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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搭救一只小鹿(精壶灌满/边宫交边听墙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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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不错。”

沉溺情欲的堰洹君骤然被这道声音惊醒,才意识到自己正骑跨在魔修身上,衣衫披在肩上,只是遮掩不住鼓胀的小腹和上面正在运转周天的淫纹,以及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大殿里的那两个男人进来后就把什么重物丢到地上,走上神像前从供桌上拿过苹果,毫无遮拦地卡嚓卡嚓啃起来。

魔修对着他动了动唇,口型赫然是“你的苹果”,脸上甚至还挂着一种“刚刚让你吃你不吃,现在被别人吃了吧”的幸灾乐祸感。

沈堰根本不想理会,他下身胀得厉害,对被迫中断性事的炉鼎来说每一分都显得煎熬,尤其是身体里正插着他主人的阳物,肉壁紧紧裹着一点点描摹上面凸起的青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体内深处源源不断的瘙痒与渴望一般。

杵在他子宫和肉道里的那物骤然顶了顶,猝不及防间险些松口,渐趋安静的小球坠着链子晃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津液顺势滑落。沈堰着恼地剜了魔修一眼,后者挑衅地扬了扬眉,托起他的臀,开始缓慢且深地抽送。

伞状肉冠卡住宫口肉环,毫无迟疑地拖着子宫向后抽离,下坠的酸胀逼得沈堰弓起腰,粗重的呼吸喷洒到魔修的眼睑,换来一波又深又重的顶撞。

“萧无霁这女人实在阴毒,竟然想将我等赶尽杀绝!”

江戎把沈堰的头按进自己肩窝,一下下往泥泞红肉里深凿,感受到宫腔热情的吸吮,稍稍分神倚在神像上侧耳偷听大殿里的动静。

“……星阑长老重伤,实在没办法。”是另一个温吞些的男人声音。江戎在脑海里略一搜寻,便回忆起所谓星阑长老,大抵是天圣宫的九方星阑,那厢最初的那道粗犷声音又响起。

“哼!等我取了这畜生的妖丹,定叫那娘们好看!”

原来那个沉重货物般的东西,是一只妖,已经重伤到不过几步距离内,江戎都察觉不到它的妖气。

怀中只是温顺倚靠着的人也在这时忽然动了动,江戎低头正对上沈堰的目光,那人分明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却捏着他的肩膀蹙眉示意。江戎故作不懂,胯下抽送愈快,托着仙尊的肉臀抬起,胯下不顾拖拽子宫硬生生抽离到穴口,随后没做停顿,就又破开层层紧缩的腔肉攻伐进去,下垂的子宫被猛地顶回原位,连腿根股缝的皮肤都被撞红撞肿,鼓起的穴口周围夯砸出一圈白沫,甚是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师兄先不着急,鹿茸大补,我们先割下他的鹿茸,再取丹也不迟。”

“哈哈哈哈!鹿肉也是大补,鹿身百宝,咱哥俩正好都享用一番!”

外面的谈论似乎掩盖了愈加激烈的交合声响,沈堰整个人被禁锢在魔修怀里,像个人偶般敞着腿挨操,蜷起的脚背在空中上上下下地乱甩。他仍记着咬紧口中的金链,哪怕缅铃因着他们动作激烈而甩动得厉害,在两人胸膛间撞来撞去,沾染了滚烫的体温,沈堰都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只有两人交颈相融的黏腻喘息,混在身下交合处咕咕哝哝的水声中。

江戎猛地贯入子宫,将那小小的肉套子撑得爆满,魔修稍稍低于体温的精液一股股激射到子宫壁上,怀里淫奴不堪忍受地抽搐,泪水和口中津液把江戎的肩膀晕湿得一塌糊涂。

止不住的涎水沿着金链灌进缅铃,使其嗡嗡震动不休,衔着它的淫奴却无暇顾及会否被外面的修士听到,他子宫里又被射满了,胀到成人拳头的大小,宫颈被逞凶的肉刃撑开,待其退出去又迅速合拢,把一宫袋里的精液通通锁在里面,像个被使用完全的精壶。

“什么声音?”

大殿里的两个男人身着粉色道袍,出声的那个反应更为敏捷,指尖自袖中拈出一张雷符,迅疾掷向神像后,却被劲风倏地卷到半空炸裂。

一片烟雾散去他二人才看清站在神像旁的男人,一张方正白净的文气面孔却穿了件玄色劲装,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像个刚从花楼里出来的公子哥。

掷雷符的是那个声音粗犷的裴姓修士,金丹初期修为,而在他身后的那名修士则将将达到筑基后期。江戎本就跨在金丹后期的门槛上,这一日下来的频繁交合更令他魔气暴涨,实力远远超过眼前两人。

金丹修士眼见雷符不起作用,也意识到自己修为不敌对方,果断双手结阵,使的正是天圣宫独门的枯骨幻阵——万骨枯魂哀鸣响,一命悬入悲梦乡。

地砖龟裂无数道骇人缝隙,从中钻出一具具细长指骨,凄厉哭叫伴随着遥远的唢呐声震颤耳膜,转瞬将祥和安宁的神殿笼罩。

只可惜结阵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金丹修士没有强力的同伴阵前为他掩护,手上结印再快也比不过魔修轻飘飘抬手瞬发的杀招,鬼哭刚起刹那便被一道血箭打断,正中金丹修士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师兄!”筑基修士大惊失色,电石火光之间战局已分出胜负,他这才反应过来,措手不及间只大喊了一声,脚上却如灌满铅般,呆立在原地两股战战。

“怎么……可能!”目光缓慢落到胸前刺入心肺,只余寸许的血箭上,金丹修士仿佛才感觉到痛,口中涌出大股献血,把胸前粉色的衣襟洇染成深红。白骨退去鬼叫消弭,他满脸疑窦不解,然而等不及想明白,已经圆睁双目咚的一声躺倒在大殿正中。

江戎施施然踩着神像的鹤云座跳下来,缓步走向惊惧的修士,他周身魔气四溢将近笼罩半个大殿,浓重黑雾衬得那张儒雅的脸尽显狰狞,即便是不通术法的凡人也认得出他的身份。

那修士面色灰败,已知自己死期将至,下一刻竟扑通跪下,毫无骨气地向着面前的魔族磕头求饶:“饶命啊大人!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我我还知道天圣宫星阑长老的藏身处,求大人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您!”

江戎鄙夷地撇撇嘴,目光冷漠落到跪伏在地上的仙门败类头顶。

筑基修士头磕的砰砰直响,搜肠刮肚为自己活命寻找可利用的价值,蓦地转头又伸手指向一旁被捆绑结实布条堵嘴的蓝衫少年,冲魔修献殷勤道:“还有这头鹿妖!是刚化出人形的雄鹿,我把他进献给您!只要您饶我一命,我可以给您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求饶的声音聒噪不休,江戎厌烦地抬起手,准备直接送他归西。就在顷刻之间魔修的动作陡然顿住,转而死死按住胸口,失控的颤栗令他步履摇晃,退后两步勉强撑在身后供桌上,用力到额角脖颈都暴突起青筋。周身原本规律四溢的魔气也凌乱不堪,卷飞大殿内的蒲团灯架,比方才的幻阵阴风更盛。

那筑基修士愣了片刻,顿时抓住了生机,转头连滚带爬逃出神殿,身后一团黑雾化作长矛,席卷凶悍杀意直追而去,只听得男人尖利的惨叫声,四肢断裂卷携血雾零散落进院子的草丛里。

大殿内除却堰洹君的神像屹立不倒,四处狼藉,供桌翻倒,瓷盘碎了一地,被绳索捆着躺在一旁的鹿妖少年似乎也受到了波及,滚到墙角,扭动着身体想要远离越显癫狂的魔修。

这时神像后闪出一人,正是刚从高潮中缓过来穿好衣服的沈堰,他步履急促,便瞧得出几分别扭的踉跄来。不顾暴乱的魔气刮伤手背,沈堰躬身从倚靠在鹤云座下的江戎怀里摸出那枚炼化的薄刃,又走去墙角,一把割断了鹿妖少年手脚的绳索,扯出塞嘴的布条。少年惊恐未定,被沈堰扶着站起来在肩头推了一把,就踉跄跌出殿门慌慌忙忙地跑了。

沈堰转回身看向蜷缩的魔修,头枕着堰洹君神像的皓履,苍白脸色在浓雾里明明暗暗,暴散的魔气几乎将他周身笼罩,只余一双黑眸透亮,死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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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入玉鉴峰洞府结界的一瞬间,沈堰便再也支撑不住腿软地跪倒在地。

堰洹君膝盖所触的青砖地面上,倏而淅沥淋下一小滩清澈的液体。他手肘撑着地面,再也使不出站起身的力气,只得手脚并用试图爬进卧房藏起此刻的狼狈。然而就在摸到门框的那刻,沈堰毫无缘由地剧颤了一下,身体失衡地往前跌去,小腿高的门槛硬生生撞到胸口,痛得他眼前发黑,整个人连滚带爬地翻了进去。

白衣仙尊翻倒在地上,刚刚恢复了一些力气,正要爬起来,那诡异的剧颤再次重演,这回他连眼神都发直了,扬起细长的脖颈,张大了嘴巴却如痛到极致般发不出声音。

仿若有雷电直直劈向他的雌穴,甚至不仅仅是幽闭的甬道,就连藏在深处的子宫肉壶,也仿佛被惊雷击中。

“呃啊啊……呜!”

沈堰短促地喘了一声,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脸颊打湿。他在电击的间隙里,撑起身往前爬了两步,就再次被下一道雷正中穴腔,重重摔到青砖上。被莫名而来的电击折磨得头昏脑胀,沈堰完全忘记了玉鉴峰的结界上施有隔音咒,他用仅存的理智咬碎了牙,忍住没有尖叫出来,却根本看不到自己每一次被电击潮喷时脸上崩坏的表情。

从门槛外到房间中央他岔开的两腿间,留下一道弯曲清亮的水痕,描绘出仙尊摇着屁股狗爬进屋内的轨迹。洇湿的布料包裹住浑圆的屁股,堰洹君站着时并无人敢往他那儿去看,倒是现在这样伏在地上往前爬时,显出几分饱受淫玩的肥美来。他屁股撅得比头还高,一左一右甩来甩去,也不知是为躲避骇人的电击,还是饥渴地主动逢迎。

那雷电极有规律,一阵阵地。他的身体便咂摸出味儿来,在下一道雷电来临之前,迫切地张开小嘴,被击中后又猛然抽搐紧缩,泄出大股阴精,甬道里的媚肉一层层地卷吸着并不存在的阳根,内里的空虚让他久违地感受到情欲难耐的瘙痒。

而这瘙痒还没有来得及持续太久,无形的雷电便接踵而至,身体内仿佛炸裂开一般,随后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子宫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就像妇人分娩似的,但他那宫腔里只有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都湿透了。沈堰双腿死死的绞缠在一起,把吸满了水的布料夹在腿间摩擦,又被雷劈得瘫倒,炉鼎被情欲浸淫透彻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由疼痛赐予高潮,敞开大腿止不住痉挛地一下下往上顶着胯,模拟着被鸡巴操进子宫里的姿态,迎接着一道道震碎魂魄的雷电。

“啊、哈啊……里面好痒……别!别再来了……呃啊!”

藏在层叠衣摆的阴蒂肿大如葡萄,连那黑色的环在肉球上都显得小了一号。他身上那套衣服还是凡界常见的布料织就的,随着双腿不住地摩挲,彻底凸出阴唇外的肉蒂钻进泥泞又粗糙的布料里饱受碾磨,不被放过任何一条敏感的神经。而甬道被电击的时候,阴蒂也无可避免地受到强烈的刺激,分明不食五谷,女性尿孔却失控地张开,喷出大股清澈的尿液。

身前被堵住的男根和空荡的后穴就显得寂寞了,那顶端含着黑曜石的阳物随着他在地上翻滚扭动,而不停地晃来晃去,竟也靠着女穴被电击的剧痛与快感勃起了,后穴的褶皱却一张一缩,只能等到偶尔一次,刚好电流透过内壁刺激到他那凸起的骚点时,爽得挺起胯挤出一点稀薄的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坏了……子宫、啊啊啊!够了停下啊啊……”

沈堰被过载的快感冲击得涕泗横流,早已丢失了先前在师叔面前的气度,任谁也认不出这个双眸翻白、满脸眼泪涎水,发情母狗般四肢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乱扭的竟是那个云霆山上光风霁月的堰洹君。

他失神地大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舌,除了巨浪般的快感以外感受不到其他。双手早已失去了撑住身体的力气,不顾形象地侧躺在地上,大张着腿承受接连不断的高潮。残存的理智崩溃坍塌,任由淫邪的欲望掌控这具身体,分不清是何时已经一只手捏上了一边的乳头。那对乳头完全挨不到电击,又胀又痛,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他便指尖勾起乳环,学着魔修玩弄他的样子,将乳头拉扯细长变形,圆润的指甲掐入乳孔,又用指腹狠狠按进胸膛里压扁到凹陷进去。

无形无迹的雷电持续了一整夜,到最后沈堰的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彻底成了个被肆意蹂躏的破布袋,而痛苦又欢愉的哀鸣声被结界整个笼罩在内,不为人知晓。

玉鉴峰顶落下第一缕晨曦刺透窗扇,斑驳映照到瘫躺在地上昏迷的人胸口,那侧奶尖被灼烫般抖了抖,沈堰这才在浑身的酸痛中悠悠醒过来。

他穿着湿透的衣服晾了一夜,蓦地被晨间泛着凉意的日光一照,轻轻打了个冷颤,这才清醒了几分,撑着身体爬起来,腿间瞬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令他颤抖的膝盖又重重磕下去。

虚弱的身体弓着背伏在地上好一会儿,沈堰才终于缓过来,扶着一旁的桌椅慢慢站起身,只是被蹂躏了一夜的鲍穴肿胀得厉害,使他双腿仍旧无法体面地并拢。背后湿漉漉的银发黏成一缕一缕的,更不必提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他现在连最基础的除秽洁身法诀也捏不出,就从房间里翻出一条干净的绸布,打了桶水慢慢地擦拭。

外面的结界传来动静时,沈堰刚刚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绸布裹住半干的发尾,打算去山后的温泉池中再泡一泡。没有料到向来清静的玉鉴峰一大早会有人来访,沈堰往唯一通向结界的山道走了两步,又因腿间摩擦的异样猛然顿住。

“嗯?你沐浴了。”宿舟卿为人刚直,自然地把沈堰脸上刚刚浮起的红晕当做山上温泉池太热的缘故。前一日刚回山门时沈堰粗略提了自己气海被封的事,虽不曾来得及细问,但看师弟头发半干,他便抬手施法为其烘干。

然而沈堰本就打算去后山温泉池沐浴的,经师兄这么一误会,他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借口解释,只好忍下衣服内黏腻的不适感,颔首道:“师兄有事找我?”

经这么一提醒,宿舟卿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是,掌门师叔请你我去一趟。”

沈堰了然,回房整肃衣冠,借了师兄的御剑一同飞去主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忧掌门已经等在那里了。

师兄弟二人上前拱手见礼,无忧却挤出一抹苦笑,而后问沈堰道:“天圣宫两名弟子于浪城堰祠内惨遭魔修虐杀,当时你可在?”

“我在。”

“你是路过,还是与那魔修同路?”

宿舟卿亦从慕星灼和娄道隐的回报中得知大略经过,劝和道:“师叔,沈堰气海滞涩,能脱身已是万幸,不必——”

“那二人欲生取妖丹为己私用,”沈堰猝然出声,打断宿舟卿道,“杀生、邪修,其行事枉为修道人,便我修为尚在,也理当斩之。”

“你呀……唉!他二人纵使有罪,也有天圣宫论处,你怎可与魔修厮混在一处,任由其残害同道?”

