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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同道异心(掐脖子抱CC批/强制到S不出/电击漏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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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被掳走了?”

“云霆山大师兄,嗯……”兰钦想了想道,“是叫宿舟卿。”

即便心中有所准备,沈堰乍听得他师兄的名字从兰钦口中吐出,仍如遭雷劈,呆立当场。

那日三大派掌门俱在,他心存侥幸,魔尊破封听起来骇人,但苍巽被罡曜阵炼化了将近一月,在场两名出窍期大能和三个元婴高手,且其中一个还是布阵的萧无霁,情况好一点把苍巽重新封回去也非难事才对,最坏不过是纵虎归山,苍巽不见得能在此战中全身而退。他甚至自负地笃定了苍巽接下来需要在魔界里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才认同了萧无霁的话,还打算跟着江戎潜入魔界谋求恢复修为之法。

结果是,他拍拍屁股走人,把烂摊子留给了云霆山和师兄。

问话的人没了声音,兰钦往后扭头,他的鹿角生得巨大而昳丽,故而动作极为小心,免得挂到坐在他背上的两人。

一只手握到鹿角的分叉上,兰钦停下动作,见是江戎,那人身体比沈堰高大些,坐在后面稍微往前倾,看起来就像是把沈堰搂在怀里一样。只听他问道:“所以云霆山为了交换,就把沈堰藏身药师谷的消息给了魔尊?”

“应该不是云霆山,一开始他们也不知道。”巨大的鹿角轻轻摇了摇,兰钦接着道,“……但是修仙界里突然就传开了,说堰洹君藏在药师谷。”

知道的只能是萧无霁,还是她的莲符把二人送到药师谷的。江戎暗暗思忖,又随口问他:“还说了别的什么?”

“还说……呃,”兰钦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外面的情况总要让两位恩公知道清楚,他顿了顿道,“说堰洹君伙同魔族放走了魔尊,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巧呢,偏偏仙门公审堰洹君的时候魔尊就破封了?甚至连魔尊要仙门交出堰洹君也是做戏给外人看,实际上早就暗通款曲了。”

兰钦看了看沈堰的脸色,又补充道:“这话也不是人人都信的!魔尊本来就是堰洹君你封印的,哪有抓了又放的?这谣言好没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人都没再理他,兰钦知道被如此构陷一定不好受,识趣地闭上了嘴。

静默了稍许,江戎突兀出声:“你这是在往东走?”

“对啊,魔界在西边,肯定是越往东越安全。”兰钦连连点头,对自己的逃命本事颇为自得。

然而半晌没出声的仙尊骤然叫住他:“就到这里吧。”

“啊?”

沈堰又道:“你把我们放下吧,有劳了。”

虽是满脸困惑,但兰钦还是依言停下乘云的脚步,稳稳落到地面。

两人从鹿背上跳下来,兰钦晃晃脑袋,伸展一般变回人形,抬头询问那二人:“你们要在这里暂住吗?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我脚力好,你们想去哪,我咻的一下就能送到!”

“不必了,”沈堰断然拒绝,“浪城我救你一命,今日你也救我一命,恩情已经两清,你年纪尚小,尽快回族中避难吧。”

连哄带江戎吓唬地总算劝走兰钦,为防被认出,两人均做了一番易容,尤其是把堰洹君那头银发染黑,随后落脚附近的一家客栈。

关上房门,江戎把沈堰拉到床前坐下,指尖燃起赤光,与此同时沈堰也感到小腹处滚烫无比,心念一动,他陡然明白江戎打算做什么,迅速抓住对方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疑惑地看过来,沈堰道:“我修为不济,又遭仙界厌弃嫁祸,现在除了你身边无处可去。而你若想杀苍巽,元婴境界也远远不够。”

江戎扯起嘴角:“堰洹君还真打算学佛陀割肉喂鹰?”

沈堰蹙眉:“你要为婗姜报仇,那我们暂且就算是同一阵营。”

“就为了这个?”江戎烦躁地甩开沈堰的手,“我要与你分开,因为我得回魔界去,现在苍巽以麾下第一魔君之位悬赏你的首级,你不如听那头鹿的,往东边去躲躲。”

“一味地躲,要躲到什么时候?到苍巽征服整条洹河,还是等他一路杀到蓬莱去?”

“那你有计划吗?”江戎反唇诘问,“没有计划,我们俩就傻傻地在这等你想出计划,还是说直接闯进魔界自投罗网?”

