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逐深拔出性器。
深深俯视着身下几乎快被他玩坏的言许。
言许已经昏睡过去,他的身上全是吻痕,嘴角也红肿不堪。腿仍分开大敞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便沿着肉洞从腿根流下,勾引着他要他再来一回。
贺逐深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最终目光落在言许的手腕上,想,果然该换一个了。
接着他轻轻摘掉言许的旧手环,换上一个新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言许的课在晚上。
大约下午的时候,别墅那边的管家居然来敲门,提醒言许在二十分钟后回学校。
这是第一次言许不想回学校。
他醒时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自己的身体被清洁了——除了被贺逐深塞了东西的后穴。
那是一个黑色的软质硅胶塞子,牢牢堵住了他的私密部位,和里面的精液。
言许想要把那东西拔出来,可是当他羞耻地调整各种姿势试了试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言许毛骨悚然,贺逐深笃定了他见了不该见的人,这是惩罚。
他没有犯错的时候,贺逐深只是做个一两次就结束了,也不会玩太多花样,言许勉强可以习惯。但贺逐深生气的话,性爱就会变成像昨晚一样的带有凌辱性质的性虐,不看他一遍遍崩溃求饶,贺逐深绝不会原谅他。
可是,贺逐深怎么看出来的呢。他究竟暴露了什么。
言许不情愿地夹着肛塞走进学校门口时,手机上收到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言,不要再做不该做的事情,那个肛塞是遥控的。】
言许回到学校,整堂课魂不守舍,每一秒都在担心自己的后穴有没有漏出不该有的液体,有没有人看出来他的异样,那个东西会不会突然振动,让他社会性死亡被关回那个别墅彻底沦为贺逐深的性玩物。
他的精神全程溃乱而紧绷。
言许在下课后没有去图书馆,第一时间躲回了公寓。
今晚贺逐深会来吗?操他的时候会给他摘掉吧。
可等了很久,人都没有来,言许发了消息,没有收到回复,这是铁了心要惩罚他。
言许又不死心地试了几次,全部失败。
快凌晨的时候,言许又发了消息。
【贺先生,我错了,我会乖,会听话。求你,把它拿出来。】
那便很快有了回复:【错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承认吗?
倒不如承认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言许打了贺逐深的电话,哭得撕心裂肺:“贺先生,我错了,我不该反抗,我不该不听话,我不该打你,不该不报备行踪……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真得错了……贺先生……”
他哭得太凄惨了,仿佛把多年来所有的压抑和痛苦都在这场痛哭中释放。
沉寂许久后,贺逐深挂断了电话。
言许安静地在落地窗前坐了一会儿,望着脚下绚烂的霓虹夜色。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边传来嘀嗒的解锁声,言许擦掉泪水,面无表情地扯出一个冷笑。
他判断对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安全转移外婆,要不惜一切代价逃走。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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