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他画的大饼</h1>
她的爷爷找上门来了,白云堰无可奈何,只能找借口拖住他,再给屋里面的那两个人一点时间。
“你今天无论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走!我必须要亲自把她给带回去,要是再说话不算话,就别怪我这个老头言而无信了!”
“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们会关好他,不让他从医院里跑出去!”
焦文山愤愤嘴皮绷直:“别再让我的孙女碰见他!”
他低声下气点头:“是,肯定不会了。”
“高潮了吗,我的焦焦。”
“你的脸看起来好痛苦,是我还没捅深吗?”白阳难为的看着她,继续把手指当成鸡巴狂插在她的逼里,泛滥的淫水流湿了掌心,他感叹着像是洗了个手。
“出去,拔出去。”焦竹雨侧躺在床上,窝在他怀中,努力踮起脚尖蹬着床,把身体往上抬,无能为力痒意她崩溃哭求:“我说了你出去,别再插了,别插了。”
越说他越快,昏头的表情兴奋咧嘴,捣鼓水声即便隔着被子也掩盖不住。
“焦焦的脸好红,好色啊,以前被我操的时候怎么都没这么浪,你看看你的脸,淫荡的像个妓女。”侮辱的话,他开心说着,实际上他的脸也没好到哪去,留在掌心里的水给了他足够的自信。
手指掌控全局,骚扰在敏感阴道,掌握她身体各种敏感点,拇指通过按压阴蒂,时不时的给她来一下刺激。
“啊啊,啊啊!”躲不开,她要翻身滚下床,搂住她脖子的手使劲压住肩膀控制,焦竹雨抓住他的衣服,崩溃泄了出来。
“喷了!喷了!”白阳惊慌失措开心:“好多水啊,好暖和,我的手上面都是。”
他把那只手当作战利品一样,炫耀的从被子里面拿出来给她看。
明晃晃的水珠就挂在细长的指尖,正巧一滴落在两人中间,委屈的她鼓成包子脸,噘着嘴哭了,瓷白的脸蛋晕染潮红,比冬日的晚霞还要暖和。
“怎么哭了,不爽吗?我的手指头伺候的你不开心?我的焦焦怎么会不舒服呢。”白阳想用那只手碰她的脸,她哭着推他:“别碰我!”结果差点滚下去,好在脖子上的手搂的及时。
白阳傻笑了两声,还在发烧懵懵的表情:“不玩了,我给你换身衣服,下面水这么多,黏黏的不好受。”
焦竹雨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精神病。
白云堰承诺给他二十分钟的时间,时间到了就进去把焦竹雨带走了。
以防他情绪不稳,进来了叁位男医生在病房里守着他。
焦文山带着她离开,她穿着不合身的长裤走的很慢,裤腿折迭了很多次,走路还是耷拉在地上,上半身臃肿的卫衣,把她脑袋衬托的更小了。
坐上车,焦文山放下拐杖:“我给你挑好了几个新学校,你选一个,等过完年开学你就能去,离这里很远,只要我不说,就没人会找到你。”
老人露出心疼她的眼神,即便脸色看起来有活力的她,也无精打采垂着脑袋,点了头。
“我知道你以前在外受了很多苦,变成现在也不容易,但你还得明白个道理,人啊,就是越清醒才越痛苦,能装傻的时候就装傻,家里你姑姑他们,有时候说的话当听不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