沈堰被问得一愣,就在江戎想他终于无话可说时,却听到:“乔装易服,天圣宫最是擅长,或许萧无霁有办法。”

江戎几乎要气笑了:“找她,你猜猜是谁把你在药师谷的消息放出去的?”

“不是她,”沈堰抬头认真道,“我想起一件事,她不会这么做。”

江戎顿了顿,撇开脸深吸了一口气,又问:“找她,就是能混进魔界,然后呢?”

这回沈堰没怎么犹豫,甚至带着些诚恳的意思:“到时候劳烦你帮忙打听宿舟卿被囚禁的位置,余下我来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果然是为了宿舟卿!”

这一声音量不小,好在江戎进来后就设下了隔音结界,沈堰颇感怪异地看他一眼:“那又如何?宿舟卿是我师兄,难道我要看着他因我而死?”

江戎黑着脸道:“他才不会死。”

“你说什么?”

“我是说——”江戎盯着坐在床上仰头看向他的沈堰停顿片刻,眼神晦暗不明,他欺身靠近,单手扶着床柱,另只手捏住沈堰的下巴,拇指按上柔软唇瓣,“有你这么个好师弟,肯为了他愿意向别的男人敞开腿求欢,一定能把他救出来。”

饶是沈堰也听得出这话里的情绪,皱起眉却意外地没阻拦他的动作,只疑惑道:“你在别扭什么?难道你不是也担忧容淮启他们的安危,才着急回魔界的?我们目的相同,为何不能继续同路?”

江戎咬牙,手掌往下一挪,卡住沈堰的脖子强硬地把人压到床上。沈堰难受地闷喘了声,还没有所行动,就被制住双手高举到头顶,衣衫扯落间还听到江戎恼火地嘟囔了一句:“完全不一样!”

江戎是隐怒的,沈堰突兀地生出这感觉,他并不陌生床笫间那人时常粗暴的举动,但又与之前不同。之前江戎故意弄疼他,从容把他吊在痛楚与快感之间来回磋磨,就像在驯服一柄尚未认主的神兵,而现在则是非常单纯的发泄,沈堰被调弄出淫性的身体很容易从虐待中获得欢愉,而赐予他欢愉的人却没有丝毫喜悦。

被褥散开铺在身下,沈堰双膝分立跪着,上半身直立被江戎禁锢在怀里,细长脖颈仍被五指钳住,在仅能勉强呼吸的半窒息中艰难地用下身窄小的女穴吞吐一根粗长鸡巴。江戎的腿卡在他两腿间迫使他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一腔嫩肉都展露出来,自下而上的捅送令肉道也抻得笔直,媚肉一圈圈绞缠着侵入的肉刃,这讨好的举动却只能迎来更凶狠的撞击,一下下夯砸在宫口处。

“唔呃……”

淫刑太过熬人,沈堰后腰一阵阵酸胀,他应当放松身体让那东西进来捣弄个痛快,好让两人都爽利。但被迫打开宫口的过程无论经历几次都依旧觉得难熬,活像是身体从内部被劈开,尤其是现在这种姿势,他无所依凭,身体像挂在那根肉柱上,单靠一口淫穴套住好维持身体的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口终于在猛烈的攻势下乖顺打开一道缝隙,肉冠直入子宫,那一下狠重夯砸把沈堰顶得差点弹起来,子宫套子的大小只够裹住肉刃的最顶端,然而那又粗又硬的物什却急切地想挤进来更多。沈堰被精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只能生生挨着深入浅出的操弄。

他私处的三枚小环又被一条银链穿起来,向上扯着一直挂上房顶的横梁,两个奶头被向上拽着拉扯成细长的模样,连淡色的乳晕都被拽得鼓起。更凄惨的是下面的阴蒂,枣核般的肉球被残忍从阴唇下剥出来,扯成一截小指的长短,那处疼到麻木几乎要被拽掉般,红艳艳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渗出血来。

沈堰不得不努力地往上挺着身子,身体用力紧绷又被一下下操弄开,每每松懈下身上那三处就传来拉扯的刺痛,逼着他继续将胸膛和胯下挺起,再在下一轮捅操中没坚持几下就崩溃地遭受乳环阴蒂环拉拽的惩罚。

垫在身下的被褥接满了堰洹君喷洒出的淫水,而他身前的男根挺立着,黑曜石死死嵌进尿孔内,堵住他喷薄欲出的阳精,脖子上钳制的手掌顺着腰线滑下,握住他肿胀难忍的阳物。

“想射吗?”

