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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你的亡夫是这样对你的吗(扯头发/在会议室被狠狠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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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逐深变了。

这是言许的第一直觉,虽然从前他就很害怕他,但现在言许从贺逐深眼底发现有什么东西明显不一样了。

他穿着一身高定,散漫地脱下外套挂在臂弯时,动作随意优雅,眼神看似温和,实则充满了上位者才有的冷漠压迫感。

贺逐深看他时,玩味的温柔下藏着的全是冰冷的恨意。

清脆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响起,贺逐深闲庭信步般朝言许走了过来。

言许脸色刷的白了。

以为已经可以遗忘的、潜藏的熟悉恐惧被在刹那间通通唤醒,言许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判断,铆足了全身力气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就在他要从贺逐深旁边冲过去时,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一用力,往身后一扭,言许“啊”的溢出一声痛哼,被反手拉近扣在了贺逐深的怀里。

头皮在下一瞬传来刺痛,贺逐深粗暴地扯着言许后脑勺的头发,在他吃痛的呼吸声中强迫他仰起头,接着如同温柔的情人般低头,将脸颊蹭上言许修长优美的颈项。

“好久不久啊,言言。”

他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中流露出温柔情意,嘴却缓缓上移,重重咬上言许的耳垂,“或许我该叫你设计师先生,毕竟你现在可是俞周的遗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遗孀”一词,贺逐深的咬字骤然冰冷。

“放开我…”

时隔一年,恐惧重新攥住了言许,他的声音在不自觉地发抖。

他踢动双腿试图挣扎,但很快就身体腾空,被拦腰抱起扔到了其中一个皮质的办公椅上。

“放开!混蛋!这里是会议室!你滚开!”

言许弹起身体想要离开,贺逐深一只手再次揪起言许的头发把人控制在原地,贺逐深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言许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伸出手想去掰开头顶那只粗壮有力的手,但根本如蚍蜉撼树,只换来更加狠戾的惩罚。

“言言,我警告你,在我消气之前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我不能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有多难过。”

贺逐深欣赏着言许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眼,嘴角溢出冷笑,“还有,我是混蛋?当初喂给我下了毒的蛋糕时,明明亲口说会试着接受我做你的爱人。现在我变成了混蛋,俞周就成了你亲口承认的亡夫么?”

亲口承认?

这个用来推脱的词他只对安这样说过,贺逐深怎么会知道的?

言许很快确定了答案,不可置信地问:“你……又监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拽着头发的手力度往后仰,言许的后颈被压在椅背边缘,另一只手掐住了言许的下颌。

他凝视着言许的五官,用指腹涂抹上言许因为发情而变得嫣红的下唇,眼神变得晦暗。

他抚摸着言许的脸颊,勾唇一笑。

“言言真了解我,不止那位对你告白的小姑娘,你的房间里都有监控。时间就在两周前。修空调的师傅是女孩子你就放松警惕了吗?”

一道劲风袭来,贺逐深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不过他原本就没打算躲。

他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眼底的暗色增加了一分。

“不装了啊,和一年前的乖顺模样比差别真大。”

他快准狠地攥住言许的手腕,稍微施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咬牙瞪向他的言许,收敛了笑意,“只是如果你敢再打我一次,我会折断你的手腕。”

“我们来谈谈现在的事情吧,言言,你现在是不是发情了?”

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词一出来,就像火种突然得到了燃料与氧气,方才那些被肾上腺素压制的欲望在瞬间冲破了桎梏,以恐怖的速度蔓延到了全身的血液中。

还没完。

仿佛为了加速这把燎原之火的燃烧,贺逐深一手滑过言许身前,顿时衬衣的扣子全部崩开,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修长的指尖一眼就相中了两颗挺立的粉嫩茱萸,挑了一颗掐了上去。

一股诡异的电流在手指触及的那一刻从乳尖开始席卷全身,言许顿时被抽干所有力气,浑身发颤地想要推拒,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抱着那只冰凉的手,乳尖又痛又痒,带着可怖的强烈快感。

言许剧烈地抖了一下,瞳孔猛然收缩,虚张声势的声音都变了调。

“呃……别碰我…走开……嗬呃…!你…你是不是对药…动了手脚,嗬…你把罗怎么样了?”

都是聪明人,既然贺逐深在两周前就找到了他,那透过安装在家里的监控查到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贺逐深也没有否认,只是置若罔闻地捎带了点力扯了扯那颗被揉捏的圆滚的乳珠。

“言言,我现在心情不错,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道歉,回去和我完成结婚手续,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背叛我欺骗我的事都一笔勾销。”

“二是——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打断了他的话,手臂被少年捉住送到嘴边一口咬住,牙齿深深陷进了肉里。贺逐深没有抽开手,他的表情甚至相当平静,直到在少年嘴前的手臂渗出了血,感受到皮肤上力道变轻,他才漫不经心地伸手强行捏开了少年的下颌。

“咬累了吗?那该我了。既然不想选第一个,那我来替你选。”

“变态……你们都是变态……一直都是你强迫我…哪里来的背叛一说!”

言许嗓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朗润,尽管是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来却极为好听。他愤恨地看着自己,俊美漂亮的脸上满是控诉的怒意,但黑白分明的眼睛被雾气湿润,衬得那剪水双眸愈发勾人。

贺逐深更硬了。

言许等到的回答是被掐着后颈翻了个身,腰上的皮带被抽开,裤子从腰间褪下。

落地窗外的阳光柔软地从少年身侧洒下,少年圆润肥腻的臀丘也在情药的支配下变成了诱人的绯色。贺逐深手一挥,啪地在言许屁股上打了一下,那早就湿润的穴肉在空气的凝视下剧烈一缩,可言许悲哀地感受到这具身体在疼痛刺激下却异样地颤栗了起来。

言许浑身情热难耐。

但他一点也不想再重复当年的噩梦,他只想逃,逃得远远的,即便带着满身性瘾也不想和贺逐深再有任何瓜葛。

情药控制下无力地踢蹬着的双腿被扣住,言许被领带反剪住双手趴在椅背上,抽出来的皮带一根穿过一侧扶手扣在了他的一只脚踝上,另一边也是同样,但扣的是贺逐深腰间的皮带。

贺逐深附在他耳边拍了拍他的脸,嗓音低冷沉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我很想看你发情后主动求我操你的样子,但以后机会还有很多,我现在有点忍不住了,我们先来接吻。用下面。”

“不要……放开我……贺逐深你混蛋!”

言许的声音开始显着地发抖。

他的后颈被牢牢摁在皮质的椅背上,拼尽全身力气试图挣扎也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扭着头往回望,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久违的狰狞性器。贺逐深的尺寸大得惊人,不论是长度和直径都是正常人的两倍,正因如此,第一次的经历就给他打上了恐惧的烙印,直至多年他仍然由衷地害怕性事,即便后来他能品尝到所谓快感。

“不要……贺逐深…嗬…你滚啊,你去找别人……”

少年愈加可怜的嗓音没有换来同情。

臀瓣被掰开,完美展示了那朵粉嫩地绽放在臀缝深处的菊穴,穴口湿黏,里面自动分泌的淫液已经为这场充斥着暴力的性爱完成了润滑,尺寸可观的性器没有等待,一个冲刺便碾磨着窄小的肉壁深深破凿入内。

没有缓冲,一入到底。

灼热在瞬间释放,许久未被进入的肉穴被痛苦占据,但很快却牵动了难以言喻的兴奋点流感。身体乱窜无法得到平息的酥痒同时扭转为一种奇特的快感,并且仿佛要劈开言许的大脑和神志般带来铺天盖地的刺激。

“嗬呃!…呃……啊啊……放……放开……滚…!呃嗯……”

贺逐深缓缓抽出性器,但很快便沉腰再次顶入最里,听见满意的呻吟浪叫后,凑到言许耳边,嗓音冷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你的话谁来满足你的性欲呢?言言,你凭什么认为这个时候抽开的话,被俞周注射了烈性药的你,能熬的住?”

