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机子落地滚动,远处传来啪嗒几声。
温斯尔没反应过来,手还停留在半空,保持着握住手机的动作,视线跟随着被抛向远处恰好撞到停车场悬梁的手机,直至它落地,温斯尔才将目光收回。
待他视线落回男人脸上时,瞿向渊脸庞正挂着挑衅的讥笑,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双眼:“现在没有了。”
温斯尔:“……”
为了不给他私人号码,不惜将上万元的手机砸个稀烂。
温斯尔脸上的诧异转瞬即逝,突然轻笑一声。
他觉得这样的瞿向渊有意思多了。
不过……这个讥诮的笑容怪眼熟的。
是在囚禁瞿向渊的第五个……还是第六个月,温斯尔觉得用铁链把他锁在房间里,和那群不会说话的玩偶待在一块儿很无聊,心血来潮地解开他的项圈。不出意外,瞿向渊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可惜整间别墅都在外面上了锁,门窗一点儿缝隙都没留给对方。温斯尔就在二层躺椅上戴着耳机,应用软件的女声操着一口标准的牛津腔,极有感情地朗读着原着里的英文片段。那时的温斯尔神情惬意,侧目盯着瞿向渊去撞,去掰,去踹那扇紧锁的客厅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他在整幢别墅跑多少回,用尖锐的物体砸玻璃多少次,都是在白费力气。
那时候的瞿向渊尽管下身赤裸,臀缝间还流淌着未干的精液,仍旧挑衅地掐着温斯尔的脖子,收紧力气到他几近窒息时,哼笑出声:“呵,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
然而下一秒,脖颈的一阵刺痛让他立刻失去力气,倒回温斯尔的怀中。
温斯尔将针筒从他颈侧拔出,扔到了地上。
镇定剂比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好用太多了。
那时候的温斯尔揪起瞿向渊的后脑发丝,看着对方昏睡过去的模样,诡异地打量好几番,又将手按在对方脖颈处自己留下的吻痕,戏谑般地玩弄,指腹不自觉间用力,加深了痕迹。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吗?
等瞿向渊醒过来时,项圈再次回到他的脖子上,全身赤裸,身上各处都是斑驳的淫荡痕迹,正被温斯尔按在地毯上玩弄。
“瞿律师,你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操晕好几回了。”
“瞿律师,你现在只能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抱着去洗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律师,你要讨好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才能有饭吃。”
“瞿律师,你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用手指操到射精了。”
“瞿律师,你跪着爬过来的话,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就会给你水喝。”
“……”
“………”
温斯尔记得瞿向渊腿软到跪都跪不起来的模样,脸上有再多的不情愿与屈辱,也得为了一口水爬到他面前来。
不过他并不怀念以前那个瞿向渊。
那种方式玩腻了。
在课室见上面的第一眼,他更好奇重新获得自由的瞿向渊,在面对现在的温斯尔时,会怎么样?
瞿向渊见温斯尔没法跟他回呛,占了上风,掰着他的手指,尽量让自己呼吸顺畅:“温斯尔我告诉你,你现在是二十一岁,不是十七岁,更不是十六岁,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比你想象中高清,如果你再继续进行过分的举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监狱待几个月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你做的那些,足够我用猥亵罪把你送进去了。”
温斯尔歪头垂眼,掐着瞿向渊的脖子抬高,大腿顶着他的两胯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瞿向渊被他弄得身躯止不住颤抖,费劲咽下紊乱不畅的气息,咬着牙对他一字一句道:“有本事儿你就继续,我还可以用故意伤害,恐吓威胁把你送进去。”
温斯尔听着他振振有词的警告,思绪回到现实,抬眼看向后方悬梁闪烁着红光的监控摄像头,正好对着他的脸。温斯尔轻点着头,从鼻间哼出道拉长的尾音,像是同意他的看法。手指和大腿同时松了力气,从他两胯间慢慢挪开。
“瞿老师不愧是学法的,现在懂得拿捏我了。”
瞿向渊脱离桎梏,按着温斯尔的肩膀猛地推开,没回应他。气儿都没来得及缓过来就捡起车钥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猛地将车门关上,立刻落锁。
温斯尔后退几步才站稳,胸前似乎还残留着瞿向渊掌心的触感,眼底诡异的情绪涌动,就这样让黑色奔驰扬长而去。
安静的停车场就剩温斯尔一人,他走上前将瞿向渊的手机捡了起来。兴许是恰好撞到凸出的墙角位置,整个屏幕裂开大片凹痕,直接自动关机,打都打不开,坏得很彻底。温斯尔将手机收在掌心里,抬起脚往外走了几步,又停驻下来。再度转身看向地下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想起了方才瞿向渊对他说的话。
温斯尔嘴角挂着几不可见的笑意,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那个号码:“喂,需要你帮我删除一段监控视频,时间大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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