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坐在一旁,等晁晤靠到她怀里,安稳地将鱼尾轻轻置于她腿上,她才继续动作。
软刷先是小心绕开一直被冷落却粗大了一圈的肉茎,一点点将正面的鳞片全部刷过。她看着莹光流动的鳞片,在软刷下敏感的瑟缩后又舒服地舒展,真是有趣极了。
每刷一下,耳边就会传来如同仙乐般的呻吟,但这仙乐并不纯净,反而情色满满。让人一听便耳红面赤地生起万般欲念。
“唔啊……慢点……老婆……”晁晤额头蹭着爱人脖颈的肌肤,鱼尾巴起起落落,晃起阵阵水波。
晁晤又让人翻身,把人鱼翘屁上的鳞片也好好唰了把,才停手。
顺向唰洗过的鳞片好似更亮更滑了,指腹轻轻抚过。晁晤的鳞片是很规整的圆形,从腰间有少许鳞片再到臀部全部覆盖,鳞片一片覆盖一片,又呈现出非常可爱的半圆形。
慕朝从肉棒底部的缝隙开合处,从侧面小心挑起一片鳞片,淡淡的光辉闪过。指腹研磨,轻薄光滑。她轻叹道:“晁晤的鳞片,真是漂亮又可爱。”
晁晤还闭着眼,听她这么夸,不禁抿着唇小小的笑了一下。可笑容还没保持1秒,他睁开的双眼下移,才发现慕朝捏起他鳞片的危险动作!
吓得他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他的鳞片边缘非常锋利,稍有不慎,慕朝的手指就要被划伤了。
心中一股莫大的懊恼和害怕涌现。
鳞片只在贴合的时触觉灵敏,像这样在成千上万的鳞片中掀起一片的触感简直微乎其微。但晁晤还是认为是自己的失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着眉,声音很轻,语速极快:“慕朝!快放开,从侧面慢慢放开!我的鳞片非常锋利,小心割到你的手!”
急切下,他的话语自带人鱼的吟唱诱惑。慕朝还没来得及安慰他,神志一晃,再一回神,发现掀开鳞片的手已经被晁晤握住,在严肃地仔细察看。
认真检查过没有伤口后,晁晤又将她的手紧握放在心口,一张小脸写满后怕,泫然欲泣。
“还好没有落下伤口。老婆不许这样了。”晁晤声音压低,语气严肃。
慕朝没料到他这么害怕,看到他无声落下的眼泪,心里一揪。
她抹掉那滴泪水,连忙认真道歉认错:“抱歉。以前你讲过鳞片锋利,我想着我小心点便是。”
“只是没想到把你吓得这么厉害。”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她说完,见晁晤神情仍旧低落,“宝贝别害怕啦。其实我掀开鳞片还有另一个原因。”她握着软刷向下倾斜45°逆向竖扫鱼尾,“我想鳞片的缝隙应该也需唰洗一番,不能厚此薄彼了。”
“呃啊——老婆!”晁晤一下抓紧慕朝的手,细软的软毛倒着刺进鳞片间隙,一双美目惊愕地望向她。为那声宝贝,也为全身猛烈荡过的电流。
“难道不对吗?”慕朝继续扫动,她早就好奇顺着抚摸鳞片就那么敏感,那逆着又会有怎样更强烈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她抽开被晁晤握着的手,圈弄上被吓得半萎掉的阴茎。“可怜的小家伙,都被吓萎了。姐姐会负责帮你重新恢复精神的。”
晁晤觉得慕朝很坏。坏在几句话就轻而易举揭过刚才的事,坏在总爱玩弄他的身体逼他克制的忍受流露出不堪的情态。
可他又不由自主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慕朝身下,只能尽情享受着她带来的舒爽。
“啊——!老婆,别,慢点轻点……那儿不脏的……唔……怎么会这么、舒服……”
“嗯哼,是吗?晁晤怎么知道?”
“慢……不……太快了!啊呃!……我、我怎么不知道……人鱼在、嗯啊、游动时……鳞片会自动张开……水流会带走脏污……”一句解释晁晤说得磕磕绊绊,碧眸的水雾还未完全消退,又被激得重新氤氲。
“唔,晁晤的意思是,那儿不注意清洁确实会脏咯?好吧,那我可真要好好唰洗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哈~”
粗硕之物被慕朝拿捏圈弄,闭合的鳞片又被慕朝拿软刷刷开。
过长的鱼尾在水下反复翻卷,力度强劲,水流翻涌,溅起一片片水花。
紧闭的双眼,淌下颗颗饱满的泪珠。娇花般的脸蛋,残留着道道泪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发丝凌乱的缠绕在人鱼的腮边、颈边,如歌一般曲调高昂的呻吟从红唇溢出,较之月白要浊黄些许的浓稠精液从那淡粉肉柱的小口猛烈射出。
一下子便搅得那一小片的水白黄浑浊。
射精后的人鱼眼神迷离,白羽般的睫毛垂下,神情脆弱,带着一股破碎之意。
慕朝兀自欣赏他的美貌,晁晤的脸真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一张。
忽然,她的视线无意识地掠过晁晤的身下,发现他的性器已经消失了,下腹的鱼尾恢复平整,找不到半点性器的踪迹。
晁晤来她家有一个月了,不管是人身还是鱼身,畅快的性爱一场连着一场。
但现在她从注意到这处的奇异。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根据记忆在性器处的鳞片反复摸索。
“去哪里了?”她喃喃。
晁晤又被摸得一个机灵,连番刺激后的鳞片好似更敏感了。
他疑惑抬眼,“什么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朝:“你那粗粗长长粉粉嫩嫩的肉棒。”
晁晤听得脸热,这什么奇怪的形容,他坐起身抓住还在鳞片作乱的手指。
他努力忽略那羞耻的形容,平静地解释起人鱼一族的生理结构:“人鱼鱼尾有两个孔洞。一个名为生殖孔,一个名为排泄孔。为了保持鱼尾线条的流畅性,两个孔洞是紧紧闭合的。人鱼性器不用时,就会蛰伏在生殖孔里。”
他忍着羞意拉着慕朝的手指放在生殖孔上,“就在这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