“呜嗯……想……”

手指极为痛快地拨开黑曜石拔出细棒,快感堆积得足够多,被人一捏顶端沈堰就呻吟着泄出来了,他眼尾垂泪晕红,像是被高潮欺负惨了,那只手却还握在男根上,自下而上的捋过去,指尖刺激着高潮中显得更为敏感的顶端。

“别弄嗯啊……受不了的……”

怀里的仙尊鲤鱼打挺般扭动不已,他腰身被掐出一道道红痕,根本挣脱不开桎梏,要命的地方陷入那人手中,被强行灌以更多的快感,强迫着本应疲软的男根重新竖立起来。子宫里的操弄不曾停止,前端又被极有技巧地反复刺激,在第二轮中沈堰一样没能坚持多久就泄了。

“不、不要了……不要射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堰惊恐地发现那只手根本不打算放过他,撸动着颤抖的茎身,狠力攥住挤奶一般把还在射出的浊液一股股挤干净,然后再次刺激着让它硬起来,那掌心常年握鞭留下的薄茧随着套弄刮搔着脆弱茎身,仙尊承受不住地摇头,却无力阻止胯下那根属于他的器官被玩弄掌控。

每一次男根颤抖着泄出精水,子宫和狭窄的肉道都会痉挛着夹紧,给驰骋于内的肉刃极致快感,江戎把仙尊的阳物握在手里,就像掌控住他体内肉壶的开关,一用力挤弄就是一阵颤巍巍的收缩。

“没有了……呜啊……”

覆满湿黏精水的肉茎再次抽搐,尿孔翕张,然而这回却毫无东西出来,真真是被榨干了。江戎还不满足,如此这般又试了几次,除却逼得沈堰哭喘着求他,当真是再无一点液体。

他心念一动,指尖迸发出细微的电流,贴附上那疲软可怜的阳物,电流顺着尿孔一路贯穿整个阴茎,直直击打到阴囊和藏在腹腔中的尿脬,把那人的前身一整个电得通透。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沙哑的尖叫,怀里的身体痉挛弯折成一个扭曲的姿势,疯狂地摆胯往前挺动数下,把阴囊里最后一股清水般的精液流了出来。尿口却闭不拢,仿佛被电坏了似的张得大大的,只见仙尊发亮红艳的淫纹覆盖下的小腹抽搐不止,顷刻间就涌出一大股淡黄清透的尿液。

沈堰两眼发直,不住挺着胯直到排尽最后一滴尿液,咿咿啊啊地说不出话来,那魔修弄进去的电流还不依不饶在他腹腔内乱窜,把柔软的器官都击打一遍,搅弄得五脏乱成一团,又痛又爽掺杂着麻痒滋味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霎时间高潮迭起,巨浪般把他一下下拍打到半空中再击落,失了神智般吐出猩红的舌尖兜不住口中涎水,顺着下颌流下去淌湿肩颈。

他那根阳物更是彻底坏了一样,不停地淅淅沥沥吐出尿水,尿口肿痛不堪,整个茎身被榨干了依旧肿胀,焕发出紫青色。腰背挺得笔直,那宫腔却死死绞紧,直把插在他体内的肉刃夹裹到舒服地跳动,浓稠精水肆意发泄进被玩坏了般抽搐不停的子宫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悠悠转醒时,身上污浊伤痕都已经被人处理过,除了尚且汇集于后腰的浓浓疲惫,感觉不到有其他不适。

这一觉睡到了晌午,沈堰起身给自己倒杯热茶,还没喝完江戎就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

见他醒了,江戎把手上的油纸袋随手丢到桌案上,坐下道:“我去问过了,天圣宫的分舵布置隐秘,要找到并拿到联系的方式几天内都难成,这条路不通。还是让我把炉鼎术解了,之后随便你想去哪。”

沈堰没接他这话,反而问道:“你昨天说宿舟卿不会死,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既然不想我去魔界,何不说清楚好断了我的念头?”

“你想听?”江戎看了他一眼,“宿舟卿去魔界跟苍巽会面过不止一次,仙门中一部分人与苍巽结过契约,以求互惠互利,他便是其中之一。”

沈堰断然否认:“不可能!”

