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反常的态度让江灿晨和其余几人都有些吃惊,艾维却不怒也不恼,毫不在意地轻轻点着头道:“那好吧,祝学长们玩得尽兴。”
艾维转身离开,回到了他几个朋友的身旁,其中有人递了支烟给艾维,笑着说道:“那不是那天追着你喊宝,要给你打投的家伙吗?”
艾维接过香烟,夹在纤长的两指之间,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远处奥古的身上,意味深长地笑着:“是啊,他得继续好好关注我才对吧。”
酒过三巡,江灿晨连输了好几局,倒立唱歌那种惩罚他实在做不到,于是硬着头皮喝了一大杯果酒,果酒喝着是甜口的,但后劲儿却大的很。
江灿晨没抗住,连连摆手说要去趟厕所,等他吐完了再说。他这一去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奥古担心他昏死在厕所里,脚步虚浮地去找人。
厕所某个隔间大敞着,一只脚伸出了隔间外,看到那双熟悉的鞋子后奥古吓了一跳,立马冲了过去,发现江灿晨红着脸,趴在马桶盖上骂骂咧咧。
“你醉得也太狠了吧,跟一摊烂泥似的。”奥古略显嫌弃地蹲在江灿晨旁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莱斯利……死变态…莱斯利。”江灿晨紧闭着双眼,嘴里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什么变态?你在说什么玩意儿呢。”奥古挠了挠脑袋,耳朵贴了过去。
江灿晨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一把抓住面前人的衣领,骂骂咧咧地大喊道:“代写是我不对……唔,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拿代写的事威胁我?我、我每天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如鲠在喉!你到底、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在玩我?”
奥古立马僵了脸,酒也醒了不少,原本就大的圆眼瞪的更大,他拦腰把人提了起来,略带震惊地问:“我靠,他威胁你?他不是喜欢你吗?他居然拿这种事威胁你跟他交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艹,谁家好人这么追人的?这、这是强买强卖!”江灿晨向天花板举起了抗争的铁拳。
“靠,你咋不早说,我之前还为他说话!我可真不是个东西!”
奥古面露懊恼,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收到莱斯利的礼物时江灿晨的表情会那样抗拒,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唔……妈的,太憋屈了!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长的又帅又有钱,鸡儿又大!别人都觉得我赚翻了,一个个都羡慕我,艹,我竟然还有点觉得他们说得对,憋屈死我了!”江灿晨抓着奥古的衣领扯来扯去,衬衣扣子都被他扯坏了好几粒。
“好了,回去再说,别嚷嚷了,也不嫌丢人。”奥古拧着眉,有些心疼自己的新衣服,于是把江灿晨的脑袋揉地乱糟糟的来撒气。
“怎么回事?喝上头了?”林勤洗了把手,朝着奥古和江灿晨走了过来,表情有些疑惑。
“嗯,是喝多了,我等会儿把他送回去,之后咱们再去三区。”奥古架着江灿晨胳膊把人扶起。
就在奥古他们快散伙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风尘仆仆地推开了清吧的大门,他的身上带着点些许酒味和夜深露重的湿润气息,双肩宽阔,双腿修长,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为他停驻。
莱斯利面色如冰,寒得吓人,目光在周围迅速扫视,最后落到心心念念之人的身上。
“灿晨。”莱斯利迅速走到了江灿晨和奥古的面前。
他是从自家老宅赶回来的,老宅和学校的距离极远,莱斯利搭上最快的航船也将近花了两三个小时,他一听到有人又撺掇江灿晨去三区,整个人的血管都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江灿晨这样一无所知的家伙哪里知道三区的水深!
莱斯利从他父亲那边得到消息,三区的管理者新推行的政策上出现了问题,导致很多灰色地带犯罪事件频发,有一部分人就专门涉世未深的学生下手,而且那些人有组织有计划,防不胜防。
于是,他晚饭吃到一半,当着父亲的面撂下刀叉,不由分说地赶了过来。
奥古忍了一肚子的气,往江灿晨前面一挡,挡住了莱斯利的视线,不客气道:“你想干什么?我们要走了,不要挡着我们。”
林勤仰靠在柔软的沙发里,目光落在莱斯利的脸上,表情有些许玩味。
柳恒和其余几人则是对莱斯利的到来表示惊讶,还有有几人向莱斯利提出邀请,叫他和他们一起去三区玩。
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的江灿晨,终于缓过劲儿来了,他从奥古的身后探出脑袋,仰着脑袋看了莱斯利一眼,又在周围环视了一圈,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茫地问:“你怎么来了?”