言许呼吸一滞,随后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咬紧牙关。

他的身体真得变了,这是被注射药物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性爱,带来的滔天快感如同美味的剧毒迅速蚕食了他的神志。性器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往常那些疏解欲望用的工具都成了尝试过山珍海味后的粗茶淡饭,身体顺从着本能只想大快朵颐,再快些再快些,操烂他,这样恶毒扭曲的病态想法居然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

性瘾已经被激发,如果真得在这时候停止,他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是这么一个刹那间,言许后穴正好被猛烈操到敏感点,瞬间在加倍的高潮中激射了出来。

有什么东西在好不容易重组后,再次破碎了。

言许浑身痉挛地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呻吟。

整整一年——贺逐深整整一年没有释放过。

他大力挺腰,不再忍耐,望着少年的背影,让所有的心疼、恨意和不甘都在这场性爱中得到了宣泄。

第一次射精很快来临。

滚烫的精液浓浊一汩接一汩射在穴中,仍然硬着的性器拔出时拉出不少白黏的银丝,大量的浓液仿佛失禁似的从红肿的肉穴中流淌而出,拉成一条刺目的白线沿着臀缝往下淌,很快便积成一滩浓浊堆积在皮质软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的视线却在少年的脚踝和手腕上。

那里已经在挣扎中被勒得发红,他解开皮带,把人抱起来,却也顺势把性器重新插入言许的还在湿答答滴水的后穴。

“唔!”被操到神智不清的言许惊醒过来,不死心地想逃开,可后背被牢牢禁锢在贺逐深的怀里,而且下面吃着巨物,他挣扎了两下就只剩下瘫软在贺逐深怀里狼狈喘息的份。

“怎么明明已经爽到射出来,却还哭了啊。”贺逐深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下来,抬起言许的下颌用了力道强迫他睁开眼。

言许眼角发红,眼尾还带着湿润的水痕。

“是知道我喜欢看你哭,决定要取悦我吗?”

言许虚弱地眨了眨眼睛,瞪着这张刀削般立体俊朗非凡的面孔,又想起了那个当年渴望看到的背影。他无力地恨声道:“我真后悔……没有杀了你!”

“我知道。”

贺逐深没有动怒。反而解开了言许被束缚的双手,捉住他的双手往他们身下的连接处带。言许的臀瓣被破开,屁股像安全套一样紧紧吃着狰狞的性器,言许本就没有太多力气,最终被贺逐深带着摸到了性器与肉洞仅仅交连的夹缝。

“你来杀,绞死我,用这里。”

贺逐深温和说完,抬起言许湿的一塌糊涂的屁股,再次把人重重往下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停下!…别操了!贺逐深!够了……呃…停!啊啊……呜呜呜停……”

性器重新骤然插入穴内,言许顿时发出凄惨又含着春情的呜咽声,分明叫着贺逐深的全名,却隐隐有了求饶妥协的意味。

“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多亏了你的老板在知道我是同性恋后有意无意地把你的照片暴露给埃迪看。”

埃迪是贺逐深的秘书。

等等,贺逐深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同性恋吗?

言许的思路被身下抽插的性器带回来,情热席卷,熟悉的高潮临界点来临,他情不自禁地真得绞紧了菊穴,嘴角在不停的呻吟中流出了涎水。

贺逐深沉了沉腰,欣赏着言许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手在少年屁股上一掐,眼中漾起复杂的冷意。

“你知不知道你这张漂亮的脸,即便再有才华,也很容易被人当成潜在的性资源?有没有想过,兜兜转转,你居然是因为这种荒唐可笑的原因重新回到我手里。”

“嗬…你……嗬呃呃…嗯!……嗬嗬……嗯嗯!杀了……我吧。”

“去和亡夫殉情吗?”

贺逐深骤然生猛地顶凿进去,仿佛要把言许的穴肉顶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嫉妒得要命。尤其是看到少年因为俞周下的情药而痴狂高潮时,尽管他知道言许和俞周之间是假的,但每次想起那句从监控中听到的“亡夫”和“心里已经有人了”就让他忍不住想狠狠惩罚少年。

“啊啊!不……轻!……呃嗬嗯!…”

“那我现在操你,是在背着你的丈夫勾引你出轨偷情吗?”

贺逐深目光炽热而诡谲,盯着言许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凑上前吻了吻言许的唇,“不知道你的那位心爱的亡夫在天有灵,是不是很乐意看到你这副被我操到流水的模样。”

“你射的精液都快把我的衣服打湿了,言言,你好骚啊。”

言许被操到神志昏聩,爽到头皮发麻,可是那些淫荡的词语像刀子一样刺激着言许的耳膜,逃无可逃,他被禁锢在快感中快承受不住似的疯狂摇头,一边呻吟一边不可理喻地崩溃道:“哈啊…你…疯子……呜呜啊啊……”

“他上过你吗?”

贺逐深停下问。

少年不堪其辱,忍着泪水,恶狠狠道:“当然……有……我们做过……呃……很多次……”

果然是这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子。

贺逐深让人肢解了俞周的尸体,从中提取出同样的毒素,也清楚了言许杀死俞周的来龙去脉,当然也知道俞周有勃起障碍与无精症。

俞周是上一辈恩怨中留下的宿敌,俞周在暗,他在明,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直到少年打破了这道界限,利用他们两个人逃跑。

真聪明,真狡猾啊,他的言言。

“呵。”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没有必要揭穿言许的谎言,更加粗暴地肏干起挛缩湿润的肉穴,把少年在鸡巴上转了一圈,背向自己,靠在言许肩头,从后面环住言许的同时用力捏住了他的乳尖,接着狠狠沉腰顶操进去。

“那他是这样上你的吗?”

“呵呜…!等!不…嗬啊啊啊啊!!!!”

言许一阵猛烈的悸颤挣扎,高高在贺逐深怀中仰起颈项,身体痉挛着再次被操到激射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太漫长,言许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一味沉浸在情欲中,被抱在贺逐深怀中几乎予取予求。

直到贺逐深再次问他,选不选第一个。

要不要道歉,乖乖跟他回去结婚。

言许身下含着不停操着黏糊糊屁股的鸡巴,身上的衬衣在凶猛操干下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肩,听到这个问题时,他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攥紧贺逐深的衣领,构不成一点威胁地开口。

“我没有错……凭什么…呃…要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贺逐深的动作缓和了的缘故,言许身体里的情欲褪去后迅速卷土重来,他刚才还是在咬着下唇抑制呻吟,现在却是在抑制自己在贺逐深的性器上狠狠自慰的冲动。

他满面覆了薄汗,不只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珠挂在侧颊,给这张清冷倔强的漂亮面孔增添了说不出的勾魂夺魄的诱人美感。

贺逐深嗤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不能认清自己的处境呢言言。”

“没关系,我会教你,我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贺逐深把言许坏掉的衣服穿好,遮盖住他锁骨、肩头、胸口等处几乎遍布整个上半身的吻痕,尤其是通红肿胀一倍的乳尖分外夺目。

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贺逐深把他往怀里一拉,使自己硬挺的性器紧靠在贺逐深的小腹。言许想要推拒,但下穴还是情不自禁地把性器吃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被掐着腰操干了一会儿,门被骤然敲响了。

“老板,你在吗?你找我么,我进来了——”

言许瞬间惊醒。

是安的声音!