“沈堰之罪,但凭掌门论处。”

无忧掌门的脸色难看至极,自打前一日沈堰坦荡言明了被炼做炉鼎之事,他这笑面佛的形象就再也没有维持住过,不是愁眉苦脸,就是唉声叹气。

僵持之下宿舟卿正欲出言缓和气氛,沈堰又掷出一句。

“师叔可还记得,前魔尊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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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堰在藏书阁待了一夜,次日清晨,原本只有洒扫弟子在的藏书阁下,意外多了些喧闹。

隐约听到了商容的声音,沈堰推开窗,果真是他正在窗下。

商容正指挥着弟子们分发什么,乍闻窗棂吱呀声,抬头笑道:“沈师兄早,弟子们新摘的茶叶,沏了上好的白露茶,正准备送去各峰。要给你端上去一壶么?”

沈堰点头,这时一个矮小瘦弱的少年抱了一大筐龙眼跑过来,商容道了声:“慢点。”

“商师叔!”少年放下筐子躬身行礼,紧接着一抬眼,就看到了二楼窗内的沈堰,略有些腼腆道,“沈师叔。”

沈堰隐约记得在洛城时,慕星灼管那少年叫景远。

景远年纪小,先前没见过这位师叔,也不像师兄们多年笼罩在沈师叔十五结金丹的阴影之下,洛城初见时虽有些没来由的惧怕,但经同路回来云霆山,心中那点惧怕也消散了,反而升起了亲近之心。他抓了一把龙眼,举高了手给沈堰瞧:“山下村民送上来的龙眼,新鲜的,个大味甜!师叔你要尝尝吗?”

商容本想告诉他沈堰早已辟谷,但看沈堰神情并无拒绝之意,遂让景远拣了一盘水灵的,又拎上一壶热茶带着他一起送上去。

“今日是白露?”

“是,今天是七月三十。”商容素来知道他这位师兄忙碌起来就不记得日子,贴心地补上日期。

修士本没有过农节的习惯,只因云霆山脚下有几个村庄,因感恩仙人为他们捉妖除秽,逢节便送上来应时的瓜果,时间久了,云霆山也便习惯了。尤其是那群十几岁的小孩,熬不住修行的清苦,就翘首盼着每到时节送上山的吃食热闹一番。

白露不仅有新茶和龙眼,还有甜米酒喝。云霆山尚无禁酒肉的戒律,即便是无忧道人那样早已辟谷的元婴大能,也乐得掺和进小弟子们的酒局中,他不易醉,就逮着小孩们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刚结金丹的第二年,宿舟卿也顺利结丹,正值白露时节。无忧道人便带着魏浣初和商容,骗他两个师侄说酒壶里装的是能增进修为的琼露,那二人信以为真,结果被灌得酩酊大醉,乃至于误了次日的早课,被虚怀长老追着打了半个山头。无忧道人也因此被他师兄打包踹出了山门,云游好几年才回来。

那是沈堰此生中唯一一次沾酒。

云霆山内元婴期及以上者,需日夜轮守后山炼化魔尊的罡曜煞星阵,以防意外。

“掌门师叔。”宿舟卿御剑停在无忧掌门面前,跳下来拱手见礼道。

“哦,你来了,”无忧掌门撤去与法阵相连的灵力,让宿舟卿接替,他执手中拂尘敲敲酸痛的肩膀,伸了个懒腰道,“正好,那我得回去补觉了。”

宿舟卿往法阵中注入自己的灵力,回头习惯性地扶了把那摇摇晃晃不顾形象的胖掌门,道:“师叔白日里还要处理山中大小事务,本不必与我们一同轮守的。”

无忧掌门打着哈欠,揣起手道:“唉,这魔尊苍巽在阵中被炼化了二十多天,仍旧生龙活虎的,还不知要这样守多久。我多守一天,就能让你们多松快些,也没什么。”

宿舟卿沉吟道:“自半个月前封印骤现松动,我与长老就额外强化了四盘八门中所布的符咒,想来苍巽再强,也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要不是这事,兴许我们能早点找到沈堰,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局面……”无忧掌门顿了顿,又问道,“今日怎么说?”

“商容说他在藏书阁待了一夜,”宿舟卿知道他问的是谁,转而想起前日沈堰所言,“师叔,你觉得江戎与婗姜是有什么关系?”

“婗姜是集大怨念所化之魔,祂化为女身行走凡界,难不成还真能生育?”无忧掌门摇摇头,“况且年岁也对不上。我看沈堰是借机想重查旧事,他不满当年五大派不问缘由围攻魔界——不错,婗姜死后仙魔撕毁止戈书,致使两族混战百年——但此事牵涉并非一门一派,他还是太过天真。”

“师叔莫要忧心了,他会想明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舟卿劝慰一番,无忧道人叹着气摆摆手,别过宿舟卿出了后山,打算去藏书阁,思索着怎么再劝一劝沈堰,未料迎面碰上虚怀道长。虚怀道长板着脸见了礼,无忧的年岁和阅历都比他要小上许多,故而也客客气气地回了礼。

两人正巧同路,遂并肩而行。无忧问道:“虚怀长老这是刚结束早课?”

虚怀长老冷硬地“嗯”了一声,无忧便笑:“长老这还生气着呢。”

虚怀长老扭过脸轻哼道:“我一大把年纪了,哪犯得着跟小辈儿生气。”

“是是是,”无忧掌门颇为上道地附和道,“都是小辈儿不懂事,咱们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虚怀长老似是被捋顺了毛,这才问道:“你少贫嘴。派出去的人怎么说?”

无忧道人长了一张和善面庞,正色起来也看着像笑眯眯的,言道:“江戎结婴之地在魔界外的荒漠,天圣宫一早布阵拦在了魔界的各个入口,他回不去,必定潜伏在淳城,我们派出去的弟子们已经散布在周边各个城镇内搜查了。”

虚怀长老抚须欣慰道:“好。无极宫主年纪尚轻,倒是有些雷霆手段。”

“是啊,时局造英才。”无忧掌门摸摸圆润的下巴,“不像咱们家这两个,总是阴差阳错。”

他说的是当年宿舟卿未能继任掌门之事,虚怀长老有些不赞同:“云霆山立派已久,向来稳稳当当,缺的不是无极宫主那样的狠厉角色,而是你这般行事稳妥之人,方能长久泰安。”

虚怀顿了顿又道:“那两个小孩太过刚直,还需历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舟卿这些年已经愈发会处事了,”无忧掌门含笑道,“若不是沈堰出了这档子事儿,我本想着封印苍巽之后便可传位与他。”

此话一出,立时听得身旁鹤老冷哼一声。虚怀长老睨他一眼:“呵,你还想着继续做你的逍遥喜乐无忧道人?”

“可不是么,”无忧掌门爽朗笑道,“当年师兄羽化突然,但凡舟卿早半年结婴,哪还需要我临危受命?”

虚怀长老撇了撇嘴:“他那时不足百岁,你可真敢想。”

“我有什么不敢想的?墨家的小子刚满二十不就继任宗主了。”

见无忧掌门搬出墨宗,虚怀长老眉心微拧:“墨宗是墨宗,情况与云霆山大不相同。”

无忧掌门甩了甩拂尘,拢在臂弯,又低声道:“我是怕舟卿会钻牛角尖。这两百年他无论修行还是处理门内事务,都攥着一股劲儿——大约心里在意得很。”

“沈堰又不是会与他抢的人,这位子不早晚是他的?”虚怀长老从未留意过这些,闻言诧异。

无忧掌门屈指碰了碰虚怀长老的臂肘,安抚笑道:“哈哈!他俩自小的感情那还用说?我是瞧着舟卿把自己大师兄的担子看得太重了。”

两人边走边聊,却见前山似有吵闹。

虚怀长老蹙眉,召出佩剑道:“什么动静?过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个不是白露么,争酒喝呢吧?”无忧掌门口中调笑,却也是与虚怀长老一同急急往前山去。

到了前山,才发现是在山门前,守门的弟子正与两顶座驾对峙。

左手边是一只两层小楼高的寿龟,其上坐一白发苍髯的老者,两旁各立着一个黄衣小童手持蒲扇。而右手边则是顶矮一些的八抬轿子,雕饰华丽且四角缀有锦囊,但要说最惹眼的却是那八名抬轿的粉衣男子,个个面容姣好、沈腰潘鬓,娇嫩的妃红衣衫穿在身上并不突兀,反将他们映衬得面如桃花。

无忧掌门心头突地一跳,仍是端着笑意地上前客套道:“逸丰真人、无极宫主,二位怎么有闲心来我云霆山做客了?”

那八抬的奢华轿子里并未传出人声应答,倒是寿龟上的老者先道:“无忧老友,沈堰为魔修炉鼎之事,云霆山打算瞒到何时?”

“逸丰真人,慎言啊!”无忧掌门面露惊诧,疑惑不解道,“何出此等无稽之谈?”

那镶金线的轿帘动了动,从里面走下来一个容貌更为昳丽的男子,腰间环佩珰琅,他步履极稳,撩起衣摆走下轿辇那样的动作也只当啷一声。

他款款向无忧掌门行了一礼,道:“堰洹君那样琨玉秋霜的人物,天圣宫自然是不信的,奈何积毁销骨,太初门与天圣宫此行也是为了堰洹君的名声着想。”

那男子话说得婉转,顾及各方脸面,逸丰真人则直言不讳。

“是否真为炉鼎,当众一验便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藏书阁隐于云霆山众峰之间,是个僻静所在,商容与景远没待多久,又忙着去别的峰送茶果了,独留沈堰一人。

自查到那个名字之后,他又往前翻了五百多年的纪事,囊括那位药师谷谷主的生平,每一条都细细看过。奈何容衡川此人生性淡薄,不喜纷扰,久居药师谷甚少出来行走。纪事中所录者寥寥,唯一值得朱笔标红的大事就是三百年前他与前任魔尊婗姜共同促成的仙魔止戈书,维持了整整一百年的太平盛世。

容衡川并无妻妾子嗣,再往前数,药师谷的历任谷主俱是钟情之人,一生仅有一个道侣,也只诞育一个子嗣,代代单传。在修仙界像这样的宗族门派里是罕见的,所以也直接导致了容衡川故去后,连一个旁支都找不到,似乎药师谷就这样失传了。近些年各宗求药,均是谷中三位长老出面协理,不过其中那岐黄长老容淮启脾气古怪,有三不医之称,纪事上最近一次所录便是无极宫主亲自去药师谷求医被拒。

沈堰捻着纸页沉思,容永晏参与宗门演武时,刚满二十岁,算下来他出生那年,与容衡川病故为同年,也不知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联?他缺席演武对决之后,纪事上就再没有关于他的其他记录了,此人身份与行踪都是个巨大的谜团。

杂乱无章的碎片似乎只差一条线索将它们串联起来。

正在此时,忽而一阵颤动,将一旁的杯盏打翻,沈堰按住摇晃的桌子,抬头往窗外看去。他本以为这样剧烈的震动,是后山的罡曜阵出了什么问题,却看到窗外一缕浓烟的方向竟是在前山,不时还有几束法器闪现的光柱。

前山发生了什么,他懵然不知,

沈堰从袖口中摸出传音石,叫了商容,那随叫随到的小师弟头一回没有理他。沈堰拧起眉,当即起身下楼,他指间捏着一只灵符折出的纸鹤,出了藏书阁,正欲掷出,那厢商容方才急急忙忙地御剑过来。

沈堰不等他落地,便问:“前山发生了何事?”

“没……没什么。”商容目光闪躲,一看就不是会撒谎的模样。

沈堰当机立断道:“那我去看一眼。”

“不行!”商容忙拦在沈堰身前,着急道,“沈师兄,掌门说了要你待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是其他宗门为着我的事找上来了。”沈堰语气肯定,他清楚掌门捉拿江戎,只是想解开他的炉鼎印记,不让其他几派拿此事做文章。原本他还想着,江戎并未将他的身份宣扬出去,他便可先专心调查江戎的身份,毕竟若要解开气海的封印还是需要魔尊本人,捉拿江戎与否对此并无影响,反倒极有可能让有心人借此杀人灭口,到那时婗姜那些陈年旧事就再无翻案的可能。

沈堰自觉思虑周全,竟未曾料到其他宗门的消息如此灵通。

“是天圣宫?”沈堰问道。

商容点头又摇头,正要拉沈堰的衣袖,却不慎被一张黄符纸贴在眉心,顿时定在原地。

沈堰原本是不爱用这些东西的,他向来随身只有一柄淳汮。但这次阴沟里翻船也总算让他长了一些记性,回去玉鉴峰后,就从柜子里翻出他年少时在咒法课上画的一些简单的灵符,拣出无需修为也能催动的藏于身上。

这定身符便是其一,以商容的修为境界,实际上并不能定住他多久,但令沈堰此刻脱身已是足够。沈堰又将手中的纸鹤掷出,灵符顿时化为一只仙鹤,沈堰侧身坐上去,直奔前山。

云霆山的山门已经崩塌损毁大半,远远便能看到一群身着黄衣的太初门弟子脚踏罡步,列阵以攻,而青衣剑修持剑格挡。只是这些弟子们并不至于造成如此大的破坏,沈堰未料到的是,就连太初门的掌门逸丰真人都出手了,无忧掌门和虚怀长老联手抵挡,出窍期和元婴期的大能尚未施展开拳脚,就几乎要炸毁云霆山的半个山头。

商容交代的是太初门和天圣宫前来问罪,等沈堰到时,却见战局的外围,站着许多不同宗门、道袍颜色各异的修士皆在围观。掌门徇私袒护门中炉鼎之事如若经此在修仙界闹得沸沸扬扬,只怕云霆山的声望也将一落千丈。

酣战中的几人同时注意到了沈堰。

虚怀长老硬接下逸丰一掌,扭头冲着沈堰斥道:“滚回去!”

无忧和虚怀都比逸丰真人的修为差了一截,即便联手,在有天圣宫阵法加持下的逸丰真人手中仍讨不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山这是要铁了心地包庇?”逸丰真人背着手足尖点地,灿金衣袂翻飞,目光同样锁在现身的沈堰身上。

剑修向来是御剑而行,少年成名的堰洹君更是一柄淳汮剑斩尽妖魔,何曾有人见他靠坐骑行走?

逸丰真人心中确信,自己所收到的线报果然无一虚言。

沈堰跳下仙鹤,那鹤顿化作符纸落回袖中,他垂着眸缓缓走到战局中间。

无忧掌门伸手拦他,却骤然被一道红光隔开,只见沈堰脚下赫然绽开一朵赤色莲花,将他拘在原地。

“无极宫主!”在场人都认得出这是无极宫主的手笔,无忧掌门怒喝一声,瞪向那顶方才一直没有动静的八抬轿子。

先前那俊俏男子收起布阵的罗盘,转身去轿前将帷帘掀开,一只涂了蔻丹的玉手伸出来搭在他腕上。他恭敬地半倾着身,将一位发髻松散、花钗歪斜的朱衣女子请下来。

女子身着劲装,却穿得不大齐整,领口半敞,腰带胡乱束起,十足的散漫慵懒劲儿。倒是笑起来姿容明媚,脸上浮着薄红,好似刚刚小酌了两杯,她拍拍男子的手背,赞道:“愈发体贴了,善渊。”

善渊垂首与她对视,浅笑道:“自然是宫主调教得好。”

“萧无霁!看热闹看够了?”她两个旁若无人地调笑,逸丰真人最看不惯,即刻出声打断,“我等都是为你天圣宫来讨公道的,你可倒好。”

萧无霁学着凡人女子的模样,福了福身,笑吟吟道:“真人对天圣宫的拳拳爱护之心,无霁感激不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逸丰真人冷哼了声转过头,萧无霁也不在意,转向稳立于她菡萏阵中的沈堰,问道:“堰洹君,有人曾见你与魔修江戎相伴而行,举止亲密。于此,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沈堰无话可说。”

“好!”逸丰真人在一旁抚掌道,“够坦荡!你既然出来,就表示同意我等查验气海了?”

