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握住那根挺立着的漂亮东西,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不像师父的,师父醉酒后经常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帮师父擦洗身体时,白银偶然瞥见师父的那东西黑而干瘪,如同他衰老的脸,布满了皱纹。
白银张口含住那根漂亮的东西,几乎没什么味道。
记忆中军妓营里的女人是这样使那些男人高兴。
白银不觉得自己是军妓营的那些女人,他所服侍的是全天下最金贵的陛下,自觉是高于军营里那些骚浪的妓子们的。
陛下很矜持。
白银垂眼专注于用口舌抚慰夏沙立起来的茎根,细心地每个敏感点都照料到,夏沙的手无意识插进了他发间,发出深重的喘息声,尾音都带着点儿颤。
现在白银有点感谢那些女人了,陛下的反应像是奖励,允许他继续对陛下的身体做进一步地亵渎。
那些女人长期被淫欲浸得骚透了,能一边含着师父的东西,一边用粗长的随便什么东西捅入自己的那口骚穴。被压倒时媚眼如丝地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能令任何男人发狂,可白银心无杂念,安静地看着师父弄完,然后带他回家。
“呼……停,停……不,不是这里。”
被突然叫停,白银身子一僵,努力压抑住失望的情绪吐出被他吸弄得很精神的阳根,他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呆滞之时陛下已经合拢双腿,不再向他敞开。
白银出乎意料地听话,夏沙那例行拒绝推拒的话语在他这里竟真的起了作用,白银脸色苍白地抬头看夏沙,浅色眼瞳中满是迷惑。
为什么?要叫停?他做错了什么?
这也太听话了吧……夏沙对此刻满脑子淫行的自己很不齿,同时又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他的女穴中止一止里头的痒。
小皇帝身体里的淫性同情毒结合,再被太傅和丞相两个人一同开发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纵使极力克制,今日也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