“不!放开我!贺逐呃啊啊啊啊……!”

门开了,门口的女孩愣住,怔忪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好听但略带沙哑的熟悉声音从远处冷冷逼视自己的英俊男人怀中传来。

那件衬衣,好像是言许最常穿的。

女孩呆住,大脑无法消化眼前的一幕,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连门从身后被人关掉了也无从察觉。

“言……?是你吗?”

贺逐深眼中的少年是女孩爱慕已久的青年。

他高大,优秀,冷淡却温柔。他会耐心地对她的话作出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男人怀中的那个像可怜的少年一样颤抖着呻吟的人又是谁呢?

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掐着怀中人的下颌迫使他转过头来。

尽管只有一个侧脸。

——言许。

满面春色的言许。

她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难以置信地跌倒在地板上。

男人吻了吻言许的额头,“言言,跟她说你心里的人是我,说你爱我,我就原谅你。”

安眼睛眨了眨。

可下一瞬,一个有力发狠的拳头揍到了男人脸上,紧接着她听见熟悉却充满怒气的声音。

很虚弱,带着剧烈喘息。

“你他妈真是个混蛋!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有本事冲我来,你这个欺负女生的人渣败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眼神在瞬间变得阴鸷。

“贺逐深……我说我不喜欢女生了!你放她走!”

安感觉男人的眼神犹如寒潭,仿佛要侵蚀她把她撕碎。

被这道可怕视线攥住喉咙良久后,男人挥了挥手。

安在巨大的震撼下跌跌撞撞站起来,忽然悲哀地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门。

门在眼前关上。

言许知道再也回不了头,他刚刚揍贺逐深的那一拳是在极度的愤怒下调动了全身力气,现在真得再也没有了一丝余力。

而刚刚的愤怒掀起了更加猛烈的情欲,言许怒视了贺逐深片刻,突然掐住自己的双臂,再也承受不住潮水般袭来的酥痒情潮,痉挛痛苦地软到在一侧的沙发上,又带着屁股里的精液,翻滚到了地板上。

空气中太安静了。

“嗬……呜呜……嗬……嗬……”

言许蜷缩在地板上煎熬地喘息起来,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贺逐深如同隐身,那一拳后他只字未提,静静坐在远处,只冷冷注视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感觉后穴中的精液打湿了地板,他快忍耐到临界点,再继续下去他真得会忍不住求贺逐深操他。

不可以,不可以,要逃,要离开,宁愿死,他也不想面对这个人。

言许撑着膝盖狼狈地往前爬了一小截,但也不过离贺逐深的脚边爬了不到一米远,闻到空气中腥膻的味道,以及熟悉的高级古龙水香,他难熬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遵从本能想要逃离。

脚步声响了。

那双泛着冰凉反光的皮鞋踱到他眼前,蹲下身来,居高临下捉起他的手腕——刚才打他的那只。

“好个英雄救美。”

在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中,用力一掰,手腕脱臼了。

“呃!”

言许被攥着手腕抽不回来,贺逐深也没有要抱他起来的意思,言许只能哆嗦地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却逃不开束缚。

他能够感受到贺逐深的表情一定冰冷到了极点。

“你喜欢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想抗争怒斥,想挣扎逃跑,可现实是他苍白着脸忍着疼痛和性欲,赤身裸体有狼狈不堪地被束缚在男人脚边。

想说话,可呼吸都在打颤。他用最后的尊严冷冷瞪了贺逐深一眼,最后被情欲夺走了神智,战栗着咬破了嘴唇。

贺逐深所有的好心情消失了。

他想他应该高兴的。他的言言成长了男子汉,不是当年的少年了,音乐隐约有了青年人俊朗帅气的锋芒,眉眼间也没了当年瑟缩畏惧的惊恐神色,不再是单一柔弱的漂亮,而是坚韧起来,越来越有了可以飞出牢笼的血肉和羽翼。

怪不得男人女人都会被他吸引。

他不可以飞走,他是他处心积虑困在身边的宝物,他不允许任何人带走他。

就是言许他自己也不可以。

“算了,不重要了,问你做什么呢?毕竟接下来你再也见不到她了。不只是她,应该说是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你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

言许瞪大眼睛,能动的那只手猛然攥紧了贺逐深的衣袖,想说什么,却溢出了软媚急促的饥渴呻吟。

贺逐深定定看着他,“也就是说,这辈子,从今以后,你的生活里只会有我,我会成为你余生的全部。”

不只是因为身体的煎熬还是内心的挣扎痛苦,少年紧皱了眉头,攥着衣袖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颤了又颤,却除了呻吟,什么也没说出口。

好难受……药……给他药……或者操他……

他快要疯掉了……

言许的眼神开始涣散,他的感觉开示流失,全部往后穴与被攥着的手腕处游移。

手腕被攥着……很舒服,摸摸他……难受……

言许刚刚还想远离的人,现在他却本能地想要靠近。

贺逐深把一切尽收眼底。

他疯了。心痛中有一种扭曲的快意,他冷冷看着言许向他伸来的手指,以及茫然的眼神,褪去锋芒,眼角淌出泪水,变得乖巧惹人怜悯。

他抽开手,抚摸着言许的脸颊,漫声道:“言言成长了,确实变得勇敢了不少。学会了隐藏锋芒,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且毫不手软。可惜比起你这副为了别人变得勇敢的样子,我还是更想看你跪在我面前对着我哭,就像现在这样。”

言许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伸出的指尖一颤,收回来,又饥渴地重新伸出去。

“我原本奢求你爱我,但现在我想通了。我不需要你爱我,你逃不开我就够了。我会代替你的亡夫,爱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言许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趴在办公桌上,后穴里的快感仍然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神智。

他的腿好像合不拢了,他趴在宽大的桌子上,身下高高翘起,前端后端都是一片污浊。

刚才他求了贺逐深。

尽管没有力气开口,但他不断用手拉拽着贺逐深的手,用口型不断重复着“求你”。

最后贺逐深走到了落地窗边,让他自己爬过去,爬过去就操他。

当着全世界的面。

于是言许就真得不知廉耻地撅着屁股艰难爬了过去,赤身裸体,带着满穴的精液,边爬边淌,从地板上被操到了桌子上。

低沉的熟悉嗓音响起,言许条件反射地剧烈一抖。

“药被改进了,每三天就会固定发作一次,一次一天。言言,你当时借助俞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呢。”

贺逐深穿戴整齐,在他身旁把他抱了起来。他抚摸着少年在高潮尾韵中颤抖的脊背,捉着少年脱臼的手,戴上了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有力气,他想捂住耳朵,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还记得从前说我只拿你当性奴吗。”

“作为惩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言言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奴。”

他为少年披上自己的外套,遮盖住少年爱欲斑斑的身体,吻了吻少年被咬烂的唇,又吻了吻禁锢在少年手指上精致的戒指。

他语气温柔,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当晚,言许便在一个装潢华丽却空旷的房间醒来。

没有窗户。

除了一张床、一个沙发、一盏落地台灯,以及他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腕脚腕上扣了锁链的沉沉锁铐外。

真的什么也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饥渴期性瘾褪去后的两天迎来了平淡期。

言许开始消极地绝食,不想吃饭,不想喝水。

他恹恹地蜷缩着躺在床上,面向墙壁,沉默地背对着贺逐深。

地下室的另一端增添了办公区,贺逐深绝大多数时间就在那里处理工作,离言许大约十米远,但言许还是背对着贺逐深不想看到他,两天来也没有跟贺逐深说一个字。

似乎是提前预判到他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墙壁上均包裹了厚厚的软料。实际他根本就不想动弹,只要一动耳边就会传来清脆的锁链声响,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境遇。

贺逐深极有耐心地喂给到他嘴边的食物都被冷冷无视了,但贺逐深并不恼怒。

他只是语气称得上是温柔地淡淡问过一次:“言言真得确定不吃饭吗?”

