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听到命令的刹那没有迟疑,立刻便转过来。
她小心翼翼,肢体间尽量保持着在顾存面前的优雅。
然而还是极为骚浪地撅高了门户大开的、横亘着抽打痕迹的屁股,刚滴落淫水的穴户再次分泌大量黏滑的液体。
空气中很安静,她知道顾存是盯着她的。
她隐隐约约听见顾存压抑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极淡却好闻的味道,她享受着被审视的漫长过程,最终趴在地上,伸出舌头乖乖舔舐掉顾存的皮鞋前方那一滩晶莹的小水洼。
味道并不好,但这是来自顾存的命令,一切就可以欣然接受了。
许仪宁舔完,刚抬起头,头发便被粗暴地扯起,强迫她抬起头来。
她身形不稳地跪在地上,有些疼,但却没有挣扎。
她咋了眨眼,对上了顾存狭长的眸子里笑中带冷的视线。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十年,眼前的顾存少年的稚气褪去,五官变得更加深邃英挺,不变的是含笑的瞳眸里惯常包裹着的玩味或冷意,他眼底透露的轻蔑不减反增,常常令她无地自容,却如飞蛾扑火般忍不住臣服和迷恋。
顾存的手放开了她的头发,语调听不出情绪:“阿宁,为什么没有戴上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仪宁背上猛然渗出冷汗。
嫁给顾存后,她彻底放弃了学业和工作,顾存只要求她做一件事,每天跪在这里迎接他回家,做名为妻子的奴隶。
一周中有六天她都戴着只有顾存指纹可以打开的项圈,这是许仪宁千辛万苦求来的,但金属项圈太过贴合她的脖颈,重力作用下很容易留下勒痕,于是剩下一天就让她解开,留给皮肤复原的机会。但顾存回来的时候,他要在她的脖子上再次看到它。
“对不起,顾存……我,我……忘记了。”
顾存命令在两人单独相处时,她不能在房间内穿衣,不能直立只能跪行,必须佩戴项圈,否则就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可许仪宁不能没有顾存。
顾存轻叹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许仪宁的侧颊。
“阿宁,你是我的妻子,但你知道我并不需要真正的妻子,你应该记得你留在我身边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想勉强你。ds关系的架构就是这样的。”
许仪宁一脸彷徨,还没来得及贪恋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度,那张宽厚的手掌便撤离了。
眼见顾存绕过她走开,许仪宁疾步膝行着追上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
她仰视着顾存,她的眼睛有些扁圆,眼角向下,因此在特定角度下看起来格外天真和单纯,许仪宁语气中充满了讨好:“我错了,顾存……主人,请你责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存无动于衷:“阿宁,我说了多少遍了,要用‘您’而不是“你”。”
许仪宁慌了神,她立刻再次跪趴在地上:“主人。主人请您责罚阿宁。阿宁知错了……”不同于展露隐私部位的羞耻调教姿势,而是全身都紧紧跪伏在顾存脚下,这是彻底表露臣服的仪态。
她看不到顾存的神情,也不可能看到顾存眼底浓稠的占有欲。
在许仪宁卑微到尘埃里的再三恳求下,顾存终于命令她起来,她半跪在墙边,手臂上举,双腿分开,腰部下塌,保证整个后背和臀部达到最大受力面。
接着顾存取了她最害怕的东西,她叫不上来名字,只感觉到破空的风声后,齐刷刷的尖锐疼痛骤然袭来,如同无数根软竹条同时抽打她的身体,鞭尾放射性地在皮肤各处咬噬。许仪宁不受控制地试图挣扎起来,但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牢牢扼住了她的后颈,像驯服一只反抗主人的猫一样将她控制在原地。
耳边顾存的嗓音沾染了情色的低沉:“别他妈乱动,要我把你铐起来吗。”他矜持自控的口吻,第一次显得有些失控的粗俗。
许仪宁天然臣服于顾存的命令,听到顾存声音的刹那,她便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了。
背后火辣辣的疼,如同蚂蚁不停地在啃咬柔嫩的脊背和臀肉,她身体绷得很紧,她竭力将感触集中在背后的顾存身上,如果惩罚自己能够让他消气和满足,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许仪宁歪斜地趴倒在地板上,窗外的自然光洒在她的背上,上面凌乱无序地突起大片大片的线条,给人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但执鞭的人技术很好,没有一处见血破皮,只有凌虐的美感。
许仪宁急促地喘着气,她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顾存没让她数。
