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激烈拍打着皮肉的‘啪啪’声在暖黄的总统套间里不断回荡着。
“啊哈……太满了……轻点……”
温言年秀眉微蹙,雪白的天鹅颈向上扬起,显露出精致的锁骨,漂亮勾人的桃花眸微颔着。
纤细的脚脖子上挂着被贺晏粗暴扯烂还在滴着透明骚水的棉质内裤,随着大鸡巴快速操逼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他喘息得越来越厉害,双腿被掰开,如荡妇般大敞着被粗硕巨根撑成粉白色软踏踏的艳逼口,可怜的红肉口被大屌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汗水打湿了温言年细软的碎发,晶亮的汗珠布满莹白如玉的身子,被暖黄的灯光一照,好似全身都在闪闪发着光。
他双腿无力地垂挂在贺晏腰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能挣扎了,只能乖乖躺着任贺晏肏干。
贺晏鼻息粗重,粗粝的大手不断抚过如同白绸般细腻柔滑的雪肤,温言年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每一处都恰好长在他喜欢的点上。
他爱不释手地摩挲过温言年敏感的腰际,炽热的大掌不断揉按着凸出肉屌痕迹的鼓胀腹部,贺晏今晚不知道已经在这个诱人的肉逼里射了多少回精了。
“年年的馒头逼绞得我好紧啊……这么骚,晚上在睡梦中的时候淫逼会不会饥渴的夹着被子自慰?”
温言年被激烈肏干到泛粉的身体不断颤动着,嗓子都哭喊哑了,秀气鼻尖红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了贺晏的骚话眼睛瞪得溜圆,气得差点抬起酸软无力的手给贺晏一个嘴巴子。
“滚蛋……”
他整张脸都陷在柔软带着泪迹的湿枕头里,无毛的白虎逼被大鸡巴肏得爽死了。
还真被他说对了,确实有过,温言年侧过头闭上眼不看贺晏这个混蛋。
“骚逼藏这么紧,是怕我知道会忍不住强奸操你?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贺晏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紫涨阳具入到最深处狠杵了数下,把红嘟嘟的一圈宫颈口都顶得凹陷了进去。
紫黑的大肉冠钻着宫颈旁边敏感黏腻的红肉摩擦,“大鸡巴射在你骚逼里的精液还在晃荡,感受到了没有?”
温言年细得一掌能握住的纤腰像被巨力扯开的弓一样弯了起来。
他‘啊’地惊叫了一声,转过头盯着贺晏眯起来的眼睛,嗓音有些哑,偏不如贺晏的意,嘴硬着呻吟道:“啊哈……嗯啊……不……爽……唔……你……”
贺晏被温言年的回答气得不行骂了句骚货,使劲抓揉了几下饱满肥圆的屁股瓣,咬牙道:“骚货,看我今晚不彻底把你的贱逼奸烂了!”
他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抓过温言年的手按在肚皮上,没有预兆地狠狠往下按压着温言年宛如怀胎三月鼓起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温言年凄惨地尖叫了一声,哭喘着呻吟起来,“咿呀……哦……不要……我错了……不要按……好涨……要尿了……”
贺晏另一只手卡住温言年不断挣扎的白嫩颈项,粗硬惊人的紫红硕根不知疲倦地在红艳肉逼里浅浅插弄,九浅一深折磨似的缓慢磨着,又忽地重重一顶。
温言年小猫怕热一般淫荡吐着红舌,白皙胸膛上都是红色的吻印咬痕。
他浑身颤抖地呜呜打了个哭嗝,浊白精液堵在红腔里被鸡巴挤压流不出来,隔着柔软的肚皮还能看到阳具在骚逼里不断抽插的轨迹。
“呜……啊哈……要尿了……真的要尿了。”
贺晏不断啄吻着温言年因为快感而高高扬起白皙如玉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青紫充满占有欲意味的吻痕。
“那就尿出来。”
贺晏没有停下在温言年水逼里抽插的动作,还以为他又要潮吹了,巨根狠狠一磨碾着逼里细小敏感的肉粒。
温言年曲起腰脚背绷直不断乱蹬,使劲忍耐着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和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