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照例要回房办公,经过时却被荏南一下子抱住了手臂。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手上,江庆之刚要抽出,荏南却得寸进尺地拽住他的袖子,挣扎着抱得更紧了。
“嗯?”
一个字就冻得荏南讪讪地松了手,可到底没舍得全放,还是抓了他的袖口,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江庆之揉了下眉间,坚定地移开手,说:“又要干什么?”
荏南悄悄荡开一个笑,然后连忙一副正经的不得了的样子报告说:“大哥,你陪我练习跳舞好不好,我怕丢丑。”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这倒奇了,江庆之俯视着她,微微挑眉,“你也怕丢丑?”
这话捅了大篓子了,江家小囡又扭又缠又撅嘴,不服气极了,她这么乖的囡囡,怎么说的和二皮脸似的。
江庆之被她缠得没法,只好让步答应,换来荏南的嘴总算放下来,不用挂油瓶了。
要是按荏南的意思,她恨不得立刻上楼沐浴换上最性感的裙子,再涂上蜜丝佛陀的大红唇,可江庆之不配合,就打算在客厅随便练练。
荏南刚要耍赖,就听见大哥淡淡说道:“再撅嘴就拧下来。”
这是什么坏大哥,不哄就罢了还要把嘴拧下来!
苦命的囡囡只好就穿着学生服,踩着绒毛拖鞋,在自家客厅沙发旁可怜的一点空地,和大哥共舞。
唱针被一只手提了起来,勾在修长的指尖上,轻轻放下,划过黑色唱片的纹理,清越缠绵的歌声便从黄铜喇叭的漩涡中流了出来。
“教我如何不想她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