后背最疼的地方被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沿着她的鞭痕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顾存的手指,他在仔细欣赏留给自己的伤痕。
这忽然令许仪宁从中感受到一阵扭曲的快意——这个世界上能为顾存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并不多,能让顾存亲自做到这个地步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顾存而言,是不可替代的。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眼中蓄满泪水,用脸颊轻轻蹭动顾存的大腿,并有意无意地地往大腿根部凸起的位置移动。
“主人……阿宁好疼。”
顾存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是吗,阿宁想做什么呢?做给我看。”
许仪宁便开始隔着西裤舔舐顾存身下潜伏的生殖器,她将手放在膝上,仰视着顾存,溢着水雾的眼睛直勾勾纠缠着他,显得十足温驯。
从顾存的视角看,她全然像一只失去了野性的猫,拔掉了翅膀的鸟,匍匐于他的脚下,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
许仪宁感受到了性器的饱胀,自己身下也因为侍奉舔吮的动作而湿润,她不再满足于此,大胆地用牙齿咬开顾存的裤链,却在心仪的性器即将拍打至她的脸颊时,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许仪宁被打歪在地,怔忪地撑着手臂跪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她愣愣抬头,一个巴掌再度扇过来,两边的脸颊都被扇得微微发烫。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仪宁再度紧张起来,或许是整整九年的调教经验的缘故,她很容易对顾存感到害怕,他可以轻易调动她的情绪。
她低下了头,心头感到一种强烈的酸涩,低低道:“不知道……”
“那我问你,我有命令你口交吗?”
“可是,是你让我做我想做的事——”
这句话没有说完,许仪宁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她的眼泪彻底决堤。
“问题就在这里,”顾存微微躬身,像是很心疼似的揉了揉刚刚被他打过的脸颊。
他在外人面前冰冷的眉目此时变得温和,语气说不出的温柔魅惑,循循善诱,像是初见时那样温文尔雅地跟她讲述明天,如同在阴沟里窥见了遥不可及的光。
“阿宁,作为顺从者,你需要做的只有臣服与服从,在主人面前,你不该有想做的事。想要口交,无非是想要我操你。但我们的关系中你只是一个服从我的玩具,一个奴隶,你不该有自我的想法。当然你也可以保留这些可怜的自我,只是一旦被我发现,我会罚你。就像现在这样,我想打你,就打你。”
许仪宁跪坐在地板上,怔怔望着顾存。
顾存的言行始终和多年前一致,从容不迫地站在高处审视她。
好像她说得没有错,他没有变,从一开始就希望她服从于他,是她因为痛苦和欲望而动摇了他们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这段婚姻是她用不正当方式掠夺而来的。
是的,所以被践踏、被折辱、被凌虐……通通都无所谓,她应该思考清楚自己要什么。她要将自己彻底献给顾存,从属于顾存,成为他的所有物,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既然是他的奴隶,本就不需要有任何自我。
许仪宁在一瞬间想到许多往事,她陷入一些莫名的情绪里,许久后缓过劲来,垂着头低低道:“我知道了。”
但接着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想要求证自己不会被抛弃一般卑微地询问:“主人可以为我戴上项圈吗?我知道错了。”
……
项圈终究没有戴上。
顾存带着许仪宁去参加了一个晚宴。
——许仪宁只穿了一条修饰身形的晚礼服,下体真空。顾存不许她穿内裤。
她试图争辩,顾存当时拍了拍她的脸:“阿宁,这三年我有让你穿过那种东西吗?”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三年,许仪宁在这三年里几乎过着囚徒一样的生活,除了顾存外她没有任何社交,顾存从来不阻止她出门,没有任何锁链与束缚,是她自己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只有顾存的世界里,与世隔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这也算是婚后他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社交场合中。
以下体真空的姿态面对密密麻麻的人群与摄像头并不好受,许仪宁有些忸怩,顾存说:“挽着我。”
语气中夹杂着她熟悉的命令口吻:“阿宁,自然一点。在外人眼中,你是我唯一珍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