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画画,当然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都四年了,我们该要个孩子了,避孕做了这么久,断了药你应该很快就能怀上吧。”
于絮听闻拼命的摇头,干呕着吐出舌头,发疯的狂摇脑袋。
她不要怀孕,不要孩子,不能,让她怀上这个男人的孩子,被关了四年而已,她甚至觉得还有出去的可能。
松开她的肚子,得以呼吸的她拼命张大口抢夺周围的氧气。
白云堰弯下腰,将她一把抱起扛在肩上,朝着楼上走去。
那里没了画室,就只剩下性爱的噩梦,果然将她扔到卧室,便是没来由的强奸。
他拉开抽屉,下意识的想拿避孕套,扔了之后,换成了一旁的润滑油,
解开皮带,拽住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胯下分开,睡裙往上掀,揉了揉干涩泛肿的花唇,在她的阴蒂周围挤了大半瓶的润滑,用手指捅进穴中插了两下。
她的身体略微开始挣扎,想爬起来。
“我让你这个时候动了吗!”
没有一次可以逃过他的奸淫,只要他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挣扎的下场只有更狠的强奸她。
于絮哭着扒住床,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提,还在不甘的愤求:“你把画,还给我!”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论。”
湿滑的肉穴,他放进性器那一刻顺滑的直捣子宫,性爱宫交,她蹬直了双腿,双手拼命拍打床面,痛苦啊啊哀叫,每一操都要把她子宫撑烂,许久没有戴套的爽快,他也来了强奸的快感,残忍摁压腹部,给她致命的一击。
“额!”
相比他的舒适,身下人干呕惨叫,用尽全力撕扯也发不出呼喊。
“你于絮要什么也是我给的!我不让你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一下画具!”
她还有梦想,她不想死,不要怀孕。
她知道外面的世界还有她一席生存之地,还有人期待她的画画,有人记得她的画,她要出去,要自由……自由!
“动什么动!”
挣扎激起他的暴怒,揪住她咖啡黏渍的头发往她脸上掌箍,啪的一声,扇烂了她的嘴角,却没扇死希冀的翅膀。
宫交持续捣毁,精液内射在深处,浓浓的精子灌射着肚里,她觉得自己离怀孕不远了。
正因为如此,白云堰才把她关在了卧室,反锁上门窗,原本一楼之隔的自由也变成了叁十平米的鸟笼。
做爱越来越频繁,掀开裙子就是噩梦,向来不在床上反抗他的人,也变得大了胆子,敢大吼大叫往他脖子上挠。
白云堰狠了劲把她揍的皮开肉绽,拿起皮带朝她手背上扇,一直把娇嫩手指,扇到血肉烂开。
“下次再敢对我动手,我把你两只手给你废了!就算把画笔扔你脸上,你也拿不起来!”
他走之后,扔下被灌了精的她,于絮趴在床上,看着流血的手指,想起已经一周没有画画了。
心有渴望,举起颤巍巍指头,用着指尖红色的颜料,在洁白枕头,画出一条条弯曲波浪的线条,心死如灰的她,继续沉迷作画里的感觉。
她的梦想要做一名画家,外面还有人,在期待她的新作品,在等待她的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