之后就不再问了,但依然从容地给言许喂食,然后每一次都被拒绝。

他只做了一件事——等。

言许第一次在地下室爆发情欲是在睡梦中。

“呃……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爆发式的欲望把言许从梦境中撕扯成两半,成片成片的痒意从肌骨深处渗出,伴随着压抑短促的呻吟。

好难受!难受……

言许浑身汗湿的从床上爬起来,哆嗦着挣扎良久后,头一次咬牙主动望向了那张办公桌。

可是——没有。

贺逐深不在。

沙发边呢?

每一次自己无视他后,脚步声后,纸卷翻动的书页摩擦声就会从床对面的沙发传来,贺逐深会坐在那里看书。

言许涣散的视线艰难挪到落地台灯旁的沙发上,没有人。

“嗬呃……”言许眨了眨眼睛,绝望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喉结滚动,第一次对着空荡荡的地下室产生了恐惧感。

贺逐深为什么不在?

是他对贺逐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的,他这两天里对他说的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不想看到他。

这两日贺逐深并没有睡在这里,在言许第一次推拒了他的怀抱以后,他仿佛又变成了众人眼中那个儒雅温和的商界精英,嘴上挂着笑意,公事公办地平静处理工作,好像真的披上了人皮,不再打扰言许。

可言许现在才意识到,他看似占据高地,实则早已被死死捉住命脉。

怎么办?

地下室没有时间,每一秒都分外煎熬,言许浑身泛红,赤裸身体上的旧恨与被剪短的指甲挠出的新痕交错,身上的锁链像谱写紧张的乐章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呃……”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了粗大的茎根。

言许没有穿衣服,背靠着滚烫的胸膛,一丝不挂地叉开腿坐在贺逐深腿上。

一旁温馨地散发光芒的落地台灯照亮了言许光滑皮肤上一道道被自己挠出来的红痕,而贺逐深却衣衫完整。他穿着很修饰身形的黑色长衫,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言许腹部,凸显少年身体白皙单薄的同时,牢牢把人禁锢在怀中。

可是体内含着的阴茎没动。

言许无力地挛缩在贺逐深怀里,并没有感觉缓解多少,反而总是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他的欲望本就需要粗暴的性交和大量精液浇灌才可以得到遏制,可贺逐深除了拿着勺子舀了粥喂到他嘴边外,插在他穴里梆硬的分身却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言许难堪地夹了夹屁股,忍住主动用小穴去碾磨鸡巴的冲动,他央求道:“动一动……”

贺逐深语气温柔地拒绝了,“前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现在要先好好吃饭。吃饱了再说后面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言许崩溃地眨了眨眼睛,眼看着贺逐深又舀了一勺粥递了过来,他再也不敢反抗地乖乖吃了下去,同时吃着鸡巴的后穴情不自禁地夹紧。

随着时间的推移,食物吃到快一半的时候,言许承受不住了。

呜咽声中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感官完全集中在下半身的后穴上,欲望彻底登上了新的高峰,然而不管他如何哭泣央求,贺逐深都冷冰冰地不为所动。

又一次食物喂到嘴边的时候,言许挪动了被铐起来的双手,借力抱住贺逐深粗大的手臂,稍微挺起屁股,敏感的柔软嫩肉摩擦着始终硬着插在其间的肉棒摇晃着屁股乱扭,愉悦的快感袭来,言许骤然高昂脖颈,闭上眼睛,那一勺粥没有喂到嘴里,而是在碰撞中流到了嘴角。

贺逐深忍耐力极佳,除了炽热的眼神,看不出一点动情的痕迹,甚至连被少年主动用力夹鸡巴也没有发出半点喘息声。

他低笑一声,亲吻着少年的嘴角,宠溺把残余的食物舔干净。

“言言怎么不好好吃,到处乱流呢?”

言许再也控制不住地在贺逐深怀里乱蹭,他后仰着头看向贺逐深,“帮帮我……我不吃了…贺逐深……帮我……”

“这怎么可以。饭要好好吃,”贺逐深又递了一勺,渡进少年半张的嘴,一边感受着少年翕张着夹蹭性器的后穴,眼底浮起笑意,“乖,嘴巴张大,含进去。”

极富情色暗示的话语,勾起了少年的欲望,少年本能地上下两张嘴同时喊吮住伸进来的物体,喉结滚动,“唔……呜呜……求你……动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动一动?”

“下面……”

“哪个下面?想我怎么动一动呢?”

贺逐深声音低沉,像玩弄猎物的猛兽一样悠哉悠哉地引导着。

直到食物终于见底,言许终于说出了羞耻的字眼:“操我……插我……求求你……动一动……用你的那个……”

贺逐深硬得鸡巴快要炸了,但他仍然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可我没有想做的欲望。言言,有些事情勉强不来。就像你不喜欢我一样。”

他紧接着把言许抱在怀里翻了个身,逼着满脸潮红、汗水滚到颊边的少年面向自己,轻声询问,“难道言言喜欢我吗?这样我就不用勉强了,言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少年嘴唇颤了颤,他望着贺逐深,睫毛上扑簌簌的水珠啪嗒啪嗒往下掉,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情欲淹没,咬着下唇逃避了这个问题。

“算了。”贺逐深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你现在是我的小奴隶,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小性奴不用喜欢主人,只要取悦主人讨好主人让主人操就行了。这样说来,操操言言当然不是不可以,就怕言言承受不住,操到一半就想跑。”

“嗯,你会跑吗,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下穴收缩,狠狠夹了夹,不停摇头道,“我不跑……我不跑……操我,操操我……”

“好的,言言。”

贺逐深捉住言许被镣铐束缚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肩头,紧接着附耳少年耳边低声道,“要是再敢跑,我就操死你。”

夹在穴里的铁杵终于久违地动了,可一动就如同铁杵捣蒜,狰狞的性器在抽动的那一刻骤然在湿软泥泞的穴腔内摩擦,一瞬间仿佛膨大了一倍,带着汹涌澎湃的可怖力道几乎要把言许的肉壁撕碎,可畸形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如期而至,痛苦后的欢愉仿若令人头脑炸开,接连不断地冲击着全身,皮肤和血肉里的酥痒在顷刻之间得到缓解,并被一种强制性的高潮取代,一刻也不停歇地带他登顶。

“嗯……嗬啊……慢点,慢点!啊啊…”