江戎冷笑:“我骗你做什么?若不是他去过魔界,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宗门演武时,江戎偶然得知自己父母死于一场阴谋,当即堕仙入魔,改了如今这个名字遁入魔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界对于半道来的仙修并不怎么友好,他在最初的一年里都是独自修炼,直至魔尊的第五子宗灵魔君为宠姬生辰举办的宴会上,凭借绝妙而精准的鞭术赢得了魔君青眼。不过他入了内帐才知,宗灵魔君要他的鞭术并非迎敌,而是训诫淫奴,则是另一番际遇了。

自那以后,宗灵魔君对他很是喜欢,收作贴身魔侍,甚至破例带着去了魔尊的宾宴。

这宾宴非同寻常,据说是有贵客才举办一次,仅有酆都魔君和魔尊的六个儿子才有资格与会。他捧着酒壶立在魔君身侧,眼观鼻鼻观心,只负责为面前这只酒盅随时续满,实则一直在留意宴会上的情况。

魔尊的左手下方坐着诸位魔君,右手边就是今晚的宾客了。

那人一身仙气,无论如何看也是个名门正派的仙修。仙修不仅与魔族厮混一处,还仪态端方地举起酒杯,起身向魔尊敬道:“逸丰真人毕竟为一门之主,日理万机,实在抽不出空,此次托在下代为走一趟,还望魔主海涵。”

魔尊朗声笑道:“能得道阳的大弟子敬酒,该是本座荣幸才对!不过你一个云霆山的,反倒给他太初门跑腿,本座愈发看不懂你们仙门了。”

江戎岁及弱冠才出谷参加了那么一次宗门演武,连十六强角逐都没去,压根没有机会得见那些名门的大能,自然认不出座上的仙修。但云霆山道阳尊者的大弟子,却是连凡界小儿都叫得出他的名姓。

却不曾想宿舟卿竟然是魔界的座上宾。

酒过三巡,魔姬们一舞毕,魔尊沉声道:“老规矩,牵上来吧。”

很快一名魔将牵着个赤裸雌奴入殿,那雌奴身负淫具跪伏爬行,披散的长发缝隙里却漏出道冷冽上扬的眉峰,宿舟卿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砸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雌奴江戎初入魔界时便见过,当时的反应比宿舟卿更为狼狈,他母亲的画像就挂在容衡川的书房里,观瞻二十年,那副眉眼已经再不能更熟悉了。好在因着仙修出身,其他魔修看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以为是被吓到了,为此还讥讽揶揄了他好长时间。后来见得多了,名为婗姜的公共炉鼎在魔界各处都有,江戎也学会隐匿自己的情绪能如常应对,只是他从未碰过那些炉鼎,过于洁身自好也成了另一个魔族排挤他的理由。

当下宿舟卿的失态同样招致了几声轻微的讥笑,魔尊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剑修:“怎么,逸丰没把这事告诉你吗?”

一旁的酆都魔君好心解释道:“当年仙魔结契的规矩:大家一同享用炉鼎,才算得上并肩作战。否则万一哪日宿仙君反水将我等出卖,有与这炉鼎修炼的留影在,你也会身败名裂。”

“毕竟你们仙门背刺同袍的例子不在少数,不是吗?”处在高位的魔尊又反问了这么一句,本想反驳的宿舟卿顿时也说不出话来。

逸丰真人确实全然没提到结契时还有共享炉鼎这一回事,他也不知仙门年年递送进来的女修被凌辱成了这般,宿舟卿骑虎难下,想了想问道:“话虽如此,魔主手中有了我的把柄,但我却没有相应的依仗,这是否不大公平?”

魔尊抚掌道:“这只魔傀就是本座最大的秘密。”

魔傀者,乃魔尊亲自注入心头血双修炼化、仅听魔尊一人号令的人肉傀儡,实力以一敌百,但因取心头血损及肉身,魔傀数量向来少之又少。将有着前魔尊面容的魔傀拿来炼为炉鼎,很难让人不揣测这位魔尊隐秘的心思。

宿舟卿心中顷刻间转了几个念头,他并非童子身,却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做这档子事,多少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顾不上那点羞耻的心情,毕竟在这魔傀炉鼎体内,无论是肉身的快感抑或经脉畅行所带来的迅猛增长的修为,是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绝顶享受。

在场众魔观赏完了这出高洁仙修与他们别无二致的交欢好戏,魔尊关切道:“如何,炉鼎之术,比起云霆山的灵脉要胜出许多吧?”

宿舟卿没有回答,但他自探气海,便已掩饰不住欣喜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就理所当然成了群魔聚众淫乐的环节,宗灵魔君扭头对江戎道:“你也去试试。”

一直当看客的江戎动作顿了顿,正思索着如何拒绝这位,上头的魔尊却注意到他们这里,道:“宗灵,你身边这个魔侍眼生,新来的?”