“哎呀——”萧无霁道,“既然堰洹君已经承认,真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要我说此事也好处理,既是炉鼎,与其便宜了魔族,倒不如便宜我……”

“休得胡言!”无忧掌门怒指萧无霁道,“把你那腌臜心思收起来,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萧无霁被他吓了一跳,委屈道:“无忧掌门也是知道的,我原本就心悦沈堰,若得堰洹君为宫主夫人,天圣宫不仅不再追究裴忌初的死,还必定对堰洹君以礼相待,这对你对我,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瞧着萧无霁越发没有遮拦,连逸丰真人都看不下去:“炉鼎术是禁术。萧无霁,你身为天圣宫主,想以身犯禁吗?”

萧无霁这才没趣儿似的闭了嘴。不过经她这样一闹,原本落在沈堰身上的无数灼灼目光都仿佛心虚地收敛了。

诡异的宁静下,逸丰真人对无忧掌门道:“沈堰乃云霆山弟子,如何处置本不应我等置喙。但沈堰勾结魔族,残害我正道弟子,云霆山不打算给众人一个交代吗?”

外围的人群之中传出许多赞同之声,有逸丰事先安排好的人,也有热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更有妒忌英才只等着看珠玉蒙尘这一幕的,都攥足了劲儿叫好,偶尔夹杂一两声坚持相信沈堰的也很快被大多数的声音压下去。

无忧掌门阴沉着脸不语,沈堰清朗出言道:“新律云:为炉鼎者,鞭二十;勾结魔族,视罪责大小,少则鞭百,多则雷刑十道,罪孽深重者碎金丹;至于残害正道弟子,我不认。但前两罪一百二十鞭,还请掌门施刑,以正法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还乱糟糟的议论声骤然被掐灭,一片死寂。

沈堰所提及新律,乃是百年前他收复洹河之后,亲自与太初门、墨宗共同主持修撰的律令,特将炉鼎术列为禁术之一,相应惩戒类目详尽,因此这话无人质疑。而所谓鞭刑,却是要用有封锁修为之功的捆仙索把受刑人绑起,使其只能以血肉之躯受刑,行刑所用的玉骨鞭上更有对应不同境界修为的符咒,因境界越高,身躯越经历千锤百炼,不易受伤,如此才显得公平。百年前就有一名与魔界暗通款曲的元婴大能,在玉骨鞭下也同样皮开肉绽。

但没人想到沈堰真会搬出新律认罚。毕竟化神境界在当世绝无仅有,沈堰如不想认罪,莫说他脚下小小的菡萏阵,就是太初门与天圣宫两大掌门加上他们这一堆散修,也困不住沈堰。

心知内情的无忧掌门游移不定,若不罚沈堰,他并非逸丰真人的对手,更有可能暴露沈堰现今毫无修为的事实,若罚,这一百二十鞭,沈堰定然吃不消,实在两难。

沉寂半晌,逸丰真人从同样的惊愕中缓过神,出声提醒道:“无忧掌门,沈堰此言,你还有什么疑问?”

沈堰亦是对无忧拱手行了一礼道:“请掌门施刑。”

无忧掌门阖眸叹气:“把沈堰押至行刑台。”

“无忧!”虚怀长老难以接受,低声喝道,又被无忧拍着手臂按下,他自知无能转圜,颓然的面容愈显苍老。

云霆山的行刑台上,刑堂长老手持捆仙索站在沈堰面前,脸色亦是不忍。捆仙索是为避免修士仗着自身修为高深,抵挡刑罚,不过沈堰本就气海被封,这捆仙索于他无用,只是做给不知情的众人看罢了。

沈堰道:“请掌门下令行刑吧。”

无忧掌门颤抖的手抽出令签,意欲掷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逸丰真人却突然叫住他:“无忧老弟,我怎么记得当年惩戒炉鼎,是要扒衣受刑的?”

惊雷之言引得无忧掌门既惊又怒地看向他。

扒衣受刑只有一个先例,是曾经炉鼎术还未被列为禁术之时,太初门就有一弟子做他人炉鼎,因不满足于二人双修,先后引诱数十个名门正派的修士与之交媾,日夜纠缠在一处,只知淫乐而荒废修行。那时云霆山的掌门还是无忧的师兄,道阳尊者。彼时为警醒修士,道阳尊者令人将那炉鼎剥去上衣鞭笞胸腹,以儆效尤,太初门因此颜面大跌。

这厮竟记恨到今日!

逸丰真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无忧掌门:“怎么?云霆山是比其他宗门高贵一等吗?”

原本坦然自若的沈堰面色也僵了一瞬,曾经他并不在乎这许多,但在汝城经历了那一场荒谬的表演之后,他对于饱含欲望的目光就格外敏感。

“堰洹君方才义正言辞要‘与庶民同罪’,看起来也并非真心啊。”

逸丰真人这两句话直接将云霆山与堰洹君架在火上烤,人群中那些听到扒衣受刑就收不住淫邪的目光更为炽烈了,纷纷扬声催促。

无忧掌门心一横,掷出令签。

“用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令签掷下,刑堂弟子虽有犹疑,却不敢不从。

一个年轻弟子率先走上前,双手抓住沈堰的衣领,后者下意识地抬了抬手,当即就被另两名弟子钳制住手臂扭到身后。

各门各派设置的刑堂多是用来惩戒本门弟子的,为免徇私,刑堂擢选的都是些资质平平、性格刚直不阿的弟子,平日里刑堂弟子也从不与本门其他弟子来往,以免有私交。经年累月下,独行于偌大宗门之中,被同门孤立厌恶乃是常态,即便在光鲜亮丽的名门正派之中,处于这压抑环境下心性越发扭曲的也大有人在。

那两名弟子制住了世人皆敬畏的堰洹君,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他两个不约而同使出巧劲将犯人扭成个无从抵抗的挺起胸的姿态,感觉到手下的身体细微颤抖,那般隐忍克制,让他们更加确信自己掌控住了堰洹君。

立在面前的那名弟子压低声音道了句:“对不住。”

沈堰淡然垂下眸,并无怨怼之色,那弟子也不再迟疑,双手揪起堰洹君的衣领用力一扯,衣襟滑落露出光裸的肩膀和一大片白皙胸膛。

行刑台四周围观的众修士们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只见那堪比云中白鹤的堰洹君,紧实匀称的胸膛前却有一对明显被人狎弄了千百遍、肿如枣核般的乳头,以及上面坠着的两个黑色的乳环……实在是了不得。

“他真的是堰洹君?不是妓坊里哪个骚货来冒名顶替的?”

“我等够不上堰洹君的风采,不认得也难怪。但那太初门的逸丰真人总不至于被糊弄吧?”

“风采?做婊子的风采吗?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四周还都只是极小声的夹杂着不可置信的议论,须臾间越来越多的人按捺不住,有难以置信地质问的,有怒而破口辱骂的,也有两人低着头小声议论品评的,迅速发展成喝止不住的哄吵。

人群中一名身着墨色衣袍的道士扶了扶头顶的毡帽,毡帽下那张脸赫然就是曾云游路过汝城暂住的公冶守昌,他低声自语道:“啧,想不到汝城琼华苑里的那只淫奴就是鼎鼎大名的堰洹君啊……”

“你们这是淫者见淫……喂!”公冶守昌身旁挨着个年轻俊朗的散修,正激烈地与前面的人争吵,这句低语却没逃过他的耳朵,他猛地回头,眼神上下一扫公冶的道袍,并无畏惧之状,反而面带怒色道,“墨宗的,说话要讲证据!”

“呵,我是没有证据——谁又会留一只淫奴的证据呢?不过这位仁兄可以临摹堰洹君的画像拿去汝城问一问,街边随便哪个苦力汉子,可是没有不曾见识过堰洹君身姿的。”公冶用词颇为保守,却引得周遭的人遐想连翩,末了,他又在眼睛处比画了一下,“记得遮住眼睛,他们才更好确认。”

公冶守昌说得煞有介事,那些本就一肚子淫邪的所谓修士们听到后,表情更为兴奋,没有人再去管憋得涨红了脸的青年散修,调笑起哄的声音愈演愈烈。

无忧掌门坐在高台正中,脸色青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旁虚怀长老恼怒地抬手,欲令场上噤声,却被另一边的逸丰真人以拂尘压住手背,不怀好意地笑道:“虚怀长老能堵住这些无权无势的散修的嘴,难道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有人瞥见这高台上不起眼的一幕争执,云霆山的两位话事人都哑口无言,这一局中有谁大获全胜不言而喻,台下自然更肆无忌惮。

“哦?这么多下民都看过了,修真界可从没出过如此淫贱的婊子!”

“难怪我从刚刚在山门前时就觉得,堰洹君的屁股要比一般男人都大了一圈,哈哈哈!原本还不敢提,没想到是做了炉鼎被多少男人玩肥了屁股!”

“堰洹君?呸!他不比几百年前那个炉鼎下贱得多?活该要扒衣受刑,这种正道败类,一百二十鞭还是少了!”

“他究竟给多少男人玩过了?扒衣受刑,对别人是羞辱,他不会更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曾想到修仙界中高山仰止的堰洹君是这样骚浪的货色,一瞬间点燃了男人们最肮脏下流的想象力,污秽之语倏地压过了个别正义的辩驳,充斥整个行刑台,恍然竟与那凡界的琼华苑一般无二。

行刑台正中的沈堰脸色煞白,被这些正道同仁攻伐诛心,仿佛又回到了琼华苑廊桥上的那晚。但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此刻台下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就是沈堰,不必再胆战心惊地担忧让人认出来,他已经彻底被剥光了展示在人前,脸皮丢在地上任由随便什么人肆意践踏,往日的仙界魁首沦为了正道之耻,修士中最为人所唾弃的败类。

他兀自压抑着情绪流露,仅有熟识的人了解他此刻并非面上那般平静,早已失去了先前当众自请受罚的坦荡心胸。

沈堰的衣服被扒到腰间,上半身赤裸着,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仙索死死绑到了刑架上。刑堂长老挑的这几名负责行刑的弟子均是个中好手,丝毫不受台下影响,将沈堰固定好后,就退后立在两旁,其中一人持玉骨鞭,一人负责计数。

行刑人手中的玉骨鞭三尺余长,在半空中挥舞出飒飒的厉响,依令毫不留情抽到沈堰的胸膛上。

玉骨鞭周身环绕的金色法咒缓缓浮现,灵兽脊骨制成的鞭身一落下就令白皙饱满的胸肌显出道扎眼的红痕,那两枚黑色乳环随着躯体颤抖不住地左右晃动,将台下看客们的眼睛都吸引了过去。

数不清的目光落在胸前那两颗淫荡的乳头上,也不知是因为乳环甩动时产生的摩擦导致,还是被同为修士的眼神注视令他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那两颗深红而浑圆的乳头直愣愣地挺翘着,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明显又肿大了一圈,台下也不知是谁,突兀地发出吞咽口水声。

沈堰的眉峰紧紧皱起,每一鞭都透过胸膛抽打到他已化神的元神之上,带来双重痛楚。这惩戒的鞭刑完全不是先前江戎那种色情意味的抽打,行刑人用了十成的力道,手段老道刁钻,前十鞭准确地落在同一道鞭痕上,红痕颜色愈来愈深,高高地肿起凸棱,直到冒出血滴,顺着胸肌的轮廓淌下去。

自鞭刑正式开始后,台下的声音就渐小了,众人怀着各异的心思屏息观看着这场绝无仅有的鞭笞化神仙尊的戏码。

但受刑的神只并未如人所愿地惨叫出声,甚至连一点呻吟或闷哼都没有。若非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和每受一鞭都痉挛到猛地往上弹的身子,以及咬着唇都掩饰不住面上的痛色,险些让人以为他使了什么法术隔绝痛楚。顶着狰狞鞭痕的胸膛上,那两颗乳头仍高高翘起,不难想象已经硬成石子模样,如此骚浪的身体却顶着一张隐忍的脸庞,硬生生挨了残酷的二十鞭都没有泄出哪怕一丁点轻哼,简直淫荡与清高并存。

满场只有骨鞭重重击打皮肉的脆响,行刑人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挑衅。犯人没有痛苦喊叫,就是在嘲讽他的能力不足,于是绷紧了粗壮手臂上的肌肉,鞭梢竖直落下与前两道鞭痕交错,十字中心正在右边胸肌最饱满的位置,离乳头不到一寸,面前垂着头的仙尊片刻目光涣散,就仿佛对他是莫大的嘉奖,手中骨鞭也不再停顿,骤雨一般次次精准叠加上之前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三十鞭,饶是身登化神的堰洹君,也同样扛不住。

行刑人得意极了,他手腕转动,玉制的骨鞭沾上猩红,顷刻甩落,不染一丝血污。而沈堰受刑的胸膛却只会愈加凄惨,哪怕十鞭叠一道痕,打满一百二十鞭,也会有整整十二道痕,到时他那漂亮紧实的胸膛定是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皮——这还是在行刑人手法高绝,鞭痕齐整的前提下。

第四道鞭痕仍在右胸,与前三道组成个菱形的图案把肿胀的乳头圈进去,行刑人全心全意雕琢这件精致的作品,抽完第四十鞭。唯独令他不满意的是沈堰还在竭力对抗,任凭他如何运用技巧加重鞭笞的痛意,沈堰也只有到实在挨不住才低低地喘一声,根本没有众人想听到的痛苦呻吟。

咸湿的汗水覆盖他赤裸的上半身,一滴滴滑落进鞭笞的伤痕里,刑架上的犯人颤抖得厉害,疑似错觉的一声低泣落入行刑人的耳中。

旁人根本听不见,只有行刑人血脉偾张,他卖力地挥舞手中骨鞭,势要打碎犯人的最后一丝骄傲。沈堰的头因脱力虚弱而深深地垂下去,只不过被脖颈间缠绕的捆仙索支撑住,不至于埋得太低,影响胸前的鞭打。刺耳的抽打皮肉声随着一鞭鞭砸落在静谧的行刑台上,终于连台下最角落处,都能清晰听到间或夹杂的几声低微闷喘,在血淋淋的视觉盛宴下,这便已经足够让男人们心痒了。

好在修士们仍维持着体面,仅用目光蹂躏着沈堰伤痕累累的胸膛。

八十多鞭过去,仙尊的胸膛上已经惨不忍睹,纵横交错的紫红鞭痕划破皮肉,一道道鲜血滑落将他挂在腰间的素白衣袍染至暗红。

行刑人不曾停歇,打算尽快结束这场几乎要了沈堰半条命的刑罚,紧接着再次扬起骨鞭,这一回却没有顺利落下——他冷不防被一道劲风掀翻,摔下行刑台。

玄色劲装的江戎足尖点地,落到刑架前。沈堰脸色惨白地抬起头,两人甫一对视,俱是愕然。

江戎想也不想,转身冲向上方发号施令的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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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之景,弹指置换。

沈堰与江戎落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中,两人目光同时注视在老藤横斜的山门上,俱是默然。

萧无霁所赠之莲符,名曰“岁岁红莲”,据传为萧无霁任天圣宫左使时,常年奔波,难见情郎,便提笔画了这一纸双生并蒂莲,可在千里之外即刻相见,以解岁岁思红莲。

凡界的话本戏文中俱有这一出,唱尽人间佳人相思愁。

不过在修仙界中,只有为数不多能接触到这岁岁红莲的修士大能才深谙其中关窍。凡能瞬间传送的符咒、阵法,皆是由此地将人顷刻移挪至彼处,若想立时见到某人,则需先以追踪术追寻某人所处位置,再使用能传送至此处的符咒和阵法,方能相会。追踪与传送,二者从无合一的法门,更遑论随时将一人传送至另一人的身旁。

岁岁红莲也只有传送之功,需得画符人曾到过此地,以术法将此地绘与并蒂莲中的一枝,使用时无需修为,只用搓揉莲心,默念法诀,便可转瞬即至。

萧无霁来过药师谷并不稀奇,但这般境况下让沈、江二人逃来药师谷才稀奇。毕竟那药师谷掌医的岐黄长老容淮启有三不医之称,其一便是不医魔族。沈堰瞥了眼凝视山门不语的江戎,心中一动,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但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并不会贸然开口,于是整肃了自己的衣衫,遮住胸膛前的一片狼藉,冲山门遥遥拱手道:“云霆山沈堰前来叨扰,望借药师谷宝地暂避。”

话音未落,山门前封印显露波纹,其间闪出一人,沈堰认得正是那三不医容淮启。容淮启与沈堰对视一眼,又看向旁边的江戎,见他沉默,便侧身抬手道:“堰洹君请。”

沈堰身上的鞭伤蕴含灵力,一时难以自愈,他先与萧无霁对峙,又入药师谷,紧绷的神经从未放下。待到被药童领入内室,以灵草敷至伤处,又灌下一碗热汤,闻着屋内缕缕安神的熏香,先前强压下的疲惫霎时间便愈加汹涌地袭来。

他心中有事,仍提着一口气,却当再次睁眼时,恍觉已经撑着额角在坐榻上不知眯了多久。旁侧有人将杯盏轻放在碟中,发出细微的叮的一声,沈堰放下手抬眼望去,换了一身青褐色衣衫的江戎正眉眼噙笑地望着他:“把你吵醒了?”

