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池小声替大夫辩解:“我本来就有些虚证,是要慢些调养的。”
他出事后不大与人交流,也不怎么理苏瑾。
苏瑾自言自语没想着苏池应话,有些惊喜忙道:“你说的是,是我关心则乱了。”
苏池:“…………”
这话真把苏池恶心够呛,心里想着自己这个模样不就是这对兄弟害的吗?怎么做了坏人又来当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个心思轻的,脸上藏不住事。
苏瑾刚开心一点,又让苏池的表情弄得不痛快。
心里想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关心过人,素日里的宽厚待人也是习惯使然,真没惦记过什么人,结果苏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弄得人心里不舒服。
他又比苏瑜端庄,不可能见苏池表情不好说话不对就咬人嘴巴,心里有火之下,将喝完的药碗重重磕在床头柜上,阴着脸:“你也在这里养了快一个月了,花费了许多银子,需得再签五十两的文契。”
他说完真就逼苏池写了文契,然后拂袖离去,留下气得直哭的苏池。
本来接下来两年的日子不好过,苏瑾随口一句,又加了两年,苏池肺寒还没好,又开始肝郁。
有了苏瑜苏瑾两兄弟的折磨,苏池的病好得愈发慢了,过了一个最不开心的年。
直到开春,万物复苏,苏池才想开些,又因天气渐暖,身体舒服了,有了力气披着厚斗篷出门走走,看刚开的桃花。
苏府宅院很大,又是公卿之家,极尽富贵繁丽,处处都是雕梁画栋,三步一景。
苏池顺着院落与院落之间的小路走,看了一路的风景,心情大好,又听见不远处有隐隐约约的唱戏声,他被这悠扬婉转的歌声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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