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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地下室惩罚tsd(贞C带/震动棒/鞭子/被玩崩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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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失禁地滴下来,他条件反射地战战兢兢开口,却更紧地蜷缩起来,仿佛要缩进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面前的男人却饶有兴致地说:“叫错了。言言。”

思维迟缓地停滞刹那。

在男人起身的瞬间,身体终于先一步做出反应,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老公!”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走……”

男人仔细端详了片刻,伸手抚摸了一下少年的脸颊,少年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可很快便崩溃地湿润着眼睛,把脸主动送到了男人的掌心摩挲讨好。

“不要走……”

“我错了,我真的不会再逃。”

“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不要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

……

“病人情况在恶化,长期被迫关在安静狭窄的房间,病人已经同时对您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和恐惧,您的部分行为对病人造成了严重创伤,我会为病人安排药物和心理治疗,同时也建议您不要在对病人做容易让他应激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盯着显示屏上熟睡的少年,“他会逃。”

医生沉默良久。

“或许,您更需要接受治疗。”

……

言许回到了别墅,可以看到阳光。

但他对阳光并不太感兴趣,他只对贺逐深感兴趣。

医生每次来别墅的时候,少年都恹恹地待在贺逐深旁边。

少年穿着和身旁男人同一款式的定制西装,他有些清瘦,脸形和五官有些娃娃脸,皮肤是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见光泽的白皙,加上一双漂亮的眉眼,他蜷缩在沙发上时,很容易让人忽略他修长的双腿,乍一看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令人很难分辨出他的真实年龄。

但作为他的主治医生,他是知道的。其实应该称他为青年,但第一次见到他时以为他是高中生,少年的影子就刻进了心底。

少年被男人囚禁在地下室接近一年,精神已经不太正常。

他在二人面前坐下,尝试与不肯和男人分开哪怕一刻的少年交流:“这位先生,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很怕生人,他抱紧了男人的手臂,紧张地看着医生不说话。

治疗很不顺利,第三次,在医生单独诊疗的建议下少年才肯和他说了唯一的两句话。

“我老公呢。”

“今天是几月几号?”

房间全是监控,少年脖颈上的项圈可以录音以及监听少年的心跳,少年脚踝上则有一个定位环。这两句话也被原封不动传回了贺逐深耳中。后续的诊疗中少年开口的次数变多了,但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医生讲得更多。

后来他们终于渐渐熟悉,但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少年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下身被衣摆遮住,但可以看出下面应当什么也没穿,脖颈、嘴唇、和裸露的腿上全是遭受蹂躏的痕迹,他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神情低迷不振地委顿在男人旁边,察觉到他来了时,终于歪了歪头,笑着说:“你来了啊,医生。”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诊疗,少年沉默地讲了许多往事。

提到了他上学和画画的事情,还有一些朋友。

最后,男人不悦地冷声打断他们:“既然治好了,之后你不用来了。”

两个病人在一段畸形的关系中很容易恶化共生,任何一方的病态占有欲,都会毁掉两个人。

他没有再为病情争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最后同情地看了一眼少年,少年脚踝上的镯子上有一个很隐蔽的锁扣,不知遭遇了怎样的摧残,今天少年的脚腕有明显的淤红。

别墅里所有人都知道雇主有一位年轻的情人。

白日里,他们很少看到这个少年模样的人开口说话,他总是待在雇主看得见的视线范围内独自看书或者打游戏,偶尔会画画,他们被命令不许和少年讲话,但当少年坐在雇主身上和他一起用餐时也不曾说过一个字,他们也从来没有看见少年站起来直立行走过,他似乎行动不便,总是被抱着或是安静待在沙发上或地毯上。

直到夜晚,他们从值班的守卫听说,少年破碎可怜的呜咽声会从别墅中传出,嗓音沙哑到了极点,一遍又一遍软声求饶说“我错了”“不要”“老公”“我爱你”“我不逃”……

据说有一次少年终于站了起来,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跑出了别墅,但终究体力不支摔倒了草坪上,男人慢条斯理地踱步追了上来,少年哑声哭泣着,仍要崩溃地奋力往前爬。

最终他被男人揽进怀中。

“乖一点,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那之后,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少年。

当少年再次出现在别墅里的时候,他瘦了很多,手腕脚腕缠了绷带,原先的长发剪短了,变得更加黏男人,也很容易受惊,偶尔有不同的医生会来诊断,少年也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袖不敢放开。

“真可怜啊。”他们评价道。

他们的雇主是人人称道的商界巨贾,可谁也没想到他竟在家中强行豢养了这样一个漂亮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少年从沙发上醒来,雇主很罕见地不在他身边。

少年瞬间惊慌失措地崩溃大哭起来,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面色潮红,红着眼眶询问他们这些佣人。

“老公呢?我的老公去哪里了?”

他们按照雇主的要求记录下少年的言谈和行为,发送给了雇主,雇主命他们将一款香水递给了少年。

少年一开始很想扔掉,最后还是喷在了自己的身上,量很大,气味浓烈,但可以判断出是雇主常用的香水。

少年稍微缓解了一些,但似乎只是饮鸩止渴,少年显得更加痛苦地抱膝蜷缩在沙发上,小声喃喃:“老公,老公,老公……贺逐深……贺逐深……”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少年的父亲曾经闯进来过,他惊谔地看着气质完全变了的漂亮少年,一把搂住了少年。

“言言…爸带你走!真的带你走!”