跑到别人的房中喝茶,怎料不是存着几分故意吵醒人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是沈堰不爱计较这些,他面前的茶盏温热,约莫是新添的,便端起来抿了一口醒神,倦意褪去,又看向江戎道:“容淮启是你什么人?”

“嗯?我还以为沈仙君什么都知道了,”江戎探手过去摸沈堰的脸颊,却被躲开,只好搓了搓指腹,“听说堰洹君此次把自己折腾到这番田地,都是为着我的家事,我好感动阿。”

沈堰不明白他怎么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见话要挑明,只道:“我问你与容衡川有什么关系,你便会如实作答吗?”

江戎缓缓起身,握着扶手略微躬身,高挑的身形将沈堰整个罩进坐榻内,弯眸道:“我比较好奇,尊上是怎么生出这荒诞的猜测的?”

“原是想不到这一层,容老谷主深居简出,我未曾有机会一睹他真容。但我见过婗姜,”沈堰蹙着眉仰起头,但还是如实答道,伸手指了指江戎的腰间,堰祠之时,他就是从这里贴身的衣物下摸出先前那把薄刃的,“婗姜曾有一把辟魔匕,就是如此模样。”

江戎深深地俯下去,将沈堰逼得贴靠在椅背上,退无可退,低头凑近颈侧衔起一小块薄薄的皮肉,舌尖轻轻舔过,感受到下方的躯体一阵克制的颤栗,满意地笑了,一只手探入衣襟在裹满纱布的胸膛上准确找到没有被遮住的圆润乳头,夹在指间搓着又低声道:“继续。”

算来两人相隔不过数日,却仿佛许久都没有亲近了一般。沈堰根本躲不开江戎的触碰,他是江戎的炉鼎,在刚看到江戎出现时就湿了雌穴,入药师谷这一路就是夹着两片肥厚又湿润的肉唇,面上若无其事,私处却想要得发疯。若非意志力惊人,沈堰恐怕早就张开大腿,邀请他主人的肉刃好好捅一捅瘙痒的逼穴了。

细长的脖颈处自江戎吮过的地方起,逐渐蔓延出浅淡的红晕,一直覆到领口突出的一截锁骨上,沈堰压下凌乱的气息,依着江戎的要求继续道:“但辟魔匕在多年前已经断裂,这是一把仿制品。”

江戎将那只乳头揉得胀大,随后拉开仙尊的衣襟,惨白的纱布率先映入眼帘,他比起看到被绑在刑架上鲜血淋漓的沈堰那时镇静了许多,屈起的指骨轻抚过纱布,落在深红熟透的乳头上。一侧已经被他揉肿染上了绯色,另一侧也肿着——是被他魔气伤到的那只,他俯首将其含住,舌尖卷舔出暧昧的水声,把受伤的乳尖吮弄得水光涟涟。

处于下方的身体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往上挺了挺,江戎却退后一寸,徒留那孤零零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他抬头看向眼尾飞红的仙尊,薄唇微启,吐出细细的喘息,那人的情欲比他想的来得快些,久旱逢甘霖一样。

江戎手指微动,各有一根细丝穿过两枚乳环,细丝的另一端系在沈堰的小指上,教仙尊自己拉扯着玩儿,而后解开他的腰带,拽下亵裤,那两条腿随即顺从地打开,向面前的主人展示乖乖噙含着细棒勃发挺立的男根,以及下方毫无遮拦情动吐水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惯常忽视他的男根,径直把手指戳进穴里,搅动起一汪盈盈的水,也不知寡言的仙尊隐忍着含了多久。

数日未使用的甬道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塞入一根手指进出都滞涩,最易勾出男人原始的征服欲望。

身为魔修的江戎更不能免俗,扬手掀开衣摆,释放出勃发的阳物,怒张上翘的龟头抵至柔软的穴口,磨得那两片肥鲍往外翻开,他虎口掐住仙尊白嫩的大腿根,猛一挺身,狠狠掼入紧致又湿热的腔道里。

他压在沈堰身上,感受着收缩的媚肉被迫为他打开,缓慢用不容置疑的力道深深捣进去,把里面含着的一腔温水都顶回到深处,荡漾在紧闭的宫口附近。那两条长腿最大限度地张开,驯服地接纳不合尺寸的器物,随着每次抽出,带得一圈圈嫩红的肉色嘬着鸡巴外翻鼓起,又立刻被凶猛操回肉腔内,每一寸褶皱抻平紧裹,任由那凶悍肉刃将自己操成鸡巴套子模样。

沈堰咬着唇泄出乱七八糟的喘息,下身如同裂开,疼得他额角渗出汗滴,腰软得不成样子。他想去握紧扶手,却抻到小指上系的细丝,扯着小环将他的乳头粗暴拽起,胸前的钝痛与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交映生辉,逼出一声声压抑又难耐的低吟。

乏力的身子撑坐不住,一寸寸地往下滑,臀尖蹭出椅面悬空,而双腿仍被江戎死死按着,腰身折得更厉害,令他逼口朝天,垂眼便能看见那狰狞的粗物撑大他的窄穴,伴着咕哧咕哧水声进出不停。

“然后呢?”把他当母马骑操的人重又附在耳边追问。

沈堰瞳光都被撞散,受不住地扭过脸,又被江戎掰回来,茫茫然与之对视。

江戎瞧得呼吸一窒,用力往他穴心顶进去,如愿听到几声黏腻的闷喘,颇有耐心地问道。

“我这把辟魔匕是赝品,然后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被操得脑子都迟钝了,他腹腔内那根存在感太强,手指又捆着细丝不能离胸口太远,他便捧着小腹,掌面覆盖到被撑凸起的肚皮上,感受着身体里那根一下下隔着腹腔顶撞他的手心。

偏偏那个在他穴里恶劣捅弄着的人还固执着,附在耳畔坚持地问:“你说我这把辟魔匕是赝品,然后呢?”

“自、自那日……”沈堰刚张开嘴,江戎就把住他的手一起握在小腹的那块凸起上,好像用自己的肉套子给人套弄似的,他哆嗦着嘴唇泄出一连串呻吟,接着被江戎顶弄到宫颈口,逼迫着继续说下去,“我从你的……呃啊、乾坤袋……里翻出来,呜!别、别顶了……你就贴身存放——啊啊啊!”

仙尊的一句话碎成了无数瓣,回荡在室内尽是婉转高亢的淫叫声,他那口湿软泥泞的逼穴骤然紧缩,把江戎夹得险些射出来,一腔热液淋上那根逞凶的肉刃。

高潮下沈堰本能地抬起手,迅速勾出两声急喘,他的两只小指无意识地牵起细丝,将两只乳头拉扯细长,尚且脑中混沌辨不清胸前钝痛何来,挺着胸颤抖不已,又夹着江戎泄了好几股淫水,将坐榻上铺的软垫都染湿透。

江戎难得没有像以往那般坏心眼地借着他高潮时绞紧的甬道捅进去,他垂首盯着双目失神的仙尊,瞧着他张口微微喘息,半晌才拧着眉缓过神,高潮后的媚态还未散去,抬眼看向江戎,哑着嗓子补上刚刚那段话的最后一句:“足见……你对它很是重视。”

见他恢复,江戎往那紧闭的宫口重重一顶,便把身下仙尊又顶得惊喘。沈堰竭力控制着不去抓江戎掐在他腰间的手——那对于他胸前的细丝来说太远了,会把乳头扯坏掉,毕竟他那两只已经肿得很不正常了,像是哺育婴孩的奶娘才有的大小和色泽。

“还有吗?”恶魔一样的声音伴随着湿滑的舌头舔进沈堰的耳廓,江戎把红透的耳朵整个舔湿,箍紧怀里颤抖的身子开始专心对付他宫颈那圈不愿放松的肉环。

沈堰哪里还回答得出?他被榔头般的肉冠一下下叩击宫颈,后腰酸软磨人,只会岔着腿吐出一圈圈白沫,出口仅余毫无意义的气音。

炉鼎很快有所屈服,深处的肉环敞开一个小缝,狰狞肉刃顿时将它劈开,在炉鼎的痛吟声中长驱直入,闯进了久未会面的胞宫。

泄出的水被死死堵进宫腔里,随着深入浅出的操弄晃荡个不停,沈堰半个身子都快要滑出去了,他吐出舌头,眼前骤然翻天覆地,却是江戎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坐进椅子里。他骑跨在江戎腿上,身体的重量压着逼穴往下吞,一直吞到肉刃的根部,挤满了他瘦削的腹腔,体内五脏六腑几乎都被顶得移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五指掐进沈堰的臀肉里,用力抓揉着面团一样的屁股往他胯下按——他原本更爱沈堰的薄肌奶子,但现下伤得重,他连操到起兴处都要时时注意着别压到那伤,便只得将手中的软臀搓扁揉圆,聊以慰藉。

忘情吞吐鸡巴的仙尊骑在江戎身上,早忘了回答问题,他手上的细丝终于被斩断,得以扶着江戎的肩膀,胸膛也随之靠得更近,江戎便叼起一侧乳头连小环一起含进嘴里,吸舔吮咬着可怜的肉粒,齿尖刮搔微张的乳孔,激起怀中人绵长的呻吟。

“啊——”

宽掌将软臀揉捏得乱七八糟,一次抬起之后,却迟迟未落下,沈堰空茫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抓紧了江戎的肩膀挣扎着要往下坐,江戎乐得享受仙尊的主动套弄,从他精致突起的锁骨,啃吮到殷红的耳垂。

“这么关心别人的家事——堰洹君此次回去,可有去看过你的衣冠冢?”

若是在清醒时,沈堰好歹要为他师叔辩解一句“此举也是防止魔军残党追杀”,现下他神志全无,面露痴态,江戎化出一条黑色绸布蒙住他的双眼,把人禁锢在怀里,开始凶狠冲刺。

室内便充斥淫靡的水声和沈堰断续破碎的呻吟声,他的眼睛被绸布蒙住,全身心都只剩下了宫腔里操弄的鸡巴,泄了又泄,最后连久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孔都翕张着吐出一股清澈的尿液。

等沈堰再度清醒时,眼前一片漆黑,他以为眼睛还在被蒙着,抬手摸上脸颊,才发觉蒙眼的绸布已经取下了。他被关进了一个没有丝毫光亮的密室里,而且似乎摆出了一个奇怪塌下腰翘着臀站立的姿势。沈堰动了动,却被腰间什么东西阻隔住,他伸手往腰侧摸到一面墙壁,他的腰便卡在墙壁的一个圆洞里,腰部以下的下半身则在墙壁的另一面。

圆洞只比腰稍宽一点,沈堰双手按着墙面用力,挺翘的肉臀卡在墙的那一面无论如何都挤不过来。他的衣服也被扒光了,赤裸着身子趴在墙上,原本藏在身上的符咒也不在此,一时想不出脱身之法。

不知道江戎又要玩什么把戏,但他似乎是独自一人被丢在这里。

无际的黑暗中没有任何时间概念,沈堰长久维持着这个姿势,腰身支撑得有些酸痛,他只得用手扶着墙洞的边缘为自己的腰分担一点身体的重量。正在这时,一只陌生的手摸上了裸露在外的臀肉,沈堰悚然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哟,这儿怎么有只屁股?”是完全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沈堰抖了抖,扭动着腰臀试图躲开身后那只手,却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宽大的手掌抓住他的一瓣臀肉轻易制止仙尊徒劳的挣扎,随即有手指拨开了他的肉蚌,往濡湿的洞穴内插入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三根,把他的穴插得咕秋咕秋直响。

“骚货,屁股扭那么欢,真他妈欠干!”

陌生的男人一边粗鲁地骂着,一边又啪啪啪接连照着他的屁股抽几巴掌。

沈堰咬紧了唇眼下这份屈辱,他的头发突然被看不见的手掌抓住,逼迫他抬起头。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难道是视觉被封印了?对方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腥膻味的东西抵住他的嘴唇,是男人的阳根。沈堰疯狂摇头,抬起手掌,还没有碰到那男人,就被突然出现的锁链牢牢箍住手腕钉死在墙壁上。

脸上挨了一巴掌,沈堰舌尖顶上被牙齿撞到的腮肉,尝到满口铁锈味。又有一只手掌摸到他的下颌猛地用力,只听得一声脆响,他的下巴就脱臼了,再也无法闭合。沈堰被迫大张着嘴,双眸茫然地看向前方的黑暗,感受到粗硕阳根长驱直入,一下子捅进他的喉口。

江戎……把他丢弃了?还是此时就在旁边看着自己被两个陌生的男人侮辱?为什么?就因为他苦心隐藏的身份被自己揭破,在报复?还是在警告?

沈堰干呕得厉害,但那阳根不容置疑地一寸寸深入挞伐他因干呕而不住紧缩的喉管,身后玩弄他腿间逼穴的手指也换成了一根粗长的鸡巴,穴肉一圈圈绞着,谄媚裹着陌生的闯入者。

沈堰想不明白,如果说他拒绝不了江戎的侵犯是因为炉鼎术的禁锢,那为什么面对陌生男人的侵犯也会感到兴奋?难道根源并非在于炉鼎术或江戎的手段,而是他拥有这样的身体,注定离不开低贱的情欲,只能像未开智的野兽一样被欲望所左右?