宗灵魔君连连点头:“是,父尊别看他才筑基,人伶俐得很,又使得一手好鞭,颇擅调教。”

“呵!”魔尊眯起狭长的双眸,看样子颇有兴趣,对着江戎道,“可惜才到筑基,这炉鼎就赏你炼一炼,顺便给本座瞧瞧你的本事!”

魔尊如此发话,再要拒绝那就无异于找死,江戎僵着一张脸走向那个不成形的女人。他混沌的头脑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全凭本能,只是最后竟失手把那女人掐死了。

“好小子!”魔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转头向宿舟卿道,“是该换新了。怎么萧无霁上位后,动作这么慢——本座是不介意你们仙门内斗,毕竟魔界也奉行强者居之,但睢杼在时可比她殷勤多了。”

“魔主有所不知,沈堰洞府的结界近些年时有震动,恐怕离出关不远,我们为了抹除痕迹,行事都十分小心,这……这炉鼎还需慢慢寻。”

魔尊狐疑:“哦,你那个师弟,怎么你做师兄的还怕他?”

“洹河一役中他名望太盛,连逸丰真人都得避让三分,”宿舟卿顿了顿,反唇相讥道,“魔主百年前若非败得那么狼狈,我等又何必如此束手?”

“哼!堰-洹-君,”魔尊缓缓咬出这三个字,不屑道,“不过是刚出窍的小子,本座一时大意,他也没讨到好,不然哪需要闭关这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舟卿纠正道:“我这位师弟不到一百年出窍,短短三十年就修到中期,如今又过一百年了,他可不是刚出窍的毛头小子。”

魔尊仍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既然要出关了,到时本座会约他一战,你们只需配合即可。”

“那就提前恭祝魔主了。”

沈堰木着一张脸,听完这一番过往并未有所反应。宿舟卿后来也去过多次,熟稔之后在魔界行事愈发张扬,江戎挑了这件已经算是对沈堰冲击最小的来讲了,然而他却是隔数年都不敢再轻易回想的,此时重新翻出来,平静面容下同样是惊涛骇浪。

江戎站起身,把沈堰一人留在桌前,然而刚走出两步就听见哐当一声异响。他猛地回头,正看到沈堰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碰翻了茶盏,身子往旁边斜过去,猝然呕出一口鲜血。

“沈堰!”江戎快步回来扶住他,只见人垂着眼面色苍白,唇角还挂着一缕血丝,连忙翻了翻从药师谷带出来的药瓶,竟没找到能给沈堰用的。

“我没事,”沈堰缓了缓,拿手抹掉唇边血痕,“即便——即便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也要去魔界当面问他。”

江戎皱眉:“还有什么可问的?”

“我跟他是同一年入的云霆山,拜于师尊门下,两百多年师兄弟,”沈堰盯着那盏打翻的茶,喃喃自语,“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堰那一下是急火攻心,血吐出来后反倒消解了心中郁结。

伤药再好医不了心病,江戎只得扶着人坐下,重新倒了杯茶递过去,没再敢刺激他。

好在沈堰就着温茶咽了几口,把气息顺下去,面色虽看着还是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可,颤抖的身体也渐渐缓了过来。他神思一转,就又说回到了先前提起的事:“天圣宫的分舵各自有不同的徽记,我们现今在溥城边界,溥城分舵所用的徽记是一只三足金乌。如需联络,每日酉时前在城门北侧第三个城垛东面刻下这个图徽,到时就会有人主动前来联系。”

“想不到你对天圣宫内部运作了解得这么详细。”这消息连云阙那样专司贩售情报的势力一时半会儿都给不出,江戎惊讶了一瞬,转而想起了云霆山上时萧无霁对沈堰非同一般的态度。

沈堰摇摇头:“原本不知道,百年前我无意中帮过萧无霁一次,她就把天圣宫秘密联络的方式教给我了,说是有难必会倾力相助。”

仙界第一人的堰洹君哪里会有难,又哪里需要一个当时还只是天圣宫左使的元婴修士相助?这对于沈堰来说不值一提的恩情就搁置了百年,未料承情的人还一直记得还恩。

“若非此次,你恐怕根本想不起来这档子事——啧啧,倒也像是你的作风。”江戎不禁感叹道。

此刻距离酉时还早,并不急于动身,沈堰视线便落到了桌案上那只歪倒的油纸包:“这是什么?”

