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噩梦。
“瞿向渊。”
混乱的焦躁思绪被身后的呼唤打破。
过于熟悉的声音,瞿向渊几乎是反射性地绷直身体,浑身上下都是戒备。脚步停驻一瞬,又强迫着自己抬脚继续往前走。
“瞿向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向渊忽视着对方的叫唤与逐渐逼近的步伐,加快脚步往自己的车走去,然而下一秒。
温斯尔直接拽过他的手臂,一把摁压在了地下停车区的悬梁壁,将其手臂反剪在后方,厚实的肩膀压紧了他的背部。
瞿向渊尝试着挣脱,不料被温斯尔指腹按住了手腕筋脉处狠狠地摁压了下去。疼痛迅速从手腕处蔓延开来,瞿向渊失了反抗的力气,拧着眉将吃痛的闷哼都吞进嘴里,没发出一丝声音。
他被锁在对方胸膛下动弹不得,眉间皆是愠怒与警惕:“你干什么?”
温斯尔松了点儿力气,逼近对方耳沿,嘴角含笑:“瞿向渊,我刚刚在叫你。”
声音比从前成熟许多,也比过去朝气阳光,就像个与常人无异的大学生。
温斯尔轻阖眼眸,嗅着成熟男人的脖颈,清淡的古龙香水味让他不知餍足地逼近,“你是故意不理我的吗?”
话语落下,他明显感觉瞿向渊颤抖了一下。
温斯尔稍侧脑袋,瞧着方才不苟言笑的正经教授,此刻却因他的禁锢而面容扭曲,紧闭的唇瓣在微微发颤。额间汗珠泌出,不知是冷汗还是热的。
男生笑意更深:“你怎么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害怕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教授。”
不正经的语调里品不出嘲讽还是调侃,反正叫人听了别扭难受。
瞿向渊警惕的视线射向他:“你以为这是哪里?”
温斯尔反而得寸进尺,将他箍得更紧:“我知道啊,学校停车场嘛。”
“你既然知道是学校,你不怕——”
“我不怕。”
温斯尔身体往前贴近,打断了对方的话,反问他:“你觉得我会怕么?”
瞿向渊蹙眉,微抿嘴唇沉默。
也是,温斯尔怎么会怕。
男生穿着浅灰的宽松无袖T,整条手臂虬结的肌肉线条因用力而愈发明显,身高比瞿向渊高了几分,肩膀也比他宽了点儿。到底是成年了的大三学生,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还有些许稚嫩的高中生。瞿向渊在三年前离开后曾经有段时间报复性健身,形成习惯后,身材在贴身衬衫的包裹下也是极为明显。两人就这么紧贴着彼此,动作暧昧,在随时有人走进的地下停车场里,衣衫完整竟也生出了难言的淫糜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斯尔迷恋地凑得更近,轻咬着对方耳垂,语调暧昧轻缓:“好巧啊瞿向渊,你为什么还会出现在我面前?你为什么来当老师了?为什么恰好是我的选修课老师?嗯?我以为以后都不会见到你了。”湿热浓重的气息仿佛要将对方的耳朵烧着,另一只手也顺势自然地摸上了他的腰揉捏着。
瞿向渊躲不掉对方过于强势的靠近,咬紧了牙生生受着。他对温斯尔的恐惧在那两年里仿佛成了种病态的习惯,一靠近就心悸,一凑近就生理性发颤。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跟这个疯子再遇见。
温斯尔在身后抬眼打量着男人愈加成熟的气质与容貌,想起了第一次见瞿向渊的时候,以为对方是单眼皮,后来瞧仔细了才发现他其实是内双。长了双勾人心魄的狭长凤眼,偏偏只透着一股冷漠正经。只有在被自己操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对方眼睛里才会有其他不一样的变化,他喜欢的变化。
“本来那两年已经玩腻了,可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又觉得有些舍不得。”
温斯尔蹭了蹭对方的脖颈,发自内心地说出口:“瞿向渊,你越来越好看了。”
瞿教授:“……”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和你做爱。”
过于直截了当的回应让瞿向渊怔忡了一瞬。
片刻,咬着牙冷静回应:“你刚才不是说已经玩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气严肃得就像在和对方正经谈话,只有温斯尔听出了他声音里藏着的惊乱。
“但我也有说,还是有点儿舍不得啊。”
一边说着,一边将揉着对方腰身的手掌缓慢移动到男人前端那处鼓起。
瞿向渊伸出自己还自由的另一只手,迅速按住了对方要拉他裤链的手:“你干什么?不怕我告你强奸?!”
温斯尔笑得更灿烂了:“瞿向渊,你不可能会有我强奸你的证据。”
“你要是继续,你看我有没有。”
“你别唬我,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你抓不住我一点儿把柄的。”温斯尔下巴垫在他的肩峰处,抬起眼皮恰好与他视线撞上,星眸里尽是胜券在握的笑意,道出了一件真相,“但是我有你睡未成年的证据。”
后半句话闯入耳中,瞿向渊四肢突然僵硬了一下,瞳仁微怔。
温斯尔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还不到十七岁。”温斯尔硬着那处,隔着两人的裤子布料,使坏地往前顶了顶对方的臀缝,“要看看谁会进监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学法的,这点儿道理你比我更懂不是吗?”
瞿向渊紧咬后槽牙,逐字地从齿缝里挤出:“温斯尔!”
“那是你强迫我——”
温斯尔轻松地打断他:“可你没有我强迫你的证据。”
他侵得更近,近乎于无赖又带着点儿撒娇的语调:“有吗?有没有?你要是有,我现在就立刻放开你。”
气息环绕在男人颈侧,到底是上了瞿教授两年,摸透了对方敏感的耳下位置,偏要朝着那处呼吸说话。
瞿向渊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的同时又被撩拨得直起鸡皮疙瘩,心里抗拒终究抵不过生理反应。额间青筋微突着,因压制怒意而紧绷的胸膛,像是随时会将衬衫的扣子崩坏。
“三年没见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叙叙旧怎么样,瞿律师。”
已经不再是律师的瞿教授:“……”
沉默须臾,他冷淡回应:“不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斯尔倒也不恼:“不想一起吃饭?那吃点儿别的?”
瞿向渊感受到对方硬挺灼热的器官正顶着他的臀间,甚至不留一点儿缝隙地紧贴着他,要命地怎么也躲不开。
“瞿教授,你想吃点儿别的吗?”
“想吗?”
“嗯?”
瞿向渊闭紧嘴忽略对方的暗示,僵硬着身体无动于衷,瞥开眼睛沉默以对。
温斯尔许久都没听到男人任何回应,想是欲望上头显得有些急躁了,便粗暴地扯过男人的衣领,将他转正位置,衬衫被撕扯的动作间崩开了两颗黑色纽扣。温斯尔按着对方肩膀,猛地将他单膝摁跪在地上。
瞿向渊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抵住后方墙壁,皮鞋尖向后滑出一道痕迹。待他想要继续反抗时,温斯尔已经拽着他后脑的发丝,将他整个脑袋往自己的两跨间送去。
“含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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