言许分不清这是奖励还是惩罚,揪紧了贺逐深的衣襟,被手掌禁锢的腰背绷的笔直,屁股含着性器一上一下地摩擦,粉嫩的玉茎直挺挺地垂在两腿间,也跟着身体的动作起伏,言许很快就喘着粗气操到了边缘。

“停!够了!慢点…”

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言许一个激动,无力地攀着贺逐深的肩剧烈痉挛了一下,过电一样的酥麻感从大脑传来,前端在肏干中高高向上翘起,一道浓稠的精液从中射出,言许被操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贺逐深胸膛的黑衣上,像点缀在夜空中的流星飞溅。

贺逐深眯了眯眼。

第一波高潮结束,言许迎来了更加猛力的肏干,得到反馈的贺逐深如同冲破了桎梏的野兽,冷鸷的表情中藏不住发狠地始终凝视着少年的表情,一刻也没有移开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注射药物后的少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隐忍克制,他憋不住浪叫,带着哭腔连续在他耳边泄出呻吟,却并不艳俗,反而自带少年特有的澄澈。

贺逐深冷笑一声,鸡巴越来越硬,手指伸进少年后脑勺的头发,附身吻了上去,在少年动情的哼吟中每一下都操到了最深。

……

“啵……”

不知多久后,性器拔出后穴,淫靡的声音唤醒了言许的神志,他虚弱地靠在贺逐深颈侧,贺逐深捉起言许下颌,逼言许看向自己。

好整以暇问:“爽了吗,言言。”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糟透了,下穴里一片湿泞,嘴角微张,涎水淫靡地挂在嘴角,眼睛红肿不堪,言许胸口低低起伏,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贺逐深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言许实在没有了力气,毫不反抗地任由他动作,直到手指抠挖进后穴时他再次呻吟起来。

贺逐深脱下了衣服,言许吓得一抖,他大腿大大敞开在浴缸里,甚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看向贺逐深的瞳孔骤然一缩。

贺逐深被言许惊惧可怜的模样取悦,脱光了衣服蹲下,爱不释手地在言许的身上摸了又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手拿了花洒在手上试温,接着在水流掩映下掐了掐言许红肿的乳头,“别怕,虽然我被言言又叫硬了,但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言许的下半身还是硬着的,水流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感知到身体的变化后崩溃地捂住脸在浴缸里蜷缩着哭了出来。

他不想面对现实般地沙哑着呜咽起来:“你放过我吧贺逐深…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没花,我爸欠的钱也早该还上了,给你下毒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别再折磨我了…”

“折磨?俞周给你的药不是让你叫得很爽么,怎么算是折磨。”贺逐深耐心地拉起言许捂在脸颊上的手,手腕上力道不清,言许这时皮肤本就敏感,瞬间疼得睁开眼睛。

“而且这才几天啊?我说过的吧,我们的时间还有一辈子,现在就受不了,后面要怎么承受得住。我还有很多以前舍不得对你做的事情,既然言言不愿意嫁给我,那就以性奴的身份待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慢慢玩。”

贺逐深语气慵懒从容,若无其事地打了泡沫温柔地给言许清洗,漆黑的眸子像深渊一样凝视着言许带着雾气的眼睛。

“不愿意戴戒指,戴上项圈也是可以的。”

言许浑身一颤,喉结难过的滚动,他再次崩溃了。

身上的项圈和锁链是量身制作的,即便洗澡贺逐深也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地下室的门也需要指纹和密码,贺逐深仿佛真得要这样把他关一辈子。

言许的灵魂又回到了16岁的初夜,合不拢的后穴里不断流淌羞耻的浊液,他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痛苦地想要抽回被手,却被根本不容他挣扎的力道死死控制在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饥渴期的欲望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在洗完澡后短暂休息了片刻后,言许沉沉睡过去,以同样的方式在睡梦中重新被唤起性欲苏醒过来。

言许下意识看了一眼地下室尽头——明亮的光影下,贺逐深气定神闲地坐在电脑前。

庆幸的是,贺逐深在。

可下一瞬言许骤然感到头皮发麻,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般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在被迫依赖贺逐深,他害怕贺逐深离开地下室,他害怕自己醒来看不到他。

如同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加害者。

不。

不想求他。

不要做他的性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屈服。

言许坐起来,锁链清脆响了几声。言许动作一僵,红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锁链镣铐,把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了墙角。

项圈的设计其实是很精妙的,看起来质感极好但却并不重,并不会压着脖子,但言许没有被束缚的变态癖好,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锁扣的链接处和钥匙孔在哪里,项圈仿若浑然天成一般锁死在脖颈上。

而项圈的前侧圆环上还嵌着一根长链,银色的锁链同样泛着精致的冷光,轻盈却异常坚固。锁链另一端从下室一角延伸而出,长度到贺逐深办公的区域仍有余裕,但想够到门就会绷紧。

就算哪怕有人来救他,没有贺逐深的允许他也逃不掉。

但欲望也轻易逃不掉。

——言许很快就忍到了极致。

“唔……”言许皱着眉,咬牙在新换的床单上翻滚呻吟,后穴和前端同时湿润了,他背对着贺逐深,不肯放下傲骨求饶。

可是远处的贺逐深早就把少年细微的变化揉进余光里,言许翻来覆去,就是不肯叫他,他太明白少年的心性了。

不急,慢慢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其中一个撅着屁股颤抖的姿势,让他瞳色一暗。

言许听见脚步声朝他走了过来,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可看见贺逐深朝他走过来后,言许反而低着头往床角最深处缩。

“嗬…别过来!走…呃走开…别碰我!”

可惜一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伸过来,伴着一声冷沉笑意,毫不留情地拖拽住了言许的脚腕,往床沿一拉,双腿被压在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就被破敞开红肿的洞穴。

皮带解开,性器插了进去。

“啊……”

不论言许愿不愿意,然而事实就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改变了,即便他再厌恶,性器插进身体的一瞬间言许就条件反射地含紧了性器,仿佛生怕性器会提前抽出,铺天盖地的快感也紧跟着接踵而至,让他的尊严和挣扎变成一场笑话。

“呜呜……不要……”

言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深深含住不停往里猛插的男性分身,每一下撞击都带起悦耳的锁链声。

接连的肏干很快将言许拉入欲望的深渊,他难耐地撑着手肘想往前爬,可腰际的手拽着他死死困在原地,言许手指用力陷进床单,被汗水打湿的脚背绷直,耳垂被咬住,一阵酥痒战栗下耳畔传来深重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就不要呢?言言这里可是吃得很欢。”

贺逐深不等他回答,一口吮咬在言许被项圈束缚的颈侧,将性器抽出再次沉腰深凿进去。

“啊啊!!”

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软烂的穴腔,贺逐深抽出性器,放开了对言许的桎梏。

浓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言许疲惫地闭上眼睛跌倒在床上,浑身爱欲的痕迹,像被玩坏了一样。

大约缓了十几秒,言许再次听见动静。

睁开眼,下颌被掐住,贺逐深强行给他哺了一口水,言许狼狈地被迫吞咽后,惊悚地看到了贺逐深仍然硬挺的性器。

“不要了……”

贺逐深牢牢抱着他的腰把翻了个身,以仰面的姿势要再次进入他。

“停!不要了!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慌乱的锁链声音中,“啪”的一个耳光突兀地从贺逐深脸上传来。

言许一个翻身,迅速趁贺逐深阴沉着脸怔愣的瞬间爬下了床。

仓皇逃窜的锁链声在地下室内荡起回声。

锁着长镣的光脚接连踏在地毯上,后颈的锁链迅速从床上延伸,哗啦的狂躁金属声响里,腿间的浓精一滴一滴从后穴中溅落,言许回想起刚刚不慎瞥到的眼神,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本能地想逃。

“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言许的锁链几乎绷紧,他跪倒在门边,不断敲门。

直到身后传来轻叹,高大的阴影一点点逼近,直到完全将言许笼罩。

贺逐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操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操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明明都发情成这样了,还想拖着这副被我操得流水的身体去哪儿?去勾引别的男人帮你逃跑吗?”