那两个男人似乎只是发泄欲望,畅快地在沈堰的喉咙和逼里释放之后,便先后抽出来,用他的屁股和脸颊擦拭鸡巴上残留的浊液,像使用一只最低贱的街妓一般,发泄完就不再多施舍他一眼,施施然地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更多的男人们发现了这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屁股。

那屁股雪白浑圆,一巴掌下去,就层层地颠起肉浪,宽厚的大掌掐着,软滑的肉从指缝里往外溢,手指稍微用力就能留下道红痕。更不消提那两团子白嫩臀肉之间露出的合不拢的牝户,两片肥厚得多的阴唇湿淋淋地黏在腿根,露出其间殷红的穴眼,张着个小指细的缝,挂着不知道多少个男人射进去的浊精。

墙边没有别的收钱的人看管,连个放钱的纸箱都没有,俨然是个渴望鸡巴的骚货在这免费送逼。

有个阔绰的公子哥用完了那屁股之后,约莫是没嫖过不要钱的妓,掏出一颗灵石两指捏着往那红肿嘟起的逼眼里塞,坚硬的棱角刮着肉壁退入深处,墙那边隐约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屁股扭得更欢。公子哥乐了,扬手抽了一巴掌,随后掐着窄腰在上面蹭干净手和鸡巴上的浊液——那两条细长的大腿上已经布满了掐痕和干涸的精斑,实在脏得叫人嫌弃。

付过钱的公子哥提好衣裤,扬长而去。

下一个男人并不知道那口含满了精的逼里还留有上个恩客的缠头,他是个讨不来老婆的苦力汉子,每日做苦工挣的那点钱只够寻最低廉的街妓发泄,路过瞧见这只白送的屁股,他眼冒精光,快步上前一巴掌拍上去,又嫩又弹的手感令他啧啧称奇。

“随便操?真的假的,不会是仙人跳吧?”

这巷口除了那个屁股瑟瑟抖动,再没有第二个人回答他。

汉子掰开那两瓣肥屁股,赫然看见垂在双腿间的肿胀阳物,晦气地啐了一口:“妈的,怎么是个男人?”

但又舍不得那口嫩逼,毕竟他操过的街妓都是又松又黑的老逼,屁股上也没什么肉,像这样的极品,他下辈子也难以碰到。

“算了,有逼就行,反正也不要钱!”

打定主意,汉子解开裤腰带掏出早已勃起的硬屌,抱着面前的圆臀,毫无章法地怼着逼口捅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墙那边传来掐尖了嗓音的淫叫,汉子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因为他的龟头也顶到了一颗硬物。

“骚逼玩意儿,里面塞了什么东西?操,还挺爽的!”

汉子硬生生忍住了射精的欲望,抱着那淫贱夹他的肉臀左右开弓泄恨地扇了十几巴掌,随即挺腰顶着那硬物往里继续捅,没两下就遇到了阻碍,分外恼火地挺胯一撞。

墙里传来的呻吟愈发凄惨,有几声甚至带了哭腔。

沈堰本就被连番操干得精神恍惚,逼穴和子宫都叫人奸淫透了,那颗灵石硬生生卡在甬道里面,他含得艰难,又被抵着强硬往里推,直愣愣撞上了宫口,娇嫩的宫口让这坚硬的棱角一磨,酸麻感顿时涌上后腰,他久久维持着塌腰的姿势已是又酸又僵,痛苦不堪,这一撞险些令他崩溃,控制不住的大滴泪珠从通红失神的眼眶内滑出来。

然而沈堰没能抑制住哭声多久,墙的这面同样会有男人经过。

一只粗糙的厚掌捏起瘦削却脱臼虚垂着的下巴,虎口卡住脸颊,逼他抬起头,茫然的眼珠在一片黑暗中仍不放弃地动了动,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嘲弄的声音。

“堰洹君,还真的是在下界卖逼啊!”

沈堰皱起眉,不同于前几个仅仅是拿他发泄的路人,此人是认识他的修士,他却完全不认得这声音。只不过云霆山行刑台上围观者众,难保不是其中哪一个。

“倒也不对,不收钱怎说得上卖?堰洹君这是求着鸡巴干你才对,哈哈哈哈!”

粗犷的笑声刺痛耳膜,这与当日行刑不一样,他嘴角和脸颊眉骨都挂着浊白的精水,确实是被好几个男人奸过了,简直坐实了那日台下人的辱骂与意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堰洹君被轮奸崩溃到几乎丢失的自尊心又拾了回来,他不想因自己堕落而坏了昔日同仁的修行,不顾颌骨疼痛奋力扭头挣脱下巴上的钳制,舌尖顶着上颚徒劳地拒绝肉刃侵入。

推阻的舌头和不配合的动作令男人不悦,他没想到面前分明不知吃过多少鸡巴的仙尊突然发了什么疯,本以为都是调教好了的,正想着在高高在上的堰洹君嘴里好好享受一番,未料还需要来霸王硬上弓那套,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掴上堰洹君的面颊,捏着沈堰脱臼的下巴把他偏过去的头掰回来,皱着眉的痛色更激发了他的施虐欲,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同样的位置。

“给老子装什么贞洁仙尊呢?都让人操烂了,一只母狗婊子,我让你装!再给我装一个试试?”

胯下的鸡巴又涨硬了一圈,看着曾经难以触及的仙界魁首扬着脸任自己打骂,男人爽到了极点,一手揪起仙尊湿漉的银发,一手握着鸡巴根部左右抽打胯下那张尊贵的脸颊。

沈堰几乎被抽晕了,鼻翼间尽是男人鸡巴上腥膻的气味,墙后的汉子正巧在此时一鼓作气,怼着灵石凶悍地捣进了骚货的子宫,他被这一下捅得瞪大了眼,舌头长长地伸出唇外,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洇湿了干涸的浊白精斑,顶着脸侧的巴掌印,活脱脱一副被操痴了的母狗淫态。

“哟,堰洹君屁股那边也接着客呢?吃鸡巴吃得那么爽,就学不会伺候主子是吧?”

男人掐着沈堰的腮帮,抵住嫩红的舌根往里凶狠捣干,他一点也不怜惜这贱货,凿开紧致的喉口将半根都塞进喉管里。

沈堰的身子被身后顶撞得往前耸动,将喉中的鸡巴又吞入几分,薄红双唇吻上男人的囊袋,男人爽得轻嘶一声,找到窍门,与墙后那汉子配合起来,一前一后操干起夹在中间的仙尊。

后面那个汉子本就先操了许久,又因着灵石不停磨蹭,已经算是他持久力的巅峰,狠狠掐着白嫩的圆臀宫交数十下,就全部交代进了里面。待他抽出时,大略是灵石在子宫里堵着,那殷红的逼口竟未再流出一滴精水。

“骚母狗,好好含住你爷爷的精,赶明儿爷爷再来喂你!”

汉子也不在乎一个屁股能不能答话,提好裤腰摇摇晃晃地哼着曲儿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的修士就显得更持久,鸡巴整个塞进沈堰的嘴巴和喉咙里,捅得他腮帮酸痛、嘴唇红肿,脸颊变形到看不出一点原本冷清的模样。

修士总算操软操服了仙尊的喉管,又不满足,双手掐住沈堰异常粗大的脖子,将他的脸死死按在胯下疯狂操干。沈堰高挺的鼻梁被压进男人浓重粗硬的阴毛里,像一个人形的泄欲器具,格外粗暴的力道肆意捅弄他被掐紧的喉管,窒息感下愈发头昏脑胀,脑子里只剩下了男人的鸡巴。沈堰翻着白眼,鼻翼翕张,嗅着浓郁的腥膳气味,失禁的涎水淅淅沥沥溢出淋湿男人掐在脖颈间的手掌,他快要……就这样被操死在陌生男人的胯下了。

喉咙中分不清驰骋了多久的凶物突然停下抽出,沈堰被揪着脑后的头发高高地仰起脸,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觉一股热流冲击力极强地射到他脸上、眼睑、唇边。

“哈哈哈!堰洹君的滋味确实非同凡响,多谢款待!”

男人捉起他一缕海上干净的银发擦拭鸡巴,大笑而去。

沈堰羞愧地闭起眼,并非因被如此对待,而是在男人将污浊的精液射到他脸上时,他也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敞着逼泄出了一大股淫水。

“哟呵,这屁股怎么自己喷起水来了,挨空气操呢?”

又是一道陌生的声音,沈堰虚弱地垂着头,放弃般地等待着下一个男人的发泄。

这男人才刚摸上他的屁股,又闻远处一声惊心厉喝。

“哪里来的淫妇,竟敢在这里勾引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淫妇?不过是个摆在路边的脏尿壶罢了。”

身后那男人嘿嘿一笑,手里把着沈堰布满巴掌印的屁股,将自己硬挺捅进松软的肉道里,那根鸡巴细长,轻易就顶到了子宫口。男人惊异地发现那隐秘的宫口也刚被人操开过,正湿答答地亲吮着他的龟头,他也不客气,一鼓作气凿开宫口,掐着肉臀摆弄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边放松胯下边冲另一个大步走过来的男人道:“老兄稍待片刻,小弟尿急,有什么先解决了再说。”

沈堰的听觉并没有被剥夺,他刚听到男人打算要做什么就本能地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灼烫的尿液激射到的子宫壁上,本就含满了一泡精液的子宫顿时被撑得涨大,小腹抵着墙洞的边缘隆起来。

一只手贴着他的脊背从墙洞那一面探过来,猛地揪住垂散的银发向后扯,这面困住沈堰许久的墙便轰然倒塌,那张刚被射尿而崩溃茫然的脸显露在巷口的男人们面前。

“哟,还是个美人儿。”

“脸都肿成那个样子了,还能看出是美人?瞧他满脸的精液和巴掌印,是个发情的母畜还差不多!”

沈堰冷不防得以从墙中脱身,久久维持同一个姿势令他的腰一时直不起来,双腿也软得险险屈膝跪下去,全靠身后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才勉强踉跄站着。鸡巴早从穴里抽出来了,但先前那颗灵石就卡在宫颈口,把一肚子的浊精骚尿都严严实实堵在里面,也磨得沈堰颤抖不已,绵密附骨的快感疯狂折磨着神经,令他一面分明清楚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兴致勃勃地围观着他这副丑态,一面仍忍不住翕张着松软的肉道,怀念起先前被插满狠操带来的灭顶滋味。

这身子这道骨彻底毁了,沈堰蹙起的眉峰染上悲怆之意,乐于狎玩淫畜的男人却不容他脱离欲海分毫,呼啸而来的一鞭子斜斜从大腿根抽上臀尖,沈堰闷哼一声扑倒在地。跪趴的姿势反倒令两腿岔开露出熟桃子般的肿透下体,紧接着一鞭横扫那不知廉耻暴露出来的阴阜,鞭梢碾过挺翘的肉蒂,近乎将他腿心整个剥开。

“呃啊……”

沈堰的下颌仍脱臼着,大张着嘴,失禁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尚存一份本能,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这鞭子。然而他双目皆盲,别人却是看得清楚,男人们寻得了趣味,每一鞭都照着他的股缝里狠抽,嫣红的阴户被抽打得完全绽放开来,高高肿起,两片肥厚阴唇耷拉在腿根,穴口外翻着嘟起一团软腻红肉,前面的阴蒂更是红肿到几乎半透明,小一号的漆黑圆环深深陷进肉团里,把母狗般爬行的白发仙尊逼得哀叫连连。

“骚母狗会不会爬?屁股撅高点给爷们儿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刚被鞭子抽得栽倒,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他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下意识地按照男人的要求撅高屁股,顿时引来哄堂大笑,还有人好奇地踢了踢他被堵住的男根。

“看他那狗鸡巴甩的!”

“还有鸡巴呢?会射吗?别是只会尿吧!”

“我看他尿也尿不出来,憋得肚子都大了,像不像个怀孕的母狗?”

男人们又是一番淫猥的哄笑,坚硬的靴底和剥皮般的鞭子纷纷往他凄惨的下身招呼,沈堰被一路驱赶着摇摇晃晃地狗爬,腥臭的尿液和浓精接连射到他的脸上、嘴里,整个人都变成了男人的精厕。

然而下一刻冰冷的水柱猝然兜头浇下,沈堰浑身剧颤。那水柱冲劲极大,冲击到身上一阵阵钝痛,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避水刑,最后肩膀撞到了墙角,便不顾狼狈地抱头蜷缩起来。诡异的水柱却不放过他,仍是毫不留情地冲刷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沈堰脱力地瘫倒在地上,再也抬不起手遮挡脸颊和脖颈,被彻底驯服,袭击他的水柱才渐渐退去。

沈堰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上的温度都被冰水凝固,过了好半晌,他才从僵硬麻木中缓过来,身上的污浊和腥臭的气味倒是都消失了,卸掉的下巴也被复位,沈堰捂着肚子——除了这个高高隆起盛满尿液的肚子还证明着他之前经历的都不是虚幻,

酸痛的胳膊抬了抬,手肘内侧不慎碰到了胸前的一枚乳环,一瞬间的酥麻令他又止不住颤抖,灵台却陡然一震,昏沉的头脑渐渐清明。

他隐约记得被困在墙上之前,才受过了云霆山的鞭刑,胸膛上即使没有敷药的纱布,也应当还留有狰狞的鞭痕,他忍着乳尖上的瘙痒摸了摸,两边胸肌都触感光滑。

这时周遭也静了下来,那些折辱他的男人不知怎的通通都不见了,寂静如斯,怪诞犹如幻境。

沈堰却丝毫记不得他是何时着了道,被拉进这幻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弄不清这幻境的由来,但凡是幻境都不会放着侵入者不管,只有跟着这些人继续行那些不堪的淫事,才有可能找到幻境的中心以破解了。

沈堰摸索着爬起来,默念神外皆空,试图摒弃那些不必要的羞耻感,他目不能视,抓住手边茅草一寸寸地摸,手背撞到一块木板。

头顶前方骤然传来一记惊堂木的巨响,一道清正嗓音喝道:“堂下淫妇,汝认罪否!”

沈堰凝神,果断应声:“我不是。”

那声音又道:“负隅顽抗!上烙刑!”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起沈堰,他趁势摸上对方手腕七寸。

果然,即便身形声音都与江戎截然不同,但好在炉鼎认主,下腹淫纹的灼烫感却做不了假。

这一会儿的分神思考,沈堰已经被以一个大张着腿的姿势绑在了刑架上,架着他的狱卒对于手腕上的触摸没有丝毫反应,只遵从着指令往他关节处捆缚绳索。

沈堰鼻翼一动,嗅到了炭火的气味,哪怕早已心有准备,却还是对胯下逐渐接近的灼热感隐隐发怵,然而以免他挣扎关节的绳索都缠得极紧,不容一丝扭动。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肉烧焦的滋滋声霎时被沈堰的惨叫淹没,他高高地扬起细长脖颈,青筋暴凸,即便火钳只一瞬就离开了,他也止不住地抽搐,剧烈挣扎下绳索紧紧地勒进肉里也感受不到,只有腿心娇嫩处一跳一跳的剧痛。

上方的声音毫无情绪地响起:“淫妇!你认罪不认?”

沈堰啜泣了一声,在幻境里做这种无谓的反抗于脱身毫无益处,他本也只是想借机触碰到这些散碎的魂体以证实自己的猜测,却不料幻境里的淫刑完全超出他想象,根本挨不过下身的娇嫩处受这种酷刑,他喘了几息,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忍着不得不低头的耻意轻声答道:“我……我认……”

“罪妇沈堰,骚贱孟浪,袒胸露臀勾引良家男,今贬为淫奴!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正经衙门哪有这样荒唐的判词,沈堰心里暗骂江戎,却禁不住脸热,随即他惊觉热的并非脸颊,而是身旁的狱卒又拿了一块烙铁靠近。

“不、不要……我认罪了……啊啊啊啊!”