周围几人都听出了语气中的熟稔,目光聚焦到两人之间。
莱斯利淡淡地看了江灿晨一眼,“来接你回去。”
江灿晨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厕所里骂骂咧咧地说的话,缓慢地点点头,拍了拍奥古让他让开。他对去三区没啥兴趣,而且他现在意识有点迷糊,还是回去比较好。
“不行,我送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奥古拉住江灿晨的手腕,得知真相的他怎么可能放心江灿晨跟莱斯利走!
莱斯利眼神一凛,视线落在江灿晨被紧握的手腕处,面色不虞。
“嗯?你不是还要去三区玩吗?不用担心我,放心去玩吧。”江灿晨拍了拍奥古的肩膀,支着身子站了起来。
“奥古学长,我们聊两句吧。”
奥古原本想说什么,被突然插进来的艾维打断了,他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伸手按住奥古的肩膀,花瓣似的唇贴在奥古耳侧,不知道说了什么,奥古突然神色微变,退开了好几步。
莱斯利把江灿晨搂了过来,紧紧圈在怀里,手指摩挲着江灿晨微红的脸颊。
这大庭广众的,还动手动脚……
“松手,我自己、我自己……能走!”
江灿晨面色坨红,他皱着眉推开了莱斯利的手,抗拒着挣开了他的怀抱。
莱斯利的面色冷了几分,他这一晚的急切在这一刻似乎都变成了自作多情,他强硬地拉着江灿晨往外走,拉得江灿晨在身后踉跄了两步。
江灿晨只感觉意识突然就断了线,眼前黑漆漆的一片,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莱斯利的豪华大浴缸里,而他的背后是精贵无比的德大男神牌人肉软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丝不挂,紧紧地靠在一起,莱斯利从背后抱着江灿晨,一手抬起他的手臂,一手给他身上打泡泡。
他这是变成真人玩偶了吗?
上小学之后就一直是自己单独洗澡的,现在这么大了,居然被人抱着洗澡,也太羞耻了吧。
江灿晨有些懵地拍了拍身侧莱斯利的大腿道:“我自己来。”
“醒了?”莱斯利的手圈地更紧了,低下头去吻江灿晨红透了的耳朵,“我帮你。”
江灿晨感觉脑袋没那么晕了,就是感觉嘴巴里有一点点苦味,左手手臂有点酸胀。可惜,江灿晨注意力都在嘴巴里的苦味上,并没有察觉到手臂血管上细小的针孔。
“你给我喝了什么?嘴巴里有点苦。”
“解酒药。”
说着说着,莱斯利的手突然就跑到了下三路,来回摸着江灿晨的大腿根和小腹。
江灿晨受不了莱斯利这样到处点火,忍无可忍地按住莱斯利的手,咬牙切齿道:“要洗澡就好好洗,别动手动脚。”
“我不想洗澡,我想上你。”莱斯利在江灿晨背后挺了两下胯,火热的性器抵着他的屁股和尾椎上下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的感觉从尾椎一直上窜到头皮,江灿晨扑腾了两下想要起身。
不行!绝对不行!
等这个死变态什么时候学会正确的追人方式再说!
莱斯利长腿一勾,手臂圈紧,江灿晨又再一次跌回了莱斯利的怀抱。
“莱斯利,别,真的不行,我还没考虑好。”江灿晨的脖子和肩膀被莱斯利又亲又咬,灼热的气息打在皮肤上,让人痒的难受。
“没考虑好?没关系,反正可以一直吊着我,然后再跑到三区玩个爽。”莱斯利狠狠地在江灿晨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有些不满也有些痛快。
“嘶……你又发什么疯!别咬了,谁吊着你了!”江灿晨疼得倒吸了口气,缩着脖子往旁边躲。
莱斯利抬起江灿晨的一条大腿,近乎将膝盖抵在胸前,手按着江灿晨的胸膛往后压,另一只手摸到紧贴着的下体,扶着自己的性器挺胯,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窄小的肉穴之中。
恐惧感铺天盖地,像是泄洪的潮水一般汹涌。
“啊!莱斯利!不、不行!拿出去!”肛周被撑开,紧绷到近乎要裂开,江灿晨疼得脸色发白,手撑着浴缸边缘想要逃离。
在江灿晨醒之前,那紧致的小肉洞被莱斯利草草扩张过,但他这个尺寸,怎么想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不能去三区……你却狠心吊着我,宁愿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玩。”莱斯利亲了亲江灿晨的侧脸和拧紧的眉眼,幽蓝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烈的欲念。
“你他妈的有病啊!我没、没去三区啊!你……唔啊,说什么屁话!”江灿晨抖着身体,一只手来回扑腾,将浴池的水砸得飞溅。
“如果我没去找你,你现在已经和他们去了。”莱斯利搂着江灿晨的腰往下按,插进肉穴内的狰狞性器又挺进了几分。
“放屁!拿、拿出去!你……你到底发什么疯!”