手指咕滋咕滋在盛满精液的穴里搅弄,言许的后颈被贺逐深的臂弯扣住,整个人看不到贺逐深在对他做什么,却被摸了又摸,很快掀起滔天情欲,酥麻难忍中,被折辱的言许愤恨地怒骂出声。

“滚!呃……嗬呃……我不是……你的性奴!我讨厌你——呃!”

言许的话没能说完,他就被扯着颈链带了起来,贺逐深掐住了他的颊骨。

“言言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好不好,乖一点。”

贺逐深像从狂暴中生生克制住,慢条斯理地吻了吻言许被捏开的嘴,“我现在实在有点难控制自己。”

此时的贺逐深看起来太可怕了,言许疯狂摇头,晃动锁链踢动双腿想要离开。

贺逐深安抚般摸了摸言许的脸,“不想做性奴的话,那就不做。言言一直是我的宝贝,哪里是真正的性奴呢。我很随和,都听言言的,不操就不操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听言言说话。这张不听话的嘴,接下来一段时间先不用说话了,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是问句,但言许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掐着颊骨,由贺逐深单手抱回了床上,脊背落在冰凉床单上的瞬间,欲望成倍升腾。

双腿被掰开,进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一个透明肛塞,旋转着插进了他仍在不断流精的后穴里,牢牢固定后依稀可见其间软红湿润的媚肉。

言许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然而,酥麻的痒意想被插、想被操的饥渴性欲却随着这个动作再次攀登到了顶峰。

言许在床上煎熬地翻滚。

这时,贺逐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带有粗大假阳具的黑色硅胶口塞,后面还有锁扣。

言许睁大眼睛,骤然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忍不住往后缩,“不要……”

贺逐深捉住他脚踝上的锁链,往后一扯,意味不明地开口。

“言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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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颊骨的手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到最大,粗大的口塞一瞬间就顺滑地挤了进去。

“呜呜!”

粗大的阴茎口塞带来强烈的饱胀感,甚至分外逼真,上面还有贺逐深阴茎肖似的青筋横亘蔓延,在深入插弄的过程中碾压着舌根和上颚,堵满了整个口腔。可是还不够,那根粗大得仿佛和贺逐深尺寸一样的性器持续深入,喉间传来一阵干呕,假阴茎抵到了喉咙。

“唔——!呜呜呜!”

言许头皮发麻,瞪大眼睛看向贺逐深,眼角激出更多的眼泪,他激烈地晃动锁链,不断挣动着手铐去拍打贺逐深的手腕,同时嘴里干呕着想要吐出那个恶心的东西,但丝毫没有撼动对方。锁扣啪嗒一响,带着金属扣的束带在后脑勺被死死系紧。

抬起下颌一看,少年嫣红的唇被一个黑色的圆球强行撑大,唇角还有挣扎中流出的晶莹的水珠不断往下淌。

“真好看。”

贺逐深赞叹地笑了笑说,他的平静愈加凸显了言许的狼狈,他又痴迷地在言许可怜的神情上观摩了一阵,最后轻轻拍了拍言许写满惊惧的漂亮的脸,“言言就这样安静地待一会儿吧。”

说完,他神色自若地坐到了沙发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开始翻看。

大约仅仅过了5分钟,言许就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次欲望来潮不像第一次那么轻松,更何况这一次他还没有来得及被操到射精就没肛塞堵住了后穴。

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爬下床,他眼角通红,视野变得模糊,嘴里不断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在床上缓慢翻滚。撅着屁股想要抚摸自己的后穴时,一旁沙发上传来了书本纸页翻动的声音,但并没有期待中的脚步声。

言许颤颤伸着手指试图拔出后穴的肛塞,可是铐在前方的手铐锁链并不像脚腕上的那么长,两只金属铐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言许的双手可以从腿间身后后穴处,可好不容易摸索到了那令人羞耻的肛塞,却因为受力的原因和锁铐的限制,根本无法把它拔出来。

这个姿势下,他反而触碰到了下垂在身前的又硬又涨的性器。

“呜呜……”

从注射药物以来,性器官除了用来释放精液外,几乎不再承载他的性快感,只有被操弄后穴才能缓解像剧毒一样的性瘾。而在饥渴期时,后穴不被插入却情欲高涨的情况下,触碰前端的性器只会助长欲望的折磨,让欲望更加强烈但得不到真正的缓解。

太可怕了,这个药的威力……

言许躬起脊背,曲线优美的背部已经被冷汗打湿,他侧躺在床上,被子在他的踢蹬和拉扯下一团遭,言许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却又浑浑噩噩地被欲望唤醒。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思考了。

就在言许沉浸在铺天盖地的燥热痒意中时,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脊背。

“唔!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舒适的触感就像夏日中的清泉一样令人眷恋,言许被刺激得剧烈地战栗了一下,身上的锁链哗地绷紧,随后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言言,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

可身体不受控制,言许浑浑噩噩地颤颤翻过身,纠缠着那双手,朝着那双手的主人爬了过去,视野模糊,眼神迷离。

言许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只听见头顶传来满意的低笑声。

紧接着他身体一轻,无力地被抱起,身体陷入好闻的气息里,全身冰冰凉凉,舒适又快乐,他轻哼了一声,夹了一下后穴。

等身体稳稳落在什么东西上时,和他赤裸身体贴合的冰凉触感消失,言许急急扑了过去寻找,却触碰到了一双裤腿和皮鞋。

言许:“……?”

言许轻轻甩了甩头,饥渴的欲望烧得他呼吸急促,大张着被口塞撑开的合不拢的嘴也让他分外难受,加上本来也没什么力气,这一甩头他直接摔倒趴了下去。

神志可算清明了一些,睁开眼,繁复精美的花纹映入眼帘,他意识到自己正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艰难抬头一看,沿着入目的皮鞋与裤线网上,只见贺逐深则气定神闲地端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神若明若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许骤然深吸了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爬起来拖着身体往后挪。

太狼狈了……

他居然什么也没穿,像宠物一样地趴在贺逐深脚边……

然而言许没退两步就被踩着链子钉在了原地。

贺逐深身体微微前倾,逼近歪斜在地毯上说不出话的言许,一把扯回了言许的手臂。

嘴角含笑,语气不悦:“言言又想去哪儿?不是想被操吗?”

“操”这个字迅速点燃了言许的欲火。

瞳孔再度变得涣散,言许理想中的推搡变成了情色纠缠,他挪动膝盖,更近距离地朝贺逐深爬过去,直到爬到贺逐深的两腿中间,他表情茫然地伸出双手去抚摸被贺逐深藏起来的性器。

言许颤栗的手被捉住,对方声音冷冷的。

“碰这个干什么呢?言言既不想做妻子,也不想做性奴,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就没有必要了。”

言许听不大明白,一味睁着眼睛饥渴地看着那个潜伏在裤缝中硬挺灼热的粗大器物,他呜咽着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塞着口塞,粗长的阴茎好像和贺逐深的的尺寸一样,嘴角源源不断流出的口水令他看起来像极了望梅止渴的饥渴性奴。

许是他太难过了,贺逐深又一次不咸不淡地开口。

“发情了很难受吗?”