半边脸都被灼烫烧焦麻木,沈堰紧握的拳头里渗出殷殷血丝,身体绷得笔直,将身下刑架晃得咯吱直响。

四周又恢复静默,只剩下沈堰破碎的呻吟和粗喘,视觉骤然于此时恢复,他愣愣地睁着眼,似是还没回过神。隔了好久才僵硬着脖子转过头,看到旁边负责施刑的狱卒与远处高台端坐的判官,果然只是由各异的身形顶着一张同样模糊的脸——是江戎散落在幻境里的心魔碎片。

面前有一方水镜清晰地映出他那张脸,可以看出眼眶与嘴唇都肿得厉害,是先前轮番被心魔捅弄和哭肿的,只不过比起这个,更为显眼的是他的左脸颧骨处,刚刚烙印下的“淫奴”二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猛地撇过脸,他的脸颊上依旧火辣辣的,但这些都不是真的,只要想办法出去……

两旁狱卒僵硬地拆开绳索,终于把沈堰从刑架上释放下来,他刚碰到地面,就一个腿软直接跪倒在地。

哪怕心里清楚身处幻境,五感仍旧真实得使他恍惚,大腿稍微一动,就扯到被火钳烫坏的逼穴,沈堰趴在地上轻声吸着气,旁边不知为何定住一般再无任何动作的判官和狱卒给了他这会儿喘息之机,一时间倒有些庆幸。

隐隐约约的喧闹声由远处渐渐靠近,沈堰心头涌起不祥预感,他虽然恢复视觉,所在之处却依旧朦胧晦暗、看不分明,就好像深山里常年萦绕着的浓重山雾。除了方才固定他的刑架,和判官端坐的高台,他看向别处均是影影绰绰,只有个大概的轮廓,且在晃动的昏黄烛火映照下,那些影子也左右摇摆,形如鬼魅。

判官所处高台正对的方向许是这刑讯堂的大门,迷雾中晃晃荡荡十几个人形的影子,沈堰眯起眼,依旧看不真切。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总算听见那些男人在喊着什么。

“把那婊子牵过来,该去游街了!”

“游街!”“游街!”“游街!”……

不同于由远及近的声音,一大群男人突兀出现在面前。为首的男人伸手一捞,沈堰惊觉自己脖颈间又出现了那只玄铁项圈,牵引项圈的铁链正握在那男人手中。

沈堰就这样被牵出去,手脚并用爬到了外面的街巷。他恢复了些体力,绷起足弓正打算站起来,冷不防身后斜出一脚踹在他的肉臀上,沈堰闷哼了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摔原本的爬行便停了下来,前面牵着他的男人却毫不受影响,铁链瞬间绷直,扯着沈堰的脖子将他拖行了几步,玄铁项圈死死卡住咽喉把他的脸挤压变形,他才反应过来,连忙爬起来继续跟着牵引膝行。

说是游街,竟连直立行走都不被允许。

后方又有人踹过来,沈堰吃痛,只好手脚再麻利些,然而那群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个接一个地踢上来,沈堰连爬行都因踢踹而歪歪扭扭,两瓣屁股很快又肿了起来。

他的腰也不好受,子宫里盛满的尿液还在翻江倒海地折腾着,小腹沉沉地往下坠,每爬一步,宫颈口夹着的那颗灵石都狠狠地碾磨娇嫩肉环,沈堰便不得不慢了下来,他实在受不住,又要高潮了。

“骚母狗会不会爬!”“……会不会爬!”

这游街声势浩大,每一句话都有无数道声音跟着重复,沈堰趴伏在地上膝行,只觉得头顶有无数个人指着自己厉声喝骂,他稍微慢一点,便被脖颈间的项圈扯得昂起头。

男人们乌压压地围着自己绕成一圈,数不清的脚踢踹他红肿不堪的屁股,臀肉深红烂熟透了,却还是在男人的脚下一波波地荡起肉浪,淫贱地逢迎这毫无缘由的虐打。

腿间一片刺痛,是他雌穴里涌出的骚水淌到烫伤处的蛰疼,那疼又转化为快感,令他淅淅沥沥地滴出更多淫液,在巷道上画出一条湿漉漉的爬行的轨迹。

“腰塌下去!贱狗怎么还学不会摇尾巴?屁股扭起来!”

沈堰没由来地觉得熟悉,深感荒谬之际,兀然想起在琼华苑的那间刑房里,江戎就是这么调教自己爬行的姿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是皮鞭在身后抽打腰臀,让他学狗一样往前爬,后面大约是懒了,那人便直接上脚将他踹得趔趄,说起来如若不是堰洹君素来堪称身法敏捷,依着那人毫不留情的脚力早将他踢得在地上乱滚了。

还是如出一辙的混账。

沈堰扬了扬下巴,让拽着脖子的项圈松快一些,心里只能将卑鄙无耻、苟且龌龊等贫瘠的词汇翻来覆去地骂,什么大道或者真相,都比不上他现在想提着淳汮剑把江戎砍一通的心情。

不过好在经历了前番幻境中的各种摧折,沈堰总算对这些污言秽语有了免疫,只是身体反应仍令他恼恨不已,黑色淫纹一直在小腹上微微发烫,他咬牙抵抗着炉鼎发情时的难耐,手掌撑着地面一步一行。

幻境中没有时辰,也不知跟着游行的队伍爬了多久,沈堰膝盖肿痛,像是破了皮,他正兀自怀疑是否在幻境中连身体都如凡人般孱弱,这时右前方又一支队伍并了过来。

那支队伍里的每个人却都是有脸的,沈堰心下一沉,这幻境之中莫非不只有他和江戎二人?

他自己都无可否认,确实比起旁的人,他宁可是江戎来。江戎分出的这些散魂已经是把他折腾的够呛了,被禁锢在墙上时那分不清日夜的轮奸令他想来就脊骨耸然,若是真到人人皆可侵犯的地步,堰洹君不由得生了怯意,不敢往下想。

沈堰这厢疑惧交加,思索脱身的计策,都没察觉整个游行队伍慢了下来,也没有人再碰他,一个个模糊的脸庞都面向正要过来的另一支队伍。

而那一支队伍毫无察觉,浩浩荡荡地走过来,与沈堰这一队并肩而行。他们也牵了个人围在中间,对其肆意打骂,沈堰目光瞥过去,落于赤裸且伤痕累累的双乳,猛地别过眼避让,而这时那同样伏在地上做狗爬的人也转过脸,面朝这边看来,沈堰倏地瞪大双眼。

那是一个女人,整张脸英气多过柔媚,眉峰冷冽,鼻梁高挺,沈堰犹记得魔界九阴山之上,她血色红袍扫落滚滚峰石,睥睨群仙众魔的威压逼人之态,乃是前任魔尊婗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怎么会在自己的心魔幻境中,将婗姜做这种打扮?

婗姜身殒时他尚不足百岁,也才结婴不久,虽是于同辈人里声名鹊起,但在这些大能眼中,仍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沈堰当年对于婗姜钦佩有之,却不曾有当面相交的机缘,故而现今蓦然在这幻境中打上照面,一时也无从通过那张极为肖似的面孔中确定是否真为本人。

沈堰不敢再转头看那被性虐的赤裸女人,耳边充斥男人粗俗的辱骂声,这次不再是对着他了,却令他更为心神不宁。

这江戎越发令人摸不清头脑,沈堰一路上都在回忆他入幻境之前的事,但只记得医庐内室中那场疯狂的性爱,江戎当时还说了什么?说他“太过关心别人的家事”,再往下想,脑中便昏昏沉沉,就好像是被江戎操晕过去之后直接来了这里。

他本以为江戎又淫性大发,竟然在药师谷里堂而皇之地弄这么一大块幻境发泄淫欲,而后在接触到那两名狱卒之时,探出散魂身上混乱的心魔气息,才觉出不对劲来,修士堕魔者多是心生执念,难不成婗姜……?

“那是魔傀。”

熟悉的声音突如天降,耳畔吹入灼热气息,沈堰一惊,身后的江戎便伸过一只手来抚摸他脸侧烙印下的“淫妇”二字,低沉的声音幽幽道:“你看见了吗?她的脸上也有。”

“……魔傀?”刚刚受刑时惨叫过的嗓子仍然显得嘶哑,沈堰迟疑,暗自消化这个不曾听过的称呼。

队伍因着江戎本体的出现而停下来,一群散魂直愣愣地围在他们两个周围,但完全无法隔绝旁边那队男人对女子的辱骂声。

“是啊,酆都魔君特地寻来面容相仿的女子敬献给你,你把她炼作炉鼎,就这么丢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沈堰陡然出声打断,扭过头就看见江戎盯着他,却又像在看另一个人,目光幽深,隐忍着憎恶,他蹙起眉道,“你把我当作了谁?”

“嗯?你还能是谁,”江戎直勾勾地看着他,又换了一副愤恨的神色,“在行刑台上作威作福,动我的人……要杀你,我还不够……”

江戎的状态愈发不对劲,沈堰只得先缓声安抚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呜、呃!”

胯下一直肿胀勃起的男根骤然被江戎握在手中狠攥,沈堰疼得脸色白了一瞬,带有薄茧的拇指指腹刮过含着黑曜石的顶端,那根他亲手放进去的细棒似乎唤回了一点记忆,两指捻着黑曜石轻轻往外抽出:“唔,堰洹君……”

沈堰简直要疯了,他那贱根两百多年未曾用过,在江戎手底下就射过那么屈指可数的几回,竟也食髓知味起来。

他捧着满肚子江戎某一片散魂射进去的尿液,泌出的淫水也愈发得多,肚子隆起到完全遮住胯下的程度。在沈堰看不见的地方,那根青涩肉茎遭受江戎的粗暴攥握,非但没软下去反而又粗了一圈,此刻已是憋得肿胀紫红,随着堵塞的细棒抽离寸许,几滴白浊迫不及待地渗出来。

沈堰禁不住地挺起胯往江戎掌心里央求似地蹭,他心知那混账玩意儿不会这么轻易给他,却拦不住身体渴求的媚态。

果然刚抽出一寸的细棒又迅速堵了回去,那几滴浊精也被迫中断,沈堰痛苦地低泣了声,始作俑者垂首吻了吻他眼角被逼出的泪珠。

“会奖励你的,但还不是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拨人闹闹腾腾地来到一处恢宏的大殿上,正中昆山石阶高高垒起的血色宝座空空静置着,两旁四列摆满美酒珍馐的几案前则是明显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魔君魔将们,有的更是直接怀里抱着个美人摁在面前的几案上发泄兽欲。

魔族向来无所顾忌,沈堰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聚众淫乱的景象,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充耳可闻不同的雄性低吼声与各式各样的喘息呻吟,江戎手掌缠绕铁链,牵着他走向大殿中央。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了,沈堰头皮发麻,不明白江戎到底想干什么,但身处那人的幻境之中,他更无从反抗,且这里看起来是幻境的核心,只能硬着头皮静观其变,伺机寻找破除心魔的机会,才能得以脱身。

只是如果江戎不配合,他就非得以这幅模样陪着那混账永远困在幻境里了。

沈堰抬头看了看江戎的背影,对方如接受到感应一般转过身,然而对上他的眼神极为陌生,沈堰心道不好,果不其然,江戎猛扯手中铁链,逼得他直起上身,虎口铁钳般地捏住他的两颊,阴冷的目光凑近左右打量,也不知道沉浸在了何种幻境里,又把他看成了什么人。

“……江戎!”沈堰蹙着眉,双手搭在江戎的手臂上,毕竟自己没有修为又不能在心魔幻境中轻易刺激江戎,只能低声叫他的名字,企图唤醒他几分神智。

那人神情却有些疑惑,随即又把这份疑惑抛之脑后,钳制沈堰脸颊的手掌缓慢下移,卡住套着玄铁项圈的脖颈,用力往上一提,沈堰便被他掐着脖子腾空举了起来。

喉间呼吸一滞,沈堰下意识握紧江戎的手臂挣扎,也顾不上什么刺激不刺激了,他掰着江戎的拇指,想从剧烈的头昏脑胀中汲取哪怕一点气息。

脖颈上自项圈垂下来的铁链贴着他高高隆起的小腹来回晃动,另一端则缠绕在江戎的右手手掌上,江戎握拳便朝面前淫奴的大肚上重重一击,柔软肚腹顿时被砸下个凹陷。

“呃啊啊啊!”沈堰窒息的喉腔中挤出声尖锐的惨叫,他被这一拳打得下半身荡起来,目眦欲裂,张大嘴巴却因窒息嗓音暗哑,嫩红的舌尖都吐出来。

撑大的子宫内壁裹着满腹尿液被狠狠挤压,偏偏被堵住欲出无门,汹涌的尿液只能在他宫腔内翻江倒海,连堵住宫口的灵石都被水流冲挤得往外滑动几分,坚硬的棱角刮蹭过宫颈肉环,剧痛之下竟夹杂一丝灭顶的快感,狼狈踢蹬着的双腿间,被堵住精孔的阳根直愣愣挺立,丝毫不见颓势。

沈堰用力掐住江戎的手腕,脸颊憋胀得通红,根根交错分明的青筋自额角蔓延到脖颈。他男根和子宫均被堵着,却在挣扎之间,两条腿挡不住的股缝里,前后两个穴眼向外绽开,内里嫩红的软肉都外翻嘟出来,不住地翕张绞紧,赫然是攀上了剧烈的高潮。

这副凄惨又淫乱的模样显然取悦了施暴者,江戎嘴角扯开一个诡异的弧度,狞笑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若是还清醒着,定能看出这邪笑与江戎自己的面容极不相称,但他此刻顾不了许多。没那么容易被掐死甚至不会昏厥的仙躯直接导致他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里浮沉,脑中如同炸裂一般,整个人都化作那只被残酷折磨的子宫,感受着本不属于自己的尿液在狭窄的宫腔里往四面八方奔腾撞击,最后全部汇聚在灵石卡着的宫口附近。一圈肉环含吮着那颗坚硬的灵石,分明娇嫩到几下就要被磨破,却还紧紧咬着,享受被棱角磨过的那一瞬快感。

白皙光滑的小腹从短暂的凹陷中恢复最初的圆润,只是脐下发出魅惑光亮的黑色淫纹上又叠了一只深红的拳印,中间横着两根颜色更深的链状的压痕。这一拳便将那淫奴打得骚肉乱颤,情状凄惨,湿漉的泪痕划过他颊侧烙印的淫奴二字,把那焦红外翻的皮肉洇湿。

江戎攥紧手中的铁链,又朝沈堰小腹上挥出第二拳。

这回有了心理准备,沈堰绷紧了浑身皮肉,但还是被打得大半个身体都荡出去。本就是毫不留情的力道,没有修为护体之下,哪怕是以化神之躯硬扛,也要蜷缩在地上缓个半晌。何况那拳头上缠着铁链,甚至在重击之下,把被尿液撑得几近透明的肚皮刮出血痕。

他眼前景象开始明明灭灭,映着对面人的面容都模糊不已,嗓子里几乎发不出声音,只余几声咔咔的怪异响动。而腿间渐次滴出几点零星的混浊液体,灵石被挤压得又动了动,终于将宫口撑开条缝隙,又因着骚肉蠕动来回磨蹭到痉挛不已。

这场单方面的凌虐毫无停止的迹象,接连几记重拳砸下去,沈堰从瞳孔紧缩到目光涣散,无意识淌出的涎水滴落下颌,缠绕到钳制他脖颈的手腕上,原本还剧烈挣扎的双手脱力滑落,任由身体在拳头底下毫无尊严地荡来荡去,像个破布袋般挂在江戎手上。