江灿晨疼得要命,额上不知是水还是汗,一颗颗从鬓角沿着脸颊滑落,英气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浑身肌肉崩直得厉害。
莱斯利扣住江灿晨的脑袋,唇重重地碾了上来,强硬地撬开江灿晨的唇齿,吻得如狂风暴雨般凶狠。
江灿晨的下唇被莱斯利咬破了,口腔里的津液和腥甜的血液都被他一滴不漏的卷走,大手在胸前不断游移,抚摸过逐渐丰腴的身躯,在软绵的胸乳前停下,指尖夹着乳粒狠狠揉捏,将那层乳肉抓成各种意想不到的形状。
莱斯利将江灿晨的两条大腿撑开到最大限度,再用胳膊牢牢锁住,手指套弄着着江灿晨微微翘起的性器,逗弄着江灿晨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嵌进小肉洞的性器涨的发烫,犹如惩罚般猛地一肏到底,将初次承受性器的小穴撑得艳红。
这一猛插,让莱斯利的性器狠狠碾过前列腺,江灿晨的身体猛地弹起后又被莱斯利从背后牢牢地按住,像一条搁浅的鱼在垂死挣扎。
“停、停下……唔嗯…我求求你,莱斯利,停下。”江灿晨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身体里涌出一股燥热感,他的手臂反撑在莱斯利的胸口,长腿无力地挣扎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委屈到家了!
江灿晨的眼泪从眼眶中落下,和脸上的水融在一起。他明明是不打算去三区的,莱斯利却像是听不懂他的解释,而且他怎么就吊着他了?他原本就不喜欢莱斯利,怎么用来考虑的时间都要被当作是吊着他?
妈的,死变态,到底发的什么疯啊!
莱斯利抱着江灿晨低低地喘息着,那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湿滑肉穴,又紧又热,像温热的甬道,将他的性器用力挤压吮吸,他挺进搅动的时候,那柔软的肠道便会随着他的动作蠕动,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给他身体和心里带来无上的快感。
他的目光里透出无尽的贪婪与痴迷,手掌轻柔地按在江灿晨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今晚我会把这里装满。”
“你…你是不是,唔啊!听不懂人话!莱斯利,停下,有你这样……有你这样追人的吗?是觉得在我这受了挫败,才用强的……啊!死变态,别顶了!”
江灿晨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叫喊声,他的手被莱斯利扣住,胸口抵在浴池边缘,膝盖跪在池底,屁股却被高高抬起,摆出一个非常适合挨肏的姿势。
莱斯利抓着他的手腕沉默不语,他用力地扣住江灿晨的腰,赤红粗硬的鸡巴在娇嫩的肉穴内不断进出。
“放、放开我…唔嗯……死变态,哈啊……”江灿晨的声音越来越低,混乱地摇着头,神志也越来越模糊。
莱斯利揉捏着被撞得乱颤的臀肉,卵蛋抵蹭着穴口,大开大合地挺进抽出,直到江灿晨那紧致的肉穴变得柔软,莱斯利终于能畅通无阻地整根末入,他抱着江灿晨的腿从浴池站起,走向主卧。
重力和行走的行为颠簸感让后穴的入侵感更加强烈,江灿晨又酸又爽,咬着唇夹紧身体,肉壁不禁疯狂紧咬着穴内的性器,夹得莱斯利闷哼了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斯利一边走一边缓慢地抽插着,“啪”的一声,巴掌打在江灿晨的屁股上,只听见他哑声道:“别咬那么紧。”
江灿晨靠在莱斯利的怀里,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别人打屁股,连他爸妈都没打过他一下啊!
他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莱斯利,你等着!
