶猛的挞伐,被逼出一声声破碎凌乱至极的低泣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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