死死卡在宫口肉缝里的灵石终于被四处奔腾的尿液彻底推挤出去,一路剐着绞紧的腔肉被水流冲出穴口,铛铛啷啷在漆黑透亮的平整石砖上滚落几圈,随后而来的就是一股污浊淡黄的混合水液哗啦啦奔涌直下,在地砖上淌了一大滩。

而沈堰神志不清地翻着白眼,几乎昏厥过去。

四周的魔众皆是一边按着胯下的魔姬操干得更用力,一边连连叫好,高呼魔尊威武。

再也无力抵抗的仙尊被丢在大殿中央,江戎搓着手指转过身,在一阵阵虚弱的咳喘声中大步走向属于魔尊的血色宝座。他往下一坐,一只手肘倚靠着扶手支起下颌,另手搭在屈起的腿上,姿态竟也与苍巽一般无二。随后两指一拧叩响,随着阵阵凶悍的低吼声,一只虎身生双翼、头顶龙角獠牙外露、半人多高的猛兽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大殿内。

沈堰撑起通红的眼皮向后看去,是苍巽座下的凶兽穷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沈堰贫瘠的做炉鼎的经验,在这种场合下看到凶兽穷奇被召唤进来,心头也不免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下腹处一阵阵的钝痛还在折磨着神经,五脏都似受了重创,最严重的莫过于腹腔包裹下的子宫,拳拳劲风刚猛,直直穿透腹肌正中蓄满尿液而被迫撑大的子宫内壁,即使再有弹性的腔体也几乎被打成了一摊烂肉。

宫颈处被灵石操出极致的高潮过后,便是仿佛无数个细小伤口聚集在一起的绵密刺疼,将堰洹君的耐痛力逼至极限,只能腿都合不拢地伏在魔界尊主的大殿上低声闷咳着。

喉间滞涩生疼,咳出来的唾液中沾染淡色血丝,挂在唇角,把两片嘴唇染得嫣红透亮。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体面,双臂艰难撑起身体,腿仍然软得厉害,膝盖抵在地砖上,每挪动一步都能感受到软烂外翻的逼肉上传来一阵阵针扎般刺痛。

银发的仙尊沦落如母犬,在一众魔君魔将的注视下往高处他们尊主的方向爬去,他手肘触地,上半身便压得低,腰肢荡出一弯漂亮的弧度,两瓣浑圆的肉臀撅得高高的,随着他一步一扭,简直晃花了魔众的眼。

更不必说因着跪爬的姿势,将阴阜的风景大剌剌地展示出来,娇嫩的肉花被凌虐成了一团烂肉,凄惨地外翻鼓起,不时滴下分不清是残余的尿液还是那淫奴新分泌出的骚水。枣核大小的阴蒂整个脱出肉唇的包裹,穿刺过那敏感肉粒的圆环随着他爬行也一晃一晃,敲击前面两只低垂着涨得沉甸甸的阴囊。

沈堰的脑子里还有些浑浑噩噩,或许是还没从刚才那场窒息的高潮中完全缓过来,他只判断出身后穷奇是极大的威胁,本能驱使调动身体残余的力气逃离威逼而来的兽爪。力量悬殊之下,待宰的猎物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高高在上的施暴者,摇尾乞得丝毫的怜悯与宽恕。

迈入大殿的穷奇先是仰起脖子低吼一声,前爪撑着地砖弓背伸了个懒腰,离得近的魔将都匆忙低头躲避展开的双翼。穷奇晃晃脑袋,这才收起翼羽,好奇地盯向面前直冲着它摇晃的屁股。它收起利爪,放轻脚步,缓慢接近试图逃离的猎物——但即使这样,还是轻易追上了只能一步步往前挪动的仙尊。

那只屁股正中的穴眼有穷奇最为熟悉的魔气,它凑近嗅闻辨认,湿漉漉的鼻子拱进泥泞肉花里,令沈堰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肥硕的屁股猛地一颤,肉穴下意识紧缩,两瓣阴唇一下子裹住鼻尖,把穷奇也吓了一跳,缩着脑袋又退出来。

“呜呃……不……”沈堰颤着声音抖了抖腰,对自己下身异样的敏感难以置信,他方才分明感觉到阴唇夹着那凶兽的鼻尖做出挽留之态,饥不择食的模样激起心底一阵阵恐慌。

得了这喘息之机,他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仰头看向前方宝座上的江戎,但下一刻便被紧追上来的厚实兽爪按住脊背,闷哼一声伏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宝座上的江戎一直面色平静地注视着这出追捕的戏码。他指腹轻扣扶手,心念一动,镌刻在那人下腹部的墨色曼珠沙华登时焕发起暗红的光,波光粼粼沿着细长的枝茎一路绕过翘起的男根,连阴唇内侧那个“戎”字也显露出来,流光熠熠,彰显炉鼎的从属。

仙尊急急地呜咽了声,浑身剧颤,却丧失了反抗的动作,再度抬起的脸上那表情堪称妩媚淫荡。

“不……哈啊……好痒、好热……”

沈堰的肩膀与下颌都紧紧贴着地砖,将屁股撅得不能再高,摇摇晃晃地向后去蹭凶兽的鼻子,小嘴里吐出的骚甜的汁水很快也让穷奇兴奋起来。

雄性猫科动物的发情向来受雌性影响,穷奇这一脉独有它这一头,难以寻得雌兽相配,即便是魔界的其它雌兽,也免不了在交配中惨死在穷奇胯下,兽类郁结的欲望致使它暴躁嗜杀,令人闻风丧胆,然而再多的杀戮也无从疏解最原始的兽欲。

经沈堰这么一撩拨,穷奇嗅到了雌性发情的味道,也跟着亢奋地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灼热的气息一口吹在湿透的阴阜上,淫奴细碎的呜咽声便接连滚落出来,颤抖着将穴口和肿起的肥嫩阴蒂贴着穷奇的鼻尖磨蹭,随即又被宽厚的兽舌舔过整条阴缝。粗糙的舌面布满细密的倒刺,结结实实刮过绽开淌水的肉花,即刻听见淫奴爽得掐尖了声音痉挛着将一股骚水都喷到穷奇凶煞的虎面上。

“啊啊!高潮了……不、别走……还想要……”

这是江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催动起炉鼎淫纹。

炉鼎对于主人的气息极其敏感,往日的交合中,江戎只需向他丹田中注入一点魔气,便可催动淫纹为自己修炼。而现在此举则是彻底令他发情,无论如何的清高傲骨,在这一刻都会沦为眼里只有鸡巴和疯狂渴求主人体液的淫畜——这也是当年魔界最热衷的玩法。

魔族向来喜欢淫乐,无事便聚在一起戏弄发情的炉鼎。直至后来魔军彻底被赶出洹河流域,仙门解救了大批炉鼎,却在一夜之间,这些在各自门派内养伤的修士们竟同时发情,但他们的主人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魔界,得不到丝毫主人气息安抚的炉鼎霎时疯魔,哀求呻吟不止,脱光衣物滚到地上摆出各式各样的淫荡姿势求欢。

云霆山也有十名遭祸的弟子,无人能给出解救之法,不出三日那些弟子便被灭顶而不得解脱的情潮折磨到形销骨立,在地上赤裸着胡乱滚动磨蹭,将自己的身体抓挠出一道道怖人的血痕,乃至以头抢地的地步。沈堰不忍,淳汮出鞘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其他各大宗门也纷纷无奈效仿,才终于结束了这场令仙门不堪回首的惨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今被催动淫纹致使发情的炉鼎成了沈堰自己。

在堰洹君两百多年的修行中,他对于人还能与野兽交媾闻所未闻,男人那些下三路的玩法传不到堰洹君清静的耳朵里。仅仅炉鼎一事,沈堰也只知此术能令人性情大变、痛苦至极,最终使得前途断送,却不懂性事上的诸多磋磨。

他现在一经发情,周遭又俱是熟悉的江戎的气息,顿时就丢了神智,本能追寻着身上气息最为浓厚也最为靠近他的穷奇,哪里还管得对方是人是兽,只渴望着尽快被主人的体液灌溉。

穷奇厚厚的爪垫摁住胡乱扭动的雌兽,它兴致高昂,舌头贪婪地卷舔那肉洞中涌出来的又骚又甜的水,舌面上的倒刺将肉花刮弄得愈发糜红软烂,前面支棱着的阴蒂也不能幸免,软刺搔刮之下越见红肿,蒙着一层黏腻的水光,胀成小指粗细。

这样的舔舐显然不能满足贪婪的兽欲,穷奇卷起舌尖往那肉洞里戳刺,想要寻得更多的甜水止渴。空虚的甬道已经饥渴地干绞了许久,此时浑然不管进来的是什么,谄媚地挤上去争相裹弄侵入的兽舌。

“舌头进来了……啊啊!操我……操我的骚逼……”

那舌头灵活无比,勾挑刮过穴腔里最敏感的地方,挤开裹紧的穴肉摊开来,几乎舔过角角落落,细密的倒刺不停刺激按压一腔红肉,令雌兽颤巍巍地吐出大股淫液,一路涌进穷奇猩红的嘴里。

“啊——舌头、舌头好会舔……嗯呜、好爽……”

仙尊张大的嘴巴流着口水,脸颊贴在地砖上,染了一片潮红不复清俊姿容,含水的双眸失神,撅着屁股被凶兽的一条舌头操得淫叫连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宏大的修罗殿内静谧异常,甚至可清晰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八根漆黑巨柱上镶饰的鲛人灯焕发出幽幽蓝光,将大殿正中雌伏求欢的艳色映照得格外魅惑。

四周位子上坐着的魔众眼睛都看直了。人兽交欢的活春宫在魔界并不少见,但再浪荡的妓子也不敢靠近魔尊座下的这头凶兽穷奇,更不必说搔首弄姿地勾引它交媾了。

那只淫奴也实在是太过放荡,宽厚的兽爪按压在脊背上令他上半身动弹不得,性情暴戾的穷奇稍被激怒就有可能踩碎脚下的脊骨,他却晃着两瓣高高撅起的白花花的圆润屁股,如同发情的母猫般扭着屁股求操,熟红肥嫩的肉唇还在殷勤夹咬吮吸着凶兽的舌头。

在场的都是魔族内高阶首领,目力比鹰隼更胜一筹,此刻都用来观察那淫奴的骚逼。彻底绽开的肉花红肿外翻,显然在此前已经被玩坏操烂了,却仍是贪婪地吞噬着凶兽的舌头,噙着丰沛的汁水蠕动不休,将那截兽舌往里含了又含,咕哝挤出的水顺着阴唇流到前方翘立的阴蒂和低垂的饱满阴囊上,再一滴滴地落到腿间的地砖,双膝完全浸进了身下淌满地砖的一滩淫液里,让人难以想象他那口肉逼里又盛了多少骚水。

还是尊主会玩。在场的许多魔将都是如此在心里默默敬服着,他们压抑了太久,魔界终于迎来这改天换日,此刻宝座上威立的男人才真真是堪当魔界的尊主,斩断了枷锁,将他们的天性都解放了。

有一名位置离魔尊较近的魔君仰脖饮一盅烈酒,大掌将怀中美人揉捏得喘叫连连,继而笑道:“真是个骚货!一条舌头都把她操吹了,等鸡巴捅进去还不直接操成母猪!”

他是苍巽得力的左右手,说话自然就多少代表了尊主的意思,其他魔君一瞧心中会意,顿时发挥起他们在勾栏瓦舍里的功夫。

“贱逼还挺会夹,现在看着这么紧,能吃得下穷奇的鸡巴吗?”

“那骚婊子就是欠操的种!吃不下也得吃,今天不把她的逼操个对穿,怎么算得上给我们穷奇大人开荤呢?”

周遭的污言秽语愈发不堪入耳,简直像是对那淫奴今晚悲惨命运的狂欢,也只有末尾的几个魔将神色还有些畏缩,但也纷纷表态,连声附和。

“哈哈哈!不愧是前魔尊,就是比一般妓子厉害!”一名年轻魔将头一次有荣幸跻身魔尊宴赏的大殿,他酒劲上头,又急于在现任的魔尊面前表现,自以为说了句拍马屁的话。身旁另一魔将还未来得及对他流露出怜悯的神色,便见那年轻魔将轰的一声瞬间炸成肉泥,红白相间的浆液四溅,原本跪坐于他身旁服侍的魔姬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血腥的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大殿中央表演的一人一兽。

穷奇总算品尝够了骚甜的淫水,沈堰也根本不满足于单单一根舌头的亵玩。虽然那兽舌长度足够,有几次都顶到了他尚未完全恢复紧闭的宫颈口,舔的那一圈软肉连连痉挛潮喷不止,但也如同饮鸩止渴,愈发渴望更粗更大的物什捅进他的穴腔里止痒,甚至操开他的子宫,将他体内彻底填满。

翻搅雌穴的舌头抽离出去,淫奴伏在地上低喘着,又将屁股往后撅了撅,蠕动的穴眼一张一合勾引着凶兽,他眼神迷离,随即便因抵上穴口的粗壮兽根瞪大了双眼。

穷奇虎身双翼,胯下那玩意也生得状如虎鞭,头细根粗,尖端堪称轻松地顶开已经被舔到松软的逼口,那腔红肉热情地裹上来,立刻就感受到了细密肉刺的触感。

与男人阳根盘虬的青筋触感截然不同,沈堰爽得眼角洇湿,细细的喘息声根本抑制不住,那一根根小肉刺随着兽根的进入刮着内壁舒爽极了,越到中间兽根越粗,穴口渐渐被撑大到由烂熟的艳红薄得只剩下淡淡的肉色,紧紧拢住遍布肉刺的兽根。

“好大……呜啊、喜欢……好粗,要撑坏了……呃啊啊!顶、顶到了……”

沈堰的一双泪眸倏地发直,他被顶到了宫颈口,这回也并不像舌头舔舐时柔软地扫过去那样,而是沉沉地撞上去,尖细的顶端一下子戳中宫颈尚且无法闭合的小口,顶得他面色潮红,窒息似地大张着嘴喘息,唇角无意识地淌出涎水。

胞宫仿佛已经忘了方才遭受重创的剧痛,反倒瘙痒难耐,几乎是极其温顺地任由粗长的兽鞭顶开深入。

兽鞭顶端抵住了最深处的子宫内壁,而湿漉漉的逼口竟还有一小截根部遗留在外面。穷奇到底并未开灵智、化人形,也无法理解尺寸不合这件事,它只觉得埋在身下雌畜的里面舒服极了,迫不及待地要把整根都送进去,享受谄媚热情的肉穴夹裹吮舔。

“啊啊好深、要破了……子宫要顶破了……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出去!呃呜……”

接连发力顶撞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整根捅入,穷奇按住雌兽的脊背,将兽根抽出大半准备蓄力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立的肉刺入内时只感到刮弄得舒服,暂缓了他肉壁的瘙痒,退出时却截然不同。那东西生来便是为防交配时滑出体外,以免影响受精的。现在一往外抽,肉刺便削尖了根根扎进肉壁里,硬生生剐磨娇嫩的软肉,宫颈口尤为遭罪,那里咬得最紧,肉刺便扎满一圈宫颈,退出时猛地带着整个宫颈外翻,肉刺狠狠刮开宫颈口强行抽离出去,甚至拽着子宫下坠了几分。

酸麻胀痛齐齐汇聚下身,折磨得雌兽疯狂扭动嚎叫,但他能挣扎的范围实在有限,上半身被兽爪结实地按住,不仅丝毫无法挣动,肋骨都被压迫得阵阵闷痛,最后就只剩下屁股扭来扭去,让人一眼看去都分不清他是在挣扎还是求欢。