江灿晨咬着牙,浑身发颤,磨得火热的后穴又酥又麻。
“和奥古·布莱斯一起玩就很开心,抱在一起喝酒,为什么看到我就这么抗拒?为什么要推开我的手?”莱斯利把人压到床上,下身越撞越凶,卵蛋拍打在江灿晨的屁股上,把肉穴插出一滩又一滩润滑的透明液体。
江灿晨已经没力气争辩什么了,又爽又羞耻又委屈的感受塞满了他的大脑。
莱斯利的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力道也大的可怕,“啪”的一个深呼插,插得江灿晨弹起腰,唇齿中溢出一段难耐的呻吟,屁股刚刚落下,又被接连不断的顶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越发清晰。
“唔啊!慢一点……嗯嗯,哈啊,慢一点,啊啊啊!”
性器在水润湿滑的肠道内操进抽出,狠狠地碾过前列腺,江灿晨趴在床上,忍不住缩了缩屁股,眼泪打湿了床单,闷哼和喘息全部埋进了被子里。
“躲什么,好好看看你流了多少水,一肏就流水,你在这方面的天赋,无人能及。”莱斯利钳住江灿晨的腰,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灿晨只觉得讽刺,有气无力地叫喊着:“滚!”
前几天热吻时的浓情蜜意全部消散,江灿晨只觉得莱斯利陌生的可怕,像一头阴暗的野兽,一点点将他吞噬殆尽。
莱斯利将江灿晨翻了一面,两条长腿被他扛在肩上,合不拢的小肉洞被一览无余,莱斯利伸手拨弄着江灿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的性器,一边从卵蛋套弄到肉头,一边用力地插着肉穴,前后夹击的快感疯狂涌上江灿晨的大脑,迫使他发出濒临崩溃的叫喊。
叫喊声断断续续,痛苦和快乐兼备。
江灿晨的腿被拉得打开,莱斯利的卵蛋死死抵在穴口,在最后的快速冲刺下,莱斯利狠狠一撞,将灼热的体液尽数射在江灿晨体内,江灿晨如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弹起,肠壁被烫得难受,小腹涨的厉害,他能清晰地听到粘稠精液从自己后穴挤出的咕叽声,淫糜又荒唐。
莱斯利从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之人,在今天之前,他都只靠自己来疏解欲望,和自己喜欢的人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极其美妙,酥麻的爽感遍布每一个细胞,这让他食髓知味。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的奇妙感让他极其兴奋,这导致他看到江灿晨瘫倒在床上流泪喘息时,胯下的巨根又忍不住肿胀起来。
“夜还很长,我们还没结束。”
莱斯利再次倾身压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哈啊…不要,停下…啊!”
压抑的喘息在安静宽阔的卧室轻轻回荡,但很快就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覆盖。
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年轻的雄性躯体不断交合着,被压在身下的青年一边红着脸流泪,一边抓着身下的床单喘息,软白的胸膛布满了艳红的吻痕和指痕,压着他的青年一边揪拉着敏感红肿的乳粒,一边大开大合地挺胯冲撞。
江灿晨在床上被压成狗爬式,屁股高高抬起,肩膀被强有力的手臂牢牢锁住,后背紧贴着火热的胸膛,身上大面积的肌肤都与身后之人贴合。
初次承受性器的小穴被不断贯穿,滴滴答答地流出粘液,平坦的小腹原本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如今却在不断灌精中发胀鼓起,随着性器的挺进抽出,一起一伏。
“为什么总是推开我?三区那些脏东西会让你这么爽吗?还是说你更喜欢你那位室友?”莱斯利一想到江灿晨和奥古抱在一起亲昵喝酒的场景,就觉得自己嫉妒地快要疯掉,胯下狠狠地挺动,将肉穴中的每一道缝隙都一一破开。
江灿晨深棕色的发散落在米白的被子上,身体因不断撞击而晃动,双手被压在胸前,浅粉的小穴被插得充血红肿,娇艳欲滴。
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滑过鼻梁,落入柔软的被子中,留下一片水痕。江灿晨咬着下唇,喘息和轻微的啜泣声仍然无法克制地溢出。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强奸。
屈辱,羞耻,难堪还有恐惧,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可他的身体却是愉悦的,甚至渴望着莱斯利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矛盾和挣扎快要将他撕碎,他不知道该怎么逃离,只能祈求这场愉悦的折磨赶紧结束。
“没有……我没有要去三区,放了我吧,呜…求求你,莱斯利,放了我吧。”江灿晨小声地呜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灌入后穴的淫液沿着股缝流了下来,从大腿根部向下滴落,江灿晨的性器从垂软的状态再次勃起,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甩动,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我和奥古说了……唔啊,说了,我不去的……我、我错了,我不该推开你的手,别、别啊!停下,求求你……好胀,好难受。”
“好,真乖。”
莱斯利语气温柔,缓慢地亲吻着江灿晨的脸,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弱,反而越来越激烈。
江灿晨显然是不知道求饶的语气往往会增大对方的施虐欲望,他被深插在屁股里的粗长性器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又被莱斯利锁着肩膀和窄腰,牢牢困住。
“嗯啊!”
