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浑身肌肉绷直闷哼出声,“唔……!?”
阳具猝不及防被电了一下,一阵令人脊骨发麻的快感直窜上大脑皮层。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妈的这见鬼的东西居然还带电!?
“温言年,你长本事了……!”
贺晏怒极反笑,握住温言年蜷起来的皓白脚腕,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人狠狠往后一扯。
汗水打湿了温言年的发侧,颊边晕起一大片红灼,他只能用另一边的腿维持着跪爬的姿势被扯了回去。
柔嫩的足底软肉被硬贴在贺晏胯下,冰凉湿滑的银制笼锁往脚底猛戳了几下,
“操——!这鬼玩意,钥匙呢!”
鸡巴十分难受地被贞操锁牢牢卡着,接触不到温言年的感觉令贺晏烦躁得发狂。
他气得不行,扬起巴掌往温言年软乎乎的屁股肉上啪啪抽了几下,瞥见他手上的东西,问:“手上拿着什么?”
温言年被打得哼哼直叫也不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掌心死死攥着那个遥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心处传来一阵不适的触感,温言年意识到那是从笼缝里渗出的透明性液糊上去的,就羞耻得蜷了蜷被沾湿的脚趾。
贺晏直接把他紧握的五指一根根掰开,拿着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咣当’扔出去好远。
眼睁睁看着东西被扔掉,温言年气愤地锤了一下床。
贺晏掌心已经抚上那片被打的红肿发颤的雪臀,见状冷哼了一声,“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鸡巴硬。”
说完不等温言年哼一声就接着重重掌箍着翘嫩的臀尖,雪白荡漾的肉浪晃得惹人眼。
贺晏打爽了,用手劲掰开隐藏在肥肿臀瓣间的肉粉色雏菊,故意大声说给装聋的温言年听:“今晚肏这里。”
只有指节大小还未被开发过的骚菊花颤巍巍开合着,被骚逼里发出来的淫水浇灌得更加鲜艳欲滴。
温言年继续不发一言喘着,在贺晏手中被迫掰开展示的肉菊却蠕缩得越发剧烈了。
“太小了,两根手指吃进去都费劲,要是鸡巴捅进去,老婆这里一定会裂开的……”
贺晏目不转睛盯着,说完似乎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舔了舔起皮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缓呼吸,指间轻轻搭在随着呼吸绽开的肉菊旁打着圈,“老婆这里的骚菊花居然也流水了,是迫不及待想挨鸡巴肏了是吗?”
温言年身子一僵,被人大喇喇视奸私处的感觉令他终于忍不住了,急声道:“别——!”
高高肿起的两瓣殷红臀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雪白的一侧大腿挂上淫滑的汁水骚哒哒地滴落。
“别什么别,不说就扣烂骚逼好了,让它兜不住淫液只会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喷!”
温言年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他都有点后悔引狼入室了……
贺晏轻而易举握住温言年乱动的双腿。他没想今晚就玩自己老婆的骚菊,没有工具可以扩张,还得养养,怕弄伤他。
“唔……放开我……”
双腿被贺晏粗鲁地扛上肩头,温言年使劲蹬都没挣扎开这个疯狗。
贺晏拨开了近在咫尺嫣红滴血的穴眼,粗长的几根手指不打招呼地齐根捅插进湿软的媚肉里,边噗嗤噗嗤插弄,边舔着嘴角被溅到的骚水问:
“以为锁住了就不能肏你了吗,手指操完就用舌头把骚逼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