被欲望调教得不得不听话的少年立刻呜咽着点头,可怜汪汪地看向贺逐深。

“言言想要缓解情欲吗?”

少年捣蒜似的疯狂点头。

“可惜言言说了不想给我操,我当然要尊重言言的意见,绝不轻易操你。”

言许的眼泪瞬间汹涌了,他急切地揪起贺逐深的衣摆,不可置信地疯狂摇头。

“哎,用前面不是也可以么。”

贺逐深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冷沉,“这样吧,言言自慰给我看,射出来三次以后还是没能缓解性欲的话,我再来帮助言言,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的同时,贺逐深用指腹轻轻摸了摸言许的向上翘起的粉嫩性器,言许摇头的动作被打断,立刻痉挛着闷哼了一声,双目圆睁,清澈的涎液银丝一样从言许的口塞缝隙中淫荡地流出来,而受到刺激的性器也在刹那间分泌出了大量淫液。

“呜呜……呜呜!”

“你看这不就立刻湿了么,除了被操外还有没有别的缓解性瘾的办法,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这场自上而下的不公平的谈判,终于以上位者的绝对优势胜利了。

“哗啦哗啦——”

锁链声不知疲倦地发出悦耳的碰撞声,言许跪坐在离贺逐深一米远的位置,含着顶到喉咙的阴茎口塞,沉默地朝沙发上贺逐深的方向大大分开双腿,用被镣铐束缚的双手撸动自己通红的分身。

“言言,抬起头,看着我,快一点。”

没有感情的嗓音传来。

言许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他讷讷地眨了眨眼睛,不敢忤逆贺逐深的话,缓慢抬起了头,和贺逐深对视。

少年眼底全是可怜的脆弱神色,嘴巴堵着口球,流的水沿着锁骨和乳头流淌到了小腹,他被锁链束缚在原地,手指颤颤上下撸动性器时不可避免地撞到晃荡的锁链,令他看起来色情又屈辱,像一只被圈禁的小兽,磨光了野性,真是可怜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慢,要到什么时候啊,要我帮你吗言言。”

贺逐深到言许面前蹲下,伸手沾湿了言许性器上的淫液,快速撸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

微凉的触感和火辣辣的性器接触,指腹技巧性地碾过龟头和沟壑,又温柔地包裹茎根,张弛有度地把少年弄得呜呜直哭。少年手臂攀在贺逐深肩上,想多又不敢,直到那只手稍微用力恶劣地碾了碾铃口,阴茎深处传来强烈的抽动感,一股激液喷溅而出。

贺逐深夸赞道:“言言真棒,射了好多。”

快感刺激得言许抽搐着夹紧了后穴,因此欲望不到没有停歇,反而近乎没有任何缓冲就迅速登上另一个新的高峰。

言许睫毛沾满了水珠,眼巴巴看向贺逐深,想开口求饶,可只有嘴里的口塞不断流出淫乱的口水。

“还有两次。”

额头落下一个于事无补的吻,“这两次言言自己来,好好做。”

言许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抖得不像话,浑身上下带着数不清的吻痕和爱痕,脆弱的眼神中溢满水雾,他恐慌地抓住了贺逐深的手,支起膝盖,想去抚摸贺逐深的性器。

贺逐深似乎动容了。

他有些粗暴地捉起言许的下颌,隔着口球和言许接吻,吞并了少年所有因自己而起的战栗呜咽。

“好吧,那再射一次就够了。”

接着,他把少年带到了沙发边原来的位置,言许跪坐他的双腿间。

皮带解开,粗大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跳出来,瞬间怼到了少年的脸上,言许骇然看着,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果然,后脑勺的口塞束带扣子被解开。

湿黏的假阴茎抽出,拉丝般带起水光,合不拢的嘴冲狰狞的性器大大张着,饥渴的涎水还悬挂在嘴角。

言许心底一沉,他知道下一步要被迫做什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筋虬结的性器带着滚烫的热度挺立在言许眼前。

沉缓的嗓音高高砸下来,带着玩味的愉悦。

“言言,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言许僵硬地动了动,身体终究是屈服了情欲的本能,拖动轻盈的锁链,半张着嘴将脸朝着贺逐深胯部狰狞的器物挪去。

被口塞堵了太久的嘴不太灵活,好不容易探出舌尖艰难地舔舐了一下性器的龟头,粗大的分身立即兴奋地战栗起来,抖动着向上翘起,一瞬间变得更加粗硬壮大,耻辱地狠狠拍打到了言许的脸颊。

贺逐深的意思很明显,要他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自慰到射出来。

言许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烧得所剩无几,光是抑制呻吟就已经很难了,他哽咽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身形微动,调整了姿势,低头重新用舌头缓慢地舔舐性器,同时用手抚慰撸动自己灼热的下身。

因为手上锁铐的链子太短,言许两只手都只能放在自己的分身上进行复位,无法腾出一只手去握住随着重力而乱晃的生殖器。

因此,每次舔舐的时候,那性器便不免拍打到脸上,带来一阵羞耻的惊颤,上面湿漉漉的,不仅仅有开始分泌的腥咸液体,还有自己糊上去的口水。

贺逐深声音暗哑:“要这样舔到什么时候?”

他伸手扣住了言许项圈上用来固定锁链的圆环,往自己的方向稍微带了一些,低声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进去。”

“唔!呜呜!”

话音刚落粗大的性器骤然越过舌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口腔,整个嘴唇都被撑大,言许激烈地推剧,大脑中有短暂的缺氧,因性瘾煎熬而流出的眼泪流到嘴角与涎水汇合,他僵着脖子想远离那团塞在嘴边的粗大分身,但被项圈控制死死禁锢在原地。

“呜太大了……吃,吃不下……”

贺逐深轻轻带了点力道扯住言许后脑勺的头发,逼言许抬头看着自己。手却不安分地去骚刮言许在上一场性事中被折磨得红肿的乳头。

“吃刚刚那个,还是吃这个。言言选一个。”

“嗬呃……”

根本没得选,言许的欲望被掀起,情不自禁地夹紧屁股里的肛塞,穴肉里一阵挛缩,言许被刺激得前端渗出大量液体,并没有靠触碰就到了临界点。言许昏昏沉沉陷在干性高潮中,手虚虚撑在地上,却朝身后撅起了屁股。

贺逐深眼神暗了一暗。

那只小穴里面塞着的东西或许可以换成很多别的。

“不想做的话也可以,毕竟言言要为你的亡夫守节。就这样忍耐过去吧,还有7个小时今天就结束了,性瘾或许会自动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这样说,可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点没有拿开的意思,乳头被骚刮着捏了又捏,言许再也忍受不住,欲望彻底再一次蚕食了他的理智,他跌跌撞撞地爬近回贺逐深的膝前,用被铐起来的双手去掰玩弄乳头的宽大手掌。

他的声音充满容易唤醒人暴虐意识的脆弱感和媚色:“我做…呜呜…我做的…”

乳尖的手移开,性器捅进来,言许蹙着眉头用舌头温顺地含吮,眼睛羞耻地闭上,睫毛上的水珠在深深含紧又抽出的罐头扑簌簌掉落在性器上。

太难受了。

言许一边替贺逐深口交,一边抚慰自己的下身,可欲望根本没有缓解的迹象,只是烧得越来越旺。

“咕滋咕滋……”

插在嘴里的性器仿佛还是没能得到满足,骤然加速,从被动的舔舐变成了主动撞击。

“呜呜!!!!”