太深了。
江灿晨没忍住叫了出来,很快他又紧要住下唇,将脸埋在被子上,只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莱斯利伸手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慢慢放缓了速度,轻柔地在他身上落下细密的吻。
江灿晨不想再说话了,解释没有用,求饶没有用,那就摆烂吧,不如当个死了的木头。
他是这么想的,但莱斯利并不打算如他的愿。莱斯利的攻势猛然激烈起来,恨不得把肉穴内的骚心撞烂,他摸过江灿晨身上的敏感点,在晃荡的卵蛋和肉住上轻拢慢捻,让那顶端的小孔欢快地流着液体。
“不…不,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灿晨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觉得还不如今天把他肏死在床上算了,也省的他天天纠结怎么面对莱斯利这个死变态。
反正莱斯利说的话全都是狗屁,说喜欢他也是狗屁,只不过是想得到他身子的借口罢了,一次性满足他好了,免得像只疯狗一样天天惦记。
江灿晨想了半天,慢慢摸索到莱斯利压着他的手臂,嘴唇缓缓地贴了上去,轻轻地咬了口。
“腰好酸,换个姿势……好不好?”他红着脸咬牙道。
莱斯利无声勾唇,长臂一伸,将人抱起,用嘴唇亲昵地蹭着江灿晨红肿的嘴唇,牙尖不断轻咬着江灿晨的舌头。
“你一直有这么乖就好了。”莱斯利低沉地喘息着,色情的声音证明他正沉溺在这场性爱之中,甚至有一种病态的迷恋。
两人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江灿晨坐在莱斯利的大腿上,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手臂攀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让性器插得异常的深,江灿晨被插得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闭着眼,想象莱斯利就是个有温度的人形按摩棒,好减轻他心中被强迫的酸苦感。
江灿晨把人按倒在床上,自己直起上半身,大腿夹在莱斯利腰胯两侧,屁股抬起又落下,主动去含吸狰狞的性器,穴肉被捅得不停抽搐还要迎上去裹紧那根“人间凶器”。
粗重得喘息声和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充斥着冷淡风的主卧,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沉闷啪啪声,两人的下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每一次律动都一同发出色情的喘息和低吟。
江灿晨额头和鼻尖冒出细小的汗珠,头发散出朦胧的潮气,眼泪和汗水一同从脸颊滑落,滴在江灿晨的胳膊上,滴在莱斯利的小腹或者胸膛。
莱斯利看着眼前此情此景,喉结滚动,浑身血液急速流淌着,身上的肌肉也紧绷地厉害,他想抬起身去亲一亲江灿晨的唇,脸,或者胸膛,任意一个部位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渴望能将喜欢的人完全贴合、包裹,不留一丝缝隙。
江灿晨居高临下地看着莱斯利,眉眼和脸颊都晕染着动人的潮红,眼睛又湿又亮,他按住莱斯利的胸膛,颤着嗓子说道:“躺好。”
莱斯利只觉得江灿晨这种无意识的眼神都万种风情,血液热得像是滚烫的岩浆,想要冲破山口,全部释放。
“我应该买一个带锁链的项圈。”莱斯利摸着江灿晨的大腿和性器,欢愉地喘息着。
江灿晨耳朵一动,眉头和眼皮一齐跳了一下,他不想搭话,坐在莱斯利的身上耸动屁股,用大肉棒肏着自己发痒的肉穴。
“你就当我是一条见到你就发情的公狗,用项圈套牢我,抓着锁链骑在我身上,用你的小肉洞来教训我。”莱斯利舔了舔嘴唇,跟着江灿晨的节奏挺胯,狭窄的甬道无比紧致地裹夹着他,性器被火热湿滑的穴肉全方位地簇拥着,这爽感太过销魂,他绝对不可能把江灿晨让给别人。
“闭嘴!”江灿晨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恨不得自己又聋又瞎。
莱斯利“口出狂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江灿晨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他还真怕当狗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用你的阴茎和手插进我嘴里,我就可以闭嘴了,或者你骑得更用力一些,我也就没有心思说话了。”莱斯利笑着支起上半身,手在江灿晨布满吻痕的脖子和胸膛流连,他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这全部都是他的烙印,代表这个人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