一连串变故下来,险些忘了这包东西,现在经沈堰问起,江戎少见得有些不自在:“路上看见顺便买回来的。”

沈堰拿过纸包拆开,里面是一包桂花酥,扑面而来的香甜气味,只是他俩聊了这半天功夫,已经有些放冷了。

江戎伸手过去,刚好覆在沈堰托着纸包的手背上,使出法术将酥饼重新煨热:“看你在谷里也吃了一些……这不是中秋了,沾沾节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秋?”沈堰愣了下,“原来就是今日了。”

江戎点点头,又道:“今晚城里一定热闹,想去看看吗?”

“也好,”沈堰爽快应允,“刻完徽记,正好天也晚了。”

“嗯,放个河灯,祈祝我们能顺利进入魔界。”

沈堰抬眼,眉宇间蕴含几分揶揄之意:“修道乃逆天而行,你竟也会信奉这些?”

江戎无奈一哂:“就当讨个吉利了,难不成你想听我说,就手中这副烂牌,咱们这趟多半会双双暴露直接被逮去祭旗顺耳些?”

也幸好修行者多半没那么多忌讳,沈堰更是百无禁忌只认事实的典范,否则就江戎这话早被人打出去了。他俩却只当说了句笑话,沈堰应道:“那就再顺道去放灯,我还没做过这些,你看着弄吧。”

接近傍晚时,沈堰和江戎一道出门,去城门边上刻下三足金乌,其余的便是等待天圣宫主动联络了。

城中果然如江戎所说,街巷里纷纷洋溢着节日的氛围——仙魔两股势力的紧张还没到波及凡界的程度,那么行走凡界被追杀的可能性就极小了。二人心中松快些许,便也有心情不慌不忙地在城中逛逛,去河边正好经过一条热闹的集市,卖小吃扎花灯猜字谜的等不一而足。

凡界的吃食不及药师谷用材珍贵,却种类繁多,江戎每路过不同的摊子都买一些给沈堰尝尝。那人捧场得很,来者不拒,问了便说好吃,但仔细观察之下,就能瞧出他吃香糯的栗子酥时,脸侧的肌肉更显放松,眼神也柔和许多。江戎后面就不再买甜口的,只挑些香香软软的点心给他。

顺便买了两盏河灯,洹河到溥城这里,流势已经缓慢且河面宽阔,不似汝城那边河流湍急,如今到了夜幕下,平静水面上被装饰了星星点点的河灯,瞧着如一幅山河绘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戎果真在河灯上写了“祈祝接下来行程顺利”,沈堰便照猫画虎,写了平安顺遂四字,两盏河灯先后放下去,任由水流缓缓推着驶向远处。

谁都没提起放完灯就回去的话,江戎租了一艘画舫,带着沈堰坐进去,没要船夫跟着,他自己像模像样地划起桨,直到远离了岸上凡人的视线后便悄悄施法,让画舫自个儿在水上慢慢飘着,然后一掀船舱的帘幔钻了进去。

烟火在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绽开,与药师谷那晚放得很是相似。

绚丽光华落到水上泛起褶又映照到他二人的脸颊,顿时都浮现出斑斓的色彩,沈堰唇角一温,扭头见是江戎的手指摸上来。

“沾上了。”江戎示意手指上刚从他嘴角抹去的酥饼残渣。

沈堰盯着他的手指片刻,心中一动,侧过头舔了上去,动作自然得就像每每床上江戎叫他舔干净似的。

堰洹君不愧为天才之名,即便是口舌侍弄人的功夫都迅速地见长,江戎只觉得自己指尖一道湿软的触感划过,温热的舌头卷舔住他,留下一抹湿黏的津液。

那撩人的仙尊还不自知地抬头看他,江戎怔忪片刻,捏起那削尖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灼热的气息交缠混杂不休,仙尊黑亮亮的眼眸仍瞧向他,江戎抬手给人捂住,试探地伸进舌尖在柔软的口腔中翻搅,终于寻摸到藏于其内的红舌勾住吸吮挑逗。牙齿时有磕碰,却都没影响到沉浸其中的两人,津液交换几轮,江戎才放开了红了眼尾气喘不已的沈堰。

沈堰唇角一片湿润,激吻时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衣领内,皓白色衣衫上水痕总是格外显眼,染黑的头发也在刚刚江戎情不自禁的抚弄中揉得散乱,发簪歪斜。

这副惹人模样落在眼中,江戎的嗓子顿时紧了紧,低声道:“不怕被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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