性器不断操着口腔的软肉,每一下都深深捅到了嗓子眼。言许承受不住,用力地拍打男人的大腿,干呕着想要吐出来。但项圈的圆环被手指扣住,言许被困在贺逐深双腿的方寸之间无处可逃,铺天盖地都是贺逐深性器的味道。

“难受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鸡巴直直往言许喉腔里捅,贺逐深眼神偏执地盯着被插到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少年,听着急促的喘息混杂着狼狈的水液抽插声从言许口中传来,感到扭曲的满足。

“都是你自找的,言言。”

言许真得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呜呜呜……”

他晕头转向地被动承受着疯狂的抽插,嘴巴被操得嘴角近乎撕裂,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再也没有什么余力去按照贺逐深的要求一边抚慰自己。

嘴边里腥咸一片,直到浓稠的精液射在嘴里,贺逐深终于抽出了性器,带了大量湿泞的液体淌出,其中好些还滴溅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但言许没有达到贺逐深的要求。

“这可怎么办,言言还没射啊?”

贺逐深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如冷血的蝮蛇一般,他语气轻佻地勾起言许湿乎乎的凌乱下颌,“是不是前面这根再也没法用,只能充当个装饰品,以后只有被插后面才能射出来了?”

锁链微动,言许喘着粗气哆嗦了一下,口腔里的精液让他不知道要吞咽还是吐出来,他很想逃避似的把自己蜷缩起来,却仍被扣着项圈动弹不得。于是言许便只能像被玩坏一般怔愣地跪坐在原地,半张着嘴,呆呆看向审视自己的始作俑者。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失焦,目光里充满了令人怜悯的茫然和被狠狠惩罚后的颤栗怯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始终没有得到缓解的性欲。

项圈上的禁锢松开。

言许被手臂捞了起来,脸朝下放在了贺逐深的膝盖上。

嘴里苦涩的精液在重力作用下滴落到地毯上,积成一滩夹着泡泡的白沫,再慢慢渗进地毯里。

“这次就算了,以后还会想跑么?”

耳边传来低声诘问,言许还没来得及回答,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肥润而因饱满的臀瓣被掰开。

贺逐深看了眼透明肛塞下自发翕动的红肿,里面依稀可见他上次射在里面的白浊。

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正正好。

他终于拔掉了少年后穴里的肛塞,露出了其下湿滑的嫣红软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指插进后穴中,指腹颇有耐心地碾磨着言许穴口。

言许瞬间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穴口糊着精液含吮着手指,渴切地希望什么东西粗暴地插进去。

然而那手指却停止了探入,变成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火辣辣甩在屁股上。

贺逐深慢条斯理地问:“言言想被插么?”

“插进来……呜呜……求你……”

“那我要以什么身份进来呢?言言可是自己说了不允许啊?”

言许在贺逐深的腿上扑腾起来,不知道是想要去主动吃那根手指还是想要坐起来去吃腹部顶着自己的硬挺的鸡巴,他剧烈地扭动屁股和腰身。

“唔……要……贺先生……进来,我错了……允许的……想要……呜……”

贺逐深眯了眯眼,看着言许翻红的后穴。

温声道:“不嫁给我,也不愿意做我的小性奴,我还是不明白用什么身份进来。”

“嫁!我嫁……做你的性奴……操操我…呜呜…求求贺先生……”

言许哽咽地哭求着贺逐深,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他以为之前的惩罚已经够了,没想到这会儿才是最磨人的时候。

好在贺逐深忽然松开了压在言许腰上的手,言许瞬间有机可乘,从他的膝盖上哆哆嗦嗦地坐起来,抱住了贺逐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角湿润得不像话,漂亮的眼睛沾湿了泪珠,“操操我……插进来,求求你……”

贺逐深捉着言许跟着身体打颤的下颌。

“言言不会反悔吗?操到一半又想跑可就没有机会了。”

言许一个劲摇头。

“不会!不会了……”

终于,言许捉到了贺逐深藏在胯间的性器,自己艰难地一点点塞了进去。

性器插入的一瞬间,言许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呼吸急促,视野模糊,脑海只剩下欲望,他无力又饥渴地趴在贺逐深的肩头,加上手腕脚腕上额度锁链,让他看起来确实像一只被调教得乖巧的性奴,除了挨操意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

中途贺逐深想要让他刻骨铭心似的,在言许被操得流口水时拔了出来。

言许瞬间从云端跌入地狱,纠缠着捉住贺逐深。

他当即又恢复了性爱娃娃说话的功能,再次从求饶开始呜咽着求贺逐深操他。

贺逐深犹嫌不够,恶劣地问:“求我操你哪里?”

“操我的小穴……插进来……贺先生……”

“不是说要嫁给我,那要叫老公啊,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给言许出了一个选择题,让他选叫主人还是叫老公,言许在后半场的性事中几乎快听不清贺逐深的话了,被贺逐深扔到了床上从后面进入时,才在粗暴的性爱中迫不得已把“主人”“先生”和“老公”挨个叫了个遍。

冷白的灯光下,言许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屁股翘的老高,粗暴地粗大的性器进入猛烈抽插。

整个房间全是呜咽的呻吟,起先全是欢愉,到后面就夹杂着承受不住的痛苦。

又开始神智不清地拖着锁链在床上往前爬,但还是被掐着青紫的腰固定回原地,把鸡巴重新捅进了被操得湿乎乎的屁股里。

言许中途清醒过一次,又打了贺逐深一巴掌。

然而贺逐深从来不会在这件事上动怒似的,只是好脾气地更猛爆裂抽插,直到言许哭喊到嗓子哑了,怎么也不停下。

这场性事在言许昏过去三次又被操醒后终于结束。

言许奄奄一息地被抱到浴缸里。

贺逐深伸手去抚摸言许的脸颊,言许条件反射地想躲。

但他仿佛真得受到教训一般,眨了眨眼睛,任由贺逐深摸。

贺逐深终于教会了他第一课——此时此景,真得不要轻易忤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滴滴——”

地下室的门打开。

贺逐深脱下了外套,扫视宽大的室内一眼。

然而眼前床上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房间里并没有看见少年该有的身影。

倒是床上的被子乱成了一团,一角垂落在地毯上,遮盖住了蜿蜒的锁链。

贺逐深并不慌张,低沉着嗓音平静地开口唤了对方一声:“言言。”

几乎是话音响起的一瞬间,窸窣的锁链就从床下惶恐地传来震颤的回应。

贺逐深悠悠地巡着声音走过去。

他的脚步很轻,离床越近,空气中的锁链震颤声就愈发响亮。

贺逐深颇有耐心地把那团被子抱到了床上,果然看到一根银亮的漂亮锁链延伸到了床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床边半蹲,把手伸进床下。

“来,出来,言言。”贺逐深语调温和,“睡在床下可不是个好习惯。”

没有回应,只有锁链颤动的声音和一丝紧张的哽咽。

贺逐深等了一分钟,才慢条斯理地拽住了锁链,带着一点力道警告般地拉了拉,但并不重。

“言言乖,自己出来,我并不想强行把你拉出来,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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