沈堰撅着臀以一副母畜受精的姿势雌伏在穷奇身下,兽鞭抽出将那逼口翻出朵淫靡艳丽的肉花,又重重地顶回甬道里,这一下的力道极重极狠,刚才还有些下坠的子宫这时又被顶得往上挪动,挤得附近的内脏都惨遭位移,在他的小腹之下撑出一个粗硕的凸起。

他被这样生猛的操干逼至崩溃,面容扭曲,自己都难以辨别是痛苦还是爽至极点,穴腔里每被顶一下都伸长了脖子,眼珠爆凸,舌头长长地挂在唇外,喉间嗬嗬地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脏得一塌糊涂。

兽欲寻到了宣泄口,穷奇便不会顾及胯下受精的雌兽如何,两只前爪都沉沉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凿进那口炽热的胞宫,倒竖的软刺齐齐扎入一腔淫肉中,搔刮得逼穴紧缩,涌出汩汩透亮的骚水。

白皙肥硕的屁股在凶兽胯下晃动不休,肉浪波滚,然而猛兽哪里懂得欣赏这个。若是个男人早就把那骚贱肉臀抽出绯色,而穷奇则一心专注于雌畜的逼穴与子宫,循着野兽本能的欲望,毫无技巧地在湿漉肉壶里横冲直撞。

沈堰墨色的眼珠上翻到几乎完全隐没眼睑中,逼穴彻底被凶兽操服,成了兽鞭形状的肉套子,他前身被堵着泄不出,只能张着逼一股股潮喷。身后的操干丝毫不受他高潮影响,凶狠碾开痉挛紧缩的肉壁,把胯下雌畜操得浑身抽搐接连送上高潮。

无休止的粗暴交配持续到沈堰意识模糊,整个人都变成了那口套弄兽鞭的子宫肉套,不间断的高潮令他女穴上的尿孔液也失去控制,松开了口淌出清亮的尿液。直至他感到一股水柱极为有力地射到宫壁上,瘫软在地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虚弱地抽搐几下,随即抱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发出沙哑呻吟声。

“呃啊啊啊……满了!不要……装不下了……呜啊、好撑……”

大股兽精远超子宫原本的容量,沈堰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被射大到如十月怀胎模样,将下腹处闪着艳红色微光的淫纹都撑开变形,硕大肚腹紧贴着湿黏的地砖,泡在自己浑浊泥泞的体液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炉鼎吃饱了主人的精,小腹上的淫纹赤色逐渐暗淡下去,独留躯体仍不时抽搐两下,像是被彻底操坏了。

濒死般的极致快感褪去之后,那满肚子精水的撑胀感便席卷而来。子宫在短时间内被迫撑大到原来的数倍,还没有不堪重负地爆裂,实在是多亏了沈堰历经化神雷劫打磨过的坚韧身躯。

酸涩和胀痛却不会因此有丝毫减弱,肚皮紧贴着地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想要用手臂支起身体缓一缓,那两只兽爪却还压在他的肩头,他就只能再努力抬高腰臀,为硕大的肚子争取一点空间,屁股随着这动作滑稽地扭动起来,没几下便腰酸得厉害,连额角都直冒冷汗。

穷奇在那只柔软湿热的肉壶里射了个痛快,循着本能依旧死死地压着雌兽堵精,过了好半晌才开始往外退。然而它待在这里面许久没动,那口淫穴又在高潮之下不断痉挛收缩,早将兽根上的一根根肉刺都深深扎进骚软的媚肉里,粗壮的兽根才稍稍用力要拔出去,剧烈的拉扯感就硬生生把子宫拖得直往下坠。

“呃啊!不、不要出去……啊!子宫、我的子宫……”

穷奇还没能退出来,身下的雌兽已经受不住地开始哀鸣挣扎,它无法理解这般突发的状况,也不免焦躁起来,用爪子按住胡乱扭动的躯体,同时更卖力往外拔。

“别拽了……唔啊!受不住、饶了我吧……子宫要坏了……”

紧紧裹住兽根的子宫在肚腹下被来回拉扯,沈堰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呻吟着祈求停下,那兽类却完全听不懂,只一股蛮劲往外拽。

这般拉锯只维持片刻,柔软腹腔包裹的子宫猛然松动,跟着那狰狞兽根蓦地下坠寸许。沈堰疼得面容扭曲,脸上涕泗横流,泣不成调,身体内的五脏都仿佛一起被往外硬拽般剧痛不已。

本能的挣扎扭动丝毫比不过凶兽的力气,女阴被拉扯得变形,往外高高鼓起一团烂肉,仍紧紧噙咬住已拔出过半的带刺兽根,越来越多的媚红外翻出来,长长地嘟起一节垂在阴唇外。随后穷奇顿了顿,紧接着一鼓作气,倒刺根根划过肉腔直至整根都拔出去。

“啊——出、出去了……坏了、呜啊……子宫坏了……”

随着兽根拔出,一只硕大如球的肉红色囊袋也强行将逼口撑成拳头大小,从里面一起挤出来——那是沈堰的子宫,宫颈外翻,张着小口汩汩往外流出浓稠的兽精,但还有更多的仍堵在里面,撑大的子宫夹在沈堰双腿间,令他只能维持着敞开腿的姿势。子宫囊袋显然已经达到了弹性的极限,肉色淡得几近透明。

许是从没见过这种东西,穷奇好奇地凑近嗅闻,然而鼻尖还没碰到抖动的子宫壁,却被迎面一道劲风扫的退开两步,又缩缩它的大脑袋这才抬头看向尊座上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下。”

江戎沉沉出声挥退穷奇,走下石阶,来到岔着腿躺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淫奴身边。

沈堰的脑子都像被操坏了,压根分不清快感与痛苦,一般疼得快要失去意识,一边仍因精液从子宫里流出而忍不住爽得痉挛。不甚清明的视线里隐约出现了熟悉的身影,下一刻却见那身影抬起脚,狠狠踏上他的腿间。

“啊啊啊!好痛!嗬啊——”

花纹繁复的靴底踩上那只黏腻湿滑的子宫,柔韧的内壁被踩得下陷出一个凹坑,宫颈口噗哧一声吐出一大股浊精。沈堰腰胯猛地往上弹起来,但他唇缝间脱出的子宫还在江戎脚下,这么一动赫然扯到脆弱的子宫,痛苦的惨叫声更为凄厉刺耳。

“还有力气叫,这一具炉鼎倒非凡品。”

江戎扯开嘴角,但语气森然并无笑意,足下频频用力,那子宫口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浊精,活像个人体喷泉。到最后子宫终于扁下去,缩小回相对正常的尺寸,淌出的精水也越来越少,碾出最后几滴,江戎才施恩般地抬起脚放过他,靴底踩着沈堰还算干净的手腕蹭掉沾染的浊液。

“赏你们了。”

留下今日的最后一道敕令,江戎松了脚正欲离去,那具彻底被玩坏的躯体却陡然有了反应,一双瘦削的手倏地抬起抱住他的脚踝,令他动作顿住,低头看过去。

踩上那只手腕的时候,就好像踏入了猎人布好的陷阱。

那张脸顶着烙印的淫奴二字仰起来,分明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用上浑身气力抱着他的脚不放,被他这冰冷审视的眼神一盯,非但没有畏缩,反倒又往上挪了挪,露出胸前磨得红肿的乳尖上穿刺的小环,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小腿,江戎的眼皮不禁跳了跳。

“干什么?一只对着畜牲都能打开腿浪叫的淫奴,也妄图攀扯本座?”

沈堰眼前的人影重叠,时而发昏,他强撑着意识,腾出一只手握住颈圈上垂下来的铁链,竭力举起来触碰江戎垂在身侧的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反手握住了,铁链在手掌上绕了两圈,把沈堰凌空提起来。

面前这只淫奴如今着实谈不上好看,身上遍布伤痕,尤其那两条长腿夸张地岔开着,中间夹着一只丑陋破败的囊袋,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不知名的浊液。江戎瞥了一眼,就想抬手把他丢开,垂在身旁空着的另一只手却被捉住。

沈堰所剩的力气不多,他咬牙攥着江戎的手,对方难得没有挣开,任由他牵引着摸到下腹处的淫纹,那两片伸展开的花瓣一经接触陡然变得灼热滚烫,暗淡下去的微光又渐次流动起来,仿佛活过来一般。

他在赌,用他身上这些江戎亲自弄上去的、与心魔中那个淫奴迥异的特征,赌江戎心防松懈的那一刻。

“你不是苍巽,你是……你是江戎,是婗姜的江,容衡川的戎……你身上背着血海深仇,隐姓埋名潜入魔界,甚至剔仙根塑魔骨……你可还记得是为了什么?如今杀母仇敌尚在外逍遥,你的修为与他悬殊如隔天堑,所以……咳咳、你就打算在这荒诞噩梦中报仇吗?”

沈堰鲜少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上一次还是五大派决定联手围剿婗姜时,他与自己的师尊道阳尊者分辩,后来师尊羽化,身边再也没有了单靠言语分辩就会为他退让的人。

曾经的堰洹君奉行能动手便绝不动口的原则处事,而今时不同往日,生死竟全系在他的一张嘴上,他喉咙干涩,字字泣血,将他所知的零碎线索拼合到一起,以图唤醒心魔侵蚀下江戎自身的神智。

“你助苍巽脱阵,是不是想亲手杀了他?”

江戎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裂痕,那副效仿苍巽的冷峻神情逐渐松动,眉心紧皱,似乎是在同什么挣扎。他抓着铁链的手因着这挣扎犹疑松了松,却被人握住,那人沙哑的声音难辨原本的音色,可句句诘问,擂击他的心魂。

“‘喜乐安康,山河靖平’,你瞧瞧你自己成了什么模样,再看看当今这三界纷争。容永晏,你对得起你母亲取的这个名字吗?”

趁江戎怔忪之际,沈堰迅速往那人腰间一摸,果然摸到了那柄仿制的辟魔匕,他握紧短柄,熟稔且果断地朝江戎胸口膻中穴刺入,周遭景象轰然破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薄而锋利的辟魔匕精准刺入江戎胸前的膻中穴。

刃入三寸,并无滴血涌出,反而有浓浓黑雾从四周席卷而来,刺耳的琉璃破碎声接踵而至,眼前的景象也裂成无数个碎片皲裂脱落。沈堰手中一个没抓稳,头重脚轻地跌了下去,却没有预想中摔到地上的疼痛,等他睁眼,竟是一头栽进了柔软的床铺中。

倒也并非完全不疼,沈堰轻嘶了一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暗自压下胸前因碰到伤口而隐隐发作的痛楚。江戎正躺在他的身下,两个人赤身裸体缠绵搂抱在一起,紧闭的门窗将浓重的麝香味圈在一室之内,显然是刚荒淫了没多久。

沈堰缓慢地坐起身,幻境中的触感过于真实,以至于那些施加在私处的剧痛和疯狂的快感仍在身体上残余几分,一跳一跳地刺激着神经。他坐着缓了缓,便撑着床沿越过江戎毫无动静的身体,赤足下床推开屋内的窗扇,这才觉出几分真实的不适来。

他步履虚浮,床边到窗前的几步路都需要扶一扶路过的矮柜,免得腿软到一个不留神丢脸地摔倒,腿间尚有几分半干的黏腻。

自离开天外之境后,江戎为着方便,每每玩够了之后还是要照例给他清理一番,是以沈堰许久都没有在第二日下体脏污着的情况下起身了。

沈堰先去桌案边,倒了杯已经冷透了的茶送入口中,缓解些嗓子里的干渴。又躬身从地上散乱的衣袍里翻出净秽符,将自己身上弄干净,衣冠穿戴齐整,屋子里的靡乱气味也散去大半,他才坐下来揉着太阳穴整理思绪。

心魔的影响逐渐退去,入幻境之前的记忆渐次归拢。

堰洹君实在不愿意回想两人青天白日里不顾场合做的荒唐事,但在江戎骤然发狂入魔之前,他两个确实是从药庐外厅的椅子上一路颠鸾倒凤到了内间的床榻上,等他觉得不对劲时,江戎的那根还在他穴里插着,想绕过这段回忆都不成。

他先前受心魔幻境所制,记忆混乱不堪,后半段更是被直接掩盖,戛然而止在了他大张着腿跨坐在江戎身上,被宫腔里极富技巧地捣弄折腾得腰酸身软,噙含粗物的逼眼噗哧噗哧往外喷水,乃至失神到前面小小的女性尿孔都控制不住,在他的又一轮高潮中翕张起小口吐出一股黄汤。

两人的下体都淋得湿漉漉的,这还是在敷药用的外间,随时都可能有药童推开门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禁之后沈堰的理智方才有几分回笼,体内那根仍硬生生地杵在里面,倒是颇为体贴地停下捅弄的动作,只深深插着。他扯下蒙眼的绸布,瞪向不分场合乱来的江戎,后者坦然地迎向他的目光,还腾出只手拢住夹在两人小腹间昂扬挺立的男根,使得沈堰随即剧烈地抖了抖。

他都被操尿了,前身那根却仍是被死死堵住,渗不出一点精水来,肿胀紫红的颜色与他白嫩的皮肤极为不搭。

“才几日没见,怎么就忘了说话了?”

江戎屈指弹了弹的那遍布青筋的茎身,对上仙尊颇有些含怨带嗔的眼神。

沈堰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非是床上那些,求饶、求他让自己泄一回,这些淫词浪句在日日调弄的浸淫中竟愈发能顺畅地从他口中吐出。

只是在猜到江戎或许是容老谷主之子后,他的心境又有所不同了。尤其是现在,他在人家的地盘上,同人家的遗孤这般苟且,委实是大不敬。人家的棺材板还压得好好的,没从地底下爬上来指着他沈堰的鼻子骂,已经算相当有风度了。

江戎才不管他这番顾虑,单手把人托起,另只手扶着椅子站起来,下身仍维持着相连的姿势,甚至捅在子宫里的龟头还因动作变换贴着宫壁顶了顶。沈堰陡然一惊,连忙搂住江戎的脖颈,一时间只觉得肚皮都被顶起来。

伴随着耳边的轻笑声,江戎迈开步子往里间走,好在他多少照顾了下仙尊极薄的脸皮,抑或是也觉得白日荒淫不妥,扬扬手挥去身后坐榻上脏污的体液。

蜷缩在江戎怀里的仙尊已经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份体贴,走动间体内那根热烫的阳物杵在他子宫里上下顶弄不休,紧抿的唇齿间不时漏出几声难耐的低喘,他半弓着脊背伏在江戎肩膀上,眼前又浮了层雾气,肌肉紧绷着,两条长腿不自觉地夹住那人腰侧,连悬空的脚趾都用力蜷缩。

走到床边那几步显得尤为漫长,沈堰被吊在情欲半中不上不下的,闭不拢的尿孔里还不时往外滴几星残尿,等到了总算被放到床褥上,实实地挨了那孽根一下深凿,沈堰便又抽搐着绞紧了甬道,泄无可泄地再次高潮。

一根手指抵开堰洹君紧咬的齿缝,肆意搅弄湿热的口腔,江戎挺腰干开夹紧的肉穴,一下下地往宫腔里撞,动作之大连木床板都晃得吱呀作响,沈堰那根堵死的男根也随着动作甩来甩去,好不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硬的仙尊含吮着口中肆虐的手指,含含糊糊地吐出呻吟,最终败给了逼人发疯的欲望:“让我射,呜嗯……求你……”

那恶魔仍不轻易放过他,轻声问道:“求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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