少年呆呆地看着父亲,很快挣扎起来。

“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跟你走,我要老公……老公呢,老公在哪里……”

监控里清晰地拍摄了瘦骨嶙峋的男人把一张与他格格不入的金卡递入少年手中的画面,男人能闯进这里是雇主默许的,少年精神状态不好,雇主出现在少年面前时不是哭着反抗就是不和他说话,但雇主离开少年时,少年又哭着到处找他。

状况变了。

少年始终不见好转,他的表情总是在呆滞茫然和惊恐瑟缩中切换,由此房间里添加了很多色彩明亮的柔软装饰和玩偶,据说可以帮助缓解紧绷的情绪。雇主摘掉了拴住少年的项圈,只在手腕上扣上一个手镯,带少年去庭院散步。

“疼……”

少年的一只腿一碰到地上就会失力地跌倒,然后激动地撑着手臂往后退,泪眼模糊地说:“我错了!不要打断我的腿!我没有想逃……”

医生说少年腿伤早已痊愈,站不起来是心理因素。他哭的那样惨,没有人知道少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

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年秋天,雇主开始悉心呵护少年,每一天都会温柔地哄诱,抚摸少年柔软的头发再亲吻他。

“解药已经研究出来,乖乖吃药,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少年还是很容易被吓哭,但雇主很是耐心地安抚。

他一点点将少年拆碎,又小心翼翼地亲自将他修补。

冬天来的时候,少年终于能够牵着雇主的手在阳光下行走和奔跑,直到新年前夕,别墅里挤满了一流的医生,都在试图挽救重伤濒死的少年。

“他听到了父亲的死讯,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最后在深夜找出了很久以前藏起来的一把刀,整根插进了胸口。”

卖了儿子的赌鬼父亲,酗酒成性,早就病入膏肓。这样的人渣原本没了也就没了,少年何必伤心。

少年在一个月后醒来,他们的雇主肉眼可见的憔悴,他欣喜若狂地用力抱住了他。

少年疯狂挣扎,想要摆脱令人窒息的拥抱,却也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流露了真实的心声。

他像是发病了一样在男人怀里号啕大哭,“贺逐深……我再也没有任何家人了贺逐深……”

孤独是一片深黯的泥沼。

那个唯一试图拯救少年脱离苦海的混蛋父亲,是少年在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而世界上唯一一个抓住少年、不想让他离开的人,是世界上伤害少年最多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自始至终都是孤独的。

少年最后说:“我要上学。”

后来呢?

少年回了学校,别墅尘封起来,往事和他们这些佣人一同被遣散。

他们再也没有见过他。

【终章】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再也不是当年在地下室那个瑟缩着的脆弱模样,却令他看得痴迷,“不平等的关系里没有爱,爱不是剥削和压迫。你要重蹈覆辙把我囚禁起来,做你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或是性奴的话,不如现在就直接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共情我的痛苦,尊重我的人格,能够让我发自内心地欣赏。”言许嗤笑了一声,“你能吗?”

少年变成了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独自在外成长了太多,摇身一变成为欧洲知名的青年画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和他对峙了。

“你总说只要乖一点的话就能给我想要的自由。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渴望自由吗?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想要’无人在意,我的‘不要’不被尊重,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你剥夺。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我必须要讨好你才能不那么痛苦,这样靠你施舍的自由不是自由。”

“以前我太弱了,连拒绝你、和你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让我无法发声。现在,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言许总是沉默的。

他甚少听到他的心声。

言许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把他们初见的经历告诉他,还是言许出国后,他去言许的老宅翻看了他的日记本,才知道十几年前他们就曾经遇见过。怪不得,当年为他读诗后,他会哭。

其实,出国前读诗的那一天,他也看到了言许,和朋友混进校园,钻墙的时候还在头发上沾了灌木的树叶,他们进入校园奔跑的时候,他正在去诗会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的眼睛,和明亮的笑脸。

真是造化弄人,他本以为言许对自己没有印象的。

但他和少年一样,从认出对方开始就打算永远藏着这桩心事,只是他与少年截然相反,他有着卑劣的傲慢和卑微的不安,他对自己和言许都有诸多偏见。

而此时此刻,青年的声音重重敲在他心上,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

“我无法原谅你。

“但如果我这辈子真的逃不开你了,未来每一刻,我都要你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要你平等地看见我。”

“然后再跟我谈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贺逐深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梦见各种各样的少年,青年,以及初见时那个孩子。

每一个梦境的结尾,言许都只留给他一个决绝清冷的背影。

“你真的学会爱了吗?”

夜晚太寂静了,像那个暗寂的地下室一样。

他曾把少年和自己都困在那里,如今少年似乎走出来了,但他好像还留在那些枷锁之中。

枷锁的含义,代表着安全感的缺失,所以需要控制。

但现在言许就在身边,他需要控制的是自己。

贺逐深眼眸漆黑,他仍然强势却温柔地禁锢着怀中的人,轻嗅言许发丝的味道。时间居然这样久,从前直白的暴力掠夺,如今居然被怀中的青年调一点点教成了温柔的依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逐深仍然想用手铐把言许铐起来,关起来,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他想做也有能力这样做。但只有在床上作为情趣的时候才会,大多数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他在努力去听见言许的“不要”了。

可他的言言明明也很喜欢被他禁锢的感觉的,他喜欢暴力、疼痛的性爱,他们在互相驯化彼此,他们都离不开对方。

贺逐深把头埋进言许的颈侧,清楚他已经醒了。

言言,你不会逃了,对么?

他吻上他的耳垂,在他耳畔轻声哄诱道:“言言,我好像学会如何爱人了,你也试着爱我吗?哪怕一点点。”

等到天近乎快亮的时候,贺逐深终于等到了很轻的回音。

“好,那就一点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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